新時代貴州鄉村文化根植于貴州獨特文化土壤,凝聚貴州鄉村人民的發展意愿,是譜寫中國式現代化貴州篇章的重要組成部分。新時代推動貴州鄉村文化振興離不開黨的創新理論的科學指導和堅強引領,緊跟新時代文化建設的總綱領和總方針,是對貴州鄉村文化振興政治方向的精準掌舵。
價值觀念存在沖突,思想認識存在偏差。一是在貴州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落后的情況下,鄉村建設更加圍繞經濟發展做文章,無論是屬地政府、農村基層組織,還是廣大農民群體,由于受到城市化快速發展和互聯網飛速發展的強大沖擊,對鄉村傳統文化的認同感出現不同程度下降。二是圍繞“產業振興、人才振興、文化振興、生態振興、組織振興”五大振興,由于文化振興的量化標準不足、工作出效更難,屬地政府和農民群體更愿意在產業、人才等容易出成績的地方下更多功夫,一定程度上存在“重經濟、抓產業、輕文化”的思想認知偏差。
鄉村文化振興發展同質化和基礎薄弱化。一是貴州鄉村文化建設紅色基因濃厚、民族特色明顯,但部分屬地政府在推動本地鄉村文化振興與旅游項目融合發展上內容出現重復,“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的民族文化特色提煉不夠,景區文化內涵挖掘出現“符號化”現象,宣傳手段和方式方法模板化“套路化”,過度商業化嚴重削弱鄉村文化的原真性和民族性。二是新媒體技術與人工智能的深度融合發展,為拓展鄉村文化振興傳播渠道開辟了廣闊空間,但如何讓“鄉村春晚”“村BA”“村超”等通過新媒體技術快速傳播和擴大影響力,新技術如何成為讓手機變成“新農具”、直播變成“新農活”、流量變成“新農資”的支撐和保障,傳統鄉村在新媒體技術等基礎設施方面明顯“先天不足”。
專業人才空心化,溝通協同推諉化。貴州鄉村經濟的發展相較于城市明顯存在滯后現象,無法提供足夠的就業機會,以物質追求為導向的社會性流動,導致貴州許多擁有專業技術的年輕人為了更好的經濟收入和生活條件選擇離開鄉村前往城市發展,鄉村文化振興高端復合型文旅管理人才、非遺傳承人等專業人才空心化嚴重。二是基層政府中的文化、旅游、農業等部門聯動制度機制不健全、不完善,鄉村文化建設工作者能力參差不齊,在政策貫徹執行和違法行為處置等方面存在相互推責、處置滯后等問題。
堅持黨對貴州鄉村文化振興的全面領導,不斷把習近平文化思想貫穿到貴州鄉村文化振興的全過程和各環節,更好發揮黨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積極作用。秉持黨委領導、政府指導、基層執行的工作思路,從組織架構、隊伍建設、制度機制等方面深化貴州鄉村文化振興頂層設計。第一,強化政府引領,基層組織執行,農民廣泛參與的組織架構,通過村村聯建、村企聯建、村民聯建等方式,進一步強化基層黨組織在鄉村文化振興發展中的核心作用。第二,選優配強基層黨組織“領頭人”,要緊緊圍繞政治素質高、工作能力強、群眾基礎好等選拔標準,主動把返鄉創業人員、致富帶頭人、優秀大學生等優秀人才選拔充實到村支“兩委”隊伍、第一書記和駐村工作隊,充分發揮基層黨組織的強大牽引力。
貴州鄉村文化要振興、要發展,發掘、教育、培養鄉村文化專業人才是重中之重。第一,強化本土人才培養,緊扣鄉愁鄉情、鄉音鄉味等本土鄉村文化元素挽留本土鄉村人才,注重“種植能手”“養殖巧匠”等專業人才培養和傳承,積極引導其發揮專業特長和優勢,做鄉村文化振興發展的“領頭雁”。第二,加大外部人才招引,大膽突破鄉村地域的局限性和束縛性,圍繞政策扶持、隊伍建設、平臺搭建等工作做足文章,有效吸引退役軍人、優秀企業家、優秀大學生等群體返鄉創業。第三,注重提升農民參與鄉村文化振興發展的主動性和積極性,進一步激發其主人翁意識和建設者意識,變“要我做”為“我要做”,讓廣大村民自覺在思想觀念、價值追求上統一到鄉村文化振興的發展大局,全面凝聚齊心共推鄉村文化振興發展的內生力量。
推動貴州鄉村文化振興發展,產業發展是關鍵一招。只有推進產業發展和鄉村文化深度融合,才能釋放更多經濟效能,加快形成產文互補、相互促進的生動發展格局。第一,傳承紅色基因,弘揚紅色文化,主動探索“紅色文化+旅游”賦能鄉村文化振興發展。第二,做好非遺文章,打造非遺產業,充分運用苗族蠟染、侗戲等非遺資產,推動非遺鄉村文化資源切實轉化為可觀可見的經濟收益。第三,聚焦農文體旅融合,全力打造多元鄉村文化發展業態,緊抓城區市民周末郊區游、省內游、地州游等契機,精心打造鄉村文化旅游點、精品民宿集群點、農耕文化體驗點、鄉村體育結合點,實現農文體旅深度融合發展。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快速發展,其在鄉村文化振興中的應用潛力日益凸顯,人工智能技術的引入將為貴州傳統鄉村文化添加新動力。第一,科技賦能鄉村文化“存儲”,貴州地方鄉村特色文化眾多,運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的先進算法,切實將貴州紅色文化、民間技藝等生成為圖片、視頻等鄉村文化數據庫,實現貴州鄉村優秀鄉村文化數字化的永久儲存。第二,科技賦能鄉村文化“曝光”,充分利用短視頻和網絡社交平臺,讓村民做鄉村文化的傳播者和引路人,學會運用新媒體技術宣傳鄉村文化。第三,科技賦能鄉村文化“產業”,立足本地鄉村文化資源和稟賦,緊扣貴州鄉村文化特色和文化產業特點,以“人工智能+鄉村文化產業”為載體,進一步突破傳統鄉村文化產業的時空限制,重新塑造貴州鄉村文化產業價值鏈供應鏈,精心打造高品質“土特產”和鄉村文化品牌,加快形成線上線下互聯互補的鄉村文化產業生產消費新模式。
(作者單位:貴州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