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研究

文章編號：1674-6139（2025）08-0141-06

中圖分類號：X171.4文獻標志碼：B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Restoration of Mountain-river-forest -farmland-lake-grassland in Heilongjiang Province

XingJia，ZhangWenxu，LiGuanglai

（Environmental Science Research Institute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Harbin 15Oo90，China）

Abstract：Ecologicalprotectionandrestorationofmountain-river-forest-farmlandlakegrassandisimportantInstiution Inovationioloicalcivilzatiocostructionitprovidedmportantmthodsndapproacstosoleologicalandotal problems，andprovidediportantimpetusfortheBeautifulChinaiitiativeandGreenDevelopment.Thisarticleisasedonthepilotpro jectofmountainriver-forest-farland-lakegraslandsysteintheXiaoxinganling-SanjiangPlainofHeilogjiangProvice，collectandorganizedataontheimplementationprocessofengineringpilotprojects，bysummarizingandanalyzingthemainmethodsand experienceofthilotproepacticeombdithologial，ocialndonoicfiheedbyeilotpctutfo wardtheproblemsexistinginteolgicalprotectionandrestoratinorkTheeseachrsultsillprovidetechicalsupportfortein tegratedprotectionand restoration of mountain-river-forest-farmland-lake-grassland system in the future.

Keywordsmountainiverforest-fmandlakegrassndsystem；cologicalconsevationndestoration；practiceandProblems

前言

自習近平總書記在2013年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上首次提出“山水林田湖生命共同體”理念后[1」，中國全面啟動了新時代的生態保護修復體制改革，強調統一保護和修復山水林田湖草沙，遵循自然規律。自2016年起，財政部、原國土資源部和原環境保護部聯合組織實施了多批次的試點工程，至今已在全國范圍內開展了52個試點項目[2]。這些試點區域大多位于國家重點生態功能區，并且覆蓋了全國生態安全戰略格局的核心區域[3]。

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是中國“兩屏三帶”之一的東北森林帶的中心區域，是東北平原的生態安全屏障[4]。2018年，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以下簡稱\"工程試點\"）成功申報國家第三批山水工程項目。通過5年試點工程的實施，試點區域生態成效逐漸顯現，以生態環境高水平保護肩負起地區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重任，打造了美麗中國的“龍江樣板”。文章通過總結試點工程實踐做法和經驗，提出黑龍江省生態保護修復工作存在的問題，為今后開展山水林田湖草沙一體化保護修復工作提供技術支撐[5]。

工程試點概況

1.1 基本情況

工程試點小興安嶺－三江平原位于黑龍江省東部，是中國“兩屏三帶”之一的東北森林帶的中心區域，是東（華）北平原的生態安全屏障，區域涉及伊春市、鶴崗市、佳木斯市、七臺河市、雙鴨山市及哈爾濱市依蘭縣6市19個縣。實施時間為2019 年至2023年。包括65個項目，投入資金88.57億元。通過實施區域森林生態系統修復、礦山環境治理、生物多樣性保護、水環境綜合整治、土地綜合整治、監管能力提升等六大類工程，對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進行“保護 + 修復”的綜合治理，恢復和增強小興安嶺腹地水源涵養和生物多樣性保護功能，筑牢中國東北乃至東北亞地區的生態安全屏障。

1.2 項目總體目標

總體目標為小興安嶺－三江平原生態環境質量總體改善，主要水污染物化學需氧量、氨氮和總磷的排放總量大幅削減，切實保護區域生物多樣性，逐步完善生態保護修復體制機制，穩定提高生態系統服務功能，鞏固生態安全屏障地位，使生態環境保護水平同黑龍江省全面建成綠色龍江和美麗龍江的目標相一致。

2 績效目標完成情況

2.1 總體完成情況

工程試點通過實施六大類工程，總體目標基本完成。試點區森林生態系統破碎化現狀改善、森林蓄積得到增加，林分質量持續提高，歷史遺留礦山地質環境得到綜合治理和水土流失得到有效控制，對減少礦山地質災害起到積極作用；試點區國控斷面達到或好于Ⅲ類水體比例占比由 41.2% 增長至74.4% ，國控斷面劣V類水體清零，化學需氧量、氨氮、總磷等污染排放量有效削減，城市生活飲用水水源地水質達標率達到 100% ；黑土地得到有效保護，土壤環境質量改善明顯；重點濕地生態功能有效恢復，部分受損生境得到恢復與重建，自然保護區能力建設水平得到提升，珍稀動植物資源得到有效保護，種質資源得到保護、動物棲息地得到修復治理，生物多樣性維持能力顯著提高[。主要績效目標完成情況見圖1。

圖1主要績效目標完成情況

2.2生態保護修復效果分析

生態效益逐步實現。通過工程試點建設，有效控制試點區域生態環境惡化趨勢，水源涵養能力持續加強，水環境質量明顯提升，礦山生態環境顯著改善，耕地質量大幅提升，生物多樣性保護成效顯著，充分發揮了試點區域多項重要生態功能，為筑牢祖國北方邊疆綠色生態屏障、保障國家糧食安全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如鶴崗市水源涵養林森林質量提升工程，累計對水源涵養林實施撫育8000公頃，不僅提高了森林質量，更大幅提升了水源涵養能力和區域地下水儲量，為生態長期穩定恢復和可持續發展提供了有力保證;通過兩河十四溝綜合整治工程、撓力河流域生態綜合治理工程、安邦河流域水環境綜合整治工程、倭肯河流域城區下游段生態保護與修復工程等工程的實施，試點區域國控斷面地表水質量劣V類水體比例全面清零，優良水體比例不斷提高，水環境質量得到明顯改善;雙鴨山、七臺河、鶴崗等老煤礦基地，采取回填、礦渣整治、推覆平整及客土、輸排水等防治措施，結合植被恢復工程，對廢渣堆進行覆土種植，恢復礦山地質環境、修復廢棄礦山地形地貌，達到了礦山土地復墾和生態恢復的雙重效果，歷史遺留廢棄礦山破壞土地面積減少3359.23公頃；通過高標準農田項目的實施，進一步優化農業種植業結構，逐步提升了項目區耕地質量和水資源利用率；以三江平原濕地的核心區為重點區域，采取退耕還濕、退化濕地修復等措施強化濕地生態功能，完成濕地保護修復10488.17公頃，野生動植物數量逐漸增多，實現濕地保護修復、遺傳資源保存、珍稀野生動物棲息地保護修復等多重目標。

經濟效益顯著增加。2023年，項目區內國內生產總值（GDP）達到2577.8億元，較2018年的2106.3億元，增長 22.39% ；項目區GDP占黑龍江省的比例，也由 12.87% 增長到 16.21% 。工程試點的實施，不僅直接帶動農林牧漁業、水利和公共設施管理業、專用設備制造業、建筑業、綜合技術服務業等行業發展，拉動所在地區GDP增長，還間接改善了實施區域的小氣候和生態環境，為區域生態旅游業、生態農業、林業經濟、漁業養殖等產業發展奠定了基礎，對推動項目區域產業結構調整升級、帶動區域經濟發展、助推鄉村振興、促進城鄉居民增收致富、提升地區知名度和“北大倉”農業生產水平具有重要的保障和推動作用。同時，通過礦山修復與礦山公園建設相結合，實施的鶴崗市采煤沉陷棚戶區動遷修復工程，將廢棄礦山改造成為文旅活動場所，不但開拓了礦山修復治理思想、成為歷史鑒證的典型示范，同時為區域特色旅游提供了間接影響、增添了發展助力。

社會效益正向發展。通過工程試點實施，有效改善了項目區域內的水源地環境和飲用水儲運條件，切實保障了區域群眾供水和飲水安全，受益人口達到100萬人。通過實施礦山地質環境保護、修復與治理等工程，從根本上消除了項目區域滑坡崩塌地質災害發生等安全隱患，不但美化了群眾居住生活環境，而且維護了群眾生命財產安全。同時，項目實施過程中積極開展科普教育，深化了人民群眾“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思想觀念，切實提高了人民群眾生態環保意識，調動了全民保護生態的積極性和主動性，為實現美麗中國綠色龍江的建設凝聚了共識和力量。

3主要做法與經驗

3.1 運用“四個體系”工作機制并加強組織領導

黑龍江省針對山水試點范圍大、涉及城市多而且每個城市情況和項目管理方式不統一、整體項目推進難度大等區別于其他試點地區的特殊之處，深入研究試點工作管理和推進的具體措施，建立了省級統籌抓總、多級組織管理、層層分解責任的試點工作推進體系，并將工程試點納人全省“百大項目”統籌推進，為工程試點均衡有序開展提供了組織保證。

3.1.1健全組織領導體系

成立了由省長任組長、主管副省長任副組長，省發改、財政、自然資源、生態環境、住建、農業農村、水利、林業和草原等省直部門，以及工程試點所在地市市政府一把手為成員的“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作領導小組”，下設辦公室，定期召開總結推進會議，解決試點過程中存在的問題，統籌推進工程試點工作有序有力開展。

3.1.2建立工作推進體系

在工作推進中實行省級統籌協調、市級區域總負責、市縣政府為責任主體、有關部門分別督導落實的責任機制，從六個層面壓實管理責任，其中省級政策指導和督查；市級總負責督導推進，設定時間表和路線圖；市縣區政府為責任主體統籌協調推進；子項目承擔單位具體負責項目建設；業務咨詢機構跟蹤服務提供技術支撐；市縣政府的相關部門進行行業指導及監理單位的質量、進度檢查。

3.1.3建立考核評價體系

制定出臺了《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驗收技術指南》《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驗收管護工作指導意見》等試點工程驗收規范與考核辦法，明確驗收原則、驗收流程、驗收內容、驗收條件、驗收標準、檔案管理，為項目自檢自查、市域竣工驗收和省級開展整體驗收提供了可靠的操作抓手。

3.1.4建立督導問責體系

在項目實施過程中，加大督導調度力度，將工程試點納入全省“百大項目\"統籌推進。建立健全“督目標、督過程、督結果”的全鏈條督導問責體系，前移督導端口，領導小組各成員單位按照職責分工開展實地督導，跟蹤發現問題，分類處理推動。實行常態督辦和管理機制，多次召開專題推進會研究推進措施、安排部署下步工作，及時協調解決試點建設的難點、堵點。指定專人每周調度，定期下發督辦通知單、工作提示函，并分類采取約談通報、限期整改等方式，以嚴肅問責倒逼干部擔當、推進工作落實。

3.2以制度建設為抓手且狠抓過程管理

針對試點工作無成熟制度可用、需要摸著石頭過河的現實情況，研究印發《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資金管理辦法》《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項目管理辦法》《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資金績效考評辦法》等多項政策文件，對工程項目資金管理、評審與備案、組織實施、驗收管理、監督管理、績效考核等全過程作出了明確的規定，形成了試點實施建設的基本制度框架。印發《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績效目標指導任務分工方案》，確定了65個子項目15項績效目標的牽頭和配合指導部門，建立部門協同、要素全面、區域互補工程試點推進機制。同時發揮好考核評價“指揮棒”作用，強化驗收結果應用，并將其作為相關項目申報的重要依據，以此推動山水林田湖草一體化保護修復長效機制的建立和工程建設質量的提升。

3.3 以創新舉措為驅動的同時提升生態修復成效

突出創新引領試點工作高水平開展，積極鼓勵試點地區和項目建設單位方式方法創新，豐富試點工作經驗，拓展高效推進路徑，以此為基礎通過調研、交流等方式，充分吸收和推廣項目實施有利地區的典型經驗，指導和促進地市間的交流和借鑒，實現工程試點生態修復成效全面提升。一是治理模式創新。佳木斯市堅持水環境與生態景觀相結合，采取還濕還林、新建和修復濕地、固土保水等措施，對項目區域進行綜合治理，改善了全市水環境，帶動了生態景觀建設，拉動了關聯產業發展。二是規劃設計創新。地市注重項目整體性和系統性建設，在項目規劃中抓源頭控制，通過優化調整流域水環境治理項目規劃設計并組織實施，區域生態環境質量明顯改善。三是運行模式創新。部分工程試點子項目采用\"EPC”模式，做到了設計、采購與施工各環節的緊密結合，并發揮各環節的優勢互補作用，確保了項目高效實施。四是管理方式創新。引入第三方全過程咨詢服務，讓專業人干專業事，為項目全過程提供咨詢、服務、監管，強力推進項目實施。五是工程技術創新。部分子項目應用\"濕地植被修復技術”“濕地水體植物凈化技術”“濕地土壤質量提升技術”“濕地綠化節水集雨技術”“濕地綠化養護高效灌溉技術”等工程技術，提高項目建設水平和效果。

3.4篤行可持續發展理念以及健全完善后期管護方式

明確將工程試點形成的各類設施和建設成果作為后期管護內容，由項目所在地縣級以上政府落實管護責任和經費渠道，由管護單位負責運營和維護。加強對生態系統演替過程的跟蹤管護，嚴格控制不當的人為干擾，保護生態系統的健康、穩定、完整，提升生態系統服務。指導各地落實后期管護措施，確保項目長期效益發揮。積極探索建立規模化、專業化、社會化運營管護機制，按照屬地和屬責、“誰受益、誰負責”原則等方式，通過簽訂管護協議，明確管護責任和義務，落實管護責任人和經費等方式，確保工程發揮長期生態、社會和經濟效益，實現可持續利用。促進后期管護工作卓有成效開展。

4存在問題

盡管試點工程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仍面臨一些問題和挑戰，如整體性與系統性不足、規范標準不統一、缺乏動態監測評價、后期管護經費不足等，這些問題需要進一步優化和改進。

4.1“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體”的理念理解不夠深入

部分地區對“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體”的理念理解不夠深入，生態保護修復目標不清晰。試點申報前準備不足，缺少對項目區生態環境、生態功能等內容的本底信息，項目內容雖涵蓋了山、水、林、田、湖、草等要素，但各個子項目之間仍然缺乏有機聯系，存在機械拼湊現象，系統性、整體性和協同性不強，未能充分體現\"生命共同體\"這一理念。

4.2規范標準不統一且不利于項目實施管理

生態保護修復涉及部門都有獨立的行業規范標準，這些規范標準多從部門職責出發圍繞生態系統單一要素制定，不符合整體系統保護修復的要求，也缺乏統一的質量效益評估判斷標準，給項目實施管理評估增加了難度。

4.3 缺乏動態監測評價

項目在實施過程和驗收過程中，開展的相應的監測與評估，但受資金和技術的制約，驗收后的山水林田湖草項目及子項目幾乎均未實現有效的動態監測評價，無法對項目實施的長期效果進行準確評估，也難以保證后期管護工作的針對性和有效性。

4.4后期管護資金難以持續保障

根據本研究調研結果看，試點地區雖然已經落實了管護制度和經費等要求，但就長期運行來看，大多數子項目管護經費都需要財政資金支持，每年需要投入人員聘任、裝備配置、基礎設施維護、林草補造補植濕地補水等大量管護費用，而試點區域內保民生、保基礎設施建設、保基層運轉的壓力較大，難以保障長期管護經費。

5建議

5.1深入落實\"山水林田湖草是一個生命共同體”理念

“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體”理念強調自然生態系統各要素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這一理念體現了系統論的思想，要求統籌考慮自然生態的各個要素，避免局部治理導致的“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問題[7]，山水林田湖草是一個有機整體，必須按照生態系統的整體性、系統性進行綜合治理。生態保護修復項目要深入落實這一理念，統籌治理、整體施策。要統籌自然生態的各要素，遵循自然生態的整體性、系統性及其內在規律，進行系統保護、宏觀管控、綜合治理，進而達到優化生態系統結構、提升生態系統服務功能和生態環境質量的總體目標。

5.2加強生態保護修復頂層設計

注重長期規劃與可持續發展堅持長遠規劃。結合山水林田湖草生態系統的演替規律和內在機理，制定長期生態保護修復規劃，確保項目實施的可持續性。同時，建議國家層面整合礦山修復、水土保持、林草撫育、生物多樣性保護等多項現行標準[8]出臺山水林田湖草沙生態保護修復技術規范。地方可以根據自身實際（如全國重點生態功能區定位）制定實施細則。

在項目規劃階段，開展全域生態本底調查，整合多源數據構建生態基線數據庫，并采用生態系統服務理論進行分區修復設計。建立省級統籌的跨部門聯席制度，整合自然資源、水利、林業、生態等部門職能，打破\"機械拼湊”現象。

5.3構建智慧監測網絡

構建“空天地”一體化動態監測評估平臺。充分利用自然資源調查監測和生態環境監測結果，以及相關部門、科研機構及院校的長期監測數據和研究成果，整合遙感、無人機、物聯網傳感器和公眾參與手段，構建覆蓋“修復前－中-后”全周期的監測網絡，開展生態保護修復工程全過程動態監測和生態風險評估。有條件的地區可建立生態監測動態更新數據庫，開展工程實施前后自然生態系統服務功能及價值評價[9]

5.4創新多元化資金籌措機制

統籌財政資金，整合林業、水利、生態、自然資源、農業等部門的分散資金，設立省級生態修復專項基金，用于省級山水林田湖草沙生態保護修復工程后期維護費用，減輕地方政府資金壓力;推行市場化融資，推廣PPP模式與社會資本參與，建立社會資本參與生態保護修復工作項目庫，公開引入社會資本參與生態保護修復工作，并明確權利義務和違約責任，如內蒙古“三方管護合同”機制，廣西的政府債券發行與特許經營等模式；開展社區共治，在項目區的行政區內設立公益管護崗位，引導居民通過投工投勞獲得收益。同時，建立項目全生命周期預算制度，將后期管護費用占比提升至總投資的 5%～20% ，委托第三方機構實施十年期跟蹤評估。

6 結束語

黑龍江省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作取得了一定成績，順利完成了制定的總體目標和15項績效指標，但同時也出現了行業標準不統一、績效核算方法不明確、后期運維困難等突出的問題。今后，黑龍江省應深入貫徹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堅持生態優先，鞏固提升綠色發展優勢，加快發展方式綠色轉型，牢固樹立底線思維和紅線意識，全面推進山水林田湖草沙一體化保護和修復。同時，需進一步提升生態環境質量，穩步推進碳達峰及碳中和，讓綠水青山生態環境進一步改善變好，持續增強黑龍江省國家最北方生態安全的屏障作用，全方位開啟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龍江實踐。

參考文獻：

[1]周妍，陳妍.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技術框架研究[J].地學前緣，2021，28（4）：14-24.

[2]王波.山水林田湖草沙生命共同體理念提出十周年——筑牢美麗中國生態根基［N].中國環境報，2023－11-13.

[3]周妍，蘇香燕，應凌霄，等.“雙碳”目標下山水林田湖草沙一體化保護和修復工程優先區與技術策略研究[J].生態學報，2023，43（9）：3371-3383.

[4]黑龍江省自然資源廳，黑龍江省財政廳，黑龍江省生態環境廳.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實施方案［R].北京：中國環境科學研究院，2018.

[5]張博，王書航，鄭朔方，等.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問題識別及方案探討[J].環境工程技術學報，2019（5）：20-27.

[6]黑龍江省自然資源廳，黑龍江省財政廳，黑龍江省生態環境廳.黑龍江省小興安嶺－三江平原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試點整體驗收報告[R].2023.

[7]李春華，葉春，劉燕，等.山水林田湖草思想的理論內涵及生態保護修復實踐一以廣西左右江流域工程試點為例[J].環境工程技術學報，2019，9（5）：499-506.

[8]李紅舉，宇振榮，梁軍，等.統一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標準體系研究[J].生態學報，2019，39（23）：8771-8779.

[9]自然資源部，財政部，生態環境部.山水林田湖草生態保護修復工程指南[R].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