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先隊儀式助力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路徑探索

2025-09-28 00:00:00董樹梅劉宸宇黃曼飛

中國德育 2025年8期

摘要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是中國共產黨人在百年歷史征程中所錘煉和構筑起來的偉大精神集群，少先隊儀式契合其教育開展。具身認知理論視域下，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主要體現在三方面：身體在場，強化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認知；身情共生，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身體力行，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踐行能力。為有效提升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構建了多維路徑：觀念先行，提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實效；關注實踐，促進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創新；以評促行，優化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過程。

關鍵詞少先隊儀式；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具身認知理論；少先隊員

作者簡介董樹梅，天津師范大學教育學部副教授；劉宸宇，天津師范大學教育學部碩士研究生；黃曼飛，廣州市花都區教育發展研究院教育政策研究員

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習近平總書記深刻指出：“廣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弘揚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頭的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深入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宣傳教育，深化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著力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1]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是中國共產黨人在百年歷史征程中所錘煉和構筑起來的偉大精神集群，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寶貴精神財富，是時代精神的精華，集中體現了中國共產黨的思想理論、性質宗旨以及優良傳統。[2]少先隊是中國共產黨創立和領導的少年兒童的群團組織，理應在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中發揮重要作用。少先隊儀式因其莊重性、組織性、思想政治教育性，十分契合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開展，能夠有效實現賡續紅色血脈、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培養新時代少年兒童的教育價值。少先隊儀式中的諸多儀式化行為、動作、服飾等都與身體緊密相關，而少先隊儀式的順利開展和完滿完成，以及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實現，都離不開少先隊員在儀式過程中的高效參與。因此，從具身認知理論的視角出發，審視少先隊儀式在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中的價值，并進一步探討其助力該教育的有效路徑，具有重要意義。通過這種方式，讓少先隊員在身心有機互動中，于豐富立體的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浸潤下，習得不同歷史時期凝聚的精神，賡續紅色血脈，守正創新，成長為能夠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少年。

一、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

少先隊儀式與身體有著天然且緊密的關系，少先隊員在少先隊儀式中的身體參與狀況，不僅對少先隊儀式的價值實現具有重要意義，也對少先隊員的身心發展產生顯著影響。作為教育活動的有機組成部分，少先隊儀式的本質價值在于培養少先隊員，而教育活動的根本目的正是育人。聚焦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從具身認知理論的視域來看，少先隊儀式在這一教育過程中的價值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身體在場，強化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價值認知

“觀眾的到場確認了儀式的有效性，在任何一種儀式中，公眾的缺席從定義上就表明了儀式的失敗。”[3]身體到場，是儀式展演的前提與物質基礎。精神分析學家雅克·拉康強調從身體出發，認為身體不僅是物質的存在，更是精神和話語的載體。因此，物質層面的身體出現，只能稱之為“身體到場”，只有身體與精神、話語之間產生真正的互動，才稱得上是“身體在場”。在具身認知理論中，個體認知依賴于身體，身體參與了認知，進而影響思維、判斷、態度和情緒等。[4]因此，只有身體在場，才能真正促進與強化少先隊員的認知。

認知的生成主要通過三種方式，一是身體的生理結構，二是環境與情境，三是大腦與身體的特殊感覺——運動通道神經系統。[5]身體的生理結構，即身體的肢體、感官、表情等軀體參與，從而刺激神經系統；環境與情境是指外部環境中的世界、大自然、人類社會、歷史、文化等；運動通道神經系統是身體在微觀層面上感覺運算系統和神經系統的刺激反應。在少先隊儀式中，通過學校管理者和教育者有目的地組織，很容易實現少先隊員的身體到場，但只有身體的真正在場，才能夠充分調動上述三種方式，實現高質量認知的完成。

通過少先隊員的身體在場，少先隊儀式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強化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認知。首先，各類少先隊儀式的開展，少先隊員都要佩戴鮮艷的紅領巾，這不僅是少先隊員組織身份的標志，更無聲地向少先隊員講述革命先輩浴血奮戰的光輝歷史，以及中國共產黨人百折不撓、銳意進取的精神。其次，少先隊儀式的環境及情境布置離不開五星紅旗、隊旗，這二者更是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物質載體。少先隊員身處充滿革命記憶、滲透革命精神的環境中，能夠有效提升他們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認知和領會。再次，在少先隊儀式中，少先隊員通過敬隊禮、唱國歌和隊歌、宣誓、呼號等身體動作，強化了對中國共產黨人的集體政治記憶的認知。這些身體動作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具象化，使其與身體動作緊密聯動，從而強化了身體記憶，豐富了儀式體驗，進而促進了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深入認知。

（二）身情共生，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

“情感是人類精神生命中的主體力量，是主體以自身精神需求和人生價值體現為主要對象的一種自我感受、內心體驗、情境評價、移情共鳴和反應選擇。”[6]學者們從不同的角度關注儀式的情感功能，如涂爾干所謂的“心理傾向”、布朗的“精神氣質”和“情感”、格爾茲的“動機”和“情緒”等。雖然稱謂存在差異，但其基本含義是一致的，即儀式被視為一種灌注了動機、情緒、感情以及意義的工具，它通過引發特定的動機和強烈的情緒，成為推動儀式功能實現的動力源泉。[7]情感借助身體的感覺器官而生成，身體的在場為情感的生成提供了堅實的物質基礎。儀式場域本質上是一個極具莊嚴感的神圣空間，會對儀式參與者的心理和行為產生極大的影響，使他們更加投入地參與到儀式中，繼而激發起儀式參與者的積極情感。同時，個體的積極情感積聚形成群體共有情感，繼而產生強大的情感場，它又反過來作用于個體，形成個體情感與群體情感的良性互動。遵循上述儀式理論，少先隊儀式的情感價值必須依賴于少先隊員身體在場，只有身體與情感共生、共促，少先隊員的情感體驗才能得到更大程度的喚醒和激發。

通過身情共生，少先隊儀式可以有效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首先，通過布置充滿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象征的儀式環境，營造神圣、莊重的少先隊儀式空間，為少先隊員積極情感的形成奠定了良好的物質基礎。其次，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相關主題的少先隊儀式內容，是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情感認同的真實生發地。再次，少先隊儀式中個體與群體的情感互動，升華了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激發少先隊員聽黨話、跟黨走的情感動機。總之，少先隊儀式中少先隊員的身體在場與儀式空間、儀式內容之間的良性互動，能夠激發積極情感，個體情感與群體情感又能產生互相引發、互相強化的作用，最終有效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

（三）身體力行，提升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踐行能力

從理論上講，教育活動需要促進個體對知、情、行的整合，這一過程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階段：一是認知層面的意識階段，二是情感層面的認領階段，三是行為層面的自律階段。[8]只有到達第三階段，個體才能主動自覺地約束自身行為，將前兩個階段所獲得的認知和情感自覺轉化為實際行動，從而真正實現教育的目的。

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歷久彌新，是培育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幫助廣大青少年形成正確“三觀”的強大武器和寶貴資源。[9]觀念是行動的先導，觀念又以認知和情感為基礎。在少先隊儀式開展過程中，少先隊員的身體嵌入儀式環境之中，通過身體的感知覺獲得身體體驗。這種體驗不僅提升了少先隊員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認知，而且增強了他們對這一精神譜系的情感認同。以此為基礎，中國共產黨人在百年奮斗歷程中形成的寶貴精神財富，借助少先隊儀式中少先隊員的身體動作和情感共鳴，最終內化為他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在這個過程中，身體的參與推動了觀念的形成，而觀念又引領著行動。少先隊儀式所承載的意義通過身體的參與而得以充分表達，身體表達是一個整體性的事件，[10]不僅體現在儀式中，還會延伸至儀式外。少先隊員在少先隊儀式中所習得的中國共產黨人的優良品質和精神財富，以及形成的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強烈情感認同，最終轉化為影響和引領少先隊員行動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成為他們行動的力量源泉。

當然，除了少先隊員自身的自覺體認和踐行之外，在儀式過程中，儀式組織者也應有意識地指明方向、傳授方法，引導少先隊員在儀式之外的學習和生活中，真正踐行中國共產黨人的偉大精神，從而引領他們的成長，并使中國共產黨人的精神譜系進一步發揚光大。因此，少先隊儀式中引導少先隊員身體力行，能夠有效提升他們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踐行能力。

二、少先隊儀式助力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路徑

通過少先隊儀式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具有高度的契合性和顯著的優勢性，尤其是當切實關注到少先隊員的身體在場時，其教育價值愈發凸顯。然而，要將這種應然的價值轉化為實際的價值實現，必須依賴科學且可行的實現路徑。因此，以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價值為基本關切，構建“觀念先行、關注實踐、以評促行”的行動路徑，以使少先隊儀式能夠更高效地助力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

（一）觀念先行，提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實效

當前，在少先隊儀式中存在一些忽視少先隊員身體、強制要求少先隊員身體參與的“離身”現象。這使得少先隊員雖然身體到場，卻未能真正實現身體在場。這種被迫卷入的狀態無法充分調動身體在儀式中的價值，進而導致身體的“缺席”并最終引發心靈的“空場”，造成了少先隊儀式中少先隊員的主體性缺失。

觀念即思想意識，是個體采取行動的先導。有什么樣的身體觀念，就會形成什么樣的少先隊儀式觀，而這種觀念又直接影響少先隊儀式的開展及其價值實現。身心一體是身體現象學和具身認知理論的核心思想。構建身心一體的少先隊儀式具身觀念，就是從根本上肯定身體在少先隊儀式中的基礎性和重要性，并形成較為強烈的具身價值實現意愿。具體而言，少先隊儀式的具身觀念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首先，在思想上，充分認識并認可少先隊儀式中身體的價值；其次，在意識上，能夠主動覺察少先隊員的“身體到場”與“身體在場”；再次，在實踐上，具備積極促成少先隊員身體在場的意愿，明確只有少先隊員的身體與話語及精神產生積極互動，少先隊儀式的價值才能最大化。

少先隊儀式具身觀念的先行能夠切實提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實效性。如果少先隊員的身體沒有真正在場，就無法與中國共產黨人的偉大精神產生互動，那么他們對那些遙遠的歷史記憶和偉大人物的豐功偉績就難以真正感同身受，甚至無法理解，更談不上悅納并踐行。因此，在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時，少先隊儀式組織者必須在思想上、意識上和行為傾向上充分重視身體價值，并且具備探索和創新的意愿，積極投入相關少先隊儀式的組織工作中。只有這樣，才能使少先隊儀式真正助力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讓少先隊員在儀式中理解、認同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深刻內涵與深遠價值。

（二）關注實踐，促進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創新

少先隊儀式的具身觀念必須通過實踐才能發揮作用。關注并不斷創新少先隊儀式的具身實踐活動，讓少先隊員在鮮活、多樣、新穎的實踐活動中接受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洗禮、熏陶、影響，并真正達到將其內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教育效果。

首先，關注并創新少先隊儀式空間，積極營造有利于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儀式氛圍。空間為人們的感知提供了不同的感知意識來源。[11]儀式空間的布置、音樂、服裝、象征符號、場地等，都有助于營造特殊的儀式氣氛，引發儀式參與者特殊的情感。[12]因此，在進行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時，少先隊儀式組織者要充分識別并運用中國共產黨人精神的要素，如五星紅旗、隊旗、紅領巾等象征符號，以及通過大屏幕展示相關視頻、圖片等，以此強化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情感喚醒價值。在場地選擇上，除了學校操場、教室、會議室等常規場所外，還可以開發滲透中國共產黨人紅色記憶和精神印記的紀念館、博物館、歷史館、文化館等特殊場所來開展少先隊儀式。例如，將少先隊員入隊儀式安排在周恩來鄧穎超紀念館，這樣的特殊場館承載著中國共產黨人艱苦奮斗、胸懷民族大義的精神，能夠成為直接而有效的身體參與的催化劑。此外，充分運用含有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元素的音樂、服裝等，對少先隊儀式空間構成產生積極作用，充分調動少先隊員的參與興趣和熱情，積極促成少先隊員的身體在場，從而為其有效接受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提供助力。

其次，優化少先隊儀式的內容選擇，優先選取富含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鮮活、具體的內容，以激發少先隊員的身體參與。少先隊儀式的內容圍繞儀式目標展開，其基本特征是政治性、組織性和道德性，主要圍繞愛國、愛黨、愛社會主義、愛人民、愛勞動等主題展開，例如熱愛祖國、擁護中國共產黨、孝敬父母、關愛老人、保護環境等具體內容。具體而言，少先隊儀式的政治性內容主要以黨和國家為中心，旨在培養少先隊員的國家意識和民族情感；少先隊儀式的組織性內容以少先隊組織為核心，包括少先隊隊史、隊標、禮儀等組織文化的內涵和意義；少先隊儀式的道德性內容則涵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以及社會上的正能量人物和事件，如時代楷模、道德模范的感人故事等積極正面的內容。這些內容與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內涵與內容高度契合，能夠實現少先隊儀式和精神譜系教育在內容上的互融互促。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應盡量避免空洞說教的內容取向，而是選擇能夠充分體現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故事、事例、文藝作品等，實現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具象化與可感化，從而更有利于少先隊員的理解和吸收。

再次，創新少先隊儀式的活動形式，有效活化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形式。創新少先隊儀式的前提是充分考慮少先隊員的身體發展特點和活動實踐能力，設計出既能激發他們興趣又適宜身體參與的儀式活動。通過這類儀式活動，讓少先隊員在儀式中充分發揮其主體性，借助身體參與來探索、體驗和表達，從而增強儀式的吸引力，最大化少先隊儀式的價值實現。格爾茲認為，儀式是一個高度結構化的、標準化的系列。[13]然而，冗長、重復、繁瑣的少先隊儀式顯然會降低少先隊員的參與熱情，甚至可能引發抵觸情緒，導致少先隊員的“離身”現象。因此，在通過少先隊儀式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時，還需在形式上不斷進行創新，有效激活少先隊員的參與熱情，提升他們的身體在場、身情共生，最終促進他們的身體力行。例如，可以嘗試開展“微少先隊儀式”。其中，“微”包含兩方面含義：一是從時長角度看，盡量縮減儀式的開展時長；二是縮小儀式參與人員的規模，以少先隊中隊或小隊為單位開展儀式活動。“微少先隊儀式”不僅可以改變少先隊員對冗長、單調儀式的厭煩情緒，還能有效提升他們的參與度，極大促進他們的儀式參與熱情，進而保證少先隊員對少先隊儀式的具身參與。除了通過“微少先隊儀式”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外，還需充分發揮少先隊員的主體性，使他們真正成為儀式的主角，從而獲得幸福感和滿足感，能夠與黨同呼吸、共命運。

（三）以評促行，優化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過程

評價是指導和反饋教育活動的重要工具，直接影響教育活動的設計和實施，是教育活動的有機組成部分。如果對少先隊儀式的評價缺失或出現偏差，少先隊儀式便極有可能淪為“走過場”和“應付任務”，從而影響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實現。這樣的少先隊儀式或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活動也是不完整的。因此，在通過少先隊儀式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時，健全評價體系、以評促行，是優化精神譜系教育過程不可或缺的環節，也是有效提升其教育價值的必要手段。

首先，優化評價標準，以更加全面的評價引領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全過程。改變以往僅關注認知、忽視情感體驗和行為轉化的評價狀況，構建涵蓋少先隊儀式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具身價值的三個方面（即認知、情感和實踐）的評價標準。從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知、情、行”三個維度，對少先隊儀式進行全方位評價。這樣不僅能讓少先隊儀式切實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發揮更加全面的作用，還能實現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教、學、評一體化。

其次，實現評價主體多元化，讓少先隊員真正發聲。改變以往僅由領導和教師進行評價的單一評價主體狀況，邀請家長、社會人士等參與到少先隊儀式的評價中，尤其要重視少先隊員這一活動參與主體的評價。少先隊員是少先隊儀式的真正主角，他們的感受和評價是判斷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成效的關鍵。因此，在開展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時，除了關注領導和教師的評價外，可以適當邀請家長、社會人士參與，并通過合適的形式讓少先隊員表達自己的想法和意愿，收集不同主體的看法和感受，為少先隊儀式的高質量提升以及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價值實現提供更全面的意見和建議，并以此針對性探尋對策。

再次，運用多元評價方式，切實實現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成效的全面考察。例如，在少先隊儀式結束后，可以設計一份涵蓋對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知、情、行”三方面考察的簡單問卷，讓少先隊員作答；也可以通過談話的方式請少先隊員分享自己的感受和收獲；還可以利用先進的技術手段對少先隊員的行為和表情進行抓拍，以評價儀式開展的狀況。此外，可以建立本校或少先隊個體開展或參與此類活動的檔案，進行統一記錄和整體評價，使本校此類活動更具系統性和完整性，從而有效促進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有效開展。

總之，通過全面、多元的評價方式優化少先隊儀式，使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教育的開展更加完善和全面，讓少先隊員切實在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影響和感召下，繼往開來，成長為社會主義的合格建設者和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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