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
上海第一機器工業學校少愚同志在來稿中寫了這樣一件事:有位同學帶著一個包兒跨出校門,門警同志連忙喊住他:“喂,同志,證明條子呢?”“沒有”,這位同學回答得挺乾脆。“沒有證明條子是不能把東西帶出去的。”“誰說的?”這位同學氣勢洶洶地接著說:“我向來是不打條子的,難道我會拿別人的東西嗎?”雙方僵持了好久,周圍同學的勸說也不起作用。
南京度量衡制造廠一位朱同志在來稿中也反映:星期日有很多人在合作社排隊買布。這時來了一個小伙子,一看排隊的有這么多,就動了一下腦筋,趁別人不留意的時候,鉆到柜合邊上,搶先買到了布。這個小伙子拿著布喜歡得直跳。還得意洋洋地向另一位同志說:“你先來,但不如我后到。”
任何一個集體組織都有自己一是的紀律和制度,這是為了保障集體中的每一個人能夠有秩序地工作、學習和生活,不致互相干擾,或者使壞分子有可乘之機。在大街上為什么車馬都要靠右邊走呢?為什么大家都要遵守這一條呢?就因為有了這種秩序才能避免擁擠,避免危險,大家方便。許多機關、學校、工廠都規定了攜帶包裹出門要打證明條子,也正是為了保護集體的利益。如果我們只覺得自己不會拿別人的東西而不去打說明條子,以致于使這條規定不能嚴格地執行,豈不是給壞分子造成可乘之機嗎?
公共秩序本來是要靠大家自覺地來遵守。比如說,誰也想早些買到東西,但是人多的時候只有按著先來后到排起隊來才能買得快些,也免得你推我擠,大家都不愉快。于是在許多地方,不必有明文規定,也都會自覺地排隊依次前進。人們這樣做,正是進步社會里應有的文明行為。在資本主義社會里雖然也規定有許多“公共秩序”,但是資產階級自己或者是利用這些規章作為統治剝削的工具或者是利用他們金錢的特權,置身于這些“公共秩序”之外。而在進步的新民主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里,人人都應該自覺地把遵守公共秩序當作一種義務和美德。但是前面提到的那位小伙子卻因為不依照這種辦法也買到了東西而洋洋得意起來,覺得別人辦不到的他能辦到,十分“能干”。其實這種占些小便宜而妨害了別人的行為,完全稱不上什么“能干”,而恰恰是一種落后的行為。
也許有人覺得不遵守公共秩序雖然不足什么冠冕堂皇的事,但是也沒有什么大的影響。青島的余以梅同志來信說:隔壁宿舍的一位同志往往開著留聲機唱到半夜,結果影響了她的睡眠,第二天上班都沒有精神。廣州師范學校負克同志來稿說:他們學校規定每個同學都應自備碗、碟、筷子,吃飯時,每八個人一盤菜,大家用公筷把菜分到自己碟上再吃,以免傳染疾病。但有的同學就不這樣做,而直接用公
共的菜盤來吃飯,對這些人來說那是方便的,順手就可以拿到,不必帶來帶去,又有工友去洗刷,不必自己動手。事情雖然不大,卻影響著公共衛生,影響著大家的健康。如果我們真正是關心著別人,關心著集體,關心著維護公共利益所必須的公共秩序,經常地注意培養自己的共產主義道德品質,那么,我們就不會覺得這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小事,或者認為要遵守這些公共秩序“太麻煩”,就是“受了限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