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華
黃玉麟被批準參加勞動生產以后,他的心縮緊起來,認為他的前途會因此暗淡,同時他對未來的希望也因此破滅了。為什么呢?因為他原本想向科學進軍,努力學習業務,以便逐漸使自已成為專家。而現在卻突然要他到農村去,打破了他的計劃。黃玉麟甚至還為他今年從大學畢業的弟弟嗚不平,說他弟弟參加幾年勞動以后,雖然取得了工人資格,卻丟掉了工程師的業務能力。他因此埋怨黨號召知識分子參加勞動生產,是忽視業務,輕視知識分子。從黃玉麟的這些話里我們不難看出:他所謂的什么業務也好,什么前途與對未來的希望也好,無非是為了他個人能當專家。至于思想改造,在他的眼里是無足輕重的。
像黃玉麟這樣有著嚴重的個人主義而又輕視思想改造的知識分子,他之所以強調業務,無非是把它作為獲得名利的敲門磚,作為向上爬的資本。我們知道:個人主義發展到嚴重程度,就貪得無厭地追求名利地位。這種要求和社會主義集體利益必然會發生矛盾的,當他們的私欲不能得到滿足,就會對現實不滿,對黨不滿,如任其發展下去,就會嚴重到墮落成為右派。做這樣掌握了業務知識的青年,對黨對人民有什么好處呢?他們的業務又有什么價值可言呢?在我們社會里需不需要這樣的知識分子呢?當然不需要。而黃玉麟卻沒有認識到這一點,還糊里糊涂地想走這一條道路。
知識分子參加農業生產看來好像耽誤了幾年工作,但是他們卻得到了一件終身受用不盡的東西,這就是我們得到了思想改造,變成為忠實于工人階級的知識分子。這是一個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它的價值無論你怎樣估價都不能算高,難道豈是多鉆研幾天業務所能比的么?一個知識青年的思想改造好了,他們將來在業務的提高,是不可限量的。所以我認為這正是黨重視知識分子的作用,希望知識分子能夠把自己的才能充分發揮出來,更好地為人民服務。而黃玉麟卻反而錯誤地埋怨黨忽視業務,輕視知識分子,這不正說明他需要很好地改
知識分子對思想改造和業務的關系問題,事實上只有兩條道路。一條是所謂先專后紅、只專不紅,追求個人名利地位,這是個人主義的道路;另一條是又專又紅,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到生產勞動中去,和工農結合,努力改造自已。很顯然,在今天社會主義革命時期,走前一條道路怎么也是走不通的,是危險的;只有第二條道路才是正確的,走這條道路才會有真正遠大的前途。我們希望黃玉麟同志能及早拋掉個人主義,猛醒過來,向著黨所指引的方向大踏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