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
這里說的“火”,不是借氧氣而燃燒的那種火,而是右派先生所謂“點火”、“放火”的“火”。這種“火”,是借著右派先生自己的“主觀戰斗精神”和他們所“熱愛”的所謂“不平之氣”而燃燒的。照右派先生的“預期”,被燒的當然是他們所仇恨的共產黨和一切真心誠意愛護黨的人。
為了“點火”,“放火”,右派先生們曾經冷眼看了多少年的“風色”,總覺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恰好,到一九五七年,“不平常的春天”來了。右派先生們在吹彈了一陣“早春天氣”的調子之后,他們“滿懷積郁”再也“壓制不住”了,于是他們就開始“點火”,“放火”了。
在武漢,開始幾天,“火”沒有點起來,右派先生“心急如火”,狂叫著“春風不渡武州關”,接著光明日報的記者先生奉命南來,“深入”到武漢地區的許多大專學校,而章、羅聯盟的大將馬哲民早已“一馬當先”地用他自己特制的把“象鼻子”說成的“竹筒”到處吹起火來了。
這種“火”,由于上面說的“主觀戰斗精神”和“不平之氣”在“幫助黨整風”——即右派先生們所謂的“東風”的煽動之下,曾經一度燒的像個樣子,右派先生欣喜若狂,正像他們的“主將”張友松在5月26日給他的嘍羅們的指示信中所說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非正義的人們已經成了釜底游‘魚,在水還沒有燒熱的時候,這些魚還是像在河里似的,游得多么得意呀!誰在燒火呢?不正是我們這些‘執迷不悟的家伙嗎?”是的,正是這個“執迷不悟的家伙”在5月25日的一封信中這樣瘋狂地叫囂過,“如果說是火,我們被火燒,那就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果說我們是火,那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無論敵人怎么猖狂,我們也不要失去信心!”
說到這里,我們應當承認:是火,總是要燒起來的;是火,總是不可能被草遮住的。因此,我們說階級斗爭的火并沒有熄滅,也就是脫階級斗爭是客觀存在,不可避免。關于這一點,曾經有一些“好心腸”的人,——其中有許多是被右派先生所欣賞的懷抱著“不平之氣”的人,看到人民日報社論“這是為什么”“是不是立場問題”等文章之后,認為是“小題大做”,“有些過份”,……現在,這些好心腸的人明白過來了,他們在放出了“不平之氣”以后,覺得自已在某些方面也“有些過份”了,尤其是當著他們發現了自己的這種本來出于善意的“不平之氣”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主觀戰斗精神”者所利用了的時候,當著他們認清了那些“點火”,放火著的本來面目的時候,他們不禁心頭火起三千丈!他們的這種“火”,是正義的、真理的“火”,他們在黨的領導之下,向右派先生們開火了。
這是場“火戰”,是一場階級斗爭的“火戰”。正像華中工學院機械系的大字報記者所說的:這一場火,“不但焚毀了右派分子的夢想,也鍛煉了我們的戰士。青年人,吃一塹,長一智,右派先生們教會了我們許多東西”。該院的許多同學,在該院反右派斗爭告一段落之后,發表了許多引人深思的感想:212班余延齡同學說,“鳴放時,我聽了‘民主臺上的老虎叫囂之后,在思想上對黨不滿,現在,我才明白了這些老虎的真相!”一些曾經受了右派大將馬哲民(中南財經學院院長)欺騙的中南財經學院的同學們說,經過這次斗爭,我們認清了馬哲民的丑惡面目,我們再也不上他的當了。總面言之,右派先生們“點火”,“放火”的結果,被燒毀的不是他們“預期”的對象,而是他們自已。古人云,“玩火者必自焚”,良有以也。
仔細想一想:從今以后我們自己他還得“小心火燭”。第一,我們要記住魯迅的話,要狠狠地“打落水狗”,要撲滅他們的“主觀戰斗精神”,不讓他們再來一個大規模的“點火”,“放火”。在目前,不要那樣天真地相信他們的檢討,例如張友松所聲明的只是由于“火氣太大”之類。君不見張友松接著說的,他們右派諸公放的“火”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還在期待著“春風”到來,再來“放火”嗎?第二,我們還要特別小心自己的“不平之氣”。這不是說,有“不平”也“不鳴”,而是說,我們先要決定站在立場上去“鳴”。立場問題,已經不是一個理論問題,而是直接影響我們的日常生活的實際問題了。我們并不害怕談立場問題,因為經過這一場“火戰”,我們已經成為有經驗的人了。
讓我們記住:
“玩火者必自焚”,這是右派先生的下場。
“真金不怕火”,這是我們在斗爭中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