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馬林希翎

涵初

林希翎這個人

林希翎在借著幫助黨整風的名義，向全國人民實行猖狂進攻以來，就成了資產階級右派這個譜系中的風云人物之一。黃紹HONG替她吹噓說：“林希翎看上去其貌不揚，但談吐風生，公然反對黨的領導而不害怕，值得欽佩。”黃紹HONG欽佩林希翎，不是沒有原因的。

林希翎是浙江溫嶺人。她念過高中一年級，在1949年10月參加解放軍，1953年8月轉業考入中國人民大學學習。多大年齡呢？弄不清楚。去年她在石家莊市人民法院實習，說自己是二十二歲；今年，她又說只有二十一歲，似乎越長越小了。

據林希翎說，她的父親，解放前曾任中國世界語學院（函授）院長、上海廣播電臺和夜校的英語教員、浙江臺州一個地方報紙的編輯，后來做了國民黨浙江溫嶺縣的稅務局主任。她的家庭長期居住在城市，生活不差。直到1948年，由于父母之間的關系惡化，最后她父親終于斷絕了對她母女倆的經濟供給，生活稍為拮據些，林希翎不得不在一個很短時期內半工半讀，幫助她母親搞一些包香煙、雕制雨傘柄等零散手工勞動。解放前夕，她們搬到鄉下去住，在土改期間，政府為照顧她們的生活，分給了六畝土地，于是林希翎就夸耀自己是“工人階級”、“貧農成分”了。

如此“發展個性”

林希翎常常對人說：“我是有棱角的青年。”“我完全放縱我的個性自由的發展”，“不許任何人來動一動”。當同志們幫助她克服缺點、鼓勵她入團的時候，她說：“你們（指團員）要改變我的性格，磨掉我的棱角，我寧愿不入團。”

林希翎自稱為文藝界的“新生力量”、“青年作家”，她的有些文章文藝報刊沒有給她發表，她就說這是“打擊”她的“個性自由發展”。因此她說：“我要和一切卑鄙、污穢的蠢蟲們作堅決的斗爭。”

林希翎還對人吹噓說：“人民文學準備調我去當編輯。”“何洛教授寫了一部關于陜北勞動模范李鳳蓮的小說，手稿交給我看，還要求我給他修辭呢！”其實根本沒有這回事。

在人民大學的四年中，林希翎曾經談過好幾次戀愛，結果沒有一個人是跟她好下去的。她向對方吹噓自己是工農出身，連級干部（實際上在部隊是班級，轉業前才提到副排級）。要好時，她說對方如何進步、能干；感情破裂后干又把對方說成是騙子、流氓，甚至打報告給黨支部，說對方有政治問題。

把教育當作打擊

在1955年肅反運動中，林希翎不聽領導勸告，很同情一個過去曾犯過嚴重錯誤、受過組織處分而現在又亂搞男女關系的同學，并為她和對方通風報信，鼓勵他們堅持錯誤到底。同學們為此對她很為不滿，黨團支部再三對她說服教育沒有效果，只得開全班同學大會幫助她分析錯誤。她在會上承認了錯誤，表示決心改正。誰知沒有幾天，她就推翻前言，說那次會議是對她“污蔑、打擊”的會議；并罵黨團支部是“憲兵、警察、法西斯式的統治”。還把黨團員說成是“官僚地主的少爺小姐”；把大多數靠攏黨的同學說成是“奉承、拍馬、阿諛、諂媚、看領導者的眼色行事……”。

林希翎不但對同學和黨團支部濫加咒罵，就是對借給她房子寫作，并一貫鼓勵她、幫助她的何洛教授也不例外。何洛教授對林希翎的某些行為給予善意勸導，她卻寫信罵這位教授“太荒唐、愚蠢、糊涂。”

挑撥、造謠

去年八月份，林希翎隨中國青年報記者去玉門油礦體驗生活，可是，她吹噓自己說是“中國青年報特約記者”。一到玉門油礦，就到處點火，鬧得玉門油礦滿城風雨。她每見一個工人就問：“有冤嗎？不要怕，說出來，我為你申訴。”她曾經公開污蔑玉門油礦的工作是“一團糟”，辱罵玉門油礦的領導都是些徹頭徹尾的官僚主義者，并說這些官僚主義者都該槍斃。

玉門油礦地質調查處野外勘探隊有一個青年申請入團，雖然支部大會已經通過，因為歷史問題還沒有完全搞清，團委沒有立即批準。林希翎知道這件事情以后，就質問地質調查處團委：“你們為什么不批準她入團？我是中國青年報的記者，限你們在最短期間解決這個問題，否則我要給你們寫‘辣椒（指中國青年報的諷刺副刊）了。”

林希翎不但自己不寫玉門油礦的好人好事，反而反對別人寫。新華社駐礦記者姚秉鑒同志曾發表過一條“玉門油礦多方改善野外工作人員生活”的消息（完全符合事實，曾刊登在“人民日報”上），可是林希翎當面就污蔑姚秉鑒同志是“捏造事實”，她認為野外人員的生活并沒有改善。

林希翎在玉門油礦還造謠說，運輸工人大罷工了，小“匈牙利事件”發生了。其實，她根本沒有到運輸處去過，也根本沒有工人罷工的事。只有從濟南分配到玉門的個別初中畢業生，因對分配的具體工作有意見，幾天沒有上班。后來，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林希翎曾經舉出“梁質華案件”來“證明”我們國家機關是官僚機構，沒有法制，說我們把一向進步的梁質華送進公安局，并幾次動刑折磨他。事實究竟如何呢？北京市人民法院曾作過說細的調查，證明梁質華在“七七”事變以后，從東北跑到重慶，在美蔣特務機關“中美合作所”受過訓。一九四八年，他在北京大學以第三條路線出面，攻擊進步學生。他的確曾被國民黨逮捕，但不是由于反美反蔣，而是出于誤會；不是十次，而是一次，并且很快就釋放了。梁質華在北大時就有精神病，解放后仍然常有發作，妨害社會秩序。經精神病學家會診，有“偏執性”精神病，隨即送精神病院免費治療。林希翎為什么要昧著良心造謠呢？

和黃紹HONG、譚惕吾的勾結

今年春天，林希翎在東四區人民檢察院實習時認識了正在該院視察工作的右派分子譚惕吾。她們都想從案件的處理中來進行挑剔，找政府和黨的錯處。譚惕吾就對林希翎吹捧說：“你真是人民的包公。”林希翎更是佩服譚惕吾。

后來林希翎經常去拜訪譚惕吾，譚惕吾讓林希翎到她家來寫東西。

六月初，林希翎的反動言論受到同學們的嚴厲批駁，她招架不住，就借養病為名，在六月三日住到譚惕吾家里去。

在譚惕吾家里遇見了右派分子黃紹HONG，他和林希翎談了幾個鐘頭。又邀林希翎到他家去看案卷。黃紹HONG還向林希翎挑撥說：“黨優待我，是因為很多黨的干部是我一手幫助起來的。你從小在黨培養下長大，為什么你也對黨不滿？”并鼓勵林希翎在抗拒群眾批判她的反動言論時要“沉著”，在林希翎回譚惕吾家以前，黃紹HONG又給她看了另外一些案件的材料。

六月十日，林希翎離開譚家前，譚惕吾囑咐她：“我看整風就不是那么回事，這是一個大策略，是誘敵深入，是騙局。”又說：“目前方向有所轉移，回去，有錯誤可以承認，估計形勢是緊張的，要作最壞的打算。”然后就用自己的汽車把林希翎送回了學校。

林希翎回校后，就去中央辦公廳質問人民日報社論是誰寫的？為什么要阻礙整風。

六月下旬，林希翎和譚惕吾訂立攻守同盟。先是譚惕吾寫信給林希翎，叫林希翎說明她自己和譚有那些關系，并要林把信寫好后先交給她，再由她交給李濟深。林希翎也照辦了。

此外，林希翎和西北大學及北京大學的某些右派分子還有聯系。

組織反動小集團

林希翎除和右派分子譚惕吾、黃紹HONG等人勾勾搭搭，關系密切之外，還在人民大學組織了一個反動小集團，她領導著她們專門散布污蔑社會主義、污蔑黨的反動言論，并通過她們積極拉攏公開或暗地支持她的反動言論的人。

今年五月下半個月，林希翎第一次去北大演講之前，布置了小集團的一個骨干分子給她搜集材料，抄寫有關揭露學校“三害”以及有關她自己的大字報。

當林希翎右派的面目暴露出來以后，還經常和她的小集團成員們在自己的小屋中秘密集會，策劃“作戰計劃”。后來，同學們粉紛指責林希翎的反動言行，要她交代為什么一貫地進行造謠和污蔑，林希翎不但不坦白交代，反而逃跑到右派分子譚惕吾的家里去避風頭。臨行前，林希翎將譚惕吾的地址告訴了她的小集團骨干分子，她們把地址分寫在“高爾基文集”的三頁書上，以便去通風報信和接受指示。第二天，校方向她們詢問林希翎的蹤跡，她們非常肯定地說不知道。但是當她們搜集到對林希翎和小集團有關的情況之后，就溜到譚惕吾家里去，給林希翎傳達，同時，林希翎給她們布置下一步工作。

后來，小集團暴露了林希翎的去處，林希翎躲藏不住了，仍舊回到學校。這時，她還和小集團的一些成員去萬壽山開會研究對策，準備抗拒到底。在她指使下，她的小集團的一個骨干分子甚至要帶著面包去向毛主席請愿。她的另一個骨干分子說：“我要陪著林希翎從黑夜走向天明。”她們期待的是什么天明呢？

裝瘋

人民日報正式指出林希翎為右派分子以后，在林希翎整潔的小房間里，坐著男男女女好幾個人。他們正在開秘密會議，討論的問題是右派分子的定義，看來：林希翎是不滿意這個頭銜的。

這時，林希翎的同班同學李逸飛、何敏娟來看她了。真奇怪，她們剛剛還聽見林希翎在高談闊論，忽然一下子卻變成了哼哼唧唧的病人。她故意喊著：“趕快打電報給我媽媽，叫她來看我……”她的小集團的一個成員把何敏娟帶出去說：“林希翎的火柴盒只剩半盒火柴了。”又說林希翎嘔吐。何敏娟、李逸飛怕她服毒，趕快跑去請校醫。檢查以后，沒有發現什么服毒癥候。真相既經暴露，林希翎大發脾氣，罵何、李同學是“混蛋”，并把她們趕出門去。李逸飛怕林希翎發生什么意外，不放心，又進去看望她，給她倒水喝。林希翎的神色忽然變了，她摸了一會李逸飛的手和臉，又大罵人民日報，過不多時，不啃氣了，眼睛直直地瞪著，兩手指著屋頂，喊著：“鬼！鬼！”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又恢復常態，罵起人來：“給我滾出去，我要休息。”

這就是林希翎玩弄的兩個把戲：自殺和裝瘋。她是想用手段來威脅同學，想達到蒙混過關的目的。

最近一個時期，林希翎借反省為名，生活反而過得格外舒適起來。早上睡到八、九點鐘起床，看看雜志，抽抽煙，有時喝喝酒，或者和反動小集團開開秘密會議……。直到現在，她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認真、具體地交代重要問題，檢查她的反黨反社會主義言行。是想幡然悔悟，重新作人？還是拖延時日、拒不交代，自絕于人民？這就要由林希翎自己去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