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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揭露為資本主義復辟鳴鑼開道的黑話

1966-08-17 03:19:36王銳生章士嶸
中國青年 1966年12期

王銳生 章士嶸

對于我們的國家抱著敵對情緒的知識分子,是極少數。這種人不喜歡我們這個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他們留戀舊社會。一遇機會,他們就會興風作浪,想要推翻共產黨,恢復舊中國。這是在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條路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路線中間,頑固地要走后一條路線的人。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

最近揭發出來的《青春漫語》的經營人楊述,是“三家村”黑店的一名重要伙計。楊述曾在前中共北京市委任宣傳部長多年,同“三家村”主將鄧拓交往甚密。一直到今年五月八日以前,仍保持密切聯系。《北京日報》四月十六日演出假批判真包庇的把戲,楊述就事先與聞其謀,得了鄧拓的通知和關照。五月十一日,在高炬、何明兩同志揭發《北京日報》假批判真包庇的把戲后,楊述還在以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政治部主任的身份,主持所謂“聲討”鄧拓的會議,想再上演一出假批判的丑劇,蒙混過關。但是,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浪潮中,楊述這個黑幫分子很快就被揪出來了。此人曾化名肖文蘭、文蘭、甄尼、艾煌、楊實、子方等筆名撰寫文章,到處放毒。從一九六二年一月五日到七月八日,他化名文淑陽在《北京晚報》開設的《青春漫語》專欄,就是配合《三家村札記》《燕山夜話》而出籠的“三家村”黑店的一家分號,銷售著一色的反黨反社會主義黑貨。

《青春漫語》是怎樣開設起來的?

《青春漫語》在一九六二年一月開張營業,是經過“三家村”精心策劃的。

一九六二年,全國人民在黨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戰勝了連續三年的嚴重的自然災害,擊破了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的封鎖,堅定地執行著“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八字方針,為爭取新的勝利而繼續奮斗。可是,一小撮“三家村”黑幫分子,卻滿以為國際上有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的反華大合唱的配合,國內又有地富反壞右的反革命復辟活動為基礎,再利用我們暫時的經濟困難,就可以一舉顛復黨的領導,顛復無產階級專政。因此,他們就向黨和人民發動了更加猖狂的進攻。楊述也正是在“三家村”的得力女將范瑾的親授機宜之后,粉墨登場的。開張營業后,楊述和鄧拓等黑幫“弟兄”們,在報上一唱一和,你呼我應,頗為得意忘形。

一月一日吳晗發表《說浪》一文,狂熱地歡呼“這半年多來”真是“大好形勢”,叫喊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浪將“越來越大”,“滾滾滔滔,無窮無盡”。他以為修正主義的逆流就將變成主流,“三家村”黑幫復辟資本主義的希望就要實現了。四天之后,楊述以《望春》為開場白,也大談“有希望,才能有勝利”,狂熱地歡呼“寒冬已至,春光不遠”。

二月四日,鄧拓發表了《今年的春節》一文,更加赤裸裸地說:“北風帶來的嚴寒季節就要結束了,

代之而起的將是和暖的東風,大地很快就要解凍了。”楊述也就在三天之后發表《從游晉祠談起》,狂呼“殘冬將盡,大地回春”,“春色滿園,為期不遠”,異口同聲地狂呼“為期不遠”的“解凍”時刻的到來。真是一個打鼓一個敲鑼,一個搖旗一個吶喊,一陣陣的鑼鼓聲催喊著一個“精明強干的宰相”登臺奪取領導,實現他們盼望已久的資本主義復辟的“春天”。

更能代表楊述本人心情的,是他四月二十五日化名甄尼在《北京晚報》上發表的《春寒》一文。他在文中為“三家村”黑幫的“弟兄”們吹風打氣,叫他們“應當有‘已行九十復何難的氣概”,要“不怕冷,堅持到最后”,把最后的十里路走完,鼓勵他們要不怕“艱難困苦,玉汝于成”。請看,這伙反革命黑幫的如意算盤打得多么美妙!但是,他們癡心妄想推翻人民的江山,是永遠辦不到的。 《青春漫語》這一分號的開設,是“三家村”黑幫整個反革命復辟計劃的一個有機組成部份。我們只有聯系整個“三家村”反革命集團的活動來看《青春漫語》,才能認識它本來的反動面目。

楊述對毛澤東思想刻骨仇恨

毛澤東思想是當代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頂峰,是最高最活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是世界革命人民心中永遠不落的紅太陽。“三家村”反革命黑幫,和一切階級敵人一樣,對毛澤東思想懷有刻骨的仇恨,把進攻的矛頭首先指向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用極端卑鄙惡毒的手法,來詆毀、攻擊毛澤東思想。楊述在這方面,無論從他仇恨的程度和咒罵的語言以及使用的手法來看,比起他的黑店“弟兄”來說,都是不甘落后的。

楊述在《新意》一文中,引用了南宋劉克莊《賀新郎》的詞里的幾句話:“常恨世人新意少,愛說南朝狂客,把破帽年年拈出”,大聲叫喊要“惟陳言之務去”,說什么“第一個人說……很新穎”,“第二、三人也都這樣說”,這“新話”就變成“陳詞濫調”了。一句新話,大家都講,為什么就會變成“陳詞濫調”呢?這使我們想起鄧拓說過的:“東風”,“西風”之類詞句,“如果把它普遍化起來,到處搬弄”就變成所謂“偉大的空話”了。原來,楊述所攻擊的“破帽”、“陳詞濫調”就是我們所無限熱愛的毛澤東思想。在《最有辦法的人》一文中,楊述還借小說人物莫達志之口,把“為人民服務”誣蔑為“新社會‘一套新的交際辭兒”。毛澤東思想對我們來說永遠具有新意,永遠不會過時。我們要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人人講,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人人做。而楊述卻把它誣蔑為“陳詞濫調”“破帽”“一套新的交際辭兒”,要我們“惟陳言之務去”。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丑化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破壞我們青年學習毛主席著作的運動,不要我們照毛主席的教導去做,而要把毛澤東思想“年年拈出”,好讓那些修正主義的反動黑貨占領我們的思想陣地。

楊述在《談迷》一文中,從什么戲迷、電影迷、樸克迷,一下就扯到“頌揚過分往往流于浮夸”的問題。本來,看戲、打樸克同“頌揚過分”是鳳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楊述偏偏要扯出這個問題來,他的用意也是十分惡毒的。他把我們對偉大的黨和毛主席的熱愛,誣蔑為著了“迷”,“頌揚過分”,這完全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者誣蔑我們“個人迷信”是一路貨色,是反對我們歌頌偉大的中國共產黨,歌頌偉大的革命領袖毛主席。楊述這伙反黨分子的妄想永遠也不會實現。我們對毛澤東思想就是無限熱愛,無限信仰,無限崇拜。毛澤東思想是我們的命根子,誰反對毛澤東思想,誰就是在剜我們的心頭肉,就是我們不共戴天的敵人,我們就要把它搗個稀巴爛。

惡毒地攻擊和誣蔑黨的總路線和大躍進

楊述在他的《青春漫語》發表的半年多時間內,和“三家村”的伙計們互相配合,射出一支又一支毒箭,向黨、向社會主義、向總路線、大躍進,進行了猖狂的咒罵和攻擊。

楊述在《從“三種境界”談起》一文中,借王國維《人間詞話》所說的三種境界為題,大談做工作要“分步驟”、要“反映事物發展規律”,否則,即使是“好目的”、“好方向”,還只是“未經實現的好愿望”,得不到“預期的成果”。這分明是同國內外反動派在一起罵大躍進是不“分步驟”,違反客觀“規律”,只是一種無法實現的“愿望”。

楊述攻擊總路線、大躍進,同鄧拓的《燕山夜話》是一唱一和,亦步亦趨的。例如,鄧拓在《愛護勞動力的學說》一文中叫嚷要“量民力”,誣蔑我們黨在大躍進中“不愛護勞動力”。楊述也跟著在《恰到好處》一文中大談“事情做得一過份,就會走向反面。……勞動好;但勞動過累,就要妨礙健康。”一九六二年二月,鄧拓在《三七、山漆和田漆》一文中攻擊大躍進是“超過了限度”,咒罵我們黨是“庸醫殺人”,并且進一步發揮說,事物“超過了限度”,“好的可能就變成壞的,有利的就可能變成有害的”。一個月后,楊述就拋出《恰到好處》一文,大談要“注意火候”,“掌握分寸”,攻擊有人把“過火”、“過了頭”看成是“深透”、“徹底”,而這樣就不免“把好事做成壞事”,使事物“走向反面”。請看,楊述簡直是按照鄧拓所吹的笛子在跳舞。

楊述在《看戲有感》一文中,借著談演戲和寫文章為由頭,說什么“功夫沒有到家”,“終不免聲嘶力竭”。接著又扯到寫文章,說什么“如果只有二十分的學力,要寫出二十分的文章,雖然也能對付地寫出,但總使人看來有掙扎之感。更不用說只有十分學力要寫出二十分文章的了。”楊述特別指出:“當然不止寫文章和演戲是如此。”這不明明是誣蔑中國人民在總路線的指引下,奮發圖強、自力更生,建設社會主義的英雄氣概,是“掙扎”和“聲嘶力竭”,是“用十分學力”寫“二十分文章”嗎?

楊述極端仇恨黨的總路線,迫不及待地狂妄地要我們黨放棄總路線。在《春夏之交》一文中,楊述別有用心地引用毛主席在《一個極其重要的政策》一文中講的,黨的政策必須適應斗爭形勢的發展而有所變化,就象春夏之交要換衣服一樣。接著他十分露骨地說:“毛主席這篇文章雖然寫在二十年前;但現在讀起來很有益處。溫故知新,我特向同志們介紹再讀一讀這篇文章。”“知”什么“新”呢?楊述直接了當地說出來了:“不用遲疑,脫掉衣服”,也就是說,趕快放棄黨的總路線。楊述在《兩點論》一文中還狂妄地要求我們“多聽聽各種不同的意見”,不要“只聽一面之辭”。實際上是要我們聽地主資產階級的意見,放棄黨的總路線,推行“三家村”的修正主義路線,實行資本主義復辟。這和鄧拓在《放下即實地》一文中叫喊要我們黨“盡管放心大膽地撒手”,“放下”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不是一個腔調嗎?

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是黨中央和毛主席根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總結了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經驗而制定出來的。這是我們黨對社會主義建設規律認識的一個飛躍。在這條總路線的指引下,一九五八年大躍進以來,在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各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充分地證明黨的總路線是絕對正確的。在我國,黨的總路線的勝利,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大躍進是歷史的必然,楊述之流的反對,只是螳臂擋車,只能被歷史的車輪壓得粉碎。

瘋狂地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煽動人們起來“變天”

革命的根本問題是政權問題。有了政權,就有了一切。沒有政權,就喪失一切。“三家村”黑幫很懂得這一點。所以他們總是極力誣蔑、攻擊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楊述在這方面也是和“三家村”主將們配合得很緊密的。

在《打不得》一文中,楊述以“打,能不能教育孩子”為幌子,來攻擊我們的無產階級專政。楊述唯恐別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再說明“打孩子問題不是個小問題”,孩子們提出的“大人可以不可以打大人”等“一連串的問題,給我們很大的啟發”。一句話說出了他的真意,原來,他講的不是孩子而是“大人”。楊述從這里得到了什么樣的“啟發”呢?就是誣蔑無產階級專政是“用打來壓迫”別人“服從”,是“欺負人”“蠻不講理”,要我們適應階級敵人的“心理”,對他們做“說服教育”工作,并且“正反兩個方面的意見都可以”說的。這不是明明白白地要我們對階級敵人實行“王道”,施“仁政”嗎?它和鄧拓攻擊無產階級專政是“依靠權勢,蠻橫逞強”,和反黨分子孟超誹謗無產階級專政是以“打”維持“威嚴”,是“冷酷”“無情”,不是一個模子里托出來的東西嗎?

“三家村”黑幫們咒罵無產階級專政的黑話,我們從國內外敵人那里已經聽得很多了。一百多年前馬

克思和恩格斯提出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就受到資產階級和社會民主黨的老修正主義者的惡毒攻擊。以后,帝國主義者和現代修正主義者也從未中止過對無產階級專政的攻擊。無產階級對階級敵人專政,壓迫他們服從,在“三家村”黑幫分子看來,就是“依靠權勢”、就是“用打來壓迫”別人“服從”。可敬的先生們,我們硬是要這樣做。因為,如果我們一天不這樣做,人民就要遭殃,國家就要滅亡。

“三家村”黑幫分子不是只寫些文章來罵罵共產黨,罵罵無產階級專政而已。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要奪取領導權的。一旦他們認為時機成熟,就會煽動人們起來搞政變,陰謀推翻無產階級專政。

在《立大志》一文中,楊述一方面影射攻擊我們的大躍進遭到“失敗”,已自顧不暇,根本談不上立支援世界人民革命斗爭的大志。同時也充分暴露了他們的變天夢想。楊述講了東漢陳蕃立大志的故事。陳蕃是個什么人?他是東漢末年撲滅農民革命,維護地主階級反動統治的封建大官僚。楊述歌頌陳蕃十五歲就立下“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的“大志”,卻根本不提陳蕃的“掃除天下”就是鎮壓農民革命,保衛地主階級的江山。楊述大談“立‘掃除天下之志,就需要懂得‘天下,懂得怎樣‘掃除天下”。今天的天下是誰的天下?是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天下。楊述大叫大嚷要“立‘掃除天下之志”,不是妄圖煽動人們起來“掃除”無產階級專政,又是什么呢?

鄧拓曾送給楊述一首詩,其中有這樣幾句:“當年風雨讀書聲,血火文章意不平。……艱辛化作他山石,赴蹈從知壯士情。歲月有窮愿無盡,四時檢點聽雞鳴。”頭兩句是鼓勵楊述用當年人們反抗現實的“不平”來反黨反社會主義。鄧拓不是借賈島的詩“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來表達他的心情嗎?他們是隨時準備拿起刀劍來對付我們的。鄧拓一再囑咐楊述為他們的共同的反革命事業而隨時“檢點”,聽候“雞鳴”,即時刻等待變天復辟時機的到來。楊述對鄧拓送他的這首詩異常欣賞,一直掛在他的大廳中。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敵人磨刀,我們也要磨刀。“三家村”黑店的牛鬼蛇神不僅有著五顏六色的糖衣炮彈,而且一直在磨“劍”。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露出劊子手的原形,實現反革命復辟的。我們對他們要時刻警惕啊!

吹捧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骨氣”,誣蔑革命左派是“鄉原”

“三家村”黑店的魑魅魍魍同廬山會議上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是一個窩里的毒蛇。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在廬山會議上向黨進攻前夕,有急先鋒吳晗為之擂鼓助威,拋出了《海瑞罵皇帝》;右傾機會主義分子被罷“官”后,鄧拓、吳晗等又不斷拋出鼓吹反黨“骨氣”,大反所謂“鄉原”作風的文章。在這場反革命大合唱中,楊述也沒有落后一步。

一九六二年二月七日,楊述在《從游晉祠談起》這篇雜文中,對傅山備加稱贊,說他“少年讀清代全祖望的傅青主傳,深慕傅山之為人”,晉祠“有傅山字,令人興起”,“果然名不虛傳”。傅山是個什么人?楊述為什么少年時就對他這樣“深慕”呢?原來,傅山是一個以“異端”自命的“雜家”,“時有新意闡發”,提倡“打破……正統之見”。楊述吹捧的傅山究竟是指的誰呢?就是他在文章中說的,站在晉祠,想起了“北京中山公園里”的“紅梅”——“三家村”主將、“雜家”首領鄧拓。原來,當時正是“三家村”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最瘋狂、最猖獗的時候。楊述等人錯誤地估計了形勢,以為“三家村”反黨集團的最高主帥快要上臺執政了。于是,他的思路便自然而然從“耐寒的荷花”一下跳到“預示春日來臨”的北京的“紅梅”,高呼“春色滿園,為期不遠”!

在這些日子里,,楊述真是得意忘形,躊躇滿志。十天之后,他又在《談杜詩》一文中歌頌杜甫“為國家和人民的苦難擔憂,有時失眠,有時落淚”。接著楊述的文筆一轉,又說“杜甫的詩中不但有憂,而且有樂”,“遠水非無浪,他山自有春”,兩句詩體現出杜甫的“欣喜的心情”,還說什么可以從中“感染到樂觀主義精神”。在這里,楊述露了很多馬腳。杜甫是官僚家庭出身的封建詩人,他憂的無非是封建地主階級的國家,有什么值得歌頌的呢?楊述不過是借杜甫的亡靈來給“三家村”黑幫的頭目唱贊歌罷了。所謂“遠水非無浪,他山自有春”,是“三家村”反黨集團的“欣喜的心情”。他們把“樂”寄托在“遠水”之外,大洋彼岸的帝國主義反革命浪潮;寄托在“他山”之上,修正主義的“春天”。但是,他們的這種妄想是永遠不會得逞的。

為了給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大開方便之門,楊述寫了《諒解》一文,大肆宣揚“合二而一”的“諒解”精神。他在文章中胡說什么“人們往往注意了批評,但不大注意諒解”,“互相諒解,對加強團結是有益處的”。他還特別提出對待“大是大非問題”也“要有諒解的精神”,叫囂“對待‘落水人,不能用‘打落水狗的辦法”。赫魯曉夫不是一再鼓吹要同帝國主義“互相諒解”嗎?楊述叫我們對“大是大非問題”也“要有諒解的精神”,這就是叫我們放棄階級斗爭武器,同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諒解”,同他們求“團

結”。對待“落水人”不能用“‘打落水狗的辦法”,就是叫我們對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熱忱地”幫助,“耐心等待”,“設身處地為人家想一想”。看,楊述為他們想的多么“周到”。可是,楊述之流把革命人民的覺悟估計太低了。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人民,知道對敵人只能象“打落水狗”一樣狠打,絕不能同他們求“諒解”。楊述想用“諒解”來模糊我們的階級界限,替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翻案,是徒勞的。

楊述大談樂觀主義,是因為他以為“三家村”勝利在望了。這種心情特別強烈地反映在他兩個月后所寫的《春寒》一文中。在那里,他情不自禁地賦出“已行九十復何難……風掣紅旗(楊述這里說的“紅旗”實則是反革命黑旗)凍不翻”的詩句。可是,楊述高興得太早了。再過三個月,反革命復辟的“春天”還是沒有到來,形勢倒是變得對他們更不利了。

于是,在一九六二年七月,楊述在鄧拓的授意下,把《青春漫語》這片黑店收起來,轉入地下。在《青春漫語》最后一篇中,楊述仿效他的吳晗“老兄”“決不能走得灰溜溜”的原則,向黨射出一支最惡毒的箭——《中道、狂、狷與鄉原》。在這篇雜文中,楊述流露出對革命左派和革命人民的刻骨仇恨。他咒罵革命左派是“鄉原”,說“鄉原最壞”,是“‘閹然媚于世的人,有奶便是娘”,是“只顧眼前有利卻很不講原則”的人。

什么是楊述之流的“原則”?反黨反社會主義,復辟資本主義就是他們的“原則”。凡是反對這個“原則”的人,一律都被他們罵作“鄉原”。必須注意,反“鄉原”這個反動口號是楊述從“三家村”的修正主義綱領——《前線》發刊詞那里搬來的。這個發刊詞惡毒咒罵革命左派、革命人民是“八面討好”、“賊光油滑”、“隨波逐流的尾巴主義者”,染上了“市儈、‘鄉愿作風”。鄧拓和吳晗等都根據這個綱領,寫了一系列文章來攻擊、咒罵所謂“鄉原”。為什么他們這樣仇恨革命左派、革命人民?就是因為革命左派和革命人民最聽黨的話,最聽毛主席的話,因而成為“三家村”黑店推行修正主義綱領的一個最大障礙。但是,革命派是罵不倒的,敵人越是罵我們,攻擊我們,我們越是要堅定地站在無產階級革命派的立場上,堅決聽黨和毛主席的話,和一切敵人斗爭到底。

推行“和平演變”,把青年引上反革命的道路

楊述歷來自命為“青年修養”問題的“專家”。他在《青春漫語》中放出的許多毒草,是用資產階級的反動世界觀來毒害青年的腐蝕劑,是實行“和平演變”的糖衣炮彈。

怎樣樹立革命人生觀?這是廣大青年經常關心的問題。楊述利用青年們對這個問題的關心,向他們兜售資產階級的私貨。他在《再談“三種境界”》、《感情很激動》等文章中告訴青年“一個青年確立革命人生觀的過程,也就是尋求真理的過程、學習馬克思主義的過程”。這個過程,據他說,就是讀書。他說,民主革命時期青年走向革命的“道路”,就是讀盡從三十年代的文藝作品到外國的“經典”著作,讀不懂就“硬著頭皮地讀”,經過一番苦讀,“一旦豁然貫通”,就成了“馬克思主義者”了。他還宣揚,今天的青年要確立革命人生觀,也必須多讀孔夫子和西方資本主義的學說。他說:“要批判孔夫子的學說和西方資本主義,首先就要懂得這些學說究竟講的是些什么。”然后,才談得到把它們“和馬克思主義做反復的比較”,“才能真正學會馬克思主義”。這是楊述給青年設下的一個陷井。如果我們照著做了,我們就要上當,就會蛻化為資產階級的接班人。知識青年樹立革命人生觀,走革命化的道路,決不是楊述所宣傳的那種只靠讀書來“尋求真理”的道路,而是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在三大革命運動的斗爭烈火中徹底改造自己的立場觀點和思想感情,改造自己的世界觀。毛主席說得好,“學習馬克思主義,不但要從書本上學,主要地還要通過階級斗爭工作實踐和接近工農群眾,才能真正學到。”背離了毛主席的教導,鼓吹什么只鉆書本,只靠理論,只要懂得社會發展規律,就可以自然而然轉向革命,樹立起革命人生觀,這是地地道道的修正主義的邏輯。難道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只要講講道理,讀讀書本,就會變成革命者嗎?這樣的人,只能是投機分子,絕不會是革命者。楊述和“三家村”黑幫給青年指出的道路,就是誘騙青年走上修正主義和投機分子的道路。

怎樣認識紅與專,政治與業務的關系,這也是許多知識青年很關心的問題。楊述也抓住這個問題大發謬論。他在報刊上寫過不少這方面的文章,在《青春漫語》中也專門寫了一篇《紅與專》。楊述在這篇與青年談紅專問題的文章中,狂熱地煽動青年反對無產階級政治,走成名成家的修正主義道路,用折中主義把兩者并列起來,以達到否定無產階級政治、否定“紅”的目的。用楊述的話來說,就是“政治又好,業務又好”,前面一句是假,后面一句是真。他還說“政治好還有一個重要方面,就是要業務好。”這不明明是要用業務來代替政治,否定政治嗎?他并且攻擊政治掛帥,“只能培養出空頭政治家”,“實際上對社會主義建設究竟能有多大貢獻呢”?真是奇談怪論,錯誤

至極。對社會主義能不能作出貢獻,難道不是首先由有沒有社會主義覺悟,是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來決定的嗎?如果以讀多少書作為能否作出貢獻的標準,那豈不是等于把廣大工農對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貢獻全部一筆抹殺了嗎?老實說,業務再好,如果政治不好,不愿為社會主義服務,甚至去為資本主義服務,那末這種業務不但對社會主義沒有用處,反而是有害的。

其實,楊述并不是不講政治,他是要在紅專問題上打掉無產階級政治,突出資產階級政治,使青年成為糊涂人,成為資產階級的信徒,成為他們搞復辟的走卒。

楊述和鄧拓一樣,從來不放松用他那一套完全腐爛了的“人生哲學”、“生活趣味”來腐蝕青年。在這三十二篇《青春漫語》里,塞滿了:袁枚“是個才子”,“女人象花”的比喻如何“新穎”,推崇大嫖客柳永“這樣的大詞人”,介紹陳師道怎樣“閉門覓句”,《桃花扇》這樣的叛徒戲怎么美,孔子是怎樣崇高等等一大套。他對于當時社會上牛鬼蛇神大量出籠的情況,還感到不滿足,埋怨描寫貪污分子“的心理狀態還嫌簡單一些”,他出主意:不能把老工人“全寫成先進”,“寫先進的老工人”也要寫“一點缺點”,要寫對革命“一度中斷過”的,這才叫“深入”、“新意”。他還埋怨電影“對敵人的殘暴寫得不夠,對敵人給我們造成許多困難寫得不夠”。總之,千方百計要為反動階級張目,要在革命群眾臉上抹黑。這一套東西搞得愈多,他們就愈能“潛移默化”,把青年俘虜過去,成為他們的接班人。

毛主席早就告誡過我們,在取得政權的條件下,要提防不拿槍的敵人,要注意糖衣炮彈。“五反”時揭發的資產階級賄賂、腐蝕國家干部是一種糖農炮彈。“三家村”黑店放出的這些毒草,則是另一種糖衣炮彈。這后一種糖衣炮彈要比前一種隱蔽得多,也更危險得多。匈牙利的裴多菲俱樂部在為反革命暴動準備輿論時,使用過這些炮彈;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集團在蘇聯篡奪政權時也依靠了這些糖衣炮彈。我們青年一定要百倍提高警惕,增強我們識別一切牛鬼蛇神的能力,粉碎階級敵人糖衣炮彈的進攻。

把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黑線統統搞掉

楊述在《青春漫語》欄內,總共發表了三十二篇文章,可是人們在《青春漫語》結束后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又發現署名文淑陽的一篇雜文,題目叫《大好秋光》。為什么這篇文章和《青春漫語》的所有文章都署同一個筆名,卻沒有收入《青春漫語》呢?看來,這里面是有一番道理的。一九六二年七月,《青春漫語》在鄧拓的授意下,匆匆收場了。然而不久,楊述覺得收場過于匆促了,他還有一番黑話要向“三家村”的大大小小牛鬼蛇神講出來。這是因為到了一九六二年九月初,我們黨召開八屆十中全會了,會上毛主席進一步闡明了他早就提出的關于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階級斗爭的理論,并且教導我們開展興無滅資的階級斗爭。毛主席的教導,猶如春雷震耳,使人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了。“三家村”的牛鬼蛇神嚇得膽戰心驚,鄧拓覺得形勢不妙,九月二日拋出《燕山夜話》的最后一篇:《三十六計》,暗示他的黑伙計們,時機不利,要想法滑過去。

但是,這批反革命黑幫分子還不死心,還打算要重來的。鄧拓不是在《奉告讀者》中表示,“等將來確有一點心得,非寫不可的時候,再寫不遲”嗎?就在鄧拓的《三十六計》發表后的第六天,鄧拓的“賢戰友”楊述就拋出了他的《大好秋光》。楊述大聲疾呼“秋天是一副好氣象”,“勝利的果實,是在秋天得到的。自然,也有草木零落的現象。那就要憑你怎樣看。是把自己看成枯草?還是把精神寄托于收獲的莊稼身上?”楊述的這些黑話是說,無論“春愁”還是“悲秋”,都是反映“人間”的。當時的“人間”,就是黨的八屆十中全會召開了,這確實使他們這些牛鬼蛇神“心情很不愉快”,“愁得不得了”。楊述趕快跑出來對他們的黑幫“弟兄”們說,現在盡管有“草木零落的現象”,但如果對形勢有“正確”看法,那就不應當發愁,他高喊,“秋光不但和春光一樣好,而且勝過春光。”這是一篇給“三家村”黑幫分子們鼓氣的文章,是鼓勵他們堅持反動立場,繼續同黨和人民為敵。楊述之所以仍然要用文淑陽的名字發表,用意無非是表明,這篇文章實際上是包括在《青春漫語》之內的。這就是說,楊述要以“望春”開始,“大好秋光”結束,企圖以此向“三家村”的黑伙計們表示,他對“三家村”的反革命事業的前途仍舊是充滿信心的。但是,他的估計完全錯了。在億萬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工農兵“奮起千鈞捧”,向一切牛鬼蛇神展開猛烈進攻以后,“三家村”的將帥們就紛紛落網,一個個被揪了出來。“三家村”黑店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浪潮中被搗毀了。這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是毛澤東思想的新勝利。

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敢想、敢說、敢做、敢闖、敢革命,把社會主義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不管它是“三家村”還是“四家村”,是地上的還是地下的,不管他有多高的職位,是什么“權威”,也不管他掛著什么招牌,打著什么旗號,都要完全徹底地統統把他們消滅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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