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坤
楊述這個反黨分子,幾年以來同“三家村”的黑幫一伙,互相配合,放出了大量毒箭,向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發動了猖狂的進攻。他暗地里和鄧拓、吳晗勾勾搭搭,來往甚密。從我們司機班掌握的揚述的一些活動情況,可以完全肯定,楊述同鄧拓、吳晗一伙勾結得很緊,是“三家村”黑幫的一名干將。
楊述調來學部以后,經常到鄧拓家里去,特別是在經濟研究所搞文化革命試點期間,去的次數最多。有時晚上八九點多了還要去,十一、二點才走。楊述直接去鄧拓那里,我們都有出車登記。從一九六四年十月十二日到今年四月十日,共去了十三次。加上不是專程去的,次數就更多了。楊述去鄧拓那里,經常是鬼鬼祟祟的,說去南小街什么胡同,裝作不知道胡同的名字。他去時多是晚上。真是黑夜去黑店,找黑幫,說黑話,刮黑風,干壞事。我們要問楊述,你找鄧拓究冤干了些什么勾當,你向鄧拓送了多少情報,你們商量了那些陰謀詭計?你必須向黨向人民徹底交待。
“三家村”的反革命罪惡活動被揭發以后,楊述嚇得膽戰心驚,不敢再去鄧拓家了。有一次,司機許圣貴同志問楊述:“你這幾天怎么不去鄧拓家?”楊述回答說:“現在不能去,鄧拓得了急性肝炎傳染病了,我的身體不好。”楊述,我要問你,鄧拓得的是什么樣的急性肝炎?你過去為什么不怕傳染,你的身體怎么突然不好了呢?這正好暴露了楊述是作賊心虛,心里有鬼。我們要正告楊述,你同鄧拓的丑惡關系,是絕對掩蓋不住的。
楊述這個反黨分子,還和“三家村”急先鋒吳晗穿一條褲子。去年十一月開始批判吳晗以后,楊述幾次給吳晗寫密信,用機密件叫通訊員送去,還告訴通訊員說,任何人不能給,一定要交吳晗本人親收。他一面背地里搞陰謀,一面替吳晗公開打掩護。有一天晚上,楊述在車上看到司機張瑞洪同志帶著登有吳晗《關于<海瑞罷官>的自我批評》那篇假檢討的報紙,就問道:“看了沒有?”張瑞洪說:“看了。”他又問張有什么看法,張瑞洪說:“吳晗沒有從實質上檢查,沒有交待他為什么寫《海瑞罷官》的真正目的,吳晗是抱著蒙混過關的態度。”楊述馬上替吳晗辯護說:“吳晗的檢查,我事先就知道了,一次檢查不可能很深刻。”我們要問楊述,吳晗的假檢討,你事先是怎么知道的?你們“三家村”一伙黑心狼是怎樣研究計策的?你說吳晗一次檢查不可能很深刻,這不是明目張膽給他打掩護嗎?你為什么要替他辯護?
楊述這個反黨分子,是鉆進我們黨內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也是赫魯曉夫修正主義的應聲蟲。他跟鄧拓一樣,利用一切機會替蘇聯修正主義吹捧。我們要質問楊述:你為什么要替蘇修領導捧場,給這些叛徒擦脂抹粉?老實告訴你,你想麻痹我們的革命意志,不讓我們同蘇修斗爭到底,是永遠辦不到的。
楊述這個披著共產黨員外衣,竊取了學部副主任、政治部主任職務的反黨反社會主義分子,同國內外反動派一起,一心要推翻共產黨,推翻無產階級專政,搞和平演變,妄想復辟資本主義。我們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在舊社會受盡壓迫,受盡剝削,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我們永遠不會忘記舊社會的苦難。我們在解放后,當了國家的主人,我們從心眼里熱愛新社會,熱愛共產黨,熱愛毛主席。你們要復辟資本主義,重新騎在我們頭上,我們工人階級堅決不答應,一萬個不答應。我們堅決要保衛黨中央,保衛毛澤東思想,保衛無產階級專政,把你們這些牛鬼蛇神徹底打倒,統統消滅,不獲全勝,決不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