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 蘭
一九八二年第二期《中國社會科學》發表了馬家駒對于光遠所著此書的評介。
文章認為,“《探索》鮮明地體現了政治經濟學部分的理論研究同現實經濟問題和實際經濟工作之間的這種聯系。”粉碎“四人幫”后,于光遠對經濟領導工作提出了不少重要建議,“而我們只要閱讀一下《探索》就會看到,他那些針對實際問題的意見,幾乎都可以在他對政治經濟學社會主義部分的研究當中找到它們的理論根據。”如關于社會主義的生產目的問題,“他先是從按照客觀經濟規律辦事的角度提出這個問題,隨后又把它同經濟調整和體制改革的任務結合起來”,現在,則把這個問題的研究和討論“進一步發展為關于社會主義的經濟、社會發展戰略問題的研究和討論”。
文章認為,《探索》是“在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原理指導下去批判地研究已經積累起來的那些有關的思想材料。”例如,關于社會主義生產目的的理論問題,作者把斯大林《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中的觀點加以展開和深化,“而在有些問題上,他則做了原則性的補充或者明確地表示了異議。”
文章指出,《探索》中的哲學思想使他的政治經濟學研究帶上一種個人的鮮明特色。主要表現在兩個問題上:“一是直接構成政治經濟學的哲學前提的那些思想”,如經濟規律的客觀性質。“二是政治經濟學的方法論原則”。強調要以國內外的,還有現實資本主義經濟中的大量事實為基礎,“必須堅持從具體到抽象,再從抽象到具體的方法,必須重視經濟范疇的分析。”
文章在分析了《探索》理論上的成果的同時,指出了它的不足,即對現階段社會主義經濟還不是一個全社會統一的公有制經濟,以及由此產生的許多歷史特征,在研究中未能給予充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