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秋,我身患急性肝炎病,治療3個多月尚未痊愈之時,又患上了慢性神經炎,在省、市醫院等多方治療,稍減輕了四肢各末稍之劇痛和麻木不仁的感覺,終未能恢復健康,手足冰冷,麻木之疾纏身30多年之久,更談不上參加什么體力勞動了。尤其是在大辦農業運動中,從南京國營晨光機器廠下放回家務農后,更是我難忘的苦惱,作為一個年青人處在一個困難的家庭里,游手好閑是什么滋味?只好帶著多病的身體走上建筑行業的道路,挺著弱體頑強地干體力勞動,雖暗下決心拼命干,都因體力不夠引起碰傷是常事,不是這里碰破皮,就是那里淌著血,真是苦不堪言。那幾年老病未減還增加了里外痔瘡和返胃的病患,名符其實的雪上加霜。當時雖然暗下與病魔作斗爭的決心,忍著疼痛繼續干,既不在家言苦,也不訴與他人,卻自知身體素質在悄然下降。直至1970年脫離了體力勞動,身體上照舊纏繞著各種疾病,即使坐著辦公也不能減輕病況,特別是痔瘡復發時十分難受,除疼痛難忍之外,常被痔血浸濕短褲,實是難以言表,吃藥打針多年均未見明顯效果。大腦里經常想起“生命在于運動”的原理,堅持每天晨練包括跑步,一直在動腦筋想改變虛弱的身體,但終未能實現。
1990年冬,一天在晨練時,突然感到四肢失靈和腰部疼痛,自感是坐骨神經引發的,當天上午隨即請醫師診斷,果然是腰椎增生壓迫而引起的。及時在無錫、常州、揚州等地進行攝片檢查,邊服藥,邊針灸和電療等,中西醫綜合治療,盡管如此,還因劇痛癱瘓在家五個月之多,病情才略有好轉,逐漸由劇痛變小痛,能夠小步慢行,才減輕了家中護理我的壓力。由于腰部既不能直又不能彎,左腿不靈活,左腳拖地而行,不能大步行走。同時雙眼視力大減退,必需戴上250°以上的老花眼鏡才能勉強看書閱報。那時有的同志說學練氣功可以治好這些毛病;有的同志說練氣功好是好,但走火入魔不得了……
1992年3月,在揚州購買了一本《氣功書》,回來邊看、邊學、邊理解,當時自想不妨一試,從此便與氣功結下了不解之緣。
幾年的自習練功,由于身體素質較差之故,雖未能出現什么特殊效果,但感到身體素質在緩緩不斷地向好的方面轉化。原來不能彎的腰,能活動自如了;不靈活的下肢能夠靈活抬高大步行走了;近兩年我的雙眼恢復了在燈光下不用眼鏡可以看書閱報了;返胃和痔瘡也先后不藥而愈了;近期發現0°C以上手掌和腳掌有時出汗,這是我幾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好現象。上述是我難以預料到的練功收益。
至今習練氣功已成為我的自然習慣和愛好。我雖年過花甲,有信心與同道功友同研練,共前進,爭取為他人的健康服務,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多作貢獻。
通聯:225421江蘇省泰州市高港區口岸紅園二組19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