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單曉華 圖/王小民

諸葛亮的童年,家境頗為貧寒。雖然他天資聰穎,十分好學,卻上不起學堂,便常常去學堂的窗外偷聽。
有一天下著大雪,諸葛亮沒什么活干,又去學堂偷聽。這時先生正在教學生們對對兒,只聽先生念道:“雪壓梨枝頭著地。”
然而滿屋子學生,沒有一人能對得上來,先生十分生氣,急得要挨個兒打學生們的板子。窗外的諸葛亮不由笑出聲來。
屋內的先生不由一怔,隨即出來一看,見一孩童在外偷聽,便問道:“你笑什么煛
諸葛亮認真地說道:“我看您剛才出的上聯很好對嘛。”
先生心里想,這孩子竟敢口出狂言,嘴上卻說:“那你對來。”
諸葛亮信口對道:“風吹荷葉背朝天。”
先生大吃一驚,覺得這小孩不僅對得敏捷,而且十分貼切,想了下,問:“我再出一聯,你還能對上嗎煛敝罡鵒了擔骸霸柑先生道來。”先生朝屋里瞥了下他的學生們,說道:“懶弟子仰面數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諸葛亮聽后,暗自思索,恰巧一個算命的瞎子從學堂外走了過去,諸葛亮心里一亮,“脫口對道:“瞎先生低頭算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先生不禁扼腕贊嘆:“妙,妙牰緣謎媸翹妙了牎
諸葛亮見先生連連夸贊自己,壯起膽子問道:“我出個上聯,求先生一對,行嗎煛
“好。”
“六和塔七層,四圓八方。”
哪知先生聽后,搜腸刮肚絞盡腦汁也對答不上,十分尷尬地搖了搖頭。諸葛亮伸出手掌道:“這下聯正好對‘一只手五指,三長兩短。”
先生慚愧地嘆了口氣,無奈說道:“眉先生,須后生,先生不及后生長。”
沒料諸葛亮一聽,又立即對上:“眼珠熤歟犠櫻鼻孔子,珠熤歟犠臃叢誑鬃由稀!
先生聽后未語,端詳了諸葛亮半晌,感嘆地說道:“奇才,奇才,真是奇才也犘∈背鲇鋝環玻日后必成大器牎庇謔潛鬮仕如此聰明,為何不上學熤罡鵒戀萊鱟約旱募揖場O壬十分惋惜,于是當即收諸葛亮為義子,讓他免費上學,精心培養。后來,諸葛亮果然不負師望,博學多才,成為蜀國的丞相和杰出的軍事家。
選自《采風》1999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