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莓、柳丁、鳳梨……水果的色澤、口味、營養,甚至連名稱都叫女人無法不寵愛它。女人愛水果,于是女人就變成了水果。她們研究有創意的吃法,汲取養分的同時也不放過吃的樂趣,那勁頭,猶如她們對創意生活的熱愛。
橡子的小說《水果》中有這樣關于一段水果和女人的描述:“女人是由水果組成的。你們的眼,你們的嘴,你們的骨骼,和女權主義的胸部,你們肩胛骨的味道有如銳利的檸檬,你們的心是一只苦橙……女人的嘴唇是熟李子的味道。陽光艷起來的時候,李子就熟了。”
這是我見過對女人最動人的描述,豐潤多汁的鮮亮的果實從樹上掉到女人的手中、口中,女人也跟著變得晶瑩剔透。每個女人都離不開水果,離不開那一股一股沁人心脾的甜滋滋的味道。
新加坡的女人們最會享用水果,大概是生活在熱帶的原因。她們不只是吃新鮮的果肉,也不局限在將果肉壓榨成果汁來喝,吃水果的花樣多如那個國家的花卉的種類——花樣百出。
水果火鍋,很多人恐怕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吧。但在臺灣和新加坡卻很流行。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身著花裙子的女主人給每位客人備一個小鍋,用水果型的蠟燭給煮沸的牛奶加溫,牛奶中可以放入幾片檸檬用來解膩,或者用已經熬制好的冰糖秋梨做底料,滋陰潤燥。客人們把草莓、香蕉、蘋果、櫻桃、藍莓等等果肉放在牛奶里涮,還可根據自己的口味添加巧克力、奶油等配料吃。桌子上有客人帶來的郁金香或者百合。女人們在香甜中傳遞周末愉悅的心情。

小時候吃水果,像男孩子一樣,隨便揀起一個在牛仔褲上蹭一蹭就大口大口吃起來。汁液流出來用手一抹,覺得很過癮。這樣吃了二十多年,從女孩吃到女人覺得該有些變化了,于是總想變著法弄點新鮮有創意的吃法。
有一陣子迷上了水果茶。每日黃昏時分必要炮制一壺。把蘋果、梨、香橙、菠蘿的碎塊,與菊花茶或者玫瑰茶一起炮制,再加入冰糖或者蜂蜜。有些男人會喜歡用烏龍茶來炮制,品嘗后愉人的效果如出一轍。
再后來就自己發明一些新奇的招數,比如,把櫻桃的核剔除,果肉泡在紅酒中腌制,幾天后一顆顆酸甜的櫻桃浸滿紅酒的甘醇,也可令人醉入仙境;尚未熟透的青蘋上抹著流水線生產出來的果醬一起吃,還要用勺刮著吃,像偷食嬰兒食品;將火龍果撒滿黑芝麻似的果肉切碎,擠些巧克力漿在上面,就好像一道夏日新式冰點,可以敗火消暑;拿番茄汁泡翠綠的新疆奶葡萄;檸檬冰水就不用說了,那是夏日必不可少的飲品……
盛夏里,女人們忙著防曬,忙著排毒,忙著從水果中掠取使自己更加漂亮的元素,僅僅是這樣,那才叫因小失大。
無論你是否是朝九晚五的白領,還是晚九朝五的夜行動物,騰出點時間來,從吃水果中得到創造的樂趣,你會發現,女人不僅僅可以成為飽滿的水果,更可以成為果樹下那堅實龐大的根系,養分可以自給自足,只需等待來年那一季的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