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月17日上午10時,鄧小平在人民大會堂會見原工商業者榮毅仁、胡子昂、古耕虞、胡厥文、周叔弢五位老人,征求他們對如何搞好經濟建設的意見和建議。胡子昂說:“要發揮原工商業者的作用,要大力啟用人才,有真才實學的人應該把他們找出來,使用起來,能干的人就當干部。”鄧小平點頭說:“對這方面的情況,你們比我熟悉,可以多做工作。比如說旅游業,你們可以推薦有本領的人當公司經理,有的可以先當顧問。”又說:“還要請你們推薦有技術專長、有管理經驗的人管理企業,特別是新行業的企業。不僅國內的人,還有入了外籍的都可以用,條件起碼是愛國的,事業心強的,有能力的。”
接著,鄧小平對正在籌組中國國際信托投資公司的榮毅仁說:“榮毅仁同志,你主持的工作要規定一條:給你的任務,你認為合理的就接受,不合理的就拒絕,由你全權負責處理。處理錯了也不怪你。你要用經濟方法管理經濟,從商業角度簽訂合同,有利潤、能創匯的就簽訂,否則就不簽。應該完全排除行政干擾。所謂全權負責,包括用人權。只要把社會主義事業搞好,就不要猶豫。”
中午鄧小平請五老吃涮羊肉火鍋,大家邊吃邊談,共議發展大業。事后,古耕虞稱這頓午餐是“一只火鍋,一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