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危險的原動力:東南亞的激進分子、好戰分子和恐怖分子
David Wright-Neville(澳大利亞莫納什大學政治與社會調查學院高級講師、全球恐怖主義研究項目高級研究員)
《太平洋評論》(季刊)
2004年第1期
英國泰勒和弗朗西斯公司出版
對東南亞恐怖主義威脅的夸大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未能認識到該地區伊斯蘭政治組織之間的細微差別。依據東南亞伊斯蘭反政府組織在言論和行動上對主流政治的抵觸程度,以及其對法律和倫理道德準則的遵守程度,可以將這些組織劃分為激進組織、好戰組織和恐怖組織,從而將恐怖組織與其他反政府組織區分開來。在政治社會現實中的接連受挫會使一些激進組織的成員變成好戰分子、一些好戰組織的成員變成恐怖分子。美國不應認為所有的伊斯蘭組織都強烈反美和反民主,應該對東南亞的伊斯蘭反政府組織做出區分,承認其中的非暴力組織為反專制反腐敗的合法政治力量,并引導其參與民主進程,以防止這些非暴力組織及其成員的暴力化和極端化。
同盟與多極化
Olivier Kempf(畢業于法國三軍國防學院,中校)
《國防評論》
2003年2月刊
法國國防研究委員會出版
美國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提出“使命決定聯盟”論,推翻了美國過去建立永久同盟的做法。為何固定的同盟體系會過渡為一個又一個轉瞬即逝的聯盟,并且介入了多極化與單極化的對立之中?作者認為,“拉氏理論”反映了以兩極格局為標志的國際力量平衡體系的結束,是事實上接受了多極化。兩極體系結束后,各國在安全方面的相互依賴減少,世界變得更地區化,依靠永久同盟再無必要,美國對北約越來越不感興趣即是明證。多極化趨勢推動了臨時聯盟的出現,因此,歐洲在倡導多極世界的同時,也必須贊同“拉氏理論”,選擇參加在歐洲范圍以外的臨時聯盟。
下任總統的對外經濟政策
C. Fred Bergsten(美國國際經濟研究所所長)
即使在反恐或戰爭時期,成功的對外政策也不應忽視全球經濟。在過去十年中,美國的對外經濟政策陷入僵局,而全球經濟結構卻在發生根本變化,持續半個世紀的單極經濟秩序可能變成兩極或多極,美國將被迫面對新的情況。下屆美國政府在實施對外經濟政策方面將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難,它需要將應對全球經濟挑戰放在國內和對外政策的首位,促進國內層面和國際層面對全球化的支持,平衡國家收支,放寬貿易限制,并減少對國外能源的依賴。美國必須這樣才能繼續從全球化中獲益,因為美國的經濟霸權正逐步被統一的歐洲、崛起的中國以及新的亞洲集團打破。同時,這種對外經濟政策還可能會給美國外交帶來一個有別于單邊主義的新形象。
逝去的靈魂——美國精英階層的非美國化
Samuel P. Huntington (美國哈佛大學國際與地區問題研究院主席)
《國家利益》
2004年春季刊
美國《國家利益》雜志社出版
全球化時代,對于民族身份認同的爭論已成為世人關注的焦點。在美國,民族認同感淡漠的精英階層與愛國熱情高漲的普通民眾形成強烈反差。作者認為這兩大群體的主要差異在于“世界主義”與“民族主義”的對立。持“世界主義”觀點的精英階層認為美國應參與全球經濟、強化國際機制、支持全球移民并在海外推廣美國式的價值觀;持“民族主義”觀點的普通民眾則更關心人身安全、社會安全以及包括語言、文化、宗教、社會聯系在內的美國傳統生活模式的延續。此種對立使普通民眾對精英階層所掌控的政府極度不信任,并引發了人們對未來美國與世界關系的思考:未來的美國將走向“世界主義”,還是“帝國主義”,亦或維持以“盎格魯———清教”文化為本質特征的美利堅“民族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