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反復的失敗轉化為成功——耶魯大學校長李文(Richard C.Levin)
4年前,我在新人大會上歡迎你們,我表達出邁入新千禧年的普遍樂觀之情,談到信息革命的潛力提升了美國與全球的生活水平,以及預告即將到來的遺傳革命和它對人體健康的巨大改善潛力。我認為這些發展對經濟與社會的影響將等同或超越18世紀的工業革命、 19世紀的鐵路興建潮以及20世紀的汽車發明與普及。
現在,我仍然維持這樣的預測,但4年后的世界已有很大不同,不論外在環境或大學內部,我們所面對的挑戰并不是4年前我們所預期的狀況。在你們踏入耶魯大學后不久,快速成長的經濟陷入停滯、失業率攀高、股市崩跌,接著發生令人震驚的世貿中心和五角大廈遭襲擊事件、炭疽熱恐懼、軍事干預阿富汗以及伊拉克戰爭。
你們在最樂觀的時期踏入耶魯,在最不確定性的時刻離開。盡管信息科技與遺傳革命帶來的契機持續存在,它們是你們的未來希望所系,但這些機會要在低度不確定性的環境下才能發揮最大的生產力。創造如此的環境有賴清醒、智慧與創造力。
4年前我迎接你們時,提到19世紀英國登山家愛德華·萬博的故事,他在25歲時,歷經7次失敗的嘗試,最終成為登上阿爾卑斯山3座險峰之首——馬特洪峰的第一人。我提供萬博的好奇心、機智策略與分析思考來啟發你們準備迎向革命世紀的挑戰,也可以讓你們將反復的失敗經驗轉化為成功。你們必須跳出框架來思考,別把既有的想法視為必然。從各個方面去看問題,使用理性之力來汲取參考心得。發問,并且不要遲疑于接受驚奇的答案,只要你們的觀察夠審慎,闡釋夠嚴密。
體驗邁向新世界之路——哥倫比亞大學校長鮑林杰(Lee C.Bolllinger)
明年我們將慶祝建校250周年,屆時各位能以校友的身份返回母校。值此跨入新千禧年的時刻,這將是一個深化我們與前賢、后繼者之間聯系的契機;而最重要的是,增進與精煉我們對思想的認知,以邁向我們所追求的大學府目標。
100年后,哥倫比亞大學是否依然存在有賴于你們,以及與你們同一時代的其他領導人能否成功處理我們時代的最重大議題。這些議題在你們踏入哥倫比亞大學時才開始獲得重視:新世紀會是何種模樣?美國還會是地球上的軍事、文化與經濟強權嗎?以社會的角度,我們才剛開始體驗邁向新世界之路,在我們眼前,它的形貌與輪廓依然模糊。以社會的角度,我們不習慣如此思考,但這卻是橫亙在前,逃不開的現實。我們的責任是什么?我們與世界其他地區關系的特性是什么?我們是否有適當的機構能處理我們將要面對的問題?諸如此類塑造未來的問題考驗著哥倫比亞大學過去的畢業生,現在則輪到你、我來面對這樣重大的問題。
思考遙遠的另一端——哈佛大學校長桑默斯(Lee H.Summers)
我計劃把今天演說的重心擺在大學部,我們也正著手針對本校大學部的教育進行全面性的重新檢視。對哈佛大學來說,沒有比重新檢視大學部的教育更為急迫的要事。
因為大學部是哈佛大學的中心,哈佛大學的實力系于大學部的實力;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組織——確實沒有任何一個與哈佛大學部具有同等創造性的組織——歷經逾一個世紀的運作,卻未獲重新評量與更新。自前次的大學部教育檢討和重整以來,時勢已見大幅改變。核心課程是在20世紀70年代討論產生,當時是以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來區分全球陣營的,計算器才剛取代計算尺。無論我們為教育大學部的學生做出什么,我們都不能以慣性或傳統為由來做。我們的教育哲學在于必須反映今日教師與學生的前瞻判斷。
最重點是,更新哈佛大學部經驗之所以重要,是因為鮮有組織能以其思想和價值如此直接地界定一個社會。而這些思想和價值靠教育來形塑的部分不算小,無論我們的領袖是從課堂內還是教室外得到教育。
過去100年來,哈佛大學經歷4次類似的更新計劃,每次的重新定義都帶來深遠的潛在影響力,不僅對哈佛大學本身,還擴及高等教育與整體社會。我相信我們現在著手的計劃也會有同樣的效果。
哈佛學生要與眾不同,有必要了解并思考世界遙遠的另一端,他們有必要在本地或海外會見其他國家的人們,研究其他文明的文字,并了解不同于我們的文化和社會結構。
(編輯/潘瑜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