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世界,總被一分為二,一半陽光,一半陰影;一半歡樂,一半凄涼。我真想知道,那一條神秘的分界線究竟是什么?——幾米
又一個女人死于隆胸事件。報紙依舊是一張肇事美容院的照片,旁邊是記者洋洋灑灑的幾筆描訴。即將邁入整形院的女人們并沒有因此而躊躇:“正常醫學治療的手術還有失誤的呢,開刀就有風險,這也在意料范圍內……誰趕上誰倒霉唄!”
越來越多的女人加入整形的隊伍。有調查顯示,倘若現今整形技術已過關,其費用又在可以負擔的范圍內,那么8成以上的女人都會接受這種手術。如果再加上無痛無副作用,估計得100%。到時候,男人說不定也會爭先恐后地爬上手術臺。
看來相貌的重要程度已經超過平常想象。你得承認,無論是相親、選美還是應聘就職,貌似天使的魔鬼與貌似魔鬼的天使之間,我們很可能選擇前者,這是審美在起作用。有時在動物園看猴時就想,美是相對的,因為所有的猴在99%的人眼中無甚區別。但在實際生活里,美似乎是絕對的,男人們坦白地承認無法對相貌過于奇特的姑娘心生漣漪,甚至一起吃飯也會感到難以下咽,所以生活中會有偶像這種現象——人們很多時候需要形式,對內容采取回避態度。
不用研究女人為誰容。為N個男人、為力壓群芳、為多一張通行證……事實證明,一旦什么也不缺,這些統統是幌子。女人天生就有這癖好。有好多有錢女人今兒捅咕捅咕上面,明兒修理修理下面,永遠無限接近美麗,也永遠達不到美麗的巔峰。事實是,她們根本就不在乎那個巔峰在哪,她們的快樂和滿足感就來自于這個過程——搗扯。
女人變漂亮了以后究竟想干什么。披著羊皮的狼自有它的目的,可人也披上羊皮混進羊群又是為何?美麗能當飯吃,這一點毫無疑問。但女人要的絕對不僅僅是一碗飯。女人要——成精。
好象女人都渴望著成精,像妖精一樣完美。不完美本應是上帝的失誤,卻成了我們的羞愧。不知多少人做過同樣的美夢——自己平凡的面孔突然和美麗的偶像交換……但是你可知瑪麗蓮夢露的纖腰是以除去兩根肋骨為代價的;經過6次手術后,邁克·杰克遜有了“世上最脆弱的鼻子”;就連伊麗莎白·泰勒也并非“渾然天成”,周身15處被精心修飾。玉不琢不成器,她們可謂是響當當的“玉婆”。
現今的美容界就是一桌饕餮盛宴:有葷有素,色香味俱全。曾聽過一笑話:一女子手拿兩種膠狀物質問醫生,她現在胸里放的是哪種。她丈夫在旁邊說:是鈔票。想做整形的女人不必細究那些材質為何物,你只需知道它的價格可以和鉆石白金相媲美,并且以克為計算單位就足夠了。
上下五千年,人類好不容易從爬行動物進化至今,卻對自己身體產生無限質疑。是悲?是喜?沒有戰爭的年代,刀刃指向自己,這是夏娃意識的進步還是人類必經的81難之一?鮮血淋漓是美麗的代價,樸實無華終歸平平淡淡。兩者之間,如何選擇?成精路上有風險,望君投資須謹慎。閑來聽聽李宗盛大哥的《凡人歌》,“你我皆凡人……有了夢寐以求的容顏,是否就算是擁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