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于關玉良的藝術思想
悲劇產生于愚昧。悲劇意味著什么?
——廢墟里再生;
——靈魂不斷升華;
——高素質文明質的更新。
“從某種意義上說,藝術應該是藝術家對社會所盡的一種責任,也應該是他們對人類的生存與社會的發展的一種關注和看法。現代藝術應該充分反映人類現代的生存環境,這是現代藝術作品創作的源泉。畢加索之所以能成為一代大師,就因為他的作品代表了一個時代。”
這是在采訪中,關玉良首先對他的藝術思想所作的闡述。
在現代商品經濟大潮的重擊下,藝術界出現了一系列不良現象,藝術家大走穴,產生一大批浮躁的作品。但關玉良始終堅信,這種現象是短暫的,就象河流經過流淌后,它總會有清澈之時。現在大量藝術家下山的這種狀況,只是中國藝術發展史上一個轉折點。隨著時間的變遷,這種浮躁的藝術現象,最終會變成藝術的嚴謹和法規的嚴謹。所以,當代藝術家,誰能經得起誘惑,能以平和之心對待藝術,誰最終將被歷史所承認。因此,他提出了“豎著看作品”的原則,就是把自己昨天所做的藝術與今天所做的藝術進行比較,再計劃明天該如何去做;而最可怕的就是藝術家重復自己昨天所做的藝術,這樣就不會有藝術的突破與創新。這種藝術家也就不可能做到啟發人民去反思民族文化這一步。而這一點正是藝術家藝術價值和社會價值的重要體現。

對于藝術與人性兩者之間的關系,關玉良也有自己深刻的認識。他認為藝術技法并非是藝術本質,技法通過一定階段的努力后,一般畫人亦可達到;而重要的區別就在于藝術家人性和品位的區別,藝術思想深度與審美觀深度的區別。對所有藝術家而言,不管他屬于何種派別,都必須有一種自身健康、發展的規律。他們必須在民族文化的大框架下,隨著自身閱歷的豐富、人性與品味的發展而發展;其作品也應該是隨著藝術家精神的追求和人性的發展而日趨成熟的。
近年來,根據自己對生活和從藝的體會,他率先提出了一個“源點問題”,即對一個藝術家而言,不管做人還是做藝術,你最初是一個什么樣的點,然后再圍繞這個點向它的縱深發展,那么你的藝術一定會取得關健性的突破,被世人所稱道;最怕的就是藝術家自己的人性與藝術的分離,從而創造出不倫不類的作品,“污染”整個藝術環境。
星移斗轉,時間流逝。經過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后,今天的關玉良無論是對生活、人性的追求方面,抑或是在對藝術的追求方面,都崇尚單純化。他說:“別人也許追求的是名車、豪宅、靚女,而我希望用自己的生存方式,來創造一個更安靜的創作環境,去更好地尋找藝術之魂。”轉眼他已來深圳六七年了,他創建了第二個立體化大型的關玉良藝術工作室(總面積達1000平方米),早已啟用。他希望在這片寧靜的世界里,再沿著自己最初階段設定的藝術源點,向著藝術的巔峰邁進。王俊英的藝術景觀
■王俊英
女,1970年生于遼寧省大連市,1994年畢業于魯迅美術學院油畫系,世界藝術家協會理事,新神州藝術院高級榮譽顧問,法國藝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會員,中國民主促進會會員,編入《世界名人錄》。我為女兒喝彩——香港美術學院院長徐燕婷作品展前言

文懷沙
○1996年 任香港美術學院院長。
○1998年 任香港中文大學逸夫書院校董、西安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學院院務委員。
○美國Kennedy-Western University授予榮譽哲學、教育學博士學位。
○1999年 作品《晨韻》獲中國文化部全國藝術大展銀獎,作品被澳門博物館收藏。
○2000年 資助亞洲農業發展基金會和中國共青團治理母親河黃河項目。
○2001年 任珠穆朗瑪峰環保委員會駐香港首席代表。
○任世界杰出華人基金會顧問。
○2004年 任聯合國全球契約計劃中國中心副秘書長。
○作品《盛放的罌粟》獲國家文化部舉辦的首屆國際華人詩書畫大展中國畫銅獎。
唐人元微之有句曰:“謝公最小偏憐女——意思是說,謝安石老頭兒偏愛最小的女兒。我也大有同感。嫩婷小女因愛恃嬌。她開畫展,要我寫前言,推不掉。為前言命題曰:“我為女兒喝彩”。榮膺“中央美院”與“中國美院”兩院院長的潘公凱先生又為畫展書額。我就不避臺內喝彩之嫌了。
我引為欣慰的是,女兒嬿婷自學上進,奮勉不已。從法國巴黎美術學院深造歸來,就屢獲種種榮譽稱號。足瀲社會對她才華和水平的認可,這絕不是父女之隋所能溢美的了——眼看嬿婷筆下那出自靈性的一團團縱情揮灑的黃燦燦的色塊,不禁引發我很多的思考。
我們賴以存活的地球,目前正展開一場綠色與黃色的殊死決戰。在宇宙中,地球原是一顆像翡翠似的大陸和藍寶石般的海洋鑲嵌著的晶瑩的行星,可如今,海洋的藍寶石色澤已由油垢和化工廢墟的污染而變得晦暗,大地的翡翠色澤也已由全球性的沙塵飛揚而枯黃。科技,雖以驚人的速度滿足著人類的難填谷壑,但當對自然的掠奪成為一種暴力的時候,當電氣化產品和其它工業釋放的廢氣化為酸雨,成為生態和諧的殺手的時候,其后果將是毀滅性的,這絕不僅僅是哲人的杞憂。
“人與自然”是嬿婷此次畫展的一個貫穿性主題。她調動起作為敏銳女性的全部知解力和感受力,以一顆顫動著的心,觸探著這一嚴肅的主題。基于對大自然的敬畏,她總是自覺或不自覺地將主體縮小而客體放大;在她的筆下,那嫩綠的小草拔地而生,竟儼如茂密的大森林;那“已是黃昏獨自愁”的小鳥,目睹著沙塵飛揚、昏暗渾濁的大地,似不勝迷茫和困惑。在嬿婷的藝術語匯中,最能傳達她生命信息的意象是荷花。在“荷花系列畫”中,嬿婷將她的美好祈愿和智慧的靈光,化作瑰麗無比、高貴絕俗的意境云團,凈化著人類疲憊而麻木的心靈,煥發出自我生命的感悟之光,賦予人類的存在以嶄新的秩序;并希冀通過她的藝術,讓人們重新持有對宇宙的永叵精神的終極關懷;一種發自五內的對宇宙大和諧的呼喚,將使每一個走進嬿婷藝術世界的人,都會在心中激起強烈的共鳴。 觀賞嬿婷的畫,我還有一種直感,即嬿婷的畫,雖大多是油畫,國畫僅占少數,但重表現、重詩情、重意境,這使我深感陜慰——因為我從中看到了小女嬿婷銳智于將油畫中國化、民族化的努力,已被她筆下那一串串凝潔著她的智慧和激隋的圓潤果實所證實,并博得繆斯女神的垂青。宋唯原
宋唯原 (筱明)曾就讀于中央美術學院并留校任教于中國畫系。對中國畫之山水、花鳥、人物、書法篆刻均有深入研究。
1991年后游歷海外十年,對傳統中國畫及繪畫理論進行了全面研習及再認識。對大陸、港、臺及海外中國畫壇的發展走向進行了全面調研。2001年回國發展,延續著一條純粹中國畫氣派的路線,從而逐步奠定了在當今中國畫壇的地位。
其作品廣為海外博物館及個人收藏。

現任中央美術學院客座教授,中國人民大學徐悲鴻美術學院客座教授。
梅墨生
梅墨生,曾詈抱道,又號覺予,36歲后名覺公,額所居為方圓化蝶堂,1960年7月生于河北。高中畢業后曾入河北輕工業學校美術專業學習,又先后修業于中央美院國畫系及首都師范大學書法碩士班兼事書法、繪畫創作與藝術史論研究。曾受邀講學于中央民族大學、北京語言學院、北京教育學院、北京廣播學院、中國美術學院、北京大學、魯迅美術學院及中央美術學院等。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切、會會員、中華美學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國文物學會特聘專家、曲阜師大兼職教授、山西師范大學客座教授、河北理工大學客座教授。曾任教于中央美院。現為中國畫研究理論研究部副主任、二級美術師。出版有《梅墨生書法集》、《梅墨生畫集》、《中國名畫家精品集一梅墨生》、《梅墨生寫生山水冊》、《當代書畫家藝術叢書一化碟堂書畫》、《中國書畫名家一梅墨生書法》(VCD)、《中國書畫名家——梅墨生山水》(VCD)等,著有《現代書畫家批評》、《中國書法全集·何紹基卷》、《書法圖式研究》、《精神的逍遙——梅墨生美術論評集》、《中國名畫家全集·吳昌碩》、《中國名畫家全集·李可染》、《虛谷》、《山水畫述要》、《近現代書畫研究》等,主編有《中國書法賞析叢書》(8本)及《當代藝術家隨筆叢書》等。疏璃廠三訪“石頭陀——記青年篆刻家宋歌

之一 鬧市結廬清秘閣
北京琉璃廠。西街。自榮寶齋順西十步之遙,有一處名為“清秘閣”的古建筑,樓體古樸凝重,遠望近觀,與周圍建筑融為一體,沐浴著老北京這個藏龍臥虎之地的晨曦暮霞,日月精華。二樓居中掛著兩方匾額,一方上書“韓天衡作品專賣店”、一方為“宋歌藝術工作室”。天衡先生是眾所周知的篆刻大師,長居上海,專賣店為何會開在北京琉璃廠?而名號“石頭陀”的宋歌也屢屢聽書畫江湖圈里朋友提起,未得謀面。難道“石頭陀”就在此修行?
記者帶著好奇順著木梯登上二樓展廳,四周懸掛著韓天衡先生書法、繪畫和篆刻作品,在京城能看到這么多韓先生的藝術精品,委實吃驚不小,記者飽覽一番后向工作人員詢問宋歌藝術工作室的所在,工作人員掀開展廳偏門一個小室的門簾,里面一張工作臺,一個書柜、一張茶桌,幾把小椅而已,簡約自然之間卻不由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雅氣,書柜里擺滿了各種石料和篆刻作品,韓天衡先生和劉炳森先生給宋歌的題詞非常醒目,墻上還懸掛著宋歌的一些書法和大寫意畫作。頗得古人意趣。
主人恰巧外出,記者正好順意頡取,說明來意之后,工作人員給記者展示了一些宋歌的篆刻作品,一閱之下立刻被其作品質樸、勁兀的意蘊深深地吸引,看似古拙厚重,實際頗多創新,奇正相倚,蘊涵意念,時而拙雅,時而飛動,著實精彩。在與工作人員閑談中了解到,14年前,年僅22歲的宋歌以篆刻出道,他的作品曾三次入選當年的全國大展。當代篆刻大家韓天衡先生看到宋歌的作品后,欣然為其題詞,并破例收他為入室弟子。第二年,宋歌成了中國書法家協會最年輕的會員之一。在隨后的十多年里,宋歌的篆刻和書法作品曾十多次入選中國書協舉辦的權威大展。而韓天衡北京琉璃廠專賣店即是韓先生親自委托宋歌來打理的。
對于宋歌其人其作,雖然早有耳聞,但真正的認識卻從走進他的篆刻天地才開始,目睹一件件古意縱橫、才氣躍然的篆刻作品,再抬眼一望目光所及處形色各異的石料,對于這“石頭陀”名號的來歷不禁恍然有悟:用孜孜的辛勞與已身的才氣在石材之上執著地耕耘著,在這“清秘閣”潛心領悟著藝術、創造著藝術,結廬鬧市,牧心清遠,這便是“石頭陀”的境界罷!(文/王泊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