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動物學家哈斯克爾曾指出大多數被我們稱為“啞巴的動物”實際上全都不是啞巴,它們能很好地發聲,或者至少有其特有的通訊渠道。魚類也是這樣的。
魚類之間能夠利用自己的聲音,來相互聯絡與傳達消息,那是一種奇妙的“語言”。魚兒的“語言”是發山各種奇特的聲音。在近海有—種兩只眼睛都長在一邊的比目魚,其叫聲好似風琴低鍵發出的聲音。然而,這樣的“海洋音樂家”卻非絕無僅有的。
魚類的發盧中以石首魚類最有名。明朝的李時珍就這樣描述過:“石首魚,每歲四月,來自晦洋,綿延數里,其鳴如雷。”龜的聲調各不相同,在黃花魚繁殖季節,海上可以聽到水下傳出陣陣“咕咕咕”的歌聲:沙丁龜會發山“嘩啦嘩啦”的聲響:魴負整天“畦畦咋”地叫不亭:海馬發出的“呼嚕呼嚕”之聲。大部分魚類的聲音有著重要的生物學意義。如產卵時發出,往往在于吸引異性。大黃魚產卵前發出“吱吱、沙沙”聲,產卵時又像小鼓“咚咚”響,產卵后則發出”咯咯”之聲。鱈魚在求愛的時候同樣利用聲音。它除了利用視覺還利用聽覺。當雌魚進入領區,雄魚除將鰭展開,還翻著筋斗同時發出“咕噥”聲響,咕噥聲與閃光對其他的雄鱈魚而言則是一種警告——“快離開我的領區,否則……”總之,有的魚類發聲是為了互通信息,相互呼應;有的是防御用,用來恐嚇敵害;而生活在深海中的魚類的發聲是探測敵害用的。人們曾在加勒比海,觀察到一條安康魚會定時發出“吼——嗚特,吼——嗚特”的聲音,這可能是在通知同伙“我在這里”:也可能是一種警告:“不準前來!”后來,這條宜康魚在那里停留了3個月,其他的魚兒始終保持20多米的距離。
事實上,魚兒是沒有聲帶的,它們的發聲方法大體上可分為兩大類:一類是生物聲,由偽體的某些器官發出,如石首魚類山“膘”發聲:另一類是機械聲,通常是在魚類游動擊水、攝食咀嚼、挖泥掘穴時發出的,如鯛負咬碎貝殼時牙齒發出的摩擦聲,翻車魚牙齒摩擦發出的咬牙切齒聲。
魚類這個家族的“語言”是復雜的,除了聲音以外,還有外形、氣味、動作等都是特殊的“語言”表達。如雄三棘刺魚通過跳“之字舞”告訴雌魚自己已是個有資格的“征婚者”:“清潔龜”通過跳“波浪舞”告訴大魚它的“醫牛”身份等。還有成群的魚進行澗游,洄游群中通常只有一個種類的龜,這除了通過魚完善的眼睛來識別外形,還有一種特殊的“語言”——魚類所產生的某些特殊的化學物質,這使得統一種類的魚有相同的氣味,而且,有的來自同一區域的魚也有一種特殊的氣味,魚類可通過氣味來識別同類。所有這些都何嘗不是魚的“語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