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學(xué)問
有一天,一個城里人到城外郊游,在麥地里走來走去,被正在地里干活的農(nóng)民發(fā)現(xiàn)了,農(nóng)民上前對這位城里人說:“你干嗎踩踏麥苗?”
這位城里人很傲氣地說:“真沒學(xué)問,這叫‘踏青’,你知道嗎?”
農(nóng)民也不含糊,幾下子就將他推出麥地,推進溝里。城里人忙說:“你干嗎把我推下水?”
農(nóng)民回答道:“真沒學(xué)問,這叫‘踏浪’,你知道嗎?”
規(guī)矩
80多歲的老太太到城里兒子家小住,在農(nóng)村老家很少看電視,晚飯后跟兒子、媳婦一起看電視,每逢看到男女接吻或者擁抱的鏡頭,她都要背過臉去不看或者小聲罵一句“不要臉”。有一次看完新聞聯(lián)播后又評論起兩位主持人來:“看人家兩個多規(guī)矩,半天誰都不看誰一眼。”
農(nóng)夫與庸醫(yī)
有一個農(nóng)夫到城里為生病的妻子抓藥,但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稱呼藥劑師。在藥店門口,他向一個過路的孩子打聽,那個孩子告訴他稱呼“庸醫(yī)先生”。
農(nóng)夫進到藥店里,見到藥劑師就說:“你好,庸醫(yī)先生。”
“啪!”農(nóng)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個耳光。
“我想抓副退燒藥,庸醫(yī)。”
“啪!”他又挨了一個耳光。
“就這些了嗎?”
“對!”藥劑師氣沖沖地說。
農(nóng)夫回到家,對妻子說:“我把藥抓回來了,你起來一下吧!”妻子剛起來,他就使勁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跌倒在床下。
妻子經(jīng)這么一打一嚇,出了一身大汗,真的退燒了。妻子的病好后,農(nóng)夫又進城找那個藥劑師。他一進藥店就對藥劑師說:“上次抓的藥還沒用完,剩下的一半我?guī)Щ貋斫o你。”緊接著他掄起巴掌打了過去。
喊廣播
莊村長的治村經(jīng)驗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喊廣播”。上級指示、時令生產(chǎn)、群眾工作,一喊廣播也就是貫徹到“底”了。莊村長十分欣賞這種“現(xiàn)代化”的管理模式,為了講效益,他還在村委會和家中各裝了一臺廣播設(shè)備,使用起來十分方便。
這天,他參加了鄉(xiāng)里的春耕動員大會,散會時天氣還早,便與幾名干部聚在一起,一頓晚飯吃到了八點多鐘。回到家中,他把床頭邊的廣播開關(guān)“巴答”一聲打開,正想“傳達”幾句,可是又覺得腦袋發(fā)暈,眼皮發(fā)沉,頭一歪,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起來,快起來!”迷迷糊糊,他覺得有人在拍打他,睜眼一看是自己的老婆金花。只見她柳眉倒豎,杏眼怒睜。莊村長的酒一下子就被嚇醒了一半:“怎么啦,有事明天再講不成?”“不行!你倒說說你西裝上的那根長頭發(fā)是誰的?”“長頭發(fā)?你的唄,還會有誰?”“不對,這不是我的,它足有二尺長哩!”這一回莊村長酒全嚇醒了:“荷,這是那個陪酒女的,你別胡思亂想,我們只是一起喝喝酒。不信,一塊兒有五個干部哩,你打電話去問好了!”“灌你的黃湯,早上李老板送過來那1萬元土地款呢?怎么口袋里剩5000了?送給那個長發(fā)女郎了吧!”“哼,真是一個十足的醋壇子,5000元我給你買了個金掛件,連著項鏈,發(fā)票還在西裝口袋里呢,你去摸出來看看!”“人家愛你至深嘛,就是不放心你們這些當(dāng)了個一官半職的,鬼點子多!那李老板買的5畝地,你每畝給他便宜了5000元,他回扣才給了你1萬元。就你好說話!我看起碼得與他對分!”
突然,莊村長的腳上一熱,他跳將起來,原來是睡在腳后的兒子尿床了。他正無處發(fā)火,這下氣打一處出,拎起兒子,“啪,啪,啪”三記屁股,吼著:“起來,快起來!”
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曈哪拇鹪挘骸皠e吼了,都起來啦!莊村長,我們正認真聽著哩!”
莊村長嚇了一大跳,推開窗子,喲,窗外曬場上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群村民。
金花回頭一瞄,大叫起來:“天哪,你的廣播沒有關(guān)!”
公豬吃黃瓜
從前,有位韓老大趕完集,覺得有點兒餓,便買了碗豆腐腦吃。飯桌子對面有個老財主,一邊吃著肉絲拌黃瓜,喝著酒,一邊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窮人窮,富人富,有錢的吃黃瓜,沒錢的吃豆腐。”
韓老大一聽,知道老財主在取笑自己,他不急也不氣,對跑堂的說:“我要150盤肉絲拌黃瓜!”
跑堂的說:“沒有那么多黃瓜,再說您要這么多黃瓜干什么用呢?”
韓老大說:“我在集市上買了一頭公豬,原來的主人說,這頭大公豬專愛吃拌肉絲的黃瓜,這就叫:窮人窮,富人富,大公豬專愛吃黃瓜,趕豬的只能吃豆腐。”
狗爸和人媽
一個漂亮的金發(fā)女郎坐在樹下和一只哈巴狗玩耍,這時兩個年輕小伙子正坐在她的對面閑聊。
青年甲:“那女的傲得很,誰都惹不起她。”
青年乙:“我不信。”
青年甲:“假如你能走過去和她對上兩句話,我會佩服得五體投地。”
青年乙想了想道:“我們打個賭,我在8秒鐘內(nèi),叫她又笑又鬧。”
青年甲:“如果你能做到,我請你吃酒。”
青年乙起身走過去,摸了摸哈巴狗的頭部叫道:“爸爸。”
那女郎果然禁不住笑了。青年乙轉(zhuǎn)過臉來朝她喚道:“媽媽。”
女郎一氣非同小可,朝著青年又抓又打。
看著這一經(jīng)過,青年甲目瞪口呆。
都是彩鈴惹的禍
二孬靠養(yǎng)牛發(fā)了財后,就買了部手機別在腰上,神氣得不得了。這天二孬去鎮(zhèn)上采購飼料,他離家好久,他的老婆桂花才猛然想起忘了叮囑他給自己捎一瓶雪花膏回來。于是,她就撥通了丈夫的手機,可電話里并沒有傳來熟悉的“嘟……”聲,而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我是他二奶,你忙什么呢?上班苦,種地累,不如加入黑社會,有吃有喝有地位……”啊!“桂花驚叫一聲,話筒也掉在地上。好你個二孬,怪不得這段時間老往鎮(zhèn)上跑,趕情是包了二奶!還加入了黑社會!
桂花害怕加傷心,忍不住啪噠啪噠掉開了眼淚。不久,二孬回來了,見桂花躺在床上,蒙著被子,被子里傳來傷心的抽泣聲。二孬慌了,忙問:“咋了,你這是咋了?”桂花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對二孬吼道:“咋了!你干的好事!到現(xiàn)在你還裝糊涂!”見二孬一臉無辜的樣子,桂花更生氣了,質(zhì)問道:“剛才給你打電話,是誰接的?”“沒人接啊,我一看是咱家的號,就知道準(zhǔn)是買雪花膏的事,對吧?”說著,二孬變戲法般從口袋里翻出了桂花往日里常用的那種雪花膏。桂花一副不相信的模樣,追問道:“不對,是一個女人接的電話,她說是你的二奶!說,你啥時包的二奶?又是啥時加入的黑社會?”“啥?二奶?黑社會?”二孬一愣之后笑了。他不由分說一把拽起桂花,來到電話機旁,說:“撥,再撥我的號碼試試。”桂花撥了,這次,話筒里又傳來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二孬笑了,說:“最近我剛開通了彩鈴,剛才你聽到的是彩鈴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