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假日、游艇浪漫、周末派對、下午茶生活,再加上英式的管家和純正的法語——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美麗的上流生活夢想,而這些符號幾乎是所有人對上流生活的共識。
顯然,中產階級是懷有這般夢想的中堅力量。處于社會結構中層的他們是最接近上流生活的群體,也是最有希望一朝發達,邁入上流生活的群體。這一階層里涌動著對上流生活的欲望。
從“向前”到“向上”
向前看,向前進是有著鮮明的時代痕跡的。如今正“中產”的人們都不會忘記,在社會財富匱乏,社會結構扁平的年代里,人們的目光只有平視的視野,于是,“向前”便成了深具鼓動性的口號,更是人們聊以自慰,不工正視窘迫現實的方式。
上世紀80年代起,體制和制度的改革帶來了社會財富的增加,財富和社會資源的分配方式也得到改變。社會結構開始由鐵板一塊的無差異結構向垂直分布結構過渡。有人一夜暴富成了百萬富翁,也有人下崗再就業,還有人在默默地辛苦工作,成為什會結構的“中層”,中產階級進入社會的視野。
但人們從未放棄躋身上流的渴望,社會像注射了激素一樣,涌動著向社會上層流動的欲望。有錢人買股票,沒錢人買彩票,中產階級股票彩票一起買,只為向上,努力向上。
能上流,誰中產?
除了“中產階級”這個名稱之外,對社會結構的中層群體還可以這樣描述:社會精英、白骨精(白領、骨干、精英)、成功人士……凡此總總,中產一度成為社會的榜樣,做白領,做中產成為無數大學生走出校園時的夢想。
但中產階層顯然不滿足于自己的現實。什會學博士王復認為,不少中產階級覺得自己體面的身份看上去冠冕堂皇,實際上很具有欺騙性。處于社會結構的中間實際上是—種上不去,下不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要承受上下左右各方面的壓力。他們認為中產階級決不是榜樣,更不是終極目標。曾服務于西門子等外企,目前正籌辦自己網絡公司的李英杰也用“三明治”來形容中產所承受的來自上下左右的壓力和本身的無奈。
這其實是一個淺顯的道理,能躋身上流的話,有誰愿意中產;
上流之路修遠兮
中產的界定從來都是一個模糊的命題,但收入一直是界定中產的一個核心標準。
中產階級最為龐大的美國曾劃定年收入在3萬美金至10萬美金之間的群體為中產,按照這個界定,超過85%的美國人都是中產。
國內的中產階級曾被界定在年收入10,后來又有人劃分為8萬。莫衷一是之際,國家統計局公布了調查結論:“6萬元-50萬元,這是界定我國城市中等收入群體家庭收入(以家庭平均人口三人計算)的標準。”按照這一標準,國內中產階級的社會比重只有5.0%,年收入50萬也成為中產階級的封頂標記,是躋身上流的最低門檻。當然,除了收入之外,職業、生活狀態、社會影響力也是中產走向上流的參照指標。
或許從社會結構來說,十產階級只需一步就可邁入上流,但從收入等現實的指標考量,人多數中產的上流之路卻是漫漫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