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氣死人
在美國社會中,有一種現象:一個經濟實力強大的人,往往他的同胞兄弟并不怎么樣。如果你生活在兄弟的陰影下,不要急,美國國家經濟調查局正在研究這種現象。他們弄出了一個最新成果,得出的結論可能比較悲觀,那就是,經濟狀況好的那個兄弟,終其一生,他的財富都會源源不斷地匯聚,而你卻只能看著兄弟發財。這種現象在社會地位較低的家庭中表現得不太明顯,而在黑人家庭中表現得最為顯著——為何出現這種情況,他們尚需更進一步的研究。
在研究的樣本中,所有的同胞兄弟都是接受了相同的教育,而且他們的職業聲望(即他們從事的職業在整個社會中的地位)也是一樣的,但是他們的經濟地位確實完全不同。研究者認為,他們有60%的事例無法得到任何解釋,或許是遺傳導致的吧。他們同時也認為,可能還是教育上的原因,因為接受了相同的教育并不等于學到了相同的知識。
在費城的國家憲法中心,一臺由本杰明·富蘭克林發明創造的靜電發電機被展示出來,這是為了紀念這位才華橫溢的科學家誕生300周年。
美國密西根州。華盛頓國家天主教堂用這棵松樹來慶祝2005年的圣誕節。這株狐尾松的幼苗,它的種籽來自于地球上最老的一株樹,將近5000年了。樹王國際大賽(尋找世界上植物之最的一個賽事)項目組準備把它栽培成世界上最老、最大的樹。
“我活膩了,錢不錢的是小事,我殺人,沒有原因……”
被沈陽警方稱之為極度危險人物的閻輝,在殺人現場,嫌疑人在墻上刻上“殺一百人”四個字。被逮捕后,警方問他殺人的原因,他毫不在乎地表示,自己已經對整個人生失去了興趣。
“在美國很多美國人不會說英語。”
一位中國女士在美國旅行時有點吃驚。她在洛杉磯的一家墨西哥餐廳吃飯,和一位墨西哥裔人聊天,他說,他是美國公民,出生在美國,在美國讀書就業。但即使在學校,也是白人跟白人孩子在一起,黑人和黑人在一起,當然,他們只能跟墨西哥人在一起了。
“一些人呼吁為撤軍設定期限。許多贊成制定撤軍時間表的人是真誠的,但我認為,他們真的錯了。在實現目標前撤出我們的軍隊不是一項獲勝計劃。”
布什拋出了他對伊拉克的“勝利計劃”。
“那好吧,讓他們見鬼去吧。”
委內瑞拉在國會議員選舉時,有些反對黨用退出選舉加以抵制,他們認為選民登記時有不公現象。副總統蘭赫極其不高興,認為背后是美國在搞鬼。
“我不愿意這樣被人們記住。”
美國北卡羅萊那州。痛苦的博伊德在牢房中向外張望,他不愿意回憶過去。越戰老兵博伊德有酗酒史,1988年因為在兩個孩子面前殺害他的妻子和岳父而被判處死刑。這是美國自從1977年恢復死刑以來第1000名被處死的人。
“如果他們再這樣壓迫我們,我就會敲破他們的腦袋。”
俄羅斯的一位穆斯林公民警告政府,加強對清真寺的監視絕對撈不到好果子吃。
“我認為,我們要做的是忘卻一切形式的標簽,而把注意力集中在紀念的本身。”
建筑師鮑爾·默多克在重新設計聯合航空93航班紀念碑時,去掉了一個新月形的東西,因為批評家認為它是在給“9·11”的劫機者所信仰的宗教致敬。
海龜的性別是由沙灘的溫度決定的:溫度高時孵化出來的是雄性,低時孵出來的是雌性。但這只太平洋麗龜卻孵出了兩個頭。這種龜經常被盜獵者用棍棒敲打之后開膛破肚,以取得據說有春藥效果的海龜蛋。現在世界野生動物保護基金已經開始在哥斯達黎加海岸展開了保護行動。
Yad Vashem納粹屠殺猶太人紀念館。數萬猶太人的照片層層排列在紀念館內。Yad Vashem紀念館是以色列紀念大屠殺殉難者的權威機構,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漫長歷程中Yad Vashem一直在搜集有關大屠殺的資料,共積累了6,000萬份文件,26.3萬張圖片和其他書面、音頻和視頻證據。
這是一個紀錄片里抓拍的鏡頭,一位aghori sadhu(即“圣人”)在印度瓦臘納西市舉行神秘的儀式。這些人屬于印度教苦行者里面的一個秘密支派——骷髏派,他們主張食人尸體以便長生不老,并且獲得超自然力量。
高分不勝寒
社會學家很長以來就在研究這樣一種現象,即在一些族裔混雜的學校中,流行一種基于文化偏見上的習慣:排斥那些學習成績優等的學生,并把這些人貶斥為“假充白人”者。
按理說,學習成績越好,在同學中的聲望就越高。對白人學生而言,這是正確的,高分的學生越容易交往到更多的朋友。在同種族的學校,例如黑人和西班牙人學校里,這個情況也十分明顯,只不過對于黑人和西班牙人而言,聲望的分數有個臨界值,并不是越多越好。例如,在黑人學生當中,聲望的最高值對應的分數應該是GPA成績3.5(大約相當于中國的80分),然后怪事就出現了,成績超過這個臨界值,聲望反而下降,一個GPA成績4分(90分以上)的學生聲望僅僅與一個2.9分的學生相當。西班牙裔學生的聲望臨界值還要低:在GPA成績2.5分的時候就開始逆轉了,一個4分成績的西班牙裔學生連一個1.0分(相當于中國的60分)的學生還不如。當然這些高分者想要在跨族群的同學中獲得友誼也是不可能的。“假充白人”的現象在種群混雜的學校至為明顯,在黑人占多數的學校里,這種現象基本上消失了,但前提是,那些就讀于黑人學校里的白人在人數上不至于引起人家的察覺,或者他們的習慣和“大家”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