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章獻先生是臺北市天文協(xié)會的理事長,臺北市立圓山天文臺的創(chuàng)始人、前臺長。同時,他還是臺灣中華飛碟學研究會名譽理事長,現(xiàn)在臺灣飛碟學會的顧問。他對UFO的研究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在臺灣學術(shù)界有著極大的影響。2005年,他應《飛碟探索》之約,對廣大的UF0愛好者發(fā)表了一些自己對不明飛行物的觀點。
問:作為一位天文學家,您自己是否見過不明飛行物?
我看見過好幾次,是在天文館。當時,我正在觀測天空,看到天空有一個奇怪的亮點,它持續(xù)飛行了三十多分鐘。我當時是臺灣天文臺的臺長,我自信它不會是任何一種已知的天文現(xiàn)象。正是基于我個人的專業(yè)知識,以及我這幾次實地觀察,使我相信確實存在不明飛行物。
問:可以談?wù)勀銓fo這一世界之謎的看法嗎?
答:通過我多年的研究和總結(jié),我認為UFO就是外星球的生物。但是,現(xiàn)在有一些人說什么“具有超能力者可與外星人交流”、“外星人能夠通過時空轉(zhuǎn)投來完成宇宙飛行”、“科學無用,研究層次太低無法進行宇宙交流”,這些話純屬揣測之詞,沒有事實根據(jù),我無法認同。
問:您是何以得到“存在外星生物”的結(jié)論的?
我認為,銀河系有幾千億個星球,其中有10%是類似太陽的恒星,所以整個銀河系應該不排除有像太陽系這樣的行星系統(tǒng),那也當然有發(fā)展高度文明的智慧生命體的可能性。現(xiàn)在我們?nèi)祟愔荒茉谔栂祷顒樱虼藷o法直接找到外星生物存在的證據(jù)。但從另外一方面說,宇宙實在是太廣大了,而我們?nèi)祟惖奈拿魇芬矊嵲谔塘耍虼宋覀兒茈y與來自其他星球的生物聯(lián)系上。在不久之前,世界天文學聯(lián)合組織的第51委員會,曾專門就“生物天文學——地球外生命”這一課題進行研究。他們認為,研究宇宙中的其他生命是人類最后的課題之一。
問:您對中國大陸開展的UFO研究活動有什么樣的看法?
答,我認為,大陸在這一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不僅各個省都有自己比較正規(guī)的UFO研究協(xié)會,還有一大批愿意為之付出精力的UFO研究者。這一切,使得中國的UFO研究在起步較晚的情況下,有著很大的發(fā)展。
我和你們《飛碟探索》打交道已經(jīng)很久了,1998年我曾在你們雜志上寫過一篇文章《一個天文學者的飛碟觀》,來表述我對UFO的全部觀點。
問:請您淡談臺灣UFO發(fā)展的概況,
答:臺灣的UFO研究,沒有大陸做的好,但研究也正在繼續(xù)。在臺灣,這類活動都是會員在業(yè)余時間完成的,因此無法像大陸這樣召開一個大型的專業(yè)會議進行討論。上次在大連舉行的會議,我們臺灣飛碟學會的理事長黃朝明和六位會員也一起參加了。我相信,通過這樣廣泛的聯(lián)系與溝通。一定全對UFO的研究起著很好的作用。
問:請您對我們的UFO研究者和愛好者說一句話,好嗎?
答:對研究者的建議是:要認真觀察,不僅在書上尋找UFO,更要從我們自己的身邊尋找UFO。
對廣大UFO愛好者的建議則是:注意觀察你身邊的不明飛行物現(xiàn)象,并做好記錄。
蔡章獻如是說:
我曾看過三次不明飛行物體,其中兩次比較特殊。
1956年3月5日,我在臺北市貴陽街白宅院子里看星時,偶然看到獅子座東南有一顆1等的亮星微微在移動。它是暗紅光,由獅子座星和星中間橫過,行至大熊座9星附近轉(zhuǎn)了一大圈,然后緩慢向東移動。起初我用肉眼觀察,后來其光度降至4等時改用雙筒望遠鏡,7等以下時轉(zhuǎn)用8厘米折射望遠鏡追蹤,最后變得更暗我就看不見了。該不明飛行物飛行時間35分鐘。
另一次在1959年9月5日,地點相同,時間在22時29分,當時在飛馬座、秋季四邊形仙女座。星南側(cè)出現(xiàn)一顆2等星。我知道這個星座附近應該沒有星,如有星者可能為新星!為慎重起見,我跑到房間去拿一本星圖來對照,來回約1分鐘。我看見這個光點向上劃了半個弧形(90°),停了一下再劃過半個弧形,等于轉(zhuǎn)了180‘的半圓,看得我目瞪口呆。然后它又緩慢向東北方移動,直至最后消失不見,飛行時間26分鐘。
這兩次現(xiàn)象都發(fā)生在寬度約300的天空范圍內(nèi),飛行近半小時之久。它們不是一般的星球,也不是飛機或氣球之類,是無法用常識判斷的飛行物,可歸為UFO,即不明飛行物體。根據(jù)美國空軍統(tǒng)計,民間所報告的UFO資料中95%以上是金星、木星、流星、人造衛(wèi)星、氣球、閃電、候鳥、探照燈以及謊報等,只有5%屬于不明飛行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