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湖南衛(wèi)視和天娛公司共同主辦的電視秀“超級女聲”再引爭議。目前,全國政協(xié)常委兼教科文衛(wèi)體主任劉忠德公開批評“超女”欄目,批超女現(xiàn)象是對青少年的毒害,對教育是極大破壞,并認為廣電總局作為譬理部門監(jiān)督譬理不力。
劉忠德表示,他不相信這樣的活動能夠拿到批文。即便真的是拿到了批文,他對這個活動是不是在按照文件執(zhí)行表示質(zhì)疑。劉忠德指出,有人說超女在宣傳積極向上,那是虛假的。超女主辦方表示有批文,但也沒按照批文執(zhí)行。劉忠德的表態(tài)立即引發(fā)輿論熱烈討論。與以往不同的是,由于劉忠德明確質(zhì)疑廣電總局為“超女”發(fā)放批文的正當性,此輪圍繞“超女”的爭論集中在是存是廢的層面,這讓已經(jīng)進入“海選”階段的“2006超圾女聲”命運變得撲朔迷離。
對子劉忠德的觀點您是支持還是反對?對“超級女聲”這擋節(jié)目您又智何意見呢?請發(fā)表高見。
正方觀點:想唱就唱,誰也管不著
超女不過是一種大眾娛樂,帶有商業(yè)氣息重了點,不是什么洪水猛獸。對它的好壞、喜好可以有不同的評論,但沒有必要用什么官方職位來作結(jié)論。什么一夜暴富,低俗文化等,讓人想起當初對港臺流行歌的評論。我希望是引導,而不是扼殺。每件新事物出現(xiàn),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聲音和觀點.只要能就事論事,客觀地看待問題,那應該是有益社會的發(fā)展,我們應該鼓勵百花齊放。精神產(chǎn)品的多樣化,是推動人們激發(fā)靈感和思維發(fā)展的源泉。對于超女,首先應該是不在校的成年人才可參加;第二,評選應該由觀眾主導,避免暗箱操做;第三,鼓勵原創(chuàng)歌曲參賽。
(也 來)
看電視的第一要素是娛樂,我們習慣了說教性的電視節(jié)目,悲哀呀,連超女比賽這樣好收視率這樣高的節(jié)目都不慣,悲哀!存在即合理!沒有什么支持不支持的。取消也要給個合法的理由啊,人家賺錢你眼紅了,別老是什么東西都要教育下一代,為下一代著想,中國正是因為這樣,什么都不成樣,培養(yǎng)出一堆的垃圾。支持“超女”,雖然我不怎么看。
(夜長多夢)
我討厭那些自稱文化權(quán)威人士整天大放厥詞,中國人的劣勢就是大不善于表達,太不善于宣泄了。高尚的文化并不代表它從誕生那刻起就注定高尚,低俗的文化也不代表它成長起來后就注定低俗。所謂大眾文化、平民文化,就一定要把社會底層的潛力挖掘出來,或是低俗、或是丑態(tài),它都是社會風貌的真實寫照,上層社會的主流文化一直在導向下層百姓的平民文化,而人民的自由選擇所喜好文化的權(quán)力在哪里?我并不熱衷于超女,但我熱衷于超女現(xiàn)象給中國社會帶來的影響。從經(jīng)常爆出將要取締。趄女的新聞中就能明白,人民自由選擇文化的權(quán)力依然被掌控,特別是像出現(xiàn)超女這種影響整個社會的,帶有一定顛覆傳統(tǒng)思維的東西出現(xiàn)以后,那張無形大手就會在人們的眼前出現(xiàn)。
(超超)
“超女”一夜暴富PK連夜暴跳
幾個女生“一夜暴富”,幾個長輩“連夜暴跳”。在“槍打出頭鳥”的中國,這大概也算是“人之常情”。熟悉一點中國國情的人都知道,許多人之所以唾棄“一夜暴富”,完全是“出于公心”,是因為“一夜暴富”關系到“分配不公”。
所以,當某個中國人被指“一夜暴富”,就意味著他要因此背負一個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所以,在新聞里我們看到許多創(chuàng)業(yè)者被稱為“一夜暴富”時會很不自在。當然,這種不自在可能另有原因——的確有不少人犯下了資本“原罪”,“暴富”得不光彩。
或許正是這種與國俱來的“道德劣勢”,我們看到近來關于“超女存廢”的爭論又上了一個新臺階——從“毒害青年論”提升到對“一夜暴富”甚至“一夜成名”等觀念的批判,而且還引來了許多擁護者。更有人搬出祖宗經(jīng)典來批判“一夜暴富”,以此表明自己“圣書上也是這么說的”的態(tài)度。
面對以上諸種匪夷所思的迷局,我們著實有必要重新梳理“一夜暴富”的精神內(nèi)涵。
當然,一種觀念被指控“有毒”并不意味著必然有毒。正如電影《晚安,好運》里愛德華·莫羅評論員所說——“指控并不是證據(jù)”。換言之,你指責一個人是混蛋并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混蛋。這也是我之所以反對批評者在參與公共辯論時罵街的原因。因為以攻訐取勝為目的的污言穢語不但無助于論證問題,反而如胡適所說,會降低論爭者的人格。
那么,什么是“一夜暴富”?表面意思是指一個人在一夜之間暴富起來。然而,值得推敲的是,這里“一夜”到底是“多少夜”并不清晰,而“富”到什么程度才算“暴富了”也沒有具體指標可以衡量。籠統(tǒng)地說,“一夜暴富”似乎是指某人較其他許多人“富得太快”。然而,“富得太快”就一定有罪或該被指責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至少,我們知道,這種“富得太快”也是一種相對速度,既然“相對”,就不是一個人的事。進一步說,“一個人富得太快”的另一面,是“一群人富得太慢”。然而,為什么在許多人“邏輯思維”里,“富得太快”就是“一夜暴富”,而“一夜暴富”就必定背離了社會倫理與公德呢?
我相信絕大多數(shù)人并不反對自己有朝一日富起來。顯然,“多夜致富”和“一夜致富”只是“夜的量變”,它并不能證明“富的質(zhì)變”。道理很簡單,“一夜暴富”只是一個結(jié)果,它不像“一偷暴富”、“一搶暴富”那樣涉及說明致富的過程,所以我們不可能就“一夜暴富”對“暴富者”作“有罪推定”,得出一個“凡暴富者皆有罪”的武斷判決。顯然,一個主張細水長流、“可持續(xù)掠奪”他人財產(chǎn)的人,比一個遵紀守法、運用自己聰明才智終于“一夜致富”的人來說,更應該受到社會的指責。在此意義上,我們說,若非以法律的名義,任何人都沒有權(quán)利給“一夜致富者”戴上道德枷鎖以接受大眾的審判。
誠然,在中國轉(zhuǎn)制過程中出現(xiàn)了許多損公肥私、一夜暴富的例子:圈地者弄權(quán)以地板價買進土地然后以天花板價售出,從中謀取暴利;更有發(fā)礦難財?shù)牡V主、人股的官員不顧井下礦工的安危,短短一兩年間便可賺得盆滿缽滿、腸肥腦滿。但是,我們假定他們“有罪”,并不是因為他們“暴富”有錢的結(jié)果,而是因為他們涉嫌違法的過程。否則,美國人為何不將比爾·蓋茨投進監(jiān)獄,而窮光蛋殺人為何不能被豁免?
既然法律有責任給國民一個公平競爭的環(huán)境,既然法律所要規(guī)范的恰恰是程序正義,如果我們不能從法律上認定這些年輕人在暴富過程中有罪,那么,我們就不能以“一夜暴富”為由批判他們的迅速崛起。否則,這無異于讓這些無辜且有生氣的年輕人變相背負“一偷暴富”、“一搶暴富”者們的原罪,做了替罪羊。
在我看來,任何公民只要不違反法律、不從他人口袋里掠奪糧食,“一夜暴富”不但無罪,反而可能因此有功?;仡櫲祟愇拿鳉v程,且不論“丑小鴨”和“灰姑娘”的故事曾經(jīng)給多少顆童稚的心靈以希望、慰藉和改變命運的熱忱,即使從社會進步的角度來說,“一夜暴富”作為一種獎賞同樣賦予打破舊秩序、推動社會開放的人們以無窮的力量。二十一世紀人類的進步在于,先行者不再被綁上火刑柱、喋血街頭或享受隔代的哀名;“好生意”、“好名聲”同樣垂青當代敢于冒險、敢于擔當、敢為天下先的人,讓他們的人生“所建即所得”。在此意義上,我們有理由相信,“以合法的手段一夜暴富”更是歷史饋贈給先行者或卓越者的超乎常人的報償。
“十年以后當思我,舉國猶狂欲語誰?”(梁啟超)同樣值得一提的是,一個人即使心懷“暴富幻想”,也不必然意味著他會放棄“彎下腰勞動,抬起頭做人”的樸素的人生原則。可悲的是今天許多自稱憂國憂民的人,只看到那些青年才俊“一舉成名天下知”,全然不顧他們且歌且行,曾經(jīng)“十年寒窗無人問”。
(熊培云)
“超女”是一劑精神蒙汗藥
中國演出家協(xié)會主席劉忠德先生,因為日前高調(diào)批評“超女讓年輕人受到毒害”,并強烈主張“作為政府文化藝術(shù)有關管理部門來講,不應該允許超女這類東西存在”(4月25日《華夏時報》),在社會以及網(wǎng)絡上引起軒然大波。有淪者認為這只不過是劉先生沒有被聘為“超女”評委的酸葡萄心理而已,但筆者覺得這種說法未免有點過于以己度人。劉先生聞聽此言,想必要感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了。
但劉先生的批評也確實存在盲點。他僅僅是籠統(tǒng)地指責“超女超男玷污藝術(shù)”,呼吁“讓人民不斷接觸高雅藝術(shù),提高審美層次”,然而關鍵在于,何為“低俗”,何為“高雅”?這本來就是一個因為每個人的審美偏好不同而見仁見智的問題,他提出的讓“管理部門”用行政手段直接介入的主張,更違背了文化發(fā)展的規(guī)律。
那么,“超女”問題的要害究竟在什么地方呢?在筆者看來,就在于它用華麗的包裝、宏大的場面、成千上萬“粉絲”的積極參與,共同營造了一個“丑小鴨變白天鵝”的現(xiàn)代神話。這個神話在客觀上起到了遮蔽青少年面臨的真實社會問題、麻醉他們心靈的作用,說是一劑精神蒙汗藥也不為過。
為什么這么說呢?我們知道,當今社會的年輕一代,面臨許多困擾:如升學、就業(yè),以及因為買房而淪為“房奴”,因為生病而變得赤貧,躋身于中產(chǎn)階層的希望越來越渺茫(這從部分大學生的工資逐漸和農(nóng)民工趨同這一趨勢就可以看得出來)等。對這些問題的存在,大家并沒有太大的分歧,關鍵在于如何解釋這些問題的成因。
個人的努力不夠或者運氣不好,僅僅是諸多原因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總的來說,這些問題是一系列不合理的制度安排造成的。對于這些不合理的制度安排,需要青年們直面它、嚴肅認真地思考它、并本著對個人、對國家、對歷史負責的態(tài)度,一起動手來解決它。在這個意義上說,青年們并無捷徑可走。
但“超女”這個“丑小鴨變白天鵝”的現(xiàn)代神話,所傳遞的全部暗示卻是:并不需要這樣累,只要成名,所有這些問題就全部自動消失,而成名卻是人人都有可能的。你看那些今日大紅大紫的超女們,一年前還是默默無聞的普通人嘛!
在這樣一個神話面前,所有嚴肅認真的思考,都顯得十分可笑,所有試圖通過推動社會進步而改變自身命運的努力,其成本都顯得過于昂貴。顯然,年輕一代服了這劑蒙汗藥并沉沉睡去,對于那些能夠從不合理的制度安排中最大限度地獲得好處的既得利益者來說,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需要強調(diào)的是,雖然這劑蒙汗藥害處多多,但“超女”本身是無辜的,她們僅僅是做了別人的工具;成千上萬參與其中的“粉絲”們也是無辜的,他們僅僅是在追求快樂;甚至連策劃、主持其事的公司和電視臺,也是無辜的,他們僅僅是在追求利潤。“超女”神話可以說是在一種集體無意識的情況下,社會通過“復雜的共謀”共同制造出來的。因此,真正有責任倒是那些像劉忠德先生這樣有話語權(quán)、有影響力的知識分子:他們沒有早日大聲疾呼,喚醒青年直面嚴峻的社會現(xiàn)實。
最后筆者想說的是,我無保留地反對用行政手段禁止“超女”。因為禁止“超女”,并不能自動導致年輕人的覺醒,而在年輕人真的覺醒并看穿了神話的非現(xiàn)實性和不可復制性之后,“超女”也就回歸于娛樂本身,不復有蒙汗藥的危害了。
(郭松民)
反方觀點:毒害青年應取消
我們都支持劉老師的觀點,“超女”現(xiàn)象影響了無數(shù)青少年的成長,嚴重影響了新一代人的學習和工作。應該堅決取締,影響了社會,應該依法沒收全部財產(chǎn)!
我堅決支持取消,因為它的存在已經(jīng)嚴重威脅到青少年的健康成長,學生就是要學習,那就不能想學就學,而不是追求想唱就唱。
(一 多)
當超女不斷地“成功”時,我們看到他是如何的紅遍大江南北,收視率如何的狂飆,“超女”們?nèi)绾蔚目駸幔缡怯腥司椭v,既然這么受歡迎,那我們有必要去懷疑它甚至取消它嗎,殊不知通過這樣的狂熱,所給青年一代帶來的是什么樣的價值取向,什么樣的德才觀,什么樣的認識社會心態(tài)。思想大眾的墮落,腐朽也許就是從這樣的情況開始的吧!!!
(夢 里)
開展娛樂活動,不能只管經(jīng)濟效益,特別是與青少年有直接關系的活動?!俺本陀行┩崃?看不到青年人艱苦奮斗,似乎唱首歌就能成名發(fā)財,中學的孩子們還愿意下功夫?qū)W習嗎?超女唯一的成功就是讓主辦方賺足了錢,捧紅了一批人,但其危害卻是深遠的,對年輕人價值觀的誤導永遠無法消除.是對全社會青少年一代極其深重的毒害,是為了電視業(yè)目的而嚴重損害公眾的行為,應該立即取消。
(哈 米)
李宇春都能紅起來,真為廣大歌迷悲哀!為湖南衛(wèi)視悲哀!憑著全國第二的實力,一年到頭專為捧紅那幾個小孩子!什么幾十個億?到誰的口袋里去了?對一代青少年的毒害怎么計算?垃圾節(jié)日,商業(yè)炒作,毒害社會……應當堅決取締。
(五 阿)
支持劉忠德委員的意見和主張,取消“超女”這種不好的形式。對已經(jīng)評出的“超女”演唱也不感興趣,只要是“超女”的演唱和做的廣告我看都不看。其實我很喜歡音樂,“超女”又沒有得罪我,她們的演唱我怎么會反感,還是這種藝術(shù)不值得欣賞的問題。
(夜里依依)
“批評超女”網(wǎng)絡民意調(diào)查
九成網(wǎng)民支持劉忠德
在中國劇《天鵝湖》啟動發(fā)布會上,全國政協(xié)教科文衛(wèi)體委員會主任劉忠德曾批評“超女”玷污了藝術(shù)。此事經(jīng)媒體報道后產(chǎn)生很大影響。新浪、搜狐、網(wǎng)易為此特設專欄征求網(wǎng)民看法,結(jié)果九成人士支持該觀點。許多家長和教師甚至在網(wǎng)上發(fā)表懇求信,建議取消類似超女的選拔活動和娛樂節(jié)目,還孩子們一顆健康的心。同時,藝術(shù)界也發(fā)表看法,表示劉忠德的發(fā)言說出了大家的心聲,他們要為打造優(yōu)良文化氛圍出一己之力。
追名逐利——“超級女聲”罪莫大焉
自稱“快樂中國”的超級女聲,已經(jīng)落下帷幕。席卷了小半個中國的娛樂節(jié)目,僅半年的工夫,從一片歡呼演變到毀譽參半,個中原因,耐人尋味。
在一個娛樂被誤讀成“文化”的時代,原本呈現(xiàn)豆?jié){狀的文化,在還是水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得很是浮躁,戴著文化的面具,頻頻登臺亮相。這就是如今的所謂文化,所謂流行文化,所謂娛樂節(jié)日。披著文化外衣的娛樂,憑借現(xiàn)代傳播技術(shù)支撐下的媒體,迅速得以流行。娛樂包裝成的“流行文化”,先天營養(yǎng)不足,“體弱多病”是其常態(tài),無恙反不正常。
也許,“超級女聲”節(jié)日組否認這個說法,超女的“粉絲”們會憤憤然。但是,超女們在直播現(xiàn)場的眼淚和哭聲,顯然不是因為流行文化和她們產(chǎn)生某種共鳴,而感動的淚水。恰恰相反,這是名副其實的痛苦產(chǎn)物:有的甚至“痛苦”到減肥、再到厭食、直至餓死的地步。一個15歲的女中學生,為“備戰(zhàn)”2006年“超女”比賽,患上厭食癥,不久前餓死他鄉(xiāng),即是很好的例證。超女評委先后有兩人退出,退出的理由都包括比賽太殘酷的內(nèi)容。言外之意,“于心不忍”,使他們拒絕再當評委。
為參加來年的超女而餓死,雖然是個極端的例子,但以其他方式盲目迷信超女,盲目追星,卻是時下相當一部分中小學生的癖好。以超女為代表的偽流行文化,實在是害人太深。這種偽文化的要害在于,它在“娘胎”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謀要名利通吃。為了誘惑抵抗力不足的青少年,這些“流行文化”的炮制者,假借文化藝術(shù)的名義,給中小學生們灌輸名利觀念。只要看看參加“超女”的女孩們,究竟是沖著什么一層歌喉的,就不難明白都是名利給鬧騰的。歌唱好了可以揚名,更可以通過拍攝廣告賺錢。赤裸裸的追名逐利,乃“流行文化”的“真諦”所在。其危害,和傳銷有某種相似之處,使得無數(shù)人為之瘋狂,為之傾家蕩產(chǎn).甚至為拉票顏面掃地。如果“流行文化”就是“娛樂熙熙,皆為利來;文化攘攘,皆為利往”,則這樣的娛樂、這樣的“文化”,罪莫大焉。
“流行文化”病到這般地步,與大眾傳媒這個“文化公共汽車”的定位錯誤有關。傳媒擔當著傳承人類文明,弘揚社會文化的重任。娛樂受眾是媒體的功能之一,但在娛樂受眾、傳播文化過程中,如果自己迷失了傳播方向,眼中全是“孔方兄”,其對社會生活的影響,就不是積極,而是相反。電視臺要收視率,要廣告收入,要名氣,欄目上推陳出新,值得贊許,只是一個創(chuàng)造流行文化的娛樂欄目在問世之前,先得考慮其負作用的一面。沒有這方面的自省,則這樣的大眾傳媒,就不是一個負責的媒體,在道義上必然要受到這樣那樣的譴責。
“超女”能否別來無恙,代表著流行文化能不能健康發(fā)展。但愿所有的流行文化永遠無恙。
(劉海明)
編后語:2005年“超級女聲”終于結(jié)束了,但曲已終,人未散,2006年“超級女聲”又開始了。至少關于“超女”是非的爭論還遠未結(jié)束。有的支持,有的批評,如果你有不同看法,或支持或批評,請和我們聯(lián)系,大家一起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