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白羽先生作古了。
簡樸、莊嚴、肅穆的遺體告別儀式以其特有的方式和“語言”載入史冊。
家鄉——通州來人悼念先生,來告慰英靈。“您,一路走好!”
先生仙逝十六天了。不知為什么,早已塵封的電影《冰山上的來客》插曲“懷念戰友”,雷振邦先生作曲的高亢而令人蕩氣回腸的音符、旋律和歌詞不時地在腦海中閃現、跳躍,甚至于脫口而出:
“……瓜秧斷了,哈密瓜一樣香甜,
琴師回來,都塔爾還會再響,
當我失去戰友的時候,就像雪山飛崩萬丈。
啊!親愛的戰友,
我再也看不見你親切的笑容、和藹的面龐,
我再也不能為你彈琴、聽你歌唱。”
我再也看不見先生的音容笑貌,我再也聽不到先生尚未講解的改琦的墨蘭。
——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吶喊!
……先生的九十誕辰之日很快就到了。2003年中秋節后給先生八十八歲生日祝壽的情景一幕幕浮現在眼簾……
一篇未得到先生指導校閱的習作《拜壽》作為祭文,寄托家鄉人的哀思,深切地悼念文學大家劉白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