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人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一條魚在水里,看到一條白色的蟲蟲。魚呼出泡沫要吃掉它,蟲蟲含淚道:不要吃我,海水中暗藏危機……
魚吃掉了蟲蟲,也被捕魚人鉤起。
魚在被殺死的前一刻記起蟲蟲的話,在烈日下流出自己最后一滴淚水。
我們總是在一切真相翻開以后才悔悟不已。
午飯過后,有人像熊一樣嚎叫著:天啊,剛才的化學考試,我最后一題少寫了一個零!
就這樣,每周的黑色考試日已經讓我早就摒棄了打球,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石灰水高溫煅燒的實驗題上,或者加速度拋下一只球落地時間到底是多少的較勁上。窗外的楓葉飄零得好快,一片片離我遠去,而我毫無察覺。我在心里默默地怨過、恨過,可是,沒辦法,那個考試我必須參加,那座獨木橋我一定要走過去。
智者之所以叫做智者,是因為他們講的故事總會多一根筋:
一條魚游在水里,等待楓樹葉飄落水中泛開漣漪。
有人釣魚,用一只白色蟲蟲去引,蟲蟲逃脫了鉤子,它卻對魚說:吃掉我吧,我不想淹死。
魚怕是個陷阱,沒有理會蟲蟲的話語,結果魚餓死了。魚餓死的當日,蟲蟲也淹死在水里。
也許,為了不做這條魚,或者這只蟲蟲,我只有繼續忽視楓葉的飄零,直到明年的秋天。
編輯/孫櫟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