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圍繞著新字眼 “sinophone” 的一個討論會#65377;
不再用習以為常的 “Chinese(中文)書寫”#65380;“Chinese(中文)文學”,這次會議,必定是有意識的選擇吧#65377;用一個字眼 “sinophone”, 涵括了來自中國臺灣#65380;馬來西亞#65380;美國……的華文寫作者,帶出嶄新的趣味#65377;
對我們這批與會者而言,sinophone 意味著:書寫“華文”在世界任何地方,而不再是書寫“中文”在中國的邊陲#65377;靠這魔術字 “sinophone” ,似乎立即讓人跳脫地理疆界,因之有了更浩瀚的文化想像:釋放自己創作能量的同時,也反饋這個語文以多元的#65380;各色的#65380;跨族裔的#65380;超典律的文學經驗#65377;
因此我們嘈雜的發言#65380;愉悅的思辨,并且反復探問——什么是這語文的負擔?什么是這語文的特色?以及,為什么文字才是作者真正的介懷?……討論過程中我們倒也益發覺得,原來彼此都乖僻成性,既然選擇文字為居所,可一點也不在意本身﹙在別人定義里#65380;在各種分類系統中﹚是離散的#65380;歧義的#65380;邊陲的#65380;異域的……因為文學本應該自矜自持,文學經驗亦必然自珍自重#65377;
張愛玲說,她總用一對新鮮而隔膜的眼睛看世界#65377;這次會議,跟著一個新鮮的名詞,讓我們再一次瞧見真正喜歡的是什么,也照見寫作路途上與自己一樣孤僻而乖張的同好們#65377;
因之隔膜于這個約定俗成的世界#653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