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咖啡廳
咖啡廳,一個青年男子在跟一個青年女子商量打劫的事情.女子是尤蘭達,男子是靈高。
“就算只是打劫咖啡廳,也沒有什么不好?!膘`高這樣說。
于是他們相互擁吻,激情在唇間交流,也是開始。他們迅速地拔出槍向人群大喊發話威脅。
這是一個搶劫事件的開始,然而不過是序曲。
殺手二人組
芝士面包……”一路都在閑聊不斷的無聊男子的殺手二人組,在去殺人破門而入之前,他們的話題由面包轉到足療又從足療轉到一本正經地討論足療與性的差別。他們認為時間未到,于是走到一邊繼續閑聊。
殺手二人組一黑一百,黑的是朱二,白的是韋云遜。他們的對象是老板的生意伙伴。
“一切都已不用多說,認不認識馬沙拉?而我們是來殺你的?!?/p>
朱二大聲地念著圣經,當他以很大的聲音說,“當我報復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我是耶和華?!彼麄儼螛專瑪德曧懞?,便殺死了在屋內呆住的兩人。
這是一個殺戮事件的發生,然而也不過是一個開始。
屠夫
朱二和韋云遜走進酒吧。
酒吧里,一名男子坐在吧臺前,神情緊張。他對面的人是馬沙拉。他們在談判。
后腦勺貼著一塊膠布的馬沙拉。以低沉的聲音狀似漫不經心地說:“屠夫,事情可能會獲得解決。你有能力然而力有不逮。你能打多少拳擊?兩場?!鳖D了頓,“賽場上沒有過氣的拳擊手。有些人以為現實中的生活就像是酒會越釀越醇,然而答案是不,發酸是真的。你可能會有受挫的感覺。自尊的受挫。而受挫的自尊有什么用?”
馬沙拉拿出一大疊錢半包在信封里遞給屠夫:“你會不會服從我?”
“會?!蓖婪蚓従彽氐拖骂^。
“你會輸?”馬沙拉拿著錢,不放松,逼著屠夫要答案。
“我會輸。在第五場,我會輸?!蓖婪蛏燥@僵硬地點了點頭,未改的神色有點悲涼。
馬沙拉終于把錢遞給了名叫屠夫的男子。
這是一場交易的完成,然而也不過是一個始端。
云遜和馬沙拉的妻子
韋云遜的老板馬沙拉去出差了。他讓韋云遜去陪著他的妻子黃美亞,帶她去玩,不要讓她感覺寂寞。
黃美亞算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吧。當韋云遜去買了毒品,并吸食一點后來到馬沙拉家中時,黃美亞在樓上,用對講機跟韋云遜說話,她的語調活潑,她覺得很好玩的吧。
黃美亞說要出去。她帶著韋云遜來到了銀耳兔酒吧。當他們走進去時,現場的駐唱,古怪而特別的演出?,F場有裝扮成瑪麗蓮·夢露等有名女明星的女侍者穿梭,所到之處盡是一片歡娛。夢露在表演大風吹起裙子的經典畫面。
“別發楞?!包S美亞帶著韋云遜走進汽車形狀的座位。侍者是一個小侏儒。
韋云遜問黃美亞一些問題,“聽說安宏因為你被馬沙拉丟下窗口”,“聽說你拍了碟片”。
黃美亞笑著把他的話擋了回去。
之后是一陣的沉默。
“你不覺得這沉默令人難耐嗎?”黃美亞看著韋云遜。
韋云遜說,“沉默有時是很好的相處?!?/p>
“只是我們的交情我想還沒到這種地步。希望我上洗手間回來后,你能想出什么話來說。”
黃美亞回來的時候,主持人`在宣布舉行舞蹈大賽。黃美亞第一個舉手:“我!”韋云遜不肯。“我想馬沙拉知道的話他不會高興你那么做的。”黃美亞說服了韋云遜。
他們第一個走上舞臺,起勁地舞動身體。黃美亞迷茫的眼睛妖嬈而動人。他們盡情地舞動著,韋云遜也拋開了一切。
黃美亞笑著拿著獎杯,跟著韋云遜回到了她的家中。他們相互對視,韋云遜看著黃美亞的藍眼,只覺得一陣心神蕩漾。他趕緊找了一個借口上洗手間,在洗手間中他大力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我不可以胡思亂想,我要趕快離開?!?/p>
獨自在客廳的黃美亞在無意中找到了韋云遜買的放在大衣里的毒品。她迫不及待地吸食起來。然而她今天已經吸吸食多次了。她一下子就口吐白沫得暈了過去。
韋云遜看到后,驚慌失措,他急忙抱起她,帶著她趕到朋友家中。就在韋云遜和他的朋友一陣驚慌之后,正打算由韋云遜猜測著給黃美亞胸口打針時,黃美亞醒了過來。諾大的針插在她的胸口。
韋云遜把黃美亞送到家中后,問她:“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如果你能保守秘密,那么我也能。”衣衫頭發狼狽的黃美亞依然有她獨特的魅力。
“好?!币婍f云遜答應。黃美亞轉身走向門口。
“等等,”韋云遜叫住她,看了她好一回兒才開口說,“這算不算是你說的令人難耐的沉默?”
他們相互看了一會兒,黃美亞再次離開。
韋云遜把手放在唇邊,向她送了一個飛吻。
懷表
屠夫家里有一個金表,一個很寶貴的歷經磨難才保存下來的金表。他的祖父在打仗期間,用肛門保存了它四年,祖父死后又交給父親保存了三年,最后才被交到當時還是小孩的屠夫的手上。
屠夫在拳擊比賽中,違背了他和馬沙拉的約定,在一心求勝中打死了他的對手。屠夫另外人達成協議,叫人跟進買了他贏的賭注。
屠夫搬了家,帶著他的女友,離開了他原來的家,在他開始拳擊比賽的時候,他就已離開,為了躲避馬沙拉的追殺。
菲比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喜歡人叫她可愛的郁金香。屠夫在回來后,他們整夜纏眠,可是第二天起來,屠夫發現金表并沒有帶來。屠夫很生氣地沖著菲比大聲咆哮:“你不是說你有帶的嗎?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什么都可以不要,金表是非帶不可的?!?/p>
菲比害怕地看著屠夫,委屈地說:“我記得,我以為我有帶的?!?/p>
“我要回家一趟。我想大概不會發生什么事情。你好好準備你的早餐吧,想想要吃什么好了?!蓖婪蚧氐郊业臅r候,并沒有人守在他家里。他很快拿到了放在桌面上的金表,還烤了兩塊面包。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遇到了馬沙拉的人,屠夫用槍殺了他,并離開。
在路上,屠夫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看見了馬沙拉驚奇地看著屠夫。屠夫把車撞向馬沙拉。
馬沙拉倒在了地上,屠夫的車撞碎了玻璃,屠夫的頭部也受了傷。
馬沙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向屠夫的車子,拔搶指向屠夫。他們在追逐中走進了一家店鋪,正當屠夫用槍指著馬沙拉,要殺他的時候,店主拿出了槍,指著屠夫要他把槍放下。馬沙拉和屠夫都被綁了起來,綁得緊緊的,還帶上了口塞。
店主還叫來一個人,他們都是同性戀者。他們先把馬沙拉帶走,把屠夫和他們囚禁的鐵皮人關在一起。
屠夫試法掙脫了繩子,打倒了鐵皮人,逃了出去。屠夫正要打開店門走出去的時候,她想起了馬沙拉。他想起了馬沙拉,他仿佛聽見馬沙拉痛苦的叫喊。閃神之間,屠夫折了回去,先是拿起了錘子,電鋸,最后拿起了武士刀。
屠夫破門而入。馬沙拉正被按倒在桌上,痛苦地承受一個同性戀者的凌辱。屠夫殺了店主,正當把刀架在凌辱馬沙拉的同性戀者脖子上時。
馬沙拉大喊:“讓我來解決他?!瘪R沙拉拿起了獵槍?!芭椤币宦暣蛑辛四莻€同性戀者的生殖器官。
馬沙拉說,“我要他承受和我一樣的凌辱?!?/p>
屠夫有點不安地看著他問,“那我們之間的事呢?”
馬沙拉看著他說,“我怎么可能沒受到傷害?但是,我們的事從此一筆勾銷,只要你離開,今天,馬上離開,只要你絕口不提今天的事,否則我要你死。”
屠夫答應了,騎上店主的摩托車離開,回到住所帶上他的女友。
邦妮的故事
朱二和韋云遜去執行任務。
在朱二槍殺了兩個人后,突然從浴室里沖出一個人,對朱二和韋云遜一陣射擊。可是,居然一槍未中,朱二和韋云遜毫發未傷。
他們殺死了射擊者,朱二喃喃不停地說著,“一定是有神下來把槍擋住了。一定是有神下來把槍擋住了。
朱二說要退休了,他不干了。
韋云遜諷刺地說,“不可能,要是馬沙拉聽了會有怎樣的反應呢?大概會說你是瘋了吧?!表f云遜邊說邊回頭轉向他們的另一個伙伴,然而韋云遜手里還拿著槍,突然一聲槍響,那個伙伴的頭顱就被炸毀了。血濺了他們滿身滿車。
車還在大路上開著,朱二只好把車開到了他的朋友占美家。
然而占美不高興,因為他的妻子邦妮看見他們在,看見有死人,會很不高興,說不定還會跟他離婚。占美要他們在邦妮下班回家之前離開。
朱二打電話給馬沙拉,馬沙拉同意派冷靜自持以有辦法出名的朗維楨去解決。郎到來后,以冷靜的態度讓他們沖洗車上的血跡并用深色的床單蓋住還要他們洗干凈身體,成功地趕在邦妮回來之前離開了占美家,并把車子丟在一個廢車場。
當朱二和韋云遜舒了一口氣,穿著使他們顯得有點可笑的衣服在餐廳用餐的時候,韋云遜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朱二為什么退休。
在韋云遜上洗手間的時候,尤蘭達和靈高站起來大喊打劫,尤蘭達指著顧客,靈高指著工作人員,要他們把錢包交出來,放在袋子里。
朱二不動聲色地把手槍拿了出來,藏在桌下,當靈高來到朱二面前的時候,朱二把錢包送給了靈高,卻在靈高要求打開箱子的時候,朱二用槍指著靈高說,“你要錢我不反對。雖然我已打算退休,但是這箱子里的黃金是我辛苦攢回來的,不能隨便給你。”
朱二讓靈高坐下,讓他叫尤蘭達安靜下來。他讓靈高把錢包拿出來,把里面的錢遞給了靈高,收下錢包,“你們出來要有所收獲,今天,我看你們的收獲也不少了。但我要這錢來跟你買一樣東西,你的命。”
朱二用槍指著靈高的頭,緩緩地說,“以前,我在殺人的時候,總要說一段圣經。這是我的習慣。我并不理解它說的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墒墙裉彀l生的事情讓我反思。我記得,以西結書第二十五章第十七節說,正義的人的道路被邪惡的人自私和不公平的暴行所包圍,以慈善和好意為名的人有福了,他帶引弱者走向黑暗幽谷,是迷途的孩子的尋找的人。我向他們大說報應怒斥企圖毒害消滅我兄弟的人,我報復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知道我是耶和華。你若是那人,我便殺你,也許你是邪惡的,我是正義的。這把手槍便是黑暗中的牧者。又或許你是正義的,我是邪惡的。這個世界是邪惡而自私的,我是實施暴行的人。我喜歡這樣詮釋。但是這樣的解釋并不是真理,真理是你是弱者。然而我在努力嘗試,不斷地嘗試。我是黑暗中的牧者。”
朱二放下槍,說你可以走了。
靈高摟著害怕得抖個不停的尤蘭達走了出去。
隨后,朱二和韋云遜對看許久,微笑之后,也走了出去。
序曲和故事不過是一個形式。
真理和謬論也不過是一個定義。
殺戮和安寧也不過是相對的一個說法而已。
在意的,與不在意的,不過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