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日本研究人員使用分割受精卵的技術可以繁殖出雙胞胎的牛、山羊、兔,美國天文學家借助哈勃望遠鏡的觀測方法可以確定星系間的距離并繪制出太陽系內各行星的星圖一樣,從哲學的角度講,方法的使命就是引導思維沿著正確的途徑去認識客體。UFO現象作為我們研究宇宙的客體之一,尚處于爭議之中。就目前的水平來看,關于UFO現象仍然有許多我們難以想見的、經驗之外的因素困擾。所以針對UFO現象的特殊性,運用與之相適應的方法進行探索,是我們客觀認識UFO現象的基礎,和人類邁出地球到太空中自由生活的根本出發點之一。
無數的實踐充分表明了這樣的結果,采用某類事物歷史發展的順序以揭示事物的發展規律,從事物的歷史發展中抽出有聯系的問題組成概念體系,以揭示事物發展規律的邏輯方法,是科學研究獲得成功的兩種必須采取的方法。在科學研究中采用純粹的歷史方法或邏輯方法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歷史的方法不輔以邏輯就成為毫無頭緒的流水賬;邏輯的方法只有在歷史的基礎之上才能真正抓住事物的內在關系。人類對包括UFO現象在內的宇宙研究尚處于初級階段,因此對UFO現象和宇宙歷史的考察就顯得尤為必要。因此以歷史方法為主,輔以邏輯方法的滲透,就構成了探索UFO方法的基本特點。
目前我們對UFO的認識和探索因為科學技術發展的局限,迄今仍處于對目擊資料的占有階段。加之UFO目擊者的科學素質不同,觀察的角度和位置不同,觀察的方式、方法不同,因而對UFO的觀察印象和隨之提出的猜測也是形形色色的。例如猜測UFO是一種自然現象,是人類活動所留下的痕跡,是人們的一種幻覺結果,是外星人的飛行器等等。在我們地球人類還沒有真正地與UFO進行“親密”接觸時,對于這些民間關于UFO的諸種撲朔迷離的傳聞都不應盲目地輕信或統統加以否定。輕信有時會被尚未得到科學依據的表象所迷惑,一概否定往往又容易把科學發展的機會丟掉。當年,美國工程師羅伯特·富爾頓向正準備入侵英國的拿破侖提出蒸汽機驅動戰船的設想,拿破侖不耐煩地說,沒有時間聽這種能夠在甲板下點上柴火逆風逆流行駛的胡說八道。結果拿破侖死后不久,最初的蒸汽機輪船就問世了。所以,對尚未確定的事物既不否認也不輕信的態度,是我們運用歷史方法探索UFO的基本原則。
現代科學的深入發展,形成了概括和適用程度都有所不同的體系或系統。就UFO的探索而言,概括程度最高而適用范圍最廣的,應當是輔以邏輯分析的歷史方法。原因在于歷史的方法可以幫助我們從歷史的角度了解UFO各個方面的來龍去脈,從而指導我們選擇不同的方法,并通過不同的歷史切入點對UFO展開研究。最初人們是以人類自身為生命形式的樣本探尋與UFO關聯的宇宙智慧生命現象的,結果一無所獲。后來人們采用歷史方法輔以生物進化的邏輯分析,啟示我們用生物起源和形成機制的觀點來觀察宇宙生物問題,從而找到了較為客觀的切入點。如同化學中的電解法、醫學中的免疫法和社會學中的人口普查一樣,現階段UFO研究中的觀察方法作為一種具體的科學方法,隸屬于歷史方法的層次之下。用射電望遠鏡觀測太空中各種天體的運動,用哈勃望遠鏡繪制太陽系內各行星的氣象圖,用宇宙探測器近距離探測火星等所用的各種儀器設備或技術手段,作為認識主體與客體之間的中介物,它組成了UFO研究中不可缺少的技術手段,并隸屬于觀察方法的層次之下。以上方法相輔相成的關系和隸屬層次的劃分,就構成了UFO探索方法的框架結構或整體系統。這樣的方法系統才有助于我們既可從某個側面了解UFO問題,又能從宇宙整體的意義上看待UFO問題。
由于UFO研究中迄今還存在著大量的問題和困難,因此僅僅沿用經驗范疇之內的思維和傳統的理論模式來探索UFO顯然是不夠的。這往往會犯下諸如我們的祖先曾信奉“地心說”的經驗主義的錯誤,同時也很容易扼殺有關對UFO研究所產生的新奇設想和科學靈感。
正因為如此,美國當代哲學家阿瑟·克拉克才說:“假如一位年邁的杰出科學家告訴你某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他幾乎可以肯定是錯了。”為盡量減少錯誤的產生,在UFO的研究過程中我們應當廣泛采用所能夠利用的一切方法手段,如具有嚴密邏輯分析的各項科學方法和具有豐富想象色彩的文字、音樂、繪畫藝術等方法來探索UFO,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的思維擺脫邏輯和日常生活經驗的束縛,從不充分的前提中提出較為充分的假設,進而為UFO的探索尋出新的線索或途徑。
南非約翰內斯堡的羅斯·瓦特豪斯天文臺的科學家觀測到火星上有一塊酷似諾亞方舟的奇石,以此為線索,美國亞利桑納大學的科學家德翁·布爾最近發現并證明,火星曾經發生過大規模洪災的證據。采用多學科的方法還有助于發揮人類的想象力,將新科技的成果嫁接到UFO的探索過程中,就像科學家把哺乳動物體內的基因移植到植物上,結果成功地跨越了動植物間基因互移的鴻溝那樣,促進人類從不同層次、不同側面、不同切入點對UFO的探索進行相互分析驗證、對比歸納、模擬反駁的方法。綜上所述的多學科方法的協同使用,就是UFO探索方法的基本應用措施。
此外,對UFO的探索從方法論的角度而言,還應當注意如下幾個方面的問題。
首先,不要用單一方法的觀測結果來代替我們的認識或設立相應的標準,從而避免對UFO現象得出片面的結論。例如為了幫助目擊者分辨UFO,有些人提出了UFO與人造飛行器在運行方向、速度、高度以及聲音、亮度和尾氣等方面的區別標準。其實就目前的經驗來看,既然UFO在飛行上與人造飛行器有著不同的表現,也就是說UFO可以表現出令人不可思議的運動形式,那么UFO為何就不能表現出與人造飛行器完全相同的運動規律呢?所以簡單地根據目擊者的經驗就做出UFO與人造飛行器在飛行過程的區別標準,這顯然是片面而又不妥當的。
其次,在使用各種方法探索UFO時,應采用逆向思維的原則去試著證實UFO是不存在的,這樣我們才能夠從否定之中得出新的認識。這是因為在UFO的探索中,UFO的探索缺乏科學研究最為顯著的特點之一就是可試驗性, 那么既然用試驗的方法去證實UFO的存在現在幾乎還不可能。所以我們只有用科學分析的方法和推理否定UFO的存在,這樣才有可能通過反證的途徑,從否定之中去證實或探索UFO有可能存在的線索和依據。
再有就是探索UFO應當與我們對地球自身的研究認識過程緊密結合起來。因為從哲學觀點來看,特殊性是存在于普遍性之中的,所以我們對地球自身的研究相信對于UFO的探索是有啟迪和借鑒意義的。例如巴西科學家休基寧根據對地球的研究結果提出UFO有可能來自地心的理論,還有人提出UFO是來自海底的猜想,先不論這類猜測或假設的對錯,僅就他們提出的過程來看,就可以充分說明人類對地球的研究是可以借用于對UFO的探索過程的。
最后我們應當注意的是,從考慮人類未來在太空中生存的角度總結UFO探索的方法和措施,這其實也是我們探索UFO的根本目的和意義之所在。因此,人類很有必要根據現有記載的有關UFO的飛行情況,進一步改進或完善我們現有的人造飛行物及發射裝置等的技術設計、動力技術、通訊系統、綜合功能和制造材料等等,從而使我們人類進入太空生活的幻想最終成為現實。
科學的發展日益表明,觀察者與運動物體之間、測量設備與被測量對象之間都存在著互動的關系,這就如同早期的人類只能站在地球上用望遠鏡觀察包括UFO在內的天體運動一樣。今天人類可以把觀察設備和觀察者直接帶到外層空間,獲得更為廣泛的宇宙信息。所以我們在對UFO進行探索時,還應當充分注意到探索方法的動態性或階段性問題。
從古代先民把星象學視為原始宗教借以預測洪水、旱魃、火山爆發、地震等自然災害,到今天人類利用宇宙飛船、納米技術和基因工程一步一步實現著自己的太空夢的進程,現代科學技術的突飛猛進,已經使人類認識包括UFO在內的宇宙產生革命性的變化和突破。在此基礎之上,通過上述方法論的闡明,相信我們人類會在不久的將來,從宏觀到微觀都能夠對包括UFO在內的宇宙的物質性給予較為確切的定義和概念,從而促使人類對宇宙的探索進入到一個更加瑰麗的嶄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