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幽閉型小說”中陳始終扮演酒徒的角色。而且在一群正走向《荒原》的酒徒里,他一直給人一種隨意的優雅。他往那兒一坐,招呼大家齊品一種來自北歐的紅酒,隨后他不經意地說出“四月這殘酷的季節,滋育紫丁香于干旱的土地上,混合記憶和希望……”相當符合他目前的身份:紅酒會所的創辦人,同時又開了一家酒莊(“攬勝酒業”,位于通湖路) 現在與200多種紅酒打交道,未來的目標是擁有800多種,成為這座“虛幻的都市”唯一深諳紅酒的諸多掌故和妙處的酒徒。沒有人相信這個季節已經落滿塵埃,我們存在于虛構的城市村落,但卻沒有忘掉紅酒的誘惑。
陳總是中午方醒,之前是酒醉后的酣睡。這絕對人性化的日子,向茍且偷生的人們證明:十點鐘有熱水。天若下雨,四點鐘就坐在關著窗的車里。然后我們來下一盤棋
他游離于《荒原》和我的小說,像老是不經意地走錯了門,有時“被窗外新來的空氣激蕩著 向上升騰去飼育燭光火焰的肥碩然后將煙霧噴向金色的鑲格天花板撩撥著那些方格圖形。”按他的意思是:酒多了,高了于是想到艱澀的詩,以及美不勝收的紅酒。有時,比如現在他在小說里,僅僅被叫作“酒徒”,聊起了次在有溫泉的澡堂泡了幾天的經歷。舒服的溫泉、搓背、修腳,往臉上一蓋的熱毛巾。門口還有人在賣夾肉片和芥菜的光餅么?來幾個。酒吧,紅酒會所,酒莊的生意,都屬于慢的藝術,快是它的敵人。新來的魚如此肥美,要懂得做呵。與此同時,陳還是美食家,當小說中的另一個人物,想到美美吃一頓時,陳的電話就響了。
這個人物是夜貓子,平常都是隨便對付的,今兒個不知怎地餓慌了。夜貓子喝過“攬勝酒業”里的飲品,其實他不懂紅酒,但他連聲叫好。他在一家酒吧旁,那兒有曼陀林幽怨婉轉的聲音和酒吧傳出的劈啪與喋喋他想到紅酒留香的嘴,最配輕啜生魚片。陳唯獨不在乎日本料理,建議夜貓子來點本土的特產,比如酒糟腱子。夜貓子沒有聽進去。“酒糟的東西怎配你的紅酒?生魚片啦!”他拐人一家日本料理,叫了一客生魚片,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臉是被“火炬照紅了汗濕的臉”,他環顧四周,這里無水只有巖石,巖石無水只見沙路,路在山上蜿蜓。他想起陳說過的“若有水我們就停下來飲用”,醒悟到酒的偉大。醒悟到陳在日常言談中高明的暗示。“若有水我們就停下來飲用”,請問此刻的夜貓子停在何處?離何處最近?看吧,每一個方向都是陳晤示過的“有水”的方向,這水即酒,在酒徒們的切口中,水,酒也。怪不得他們說陳是一名超殺(超厲害,超狠之意)的酒徒,在他心中酒如水不可或缺,“而水/一道泉/一個石上水池/若僅有水聲/而非蟬/或枯草在吟唱/而是石上的水聲……
請來到這石頭的影子下吧!我來告訴你一個故事,當陳在遍尋各種紅酒的時候,這座城市正在一陣陣春雨里,寒冬卻令人溫暖,飄灑忘憂雪掩飾土地,而夏日的突臨使人驚訝,它只帶來細雨然后冒出烈日,讓我們避到他的處所,喝一杯紅酒,談上一個時辰。你說:還愛嗎?我答:大部分夜晚我讀書,到了冬天就去南方。你又問:那我們可以成親嗎?我茫然無知,徒自搜索一弘心光,無聲的沉寂。無聲的沉寂。沉寂。
微醺的四種可能
普吉奧城堡·普吉奧千白2004
酒精度:14.5
規格:750ml
釀造方法:低溫發酵,在不銹鋼鐵桶中低溫釀造。
此款酒呈淡黃色的光澤,擁有新鮮水果的芳香,在開瓶時,植物香味更為濃烈,口感極為清爽。
普吉奧城堡·羊頭干紅2000
酒精度:13.8
規格:750ml
釀造方法:木質酒窖中傳統發酵,在新橡木桶中存放18個月。
此款酒呈深石榴紅,豐富的香味極富表現力,讓人回味無窮,單寧口感舒暢,余味悠長不息。
普吉奧城堡·山峰之園干紅2002
酒精度:14.5
規格750ml
釀造方法:本質酒窖直接發酵,橡木酒窖窖藏18個月。
此款酒呈高雅的深紅色,折射紫色:香味綜合復雜,可辨出黑果香味以及濃郁的辛辣味;口感豐富圓潤,單寧如絲般柔滑,辛辣味更是長久不衰。
普吉奧城堡·貢比莉斯干紅2004
酒精度:13
規格750ml
釀造方法:成品整體采摘,低發酵并保持低溫在不銹鋼桶中釀造。
此款酒呈石榴紅,晶瑩剔透,小紅果香味沁人心脾,晃動酒體,散發出黑果實與香料交融的復雜味道,口感清爽,單寧溫和,水果香味回味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