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新生命都是最美
助產士?這個職業或許少有人了解,但如果說她是迎接新生命誕生的第一人,媽媽們就不會陌生了。
“每天迎來新寶寶,看到他們粉嫩的小臉,聽到他們響亮的哭聲,是莫大的幸福!”看著蔡瑩洋溢著激動、喜悅的笑容,仿佛剛剛做了媽媽,孰不知,她已經做了20多年的助產士,接生的寶寶不下4000個。
一提到孩子,蔡瑩的臉上總是掛著寵溺的微笑,她太愛孩子了。記得第一次接生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那份新奇、緊張、激動就別說了,孩子降生的那一瞬間,她激動得將這個新生命雙手托起,那份母性的沖動油然而生……那一刻,她永遠都忘不了。也許,對蔡瑩來說,從產婦的陣痛開始,交流、安慰、鼓勵、輔助,直到寶寶順利出生的過程,已經不是一份特殊的工作,而是對新生的體驗和做母親的神圣與感動。這種感受,在她做了媽媽之后越發強烈。
在蔡瑩眼中,每個寶寶都像她自己的孩子,都是最美的。只要孩子一降生,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孩子真漂亮”,緊接著就把寶寶抱到媽媽跟前,夸寶寶是帥哥或美女。她說,新生的寶寶一定要夸、要親、要對他笑,孩子是有感覺的。女孩像媽媽身上的小棉襖,而男孩則像媽媽心里的小火爐,一樣可愛。
把母愛獻給更多的孩子
“活到這把年紀,我已經集所有母親的角色于一身了!”經歷滄桑卻依然充滿激情的常夢,用她一貫的豪爽詮釋著做為母親的自豪。當這樣一個女人站在面前,你很難想象她經歷過婚變,有一個兒子,又是另一個兒子的繼母,她愛孩子,是近20個殘疾孩子生命中認定的媽媽。
或許是有過特殊的經歷,讓常夢對母親的責任感觸更深。剛離婚那段日子,常夢的精神幾近崩潰,而年幼的兒子也為此患上了自閉癥,幾個月不說話。看著孩子承受的痛苦,她深切地體會到母親對孩子來說是多么重要。
自此,她開始學習心理學,開導自己,化解孩子心里的結;自此,她開始關愛那些經受苦難的孩子,傾其所有為他們營造了一個家。關愛中心的孩子,多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和孤兒,有嚴重的智力缺陷和肢體殘疾,是常夢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起來的。孩子小沒斷奶,她就把牛奶和蜂蜜一點點抹在自己的乳頭上,手腳殘疾的潘文碩要換假肢,她奔走于各大醫院為孩子免費做了手術,孤兒夢雁患有先天尿道囊腫和畸形雙疊腎,她又奔走基金會籌得4萬元手術費;她要親自給孩子做飯,洗澡教做人的道理,孩子大了,她還要到處聯系學校,讓孩子受正規的教育……
每每談及養育孩子們的艱難,常夢都不禁淚流滿面,但卻從未后悔這樣的選擇。有多少個春節沒回家,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這里的孩子需要她。人們說她是“北京關愛第一人”,她卻說:“我只是一個母親。孩子需要我的愛,更需要社會的愛。創造中心的初衷也是自愿承擔為政府分憂的責任。”
最想和孩子一起飛
剛從東京飛回來的小君,只有兩天的休假,聽說能和兒子一起出鏡,開心得像個孩子。“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兒子了,真想他啊!”于是,拍攝變成了一場歡聚。4歲的奇奇一直纏著媽媽玩,摟著她的脖子一個勁兒親,看著小君穿著制服,小家伙以為媽媽又要飛走了,拽著拉桿箱不撒手。小君的眼圈有點紅,她說自己欠兒子太多了。
性格開朗,活潑的小君從小就夢想著能周游世界。這個愿望+在她穿上空姐制服的那一刻終于實現,但這一飛就飛了10年。作為女人,小君渴望甜蜜的小家庭,更希冀著自己做母親的幸福。31歲懷孕那年,她曾想干脆轉為地勤或換個工作,但出于對藍天的眷戀,和老公的那句“你繼續飛吧,我和孩子都支持你”,她在分娩后努力鍛煉瘦身,從空姐變身為“空嫂”。
常常“離家出走”,老公工作也忙,小君只好把孩子托給老人,身上卻總貼身帶著兒子的照片。十天半月見孩子一面是常事,數不清多少次,她剛從大洋彼岸飛回,放下包就拉著兒子奔游樂園,連時差也不倒了。每次回來,她都要給兒子買很多禮物,希望能彌補作母親的遺憾。大點了懂事了,卻常常賭氣把禮物扔在一邊,不和小君說話。記得一次飛韓國的前一天晚上,兒子哭鬧就是不睡,抱著小君說:“媽媽,我不要禮物,我要你每天都回家!”那一晚,小君一夜無眠。
也許是愛屋及烏,小君對飛機上的“小乘客”最體貼。逗孩子笑、哄他們吃東西、準備小劑量的暈機藥,甚至在旅途中給孩子們講故事,母性表露無遺。明年,小君將脫下這身制服好好地陪陪孩子,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離開前帶兒子坐一次由她服務的飛機,那樣就沒有遺憾了。
我是臨時媽媽
“在月嫂這個行當里,我是最年輕的。從沒有想過,剛當媽媽一年多的我,竟也能擔當起照顧產婦和寶寶的重任。”
月嫂是近年來新興的職業,照顧坐月子的產婦月科里的寶寶。英紅一家從湖南到北京的時候,寶寶才剛滿月,她希望孩子鮮在更好的環境中成長。
到月嫂中心應聘時,人家怕她年紀小,照顧產婦和寶寶缺乏經驗,可她說“年輕有年輕的優勢。我愛孩子,有足夠的耐心和愛心。”真當上了月嫂才知道,原來要當兩個人的媽媽。住在產婦家的一個月里,英紅每天要給寶寶撫觸、洗澡;每兩個半小時喂一次母乳或配方奶粉;哄孩子睡覺、用各種小玩具漂他玩;還要給孩子唱兒歌、念詩、放舒緩的輕音樂,晚上還要整夜整夜守著他。
初為人母的產婦大多有產后憂郁癥,英紅要隨時用自己的體驗安慰她們。好在她年輕,和產婦溝通起來很貼心。每每此時,她總有種錯覺,好像孕婦也是個小孩子,需要她這個“媽媽”哄,對她是如此依賴。
和大多數四五十歲的月嫂不同,英紅的女兒還不到2歲,正需要她在身邊,可她卻只能把孩子托給老公和婆婆照看。每次工作一結束,她都要和女兒膩上幾天,看著別人的孩子在優越的家庭里成長、她難免心中酸楚。她只希望女兒能平安、快樂地成長,接受最好的教育,但愿孩子再大一點,自己能有機會補償她缺失的母愛……
我把堅強留給女兒
當聽到“法醫”這兩個有點冷酷的字眼,更多的人恐怕會生畏。然而,當這樣一位經歷了無數生死,卻慈祥、和藹的老媽媽和我談起家人、女兒和做為法醫母親的感受時,她始終微笑著,甚至有一絲羞赧。她說,法醫并不是冷酷無情的判官,鏟除邪惡、昭雪冤情的信念,讓她比普通人更容易動情。
干了一輩子法醫,她什么場面都得看,什么活都得干,而怍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她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一次次面對死亡,她心里充斥著復雜的感情,特別是當受害者是孩子時,她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在這樣的工作環境下,張惠芹無法時常陪在女兒身邊,而她做消防工作的丈夫,更是和她一樣極少顧家。記得在一個風,雨之夜,張惠芹的丈夫11點多出了火場,零點左右市內發生一起兇殺案,急促的電話鈴又催促她出現場。剛上小學的女兒被吵醒,委屈地說“媽媽,外邊刮大風我自己在家害怕。”張惠芹匆忙地親了女兒一下,哄她說“好好睡,不用怕,媽媽很快回來。”便硬著心腸走了。當她走出好遠,忍不住回頭看時,卻發現女兒把小鼻子貼在玻璃窗上,眼巴巴地看著她,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
或許,正是經歷了這種磨練,才讓女兒學會了自立、堅強,像媽媽一樣成長為一名刑警。
張惠芹的辦公桌上總放著女兒的照片,她說,她欠女兒的太多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好好照顧過她,帶著孩子照片在身邊,仿佛自己并沒有走遠。
明星媽媽的特殊母愛
媽媽心語:雖然是個孩子,但是她比我還要堅強,比我還懂得如何去愛。
她是全球首位三進阿富汗戰地采訪的華人女記者,也曾全球唯一現場采訪第一批巴格達難民;她曾經剛抖落伊拉克戰場帶回的煙塵,又穿上了報道非典一線的防護服;她被看作現代女性的典范,特立獨行堅強自信。
她閃電結婚,兩年后又果斷離婚。從此作為單身母親撫養女兒Faith。這個勇敢的“鐵娘子”談及和女兒的生活,充滿了滿足和感恩。她在《我已出發》等書中記錄著母女間的點滴,字里行間里無不透露著作為一個母親的溫情。
由于工作的原因,她和女兒一次次地離別,“就在我要關門的一剎那,她從床上跳了起來,我以為她會哭著不讓我走,但是她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乖巧,輕輕地對我說,讓我親你一下再走吧。那天早上,坐在出租車里的我,總覺得她的手臂還在那里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對于女兒“愛的缺失”,她在盡可能地補償一有空就和女兒待在一起,在離別的時候,用她們的擁抱,把愛說給對方聽。
媽媽心語:在我家里,孩子永遠是第一位的。我覺得女人做媽媽挺好的,即使我的事業不成功,我還是媽呢,我還可以做一個很好的母親。
她是中國現代舞歷史上的一個傳奇她的舞蹈已化成了生命的語言現代舞的舞魂被金星用生命詮釋,她甚至不懼一切險阻,轉換自己的性別。
1999年已經身為女性的她收養了第一個孩子,剎那間埋藏于她靈魂里的母性不可遏制地進發出來。之后,金星又先后收養了一女一男兩個孩子。雖然不能生育,自己卻成了三個孩子的母親。她結婚,首先考慮的是對孩子好不好,“他是德國人啊,最大的優點就是負責任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他,我不能忍受他對孩子不好。”兩人在一起幾乎從沒紅過臉,極少數的吵架,也是為了孩子。這三個領養的孩子,最大的已經7歲個個都招人喜愛金星承認自己最偏愛老大“是她讓我學會了怎樣做一個母親。”
而對于“望子成龍”的問題,金星表現出一個知性女人的態度:“從小我父母就尊重我自己的選擇,我也要尊重我孩子的選擇。選擇錯誤正確都沒關系,只要敢于對自己負責,不要把過錯歸罪于社會歸罪于別人。”
媽媽心語:終于有寶寶了,渴望在年底做媽媽,盡一份母親的愛!
現38歲的珍妮弗安妮斯頓終于成功地在洛杉磯Cedars-Sinai醫院人工受孕,如果一切順利,珍妮弗將會在年底做媽瞇!珍妮弗相當興奮與期待,她打算分娩后停工一年自己照顧BB。
其實珍妮弗想做媽咪早已有跡可循,她曾在多個訪問中表示想生孩子及組織家庭她早前還在兒童服裝店,豪擲3萬多港元購買嬰兒服裝。雖然珍妮弗一直希望覓得理想伴侶才生孩子,但年近四十的她,深知已不能再等,故決定當單親媽瞇。太陽升起又落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攝影讓她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她開始越來越善迷于創造這些美麗光影的過程,然后把它們貼上網絡,再回到現實世界繼續拍攝,做圖……樂此不疲。
在這樣的樂趣里,她可以通過拍照滿足自己的興趣,以此來養活自己的孩子,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