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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行李
■文/(江蘇)朱秀麗
父親從事建筑業,常年奔波在外。童年的記憶中,風塵仆仆的父親背著旅行包匆匆來去。我偶爾在鄰家玩耍,聞得鄰人說:“你父親回來了!”我會丟下伙伴,飛奔回家。久別的父親親切地抱我,問我可乖?我開心地拿出獎狀討賞,父親會變戲法似的從那鼓鼓的帆布包里抖出一件花花的連衣裙。我換上新裙子,跳皮筋給父親看,嘴里唱著:“董存瑞,16歲,參加革命游擊隊……”
小小年紀的我總希望從父親的旅行包里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有一次,父親深夜歸來,似乎很疲憊。我忘記了問候,自顧拉開包,小手在包里摸索了半天,沒有花衣服。我失望地哭鬧起來,父親抱著我,歉意地說,回來得匆忙,沒給丫頭買裙子,下次買兩件。次日醒來,父親又出差了,枕邊兩個金黃的橘子。母親說,父親在質檢時踩滑了安全架,從二樓摔了下來,幸好落在高高聳起的水泥袋上,受了點輕傷。這兩個金橘是工友送的,他舍不得吃,特意帶回給我的。
高中畢業,我沒有考上喜歡的政法學院,就讀于一所三流師范院校。理想的幻滅、個性的張揚讓我桀驁不馴,和母親矛盾重重。入冬了,我在那個偏遠的地方瑟瑟發抖,像只寒號鳥,母親賭氣沒有給我做棉衣。晚自習時,同學說外面有人找。我漫不經心地推開門,卻看到冷風中站著的竟是父親。父親拉開手提包,一件精致的手工毛衣,大小正合身;藍色的翻毛領,暖和又新潮。父親怕我受涼,買了兩斤毛線,托兩個同事分工編織,一個星期完工。那個冬天據說是當地多年不遇的寒冷,許多同學都感冒了,我卻安然度過。
大學畢業后,我回到了家鄉,在一個小鎮上教書。24歲那年,出嫁了。母親松了一口氣,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我心里說不出的失落,隱隱感覺父親對我的關愛也少了。一次周末去父母家,恰逢父親從云南回來。父親的旅行包是帶輪子的皮箱,里面是各種民族風情的飾品和小包。父親分完了禮品,我玩賞著小包,想著“潑出去的水”的待遇應是如此了。兄嫂和侄女們走后,父親從箱底拿出一只晶瑩剔透的翡翠玉鐲,為我戴在腕上,說玉是吉祥之物。我淚眼瑩然,原來我一直都是父親最疼愛的小女兒,不是什么潑出去的水。
無論父親走到哪里,他有一件寶貝時刻揣在心上,那就是他的小女兒。女兒是父親一生的行李。
異國他鄉的孤獨老人
■文/(北京)李征
這次去美國,在洛杉磯和舊金山接觸了不少中國大陸的老人,也包括一些多年的老華僑。在和他們的聊天中我發現,在美國的中國老年人普遍都感到孤獨,感覺眼前的境況不盡如人意。尤其是改革開放后通過各種途徑到美國去求學、升學、打工的這一代年輕人的父母。
這些老年人中,有一種是像我一樣,暫時住在孩子家中。在這里,中文報紙很少,而且由于語言不通,電視看不懂,也無法和鄰居交流,幾乎處于“文化隔離”的狀態。在北京的時候,我總會準點看“新聞聯播”“海峽兩岸”這樣的欄目,但到了弗卡維里,這些生活習慣都被打破了,剛開始的幾天,我還能忍受,可時間一久就感覺生活里像缺少了什么一樣難受。
還有一種老人,是自己的子女在美國有了孩子之后,請他們來帶孩子,順便做些家務。這些老人原以為出國是去享清福,但沒有想到去了竟然比在國內還累。于是,時間一長,他們就急著要回國。
很多到了美國的中國老人都沒有上保險。美國的高額醫療費使許多老人有病不敢上醫院,因為,一瓶眼藥水就要60多美元(相當于人民幣480元),至于感冒、發燒,上一次醫院更是要高達幾百美元甚至上千美元的醫療費。有的老人由于不敢去醫院看病,以至于積小病成大病,有的因為沒有及時治療而失去了生命。
除了上面兩種老人,還有一種老人,他們的兒女與美國人結為夫婦,這樣的家庭有時候對于接納老人一起來住是很困難的,因為美國人有一個習慣,兒女成家后不與老人合住。有一位中國老太太,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美國人,她先是住在大女兒家,卻因為愛管家務事,而經常與美國女婿發生爭執;之后,她搬到了二女兒家,但同樣和二女婿爭執不斷。最后,兩個女兒商量后認為,解決矛盾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由兩個女兒出錢租一套房子給老人住,這才把問題解決了。可老人的孤獨,誰又能解決?
以上的種種原因,讓我們越來越多地看到一些中國老人在國外生活得很孤獨。希望他們在他鄉都能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