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曾經(jīng)問我:你的第一篇作品發(fā)在哪家報刊上?哪些報刊對你的影響最深?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的處女作《雨夜紅燈》,發(fā)表在原《湖南群眾藝術(shù)》,即今天的《文藝生活》前身。她和《湖南日報》、《湖南文學(xué)》對我影響最深。《文藝生活》是我的文藝創(chuàng)作之母。
我清楚記得自己和《文藝生活》是這樣結(jié)緣的:1975年5月上旬,鄉(xiāng)郵局陸主任到我家收訂報刊,我訂了兩份刊物之后,他從郵袋里拿出新報向我推薦,我一看是創(chuàng)刊不久的《湖南群眾藝術(shù)》報,上面刊載有詩歌(民歌)、小戲、曲藝等作品,一看便招人喜愛,我當(dāng)即訂了一份。我想:我也可以試著寫一些短小文藝作品投給她。六月上旬,我便寫了《雨夜紅燈》。7月7日,我收到報紙后,在7月1日的報紙第一版大標(biāo)題下面,第二首便是我的小詩。后來,編輯部還給我寄來了樣報和稿費——我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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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生活》伴隨了我的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教學(xué)生活,使我從中受益匪淺。
當(dāng)年考上山東師范大學(xué)中文系后,我在全系故事演講賽中榮獲一等獎,并在校報上發(fā)表了三篇文章,系里的教授常問我,你的文章故事性特強,秘訣是什么,我毫不掩飾地說,《文藝生活》是我的良師益友,是《文藝生活》幫了我的大忙。
彈指一揮間,我已是年近五十的老教師了,上了十五年學(xué),教了近三十年書,不論是寒窗苦讀的歲月,還是教書育人的日子,《文藝生活》一直伴隨著我的成長和進步,也是《文藝生活》成就了我,滋潤了我,風(fēng)風(fēng)雨雨幾十年的老朋友——《文藝生活》將永遠伴隨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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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歲月的旅程中,偶然遇到的小事,有時就會銘記在心,終生難忘。生命中,有一些感動,常常埋在心底,當(dāng)別人一句話,觸到痛處,那些往事突然從心底就會涌出來,充盈雙眸!我與《文藝生活》從相識到相知到相伴,結(jié)下那份不解之緣,使我埋在心里的30年如煙往事,不覺涌上了心頭,要說閱讀《文藝生活》,在30多年前,我還是個“借讀生”,家里負擔(dān)重,經(jīng)濟不寬裕。有一次看到同事買了一本《文藝生活》,我借來隨便翻閱了幾頁,發(fā)現(xiàn)這本雜志欄目繁多,內(nèi)容豐富多彩,文章短小精悍,讓人耳目一新,立即被她 吸引住了,竟有些愛不釋手,為此便和同事約定,等他看完了,借給我閱讀,每期如此。自1990年開始,我自費購買《文藝生活》。由“借讀”到“擁有”《文藝生活》,我已經(jīng)是一位正牌的讀者啦,高興勁可想而知。我珍愛她,就像珠寶一樣去珍藏,每期都要抽時間一篇不漏地去品味她。
《文藝生活》,使我們的生活過得更充實,視野更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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