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仙子,雙手沾滿紅塵煙火。——題記
關于筆名
蝴蝶愛純對我而言只是一個符號。是隱匿于人海中的我的另一面。
十一年前,一個短發的小丫頭在偏遠的江南一隅,在那密密的題海中,時常從三樓的教室,俯身去望學校外遍野的油菜花,看著成千上萬的小粉蝶在嫩黃花蕾中游蕩。我不知道,當年在即將到來的考試壓力下,還有誰和我一般。然,這一種空暇時的觀望的確成為了我隱秘的快樂。因此,“蝴蝶”這兩個字就不僅僅只是它字面上的意思——那是我少女時一段記憶的象征。
人們常說,小孩子的記憶力是驚人的,所以長大以后我對于一切有關于蝴蝶的東西便有一種偏執的喜歡。在那街上偶然見到的綴有蝴蝶結的蠶絲裙,那鑲著彩鉆的蝴蝶發卡手鐲,如果見到了,會忍不住停下來望一望。那一望之間,眼神便會變得分外的柔軟。然而,我卻是不收藏這些東西的。朋友偶去西藏。帶回一個古銅面具,在精致繁密的雕紋問。隱約可見各式各樣的蝴蝶圖騰,華貴罕有。我只是收起來,不是不歡喜,然而這種歡喜也只是淡淡的。
太過于沉戀一種東西,是會亂了心性的。
所以,即使對于愛,我也永不沉淪在內。
即使如此,在想到筆名的時候,還是立即選擇了“蝴蝶”,然而……上網一搜索,卻發現同好者甚多。于是只好再想。因不喜歡三個字并排的樣子,感覺太孤單了,就好像三個人在跳探戈,有些不倫不類,所以才想到了“蝴蝶愛純”這個符號。
關于寫文
在零五年之前,是沒有時間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寫一寫文章的,也從來沒有發現自己還有這種愛好。
一直到今天,寫文的速度還是很慢。
寫《自露與小薇之遙遠的戀人》花了十三個月,中間并沒有去挖另一個坑。
而且,所寫的文皆是那種虛幻縹緲的東西,一言敝之,便是“小白文”。
然而,這“小白文”所蘊藏的東西。寄托著我少女時代的夢想,是現實中所不能訴說的秘密不得不借著另外一個世界去講述。
寫到這里,不得不感謝“花雨”,那么寬容地待我,在我疲倦不想再寫的時候,仍然不離不棄。
這種純粹的“小白文”,便如“蝴蝶愛純”這個符號一樣,是少女時代的一種記憶。
其實,八年前便已經是網絡上游弋的魚,只是潛水的時間較多;三年前,才突然想要記錄一些過往的記憶,于是開始挖坑埋種澆花。現在呢,余坑數個,填坑極慢。因為想要看到花開的瞬間,所以才一直努力著,走到今天。
關于我
——你為什么不自戀?
還記得,一個熟悉的朋友如此突兀地問我。
雖然……常常被說是運氣很好的人。在現實世界之中,隨遇而安,如開在寂寂黑夜中的一株桫欏的我,卻又有什么條件可以自戀?
一路走到今天,曾經的風雨彩虹,只是教明白了我一個道理——知足常樂。
低調,沉默,微笑,素顏,不習慣化妝,追求一些現世的安穩和幸福。
僅此而已。
寫文只是愛好,生活中還充斥著太多其他的事情,并不賴此為生,也從不覺得自己有賴此為生的能力。
關于愛
對于我而言,愛是一條寂寞的路。
在曾經的過往中,一半是因為任性。一半是因為晚熟,所以,錯過了,傷害到了一些人而不自知。
有一位朋友說得很好:“蝴蝶啊,別人愛不愛她,她總是最后一個知道。”
正是如此,在我的文中所描繪的“愛”,其實都只是一個平凡女子的蒼白臆想,然而無論如何……卻是相信愛情存在的。
只不過。這種愛情并不轟烈。只以生活的名義存在。
關于性情
寫文只和性情有關,而無關容顏。
這一句話,不知道是從哪里輾轉看到的,在這里引用一下,以抒發當時第一眼看見時的震撼。
“性情”這兩個字很妙——仿佛本身就帶著一種能深入骨髓的韻味——我也只是個性情中人罷了。
一個寫文之人,隱藏于文字之中的性情,便是最為真實的了。
是心細縝密的女子,便可以寫出感人肺腑的細節;是潑辣爽朗的女子,便可以寫出大氣華貴的樂章:是知性睿智的女子,便可以寫出特立獨行的人物。
于是我便常常檢視自己,在文字中究竟流露出怎樣的一種性情?
最終,總算明白了一點,是過于無欲無求、隨遇而安的性格決定了我的文字的局限性,然而,這已是難移的性情了。
只是,還是想著要努力一些,以不辜負看書的你當時的心情。
所以啊,如果你曾看過我的文,只要曾經看過,無論喜憎,我都心存感激。
已出版作品
《別惹我的女朋友》
《你是我的女朋友》
《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親愛的,你還記得我嗎》
《白露與小薇之遙遠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