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降生在星窗邊上的空間,你就像半導體收音機四周的這些聲音。收音機關著,卻能使寂靜起舞。應答這愛情吧!
這東西,它遠離不看而看的面孔,遠離無臉的目光,在它面前凝視和被凝視,都只需從現在起就敢于抬起眼睛。
離開我的時候體重復它,遇到你就是禁止欲望入境,假如這首詩曾有過一刻是詩,那這世界早就結束了,可死亡沒有足夠的愛:它不過是用來清理、讓位的一瞬;只有愛能夠完成無盡之圈已經開始的東西。
現在,愛情的狹路,該考慮你了,如同考慮一個海峽。這海峽把兩個海洋攪成一個,僅用一片水域就連起兩塊大陸。同樣伊西絲女神被扼殺的小牝牛,如同那頭被獻祭的公牛,你在絞棒下放出出生之熱量的那天,你躺在夜色中,躺在繁星沉寂的血中,躺在一輪彎月所撫慰的死亡當中。
黑暗輕易地進入人體,把它變得漆黑一團,好似人們一扇扇關閉沒人再去的別墅里的百葉窗。在人體中,這低壓在古老的痛苦之上的云天,被狂風推動,或被水藏起。
神經的稻草和細枝只能熊熊燃燒瞬間!我們的身體,如同這些送往煉鐵爐的金屬,閃亮的時間要長一些,只有欲望不灰心,還想與燃燒在地平線上的炭條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