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俐在好萊塢的第二部作品《少年漢尼拔》,于近期高調(diào)亮相。不過據(jù)說,北美票房并不理想。本片的漢尼拔先生總是拎著一把尚方寶劍,揮斥方遒,通篇充斥著血腥和殺戮的味道。
人們對鞏俐在片中的表現(xiàn)詬病過多,不過鞏俐對于中國人就像貝魯奇對于西方人,更多的是一種象征符號。東方元素被西方導(dǎo)演融入片中,讓影片有一份奇特的質(zhì)感。這部影片被定性為驚悚、戰(zhàn)爭級別。但在我看來,它沒有一丁點心驚肉跳的感覺,甚至還不及我前段時間看的《紅眼航班》。
這部影片是《驚聲尖叫》的導(dǎo)演韋斯克雷文的又一力作,它的最大魅力就是讓大家的尖叫聲從寧靜的校園擴展到了3萬英尺的高空。某酒店經(jīng)理麗薩因為外婆去世而登上飛往邁阿密的航班。機場里,麗薩遇到了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隨后,兩人又在同一航班的機艙里不期而遇。飛機上,當(dāng)麗薩詢問男人的職業(yè)時,男人露出了可怕的紅色眼睛。他告訴麗薩自己正計劃著一項謀殺,被害人將是一位政客,即將入住麗薩所工作的那個豪華酒店。男人威脅麗薩,讓她利用手中特權(quán),調(diào)換政客的房間,以便實施他們的暗殺計劃。如果麗薩不與他合作,殺手的同伙將對麗薩的慈父下手。驚慌無措的麗薩一面應(yīng)付著兇殘的殺手,一面想辦法阻止殺手的暗殺計劃,同時不讓父親受到任何傷害……
影片劇情非常緊湊,懸念層出不窮,劇中“殺手”的眼睛和航班本身,成為演繹恐怖故事的關(guān)鍵元素。故事在一個夜間起飛的飛機上上演,讓“紅眼航班”有了些一語雙關(guān)的意味。
一個是寶劍一個是紅眼,成就了兩部風(fēng)格迥異的恐怖片,其實放眼望去,你會發(fā)現(xiàn),大凡恐怖片一定會有特定的場所或者某種特殊的元素,比如,古堡、古宅、曠野、黑夜、小孩、催眠等等。隨著人們抗恐怖片的能力越來越強,導(dǎo)演開始挖空心思地將恐怖的道具不斷翻新。所以你現(xiàn)在看以前的恐怖片,有時會啞然失笑。
比如,以前的恐怖片總是用到絲襪,有一部影片,片名早已遺忘,變態(tài)的男主人公用絲襪把頭蒙住,喜歡在夜黑人靜、陰霾神秘的古堡中到處游走。另外,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中,也同樣用到絲襪這種物件,貝魯奇那美輪美奐的雙腿以及穿絲襪的動作,令偷窺的少年心驚肉跳。
關(guān)于絲襪的灰色記憶,還有很多,臺灣作家三毛就是用絲襪將自己吊死在衛(wèi)生間。還有那個香港某大學(xué)校園里一直流傳著的“鬼的故事”:曾經(jīng)有一名女生因失戀用絲襪上吊(為什么女人上吊總喜歡用絲襪,實在有些奇怪),月黑風(fēng)高之夜,就會出來作怪,脖子上還纏著那條絲襪。一次,女鬼盯上了一個午夜獨自穿越操場的女新生,跟在她身后發(fā)出凄厲的聲音:“師妹,你回頭看看我吧,我沒有手啊!”豈料生來膽小的新生竟置若惘聞,低頭繼續(xù)走路。女鬼便又開腔:“師妹,你回頭看看我吧,我沒有腿啊!”女生還是不理,低頭繼續(xù)走路。女鬼再來:“師妹,你回頭看看我吧,我沒有頭啊!”女生終于不耐煩了,回頭一聲斷喝:“師姐,你煩不煩呀,你慘得過我?你倒是看看我,我沒有胸啊!”
驚悚就像生活中的黑胡椒,給平淡的生活中撒下一抹黑色,麻辣而酸甜,但恐怕沒有人不喜歡這種體驗。在電影院一邊捂著眼睛一邊從指縫偷窺的情景定格為恒久的記憶,這是對恐怖電影的另類解讀。刺激著、快樂著,這就是驚悚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