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揚州產美女,來揚州怎能不看美女!我們決定坐個三輪好好在大街上轉轉。
路邊的一個三輪車夫好像看穿了我們的心思:“我帶你們去‘美女城’轉轉如何?”車夫說,揚州真正的美女大都集中在“美女城”里,在“美女城”,只要花幾十塊錢,就能看到絕對正宗的揚州美女的琴棋書畫和歌舞表演,包括模仿當年風流皇帝乾隆爺七下江南時的場景,“保你們看了之后就不想走了,絕對超值!”
這么個好去處,哪有不去之理?車夫載著我們在揚州的小巷中鉆來鉆去,很快就把我們轉了個暈頭轉向。大約半個小時后,他竟把我們拉到了一個地處小巷深處的歌廳!“揚州人都稱這里是‘美女城’,里面都是‘揚州美女’,你們進去后想干什么都成!”
把我們當成什么人了?正想跟車夫理論,他已經拿著錢走遠了。路邊兩位大娘告訴我們,她們根本就沒聽說過揚州有什么美女城,只知道這是個歌廳,還說如果三輪車把客人送到這里,除了掙路費外,歌廳老板還會給他們提成。
可憐我們在小巷里鉆了好半天才回到大街上,幾位三輪車夫又圍了上來,問我們要去哪里。咽不下剛才那口氣,我故意跟纏著我們最緊的一位車夫說:“我們想去看看揚州名妓杜十娘,你知道她住在哪兒嗎?”沒想到車夫想都沒想就說:“杜十娘?知道知道,快上車吧,我保證把你們送到!”
見車夫說得煞有其事,我真有點暈了:難道他說的是真的,揚州真有杜十娘的舊居什么的?看看就看看吧。于是我們又上了車。
車夫載著我們走了四十多分鐘,把我們帶到了一處古建筑群跟前,說:“杜十娘的舊居就在這里面,不過她在不在家我就不知道了。”然后收了30元錢就飛快地跑了。再一問當地人,一位老者說:“別聽他們胡說,這是博物館,哪有什么杜十娘舊居啊!”
滿腔悲憤地再次回到大街上,一群三輪車夫又圍了上來。這次,我決定跟他們好好地玩一把。可我們還沒有開口,一位漢子悄悄地把我拉到一邊神秘兮兮地問:“想不想去認識一下‘小龍女’?我剛帶客人去過,現在小龍女正好在家。” “‘小龍女’是金庸武俠小說中的人物,怎么可能在揚州還有家呢?”我差點沒笑出聲來。漢子尷尬了一下,說:“我忘了說了,武俠小說說的也是真事,是‘小龍女’的女兒在家,她們母女倆就別提長得多像了!”
旁邊一位車夫見漢子露出了馬腳,竟然還過來幫他圓謊:“是演‘小龍女’的那個女演員,她現在正好在家閑著沒事,花點錢她還會陪你下一盤棋呢。她的哥哥韋小寶也在家。”
我想告訴他,韋小寶并不是小龍女的哥哥。但又一想,這些人連杜十娘都編得出,跟他們說這些又有什么用?
碰到猛老漢
文/劉西權
第一次去西藏旅行,買了一個70+10升的大包,還有從頭到腳一整套裝備。這些東西真的沒有大用,可是同行的小韓卻說:“在西藏玩,多帶東西有好處。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這都是救命的。”
那天,我到了八一鎮,遇到了一個老伯,他與我們這些人完全不同。
老伯姓劉,55歲了,每年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出來游玩。
劉老伯的行囊極小,據他說只有6斤重,就是幾件衣服,一些干糧。如果干糧吃完了,包就更輕了。他穿著的衣服再尋常不過,最讓我驚奇的是,腳上穿的竟只是一雙皮涼鞋。
我說:“你這樣也敢來西藏玩啊,你的裝備一點都不專業!你看我的鞋、衣服,還有這個登山杖。我還有一個大包寄存在旅店呢!”
劉老伯笑了。他說,他走川藏線進來的,一邊走一邊玩,已經快一個月了。去過察隅,去過米堆冰川,剛從拉薩過來的。本來他們一行有十幾個人,其他人沒有膽量玩大峽谷,他就一個人到八一來了。他還想走一趟墨脫……
遇到猛人了,我一下子對他肅然起敬。在攀談中,他說了很多旅途中的故事,還挽起袖管,讓我看他被曬傷的手臂。說是在米堆冰川曬傷的,當時他穿著短袖襯衫,也沒有涂防曬霜,結果就成這樣子了。
“你只帶這么少的東西,如果遇到意外怎么辦?”
“不可能把所有的意外都考慮清楚,也不可能為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事先想好解決方案。旅游就要輕裝前進。那些事事都要考慮到的人成就不了什么大事。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做事更要有闖勁,要勇敢。”
接著他舉了個例子,徹底征服了我——長征開始時,博古那些人來個大搬家,什么東西都帶上。毛主席就說,這要輕裝前進,打碎瓶瓶罐罐,只帶上必需的武器就行了。
嘿,還別說,老漢用他的身體力行,真給我上了生動一課。
敲敲門,出來一只老虎
文/李均
在云南的西雙版納地區,許多地方都生長著茂密的森林,當地村民就地取材,砍一些隨處可見的竹子在森林里搭建起簡易的竹舍,以便在外開墾耕種時作短期居住,當地人都稱之為“田房”。
第一次到西雙版納旅游的時候,我對“田房”感到十分好奇,非要老鄉領我進去看看。出發之前,老鄉一再叮囑我:“不許亂跑,緊跟在我身后,不然遇到野獸或者毒蛇的襲擊,那可就慘了!”我點頭應允。
在密林里穿梭了將近一個小時后,我終于看到了一座若隱若現的田房,房舍完全是由竹子搭建,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走到距離田房10多米遠時,老鄉突然把我拉住了。
“怎么了 ?”我不解地問。
“先別進去,‘敲敲門’,等里面沒有動靜了再進去。”說著,老鄉便伸出粗實的手臂開始搖身旁的修竹,周圍頓時“嘩嘩”響成一片。搖了幾下后,老鄉住了手,緊緊盯著那間田房的門口。我頓時驚呆了:田房里竟然走出來一只黃灰相間的龐然大物,定睛一看,原來是只老虎!我嚇得夠嗆,本能地想拔腳而逃。
老虎朝我們這邊望了望,并沒有襲擊我們的意思,而是十分優雅地從田房里跳出來,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密林中。
那只老虎走了之后,老鄉又按著我在旁邊等了幾分鐘,直到再也沒有一絲動靜時,才招呼我說:“現在可以進去了。田房長時間不住人,就給野獸們做了個好事,它們經常把這里當成家,如果咱們貿然進去,萬一里面有個老虎豹子之類的咱就完蛋了。”
“沒想到這么危險!”這時,我才明白老鄉為何不答應我獨自一人來看房子。
“其實也沒什么,這些猛獸一般情況下都是和善的,只要人類不去惹它,它就不會輕易傷人的。我剛才‘敲門’就是和它們事先打個招呼,告訴它們房子的主人來了,讓它避避嫌給咱騰個位子。這些畜生很通人性,它們明白人的意思。”
看來和動物打交道,和我們人類進行社會交際一樣,也是需要講究禮貌的,需要用文明的手段去解決一切問題。
見識希臘海盜
文/張兄
那天晚上,我們乘游船去克里特島上的伊拉克利翁。不知為什么,夜里12點多了,我還是睡不著。于是來到了甲板上。
剛走出艙門,一位水手就一把將我按倒在地,另一位驢高馬大的水手也趴在甲板上,往游船靠近岸邊的一側指了指,示意我不要作聲。
我悄悄地伸頭一看,發現從游船的老鼠擋上(就是防止有老鼠爬上船的纜繩)溜下去一個人,身上背著東西。天啊,這不是小偷嘛!我剛要說話,水手竟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連作手勢,讓我千萬不要作聲。
這時,又有兩個小偷順著老鼠擋往船上爬來,動作非常利索。大約40分鐘后,我們眼看著幾個小偷把從游船上偷的東西搬上一輛小型客貨車,大搖大擺地走了。
小偷離開后,我大聲地問水手為什么不抓賊,但因為語言不通,他們連比帶劃地說了半天,我還是沒弄明白。
我們的說話聲驚醒了游客,導游也來到了甲板上。得知此事后,他滿不在乎地說我們是大驚小怪,“這里經常遇賊,那幾個小偷其實是小海盜,他們一般只偷船上的東西,不會騷擾游客,你們盡管放心”。然后他告訴我們,那些家伙是職業海盜,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所以要是發現他們在“干活”,你最好裝著什么都沒看見,要不然,他們給船上安個炸彈都有可能。這就是水手不讓我出聲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從岸上上來兩個30來歲的人,找到大副問他要不要二手纜繩,很便宜的。
大副乖乖地跟著那兩個人來到一輛小型客貨車旁,車上堆著三座小山似的纜繩,似曾相識。這不就是昨天晚上被偷的纜繩?他們偷了人家的東西,還敢再賣給失主?
大副花了8000歐元,將三根纜繩全都買了下來。翻譯告訴我們說,這三根纜繩市場上要賣15000多歐元哩,大副只花了8000歐元就買了回來,劃算。
幾個毛賊,從游船上偷了東西,第二天還公然敢回過頭來再賣給船上,你還不敢說那就是你的東西,這不是強盜是什么?可我印象中的海盜應該是頭戴巴拿馬帽,身穿巴拉克服,用布蒙住眼睛,手持武器,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剛才看見的那兩個家伙都是白面書生,其中一人還戴著眼鏡!
看來,還是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啊!
潔凈的首爾
文/陳硯發
午后,我倘佯在整潔的首爾街頭,大街小巷比我們迎國檢還干凈十倍,就是伸出指頭在街頭路面只怕都難抹到灰塵。
盛夏悶熱,陣雨說來就來。路上行人見雨,來去匆匆,都加快了腳步。前面有一少婦,穿白底蘭花連衣裙,左手牽著三四歲的小女孩,右手打著遮陽遮雨的白蘭相間條花傘,用朝鮮族姑娘固有的步伐細步快踏前行。兩個西裝革履的上班族青年提著公文包從對面走來,或是步伐太快,或是小女孩走路連蹦帶跳,兩邊相撞了,小女孩跌在光滑的水泥地上,膝蓋頓時流出了鮮血。
媽媽忙將女兒抱起,兩青年慌了神。兩男青年口里邊說邊鞠躬,大約是要帶去看醫生或是對不起這類的話。女的亦還禮,沒關系等。這是我根據他們之間的相互禮讓謙恭的表情猜測出來的。路邊店鋪里有人趕忙送出一疊整齊的餐巾紙給媽媽,她小心地擦洗女兒的傷口。兩男青年再三表示歉意側著身淋著雨往前走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時發生:媽媽把小女孩送到店鋪檐下,自己卻不再撐傘就沖進雨中,把剛才擦小孩傷口時掉落的紙屑用手一點一點地從雨水中掃到一起,撿起來就兜在自己漂亮的白底蘭花裙內,破雨迎風送到50米外的垃圾桶中#8943;#8943;少婦全身濕透了,秀發披在肩后,貼在背上,雨水、汗水混在一起,裙子也緊緊貼在身上,如剛出浴的少女樣一身的曲線,一臉的青春,讓陣雨的沖洗更加光彩奪目。
雨停了,太陽出來了,陣雨過后,街面上有一洼洼的積水,把蔚藍的天空切成一塊塊裝在一洼洼的水中,天上一朵朵白云從這洼流到那洼。
我站在小女孩跌傷的地方,從那一洼洼的水中仍然可以映照出那少婦媽媽的風采來。
這事過去好幾年了,腦子里不時跳出首爾街頭那真實的一刻。我想這衛生城市單靠掃帚是掃不出來的,而要像首爾街頭那少婦一樣,用心來經營#8943;#8943;
三個愛占便宜的日本人
文/華文
德國鐵路有種周末票,顧名思義,就是只能在周六和周日兩天內使用,有效時段是這兩天的零點到次日三點的火車票。這種票成人價每張28歐元,可以五個人同時使用,平均下來每人才花6.6歐元,而且可以任意多次乘坐德國境內的其他交通工具。(快速列車和國際城際列車除外)。問題是,有時候雖然你買了這種票,卻并沒有正好五個人,所以實際上你就是“吃虧”了。
在德國的第一個周末,我和一位朋友買了周末票從原東德的格爾利茨去原西德的波恩。在達哈勒站,車廂里上來了一男兩女三位東方人,男的30多歲,胡子拉碴,像是藝術家,兩位女人也都在30歲左右,穿著很時尚。男人主動用英語跟我們打招呼。我們很快得知,這三人都是來自東京的日本人,在德國經商。
聊了幾句后,男子知道我們買了周末票,馬上來了興趣,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然后跟兩位女人商量了一下,點頭哈腰地建議我們帶他們使用周末票。他說:“到站后,我們會每人付給你們6歐元的。”礙于情面,我們還是答應了。
不一會兒,查票員開始查票了。因為周末票一般不允許隨便提供給他人使用,所以票面上還寫有買票人的姓名,有時候查票員甚至要查看乘車人的身份證,以便對號入座,所以日本漢子連忙示意我們給他們讓點座,然后我們五個人擠在了連排座椅上。為了顯得親熱,兩位日本女人分別插坐在我們中間。
見我們幾個人擠在一起談笑風生,其樂融融,查票員沒有多問,看了票就離開了。
查票員剛離開,三位日本人原先的熱情便煙消云散了,坐在我旁邊的日本女人也站起身回到了日本男人旁邊。過了一會,三位日本人不知因為什么事忽然用日語爭吵了起來,兩位日本女人吵起架來異常兇狠,那個可憐的日本漢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列車到達一個小站時,日本漢子憤然站起來,頭也不回地下了車,兩個女人也跟了下去。等我們意識到他們承諾的每人6歐元還沒給時,列車已經啟動了。伸出頭去看,只見他們三人正一邊走一邊有說有笑,哪有吵架的意思?原來這是三個喜歡占小便宜的日本騙子,我們和德國鐵路局一起被他們耍了!
誤入荷蘭“玻璃屋”
文/余平
我和女友參加歐洲五國十日游,到達的第一站是荷蘭。
我們到達阿姆斯特丹是下午18:00,導游安排好住宿后大家就自由活動。我和女友出去閑逛。阿姆斯特丹是一座水上城市,小河代替了街道分隔開一排排具有典型歐洲中世紀氣息的老房子。
沿著河邊散步不知不覺到了夜里23:00,河邊的酒吧里不時傳來音樂和喧嘩聲,為感受一下異國的夜生活,我向女友提議到一家門上方掛著彩條旗的酒吧去坐坐。女友說先找個衛生間洗洗手,回頭再來找我。我就先進了酒吧,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酒吧里面燈光昏暗,放著輕緩的音樂,并不像其他的酒吧那樣人聲鼎沸。我拿起一張報紙剛看了一會,無意中卻發現有一個漂亮的金發女郎正專注地凝視著我。我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她竟然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面對突然而來的異國“艷遇”,我緊張得心怦怦直跳。
“先生,第一次到這里來吧!能跳個舞嗎?”她說著一口蹩腳的英語,卻是一臉的真誠。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打量了一下她,卻嚇了一跳——分明是個男人,卻是一身女人的打扮,還抹著口紅。“對不起,我不會跳舞。”我強裝鎮定說道。
“不要緊的,我來教你。”他露出嫵媚的笑容,竟然伸過手來拉我。
“我女朋友一會兒就過來。”我一邊往后退一邊說。
“什么?你有女朋友?”他的臉色突然變了。女朋友這時恰好趕來,她牽著我的手,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周圍許多異樣的目光直刺過來,有人小聲抱怨:“上帝,他真不該到這里來。”
侍者走了過來,他禮貌地指著女友問我:“先生,她是您的戀人嗎?”我點點頭。“哦,對不起先生,我想您可能走錯地方了,這里不適合您,請您和你的女友馬上離開。”他微笑著說。
我拉著女友,頭也不回地逃了出來。回到旅館,我和導游講起這件事情。他哈哈大笑著說:“你走進了阿姆斯特丹的玻璃屋,能不被趕出去嗎?”
我疑惑地望著導游問:“玻璃屋是什么?”
“玻璃屋就是同性戀酒吧,是同性戀聚會的地方,每個酒吧門上方都掛著彩條,你沒注意嗎?”
我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導游還告訴我,對于同性戀問題,荷蘭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國家。自1971年反對同性戀的條例遭到廢除以后,荷蘭逐漸成為了同性戀者的天堂,阿姆斯特丹更被稱為歐洲同性戀之都,大多數荷蘭民眾都能接受這一性取向,因此許多公開的玻璃屋遍布阿姆斯特丹就不足為奇了。
在海螺溝看嘴臉
文/肖意堅
在海螺溝旅游,買門票時發現:除了72元的門票外,還得買60元大巴車票才能上山。這分明是景區變相提價,正要與之理論,旁邊一位比我還沉不住氣的背包客不干了:“我買了72元的門票,就獲得了進這個景區的權利,為什么要我再花60元買車票?我就是要步行上山體驗登山樂趣啊!”他的口音帶有明顯的廣東普通話味,聲音不小。
一位景區執勤人員前來維護秩序:“公共場所,注意文明禮貌,不要吵,大聲嚷嚷別人會說你素質低下。如果要步行上山,進了大門叫司機停一下,照樣可以下來徒步往上走啊。”
廣東客瞪大眼睛大聲說:“既然進了大門就可以走路,我為什么還要買60元車票,我這錢不白花了嗎?”
執勤人員有意回避他實在的責問,把話岔開,帶著輕蔑的口氣道:“60元都花不起,還出來旅游干啥?這是規定,不買60元的上山車票,就不能進大門!”
廣東客顯然覺得執勤人員在藐視他,火了,“不該花的錢我為什么要花?你說話太不像話!”
執勤人員竟回敬了一句:“景區是我們的,鈔票是你的,你覺得劃不來可以轉身回去啊,又沒有人強迫你進山。”臉上流露出占山為王的傲慢神態。“你搞錯沒有,什么景區是你們的?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都屬于中國人民所有,任何中國的公民都是主人,哪樣是你們的?”
廣東客的最后這番話,終于將執勤人員質問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