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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馬珠江

2007-12-31 00:00:00杜易瑾
江門文藝 2007年10期

李南輝和洪劍鵬二人迅速閃身擋在歐陽路近面前,拳起腿飛,毫不手軟。幾分鐘下來,雖然也挨了些棍棒,卻也干凈利落地把七八個亡命徒打翻在地。

第四章 兄弟定計 以血治惡

令狐猛聽歐陽路近說明了來意,也不客氣,吩咐“絡(luò)腮胡”收了禮,含笑道:“歐陽先生愿意幫我們,我代表所有的兄弟表示歡迎。若我們有了發(fā)財?shù)穆纷樱欢A(yù)先生一份,先生想要擴大發(fā)展,我堅決支持,只是要約束手下兄弟,不要太張揚。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歐陽路近連連點頭,并連聲道:“多謝猛哥,多謝猛哥!我一定謹(jǐn)遵吩咐!”

又閑聊了幾句,令狐猛拍著歐陽路近的肩道:“咱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飯同吃!”然后站起身請他去玩桌球。

歐陽路近更是受寵若驚連聲道:“好,好!”

二人玩球的時候,其他人就在一旁看著。洪劍鵬不時偷看幾眼田瑤雪。田瑤雪眼睛望著窗外,沒有表情,整個人好像石雕一般。

洪劍鵬忍不住走了過去,由衷地道:“小姐真是美絕天人!”

阿燦接口道:“老兄真是少見聞,‘湘江麗人’豈是浪得虛名的!”

田瑤雪回過頭來,張了張嘴好像有什么話說,卻只是瞧了洪劍鵬一眼,又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心道:“想來你與南輝是在一起了,那么,你能替他告訴我真相嗎?”

這時阿燦手中的“大哥大”響了,聽了聽就掛了電話,走向令狐猛,附耳說了句什么。令狐猛抬起頭對“絡(luò)腮胡”道:“阿明,你送阿雪去熊老板住處。”

于是田瑤雪跟“絡(luò)腮胡”走向門外,到了門口,田瑤雪又回頭望了一眼洪劍鵬。

洪劍鵬本想跟著出去,想了想終覺不妥,呆了呆,難過地?fù)u了搖頭。

晚上回到住處,李南輝正在看書,洪劍鵬就講了白天見到了田瑤雪的事。李南輝只覺得心里一陣劇烈的疼痛,也不出聲。

洪劍鵬又輕聲道:“我們想法了解他們的具體住處,想法把瑤雪劫出來。”

李南輝心里早就下起了血雨,好久才道:“只怕很難,同時會打草驚蛇,以后的事不好辦,甚至我們大有可能混不下去了。”

洪劍鵬一呆,想想也是,悶著頭不再說話。

也不知道令狐猛打著什么算盤,頻繁地約歐陽路近吃喝玩樂。洪劍鵬次次跟著歐陽路近,漸漸地與阿燦、阿明、阿戰(zhàn)混熟了,有意無意地從他們口中了解到了許多情況。

歐陽路近在令狐猛的支持下也開了一間純粹以女人肉體交易為主要財源的“閑妹”美發(fā)中心,交由于麗負(fù)責(zé)。

自洪劍鵬闖入后,被歐陽路近視為禁臠的于麗卻戀上了洪劍鵬,可洪劍鵬正眼也不多看她一眼。自第二次見到田瑤雪后,洪劍鵬就在心里愛上了她,并且發(fā)誓要救出她,幫助她回頭。盡管他心里也明白,也許田瑤雪最終會隨了李南輝,那也不錯,只要她有個好歸宿就很好,何況還是他的好兄弟。歐陽路近也從于麗的言行神色中窺到了她的心事,也深知自己暫時離不開洪劍鵬,于是故意疏遠(yuǎn)于麗,另結(jié)新歡,并不時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和空間。

這天,歐陽路近有事去深圳市里,只帶了路沖同行,請洪劍鵬去“閑妹”幫幫于麗。于麗心中竊喜,對洪劍鵬道:“鵬哥,我們出去玩玩吧!”

洪劍鵬一愣,說:“大哥不是叫我們好好看管生意嗎?”

“叫汪一鳴過來看著不就行了嗎?”于麗嬌笑著,然后風(fēng)情萬種地去拉洪劍鵬的手。

洪劍鵬讓過一邊,正色道:“我們還是聽大哥的話吧。”說罷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于麗趁勢坐到他腿上,摟住他的脖子道:“鵬哥,我不靚嗎?嗯?”

洪劍鵬皺了皺眉頭,掙脫于麗的手,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好好看著吧,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于麗大聲罵道:“洪劍鵬,臭木頭!爛木頭!哼!”

洪劍鵬一邊漫無目的地逛著一邊想著怎樣才能再見到田瑤雪,不覺間到了一個有小亭綠草的地方,也走得累了,就在亭子里坐了下來,不想坐下來一抬頭竟真的見到了田瑤雪。

田瑤雪正挽著一位五十上下的瘦高個子迎面走來,兩人正歡快地談著什么。

洪劍鵬大喜,暗想老天真是垂憐我,迅速站起來走出亭子迎了上去。

田瑤雪見到洪劍鵬吃了一驚,卻不出聲。

洪劍鵬輕聲道:“瑤雪,俺叫洪劍鵬,與南輝是生死兄弟!”

“是嗎?”田瑤雪呆了呆,只覺心里如被刀割了一下,卻不問及李南輝,淡淡地道,“有事嗎?”

洪劍鵬溫言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田瑤雪不語,搖了搖頭。盡管她好想問問洪劍鵬有關(guān)李南輝的一切,想要知道當(dāng)日的真相。

那老人轉(zhuǎn)向田瑤雪道:“你朋友嗎?”

田瑤雪點了點頭。

那老人又道:“我們回去吧!”

田瑤雪又點了點頭,跟了那人就走。

洪劍鵬攔在她前面大聲道:“你不能這樣下去!”

那老人怒道:“你想干什么?”

洪劍鵬不理他,直瞪著田瑤雪。

田瑤雪大笑道:“我為什么不能這樣下去?這樣有什么不好?”心里卻突地泛起綿綿的恨意,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嗎?你為什么不去問問你的好兄弟,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

洪劍鵬一怔,讓在一邊,那老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掌,他又讓了一步。

田瑤雪望了他一眼,挽起那老人的手往回走。

洪劍鵬呆了一陣又快步攔在兩人前面,輕聲道:“瑤雪,別這樣,跟俺去見南輝,好嗎?他真的好想你!”

田瑤雪整個人頓時一顫,卻道:“你說的是誰呀?他是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去見他?”

洪劍鵬心頭一震,不知說什么好。

那老人拿出“大哥大”怒道:“你再操蛋,我可要報警啦!”

洪劍鵬嘆了口氣,讓在一邊,待二人走遠(yuǎn)了,他又悄悄地跟了上去,見到二人進了一棟圍墻森森的小院。

他找了個地方藏下身來,心想田瑤雪并沒有固定給誰作情婦,遲早會出來的。

果然,天將黑的時候,來了一輛“的士”停在小院大門前,沒過多久田瑤雪就出來了,車門打開,下來的是“絡(luò)腮胡”,接了她上車走了。

洪劍鵬馬上也攔了輛“的士”跟了上去。

“的士”在新橋一棟三層小樓停了下來,令狐猛與阿燦也正站在大門口,然后令狐猛親熱地挽了田瑤雪的手進了大門,上樓去了。

“他們大概是住在這里了。”洪劍鵬暗暗地想,下了車找了個角度最好的隱蔽位置躲起來監(jiān)視著。

直到晚上八點過后,終于見到令狐猛和四個男人上了一輛小車走了,田瑤雪沒跟出來。洪劍鵬又等了好一陣才翻過圍墻闖了進去。一樓不見燈火,想來沒有住人,又暗暗地觀察了一番,二樓三樓都燈火通明,那么田瑤雪會住在哪間房里呢?他只得上了二樓,想了很久抱著試一試的心思按下了一個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年輕女子,奇道:“先生,你找誰?你是怎么進來的?”

洪劍鵬忙道:“對不起,俺在找人。他們也是住在這一帶,可能是我記錯了。俺見到大門沒上鎖就進來了,他說他是住202房的,俺就按門鈴了。小姐,你長得可真漂亮!”

說著,又出來了幾個女子,卻就是沒有田瑤雪。最先見到的那女子就要關(guān)門,并輕聲道:“先生,快走吧!這棟樓沒有住別的人,我們都是一起的。若是被人發(fā)覺你瞎闖進來了,你可危險了。”

洪劍鵬馬上大聲道:“好,好,俺這就走,謝謝好心的小姐,謝謝好心的小姐!俺會永遠(yuǎn)記著你的!”然后轉(zhuǎn)身下了樓,心里暗暗想:“俺大聲說了這么多話,就算再有個四樓、五樓,上面住著的人也沒理由聽不到。俺是不速之客,以瑤雪的聰明,如果她有心脫離苦海,應(yīng)該是能想得到的。”心里想著,就出了大門在一旁僻靜處等待著。

洪劍鵬一走,幾個女子就嘰嘰呱呱一連聲道:“哇,多么英俊的男人啊!多么英俊的男人啊!”

其中一個嗤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留住人家,免費與他溫存溫存啊?”

另一個女子低聲急道:“噓,別說了,猛哥聽到了會整死我們的。”

眾人一聽,都面露懼色,相視一下惴惴不安地散了,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

田瑤雪住在三樓,她喜歡望著窗外獨自神傷。其實洪劍鵬翻墻進去時她就看見了,而且也認(rèn)出了他,二樓的大聲喧嘩她更是聽得清清楚楚,但她不敢輕易走出去。

其實她自再見到洪劍鵬也就徹底明白了,令狐猛給她看的錄像帶絕對是處心積慮弄好的,故意讓她心亂情傷,恨李南輝,自甘墮落,為他謀取利益。她染上了毒癮,不能說走就走,離開了毒品,她也很難走得很遠(yuǎn)。令狐猛表面對她極盡溫順,一旦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必然會全力追殺。令狐猛曾說一定要抓到李南輝給她出氣,她最初也想,但不知為什么他們沒找到。后來她也明白了,令狐猛的確想置李南輝于死地,卻又沒把他一個毛頭大男孩子放在心上。找還是在找,只不過是想碰巧抓到他罷了,心里一定認(rèn)為李南輝那么小的年紀(jì),經(jīng)歷了那樣的場面,絕對早就嚇跑了,哪里還敢再逗留在這一帶!那回在酒店歌舞廳與李南輝一見,她頓時深深感到李南輝雖然聰明,畢竟剛剛涉世,又孝心深深,很容易沖動,才會著了令狐猛的魔,那晚一見,但經(jīng)此一事還是成熟了,在用心計,在隱藏自己,對她的那份情,至濃至深。可是,她自己已然是風(fēng)中飄絮,又怎忍心讓李南輝冒險!他有他未了的心愿,那也是一個普通人絕不會去想的宏圖大志啊!而令狐猛,是一方殿堂老大,縱橫一方已經(jīng)不是三年五載了,李南輝又豈有那么容易就報得了仇,救得了她!她如今一日不能無毒品,走出去,又能活多久呢?

田瑤雪默默地想著,淚水早已爬滿了臉頰。淚光中望見月亮已經(jīng)快西下了,冷冷地直望著她,似在嘲諷,又好像是在鼓勵她走出迷惘。月亮底下,兀立著一座黑黑的小山峰,像巨大的鬼魅一般,讓人頓生恐懼,卻又似乎在暗示她要堅強勇敢地直面一切。田瑤雪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叩問蒼天:“老天,老天,您真的存在嗎?我問你,我與南輝上世做錯了什么?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懲罰我們?”

心里噴著血,眼里涌著淚,朦朧中她又見到洪劍鵬還在外面逡巡著,等待著。直到夜深,確信樓上的小姐們都睡熟了,田瑤雪才下了樓。

洪劍鵬還在,從遠(yuǎn)處的暗影里迎了過來,輕聲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出來的。”

田瑤雪急道:“有話就快說吧,很快就會有人回來的。”

洪劍鵬輕聲道:“不要恨南輝。他那時實在太天真幼稚了。你既然能走出來,為什么還要這樣下去?我們正在想法對付令狐猛,等著接你出來。你現(xiàn)在就跟我走,好嗎?”

“走?走去哪里呀?別再天真了,白白搭上了性命!我們今天雖住在這里,明天卻不一定還會住在這里。我們都在吸毒,女孩子們絕大多數(shù)都是自愿的!”田瑤雪語帶沮喪,“告訴南輝,好好做人,不要誤了他自己。我,我不恨他,這是我的命。還有你,洪大哥,你也是好人,別毀了一生。若令狐猛像你們所想的那么輕易對付,那他豈不是白混了那么多年?公安分局的一個副局長都是他的好朋友。”然后再也不理洪劍鵬,轉(zhuǎn)身“砰”地關(guān)上大門,上樓去了。

洪劍鵬只得回去找李南輝。

李南輝聽后一任淚水直流,直到淚水不再流的時候,才平靜下來,說:“要從令狐猛賺女人錢這一條來弄他們,他上面有人,又多巢穴,女孩子們又大都心甘情愿,很難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我們最好的機會就是在他們毒品交易的時候,抓住證據(jù),讓他們無處遁形。這樣的大案,只要驚動了市刑警隊,相信沒人能救得了他。如果有可能,我們還能制造一個黑幫火拼,公安坐收漁人之利的辦法,直接置他于死地!”

洪劍鵬想想也是,說:“令狐猛與歐陽路近近來來往越來越頻繁,只有寄望他的大買賣能預(yù)上歐陽路近一份,我們才有絕好的機會。”

“無論如何,歐陽大哥于我有恩,不能讓他為此丟了性命。”

“我知道,我們一定能想個萬全之策的。”

“聽路沖說,令狐猛和‘獨眼龍’很是不和,都想擴張勢力,拉攏小股勢力。也許,我們能借此創(chuàng)造一個火拼的局面。”

“只怕沒那么容易。”

這天晚上,歐陽路近約了李南輝和洪劍鵬到他住處喝酒。酒酣耳熱之時,歐陽路近突道:“聽猛哥說,香港那邊有一批數(shù)量大大超過以前的貨過來,他和‘獨眼龍’都想要。他希望我想辦法除了‘獨眼龍’。”說著猛灌了一大口酒,怒氣大盛,“他媽的明擺著把我當(dāng)槍使,他坐收漁人之利。我既沒這膽量,也沒這能力,卻又不敢得罪他,真不知如何是好!哎!”

李南輝和洪劍鵬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大哥,你上位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

歐陽路近一愣,嘆道:“我想靠令狐猛那龜兒子發(fā)財,他卻處處把我當(dāng)槍使,我真是自討苦吃。”

“不!”李南輝直盯著他,“大哥,你想不想成為真正的一方老大?”

“想,做夢都想!”歐陽路近自我解嘲地大笑道,“可是這不就明擺著是在做白日夢嗎?”

李南輝正色道:“大哥,你正好趁機會反過來利用他,扮羊吃老虎!我聽洪大哥說,令狐猛在排名時把你排在他之下,其他幾伙人之上吧?”

歐陽路近苦笑道:“那又怎樣,他只是見我手下有幾個搞車的高手,而且我手下的小兄弟又多,才這樣抬舉我罷了。”

李南輝又問道:“那如果令狐猛與他的幾個死黨全死了,你是不是就自然地成了老大呢?”

歐陽路近大驚失色,輕聲連連道:“南輝,這話可別亂說,千萬別亂說!猛哥知道了,我們就全完了。”

李南輝笑道:“你只須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歐陽路近點了點頭。

“大哥。”李南輝又神色凝重地道,“做人不可甘為第二!令狐猛想你干掉‘獨眼龍’,只不過是想獨霸一方。你為什么不聯(lián)合‘獨眼龍’鏟除他,與‘獨眼龍’分庭抗禮呢?”

歐陽路近更是一呆,嘆道:“這,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洪劍鵬插話道,“令狐猛要你干掉‘獨眼龍’,最主要就是不想有人跟他爭發(fā)大財?shù)臋C會。你大可以聯(lián)合‘獨眼龍’,請求他假意答應(yīng)。真正交易時,令狐猛大都會避開你,但他身邊的干將都是勢利好色之輩,就看你采用什么辦法了,然后設(shè)法悄悄地告訴‘獨眼龍’。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輸?shù)谋厝皇橇詈汀!氀埤垺匀簧蠲鳌當(dāng)夭莩牡览恚欢ú粫屃詈突钪!?/p>

“萬一令狐猛自己不去呢?”歐陽路近皺著眉道,“他有那么多得力的手下。”

“大哥,這一層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洪劍鵬道,“以我們這一段時間對令狐猛的了解,你應(yīng)該看得出,令狐猛對誰都不會真正信任,真正的大事,他都是自己出面的。而且香港方面也絕不會與他幾個小人物正面接觸。”

歐陽路近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只是……”沉吟了一陣又道,“如果‘獨眼龍’得利之后又要來對付我呢?”

“那你放心吧。”李南輝道,“你坐大之后,聲明你只做你的女人和車子生意,他做他的毒品生意,你需要就從他手上買,大家自然一段時間會相安無事。如果他有異心了,我們自然會防備他,必要的時候也設(shè)法干掉他。”

“可是。”歐陽路近又道,“聽說他養(yǎng)了一幫死士,與他寸步不離,陌生人去見他,先要過那一關(guān),得看夠不夠份量啊!”

李南輝笑道:“大哥,這回是干大事了,我和洪大哥一起陪你正面進去。你再叫路沖帶了信得過又能拼命的兄弟們在外面暗中接應(yīng),一定能保你沒事的。”

歐陽路近頓時豪氣大發(fā),大聲道:“好!賭就該賭大點!”

三天后,歐陽路近對令狐猛道:“猛哥,干掉‘獨眼龍’,我覺得不是時候,而且不大妥,他畢竟是一方大哥,根深蒂固啊!若真干掉他,會出大亂子的,于我們恐怕都沒有什么好處。但我有辦法保證他這次不跟您爭生意,以后的事,再慢慢來。”

令狐猛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也點了點頭,說:“說馬上就干掉他,的確不大對路,而且也沒那么容易。我也就是想他這次不跟我爭,這一筆生意對我來說很重要,至關(guān)重要!說實話,老弟,我真正發(fā)展起來也沒多久啊!沒幾個錢。老弟,真有辦法嗎?我正苦著呢!”

歐陽路近笑道:“猛哥,你就等著好消息吧!”一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回去后馬上調(diào)兵遣將秘密布置了一番。他知道,令狐猛一定會叫人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因此看似秘密布置,其實是故意大造聲勢,好像真要去與“獨眼龍”大干仗似的。

令狐猛獲悉后暗暗地想:“歐陽路近人手倒還真是不少。”轉(zhuǎn)念又大惑不解,“歐陽路近一向膽子不是很大,又喜歡當(dāng)好人,難道真要為我令狐猛死而后已不成?”百思不得其解,又暗暗對自己道,“無論如何,讓他們火拼一場于我總是有利的。今后可得好好防著歐陽路近這小子。”也就冷眼旁觀。

晚上天黑定后,歐陽路近就帶了李南輝和洪劍鵬去拜訪“獨眼龍”。“獨眼龍”自是也聽過歐陽路近的大名,而且知道他依靠令狐猛發(fā)展起來了,不明他的來意,一見面就吩咐手下對三人棍棒招呼,一邊坐著喝茶一邊“嘿嘿”冷笑道:“若夠資格再坐下來說話。”

李南輝和洪劍鵬二人迅速閃身擋在歐陽路近面前,拳起腿飛,毫不手軟。幾分鐘下來,雖然也挨了些棍棒,卻也干凈利落地把七八個亡命徒打翻在地。

“獨眼龍”放下茶杯拍著手道:“好!好!”

他身后兩個彪形大漢道:“龍哥……”意欲下場與二人一較高下。

“獨眼龍”搖了搖頭道:“請歐陽先生上座!”

歐陽路近親眼目睹了二人的身手,膽氣更壯,也不客氣,在“獨眼龍”對面坐了下來,也不轉(zhuǎn)彎抹角,單刀直入說明了來意。

“獨眼龍”聽罷“哈哈”大笑道:“歐陽先生野心勃勃,城府深得很啦!令狐猛這回可是走了眼啦!”

歐陽路近笑道:“說實話,我也是迫于無奈,兵行險招啊!猛哥逼著我來送死,而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我做人有原則,人不犯我,我絕不犯人!”

“獨眼龍”森然道:“你叫我如何信你?說不定令狐猛想了這一招來誑我呢?”

“那只好隨便您啦!”歐陽路近站起身道,“只須您暫受委屈,放出話這次不與他爭生意,做好準(zhǔn)備,冷眼旁觀便是。”

“獨眼龍”依然森然地直盯著他,心想,真也好,假也好,我又豈是省油的燈?你們也太天真了!若……嘿嘿,嘿嘿,真是妙極了!于是道:“好,我信你一次。我可要警告歐陽先生,耍了我龍某人,你怕是永遠(yuǎn)也別想回湖北老家了。”

歐陽路近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自有自知之明,但也絕不是省油的燈!怎么讓令狐猛完全相信這件事,還全靠龍哥您的巧妙安排了。”

“你放心!”“獨眼龍”哈哈大笑,起身帶了兩個大漢恭恭敬敬地送三人出去,并在門口大聲道,“歐陽先生,今晚承蒙手下留情,龍某暫時服了。只此一次,下回,嘿嘿,我龍某也絕不退縮,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轉(zhuǎn)告令狐先生,做人不可太絕,有飯吃,還是大家都分一碗才好啊!”

歐陽路近拱手道:“好說,好說!”

出了門,路沖等來接,李南輝就迅速趁黑走了。

還沒回到“閑妹”,令狐猛就帶了阿戰(zhàn)、阿燦開了車來接,并請一幫人到酒樓喝酒。

“老弟,你真是我令狐猛的左膀右臂啊!”令狐猛一邊親自為歐陽路近斟酒一邊道,“聽說跟老弟和洪兄弟闖虎穴的還有一位兄弟,是哪一位啊?我要敬他一杯!”

洪劍鵬馬上接口道:“那是我兄弟,有事先走了,猛哥日后自會見到他!”

令狐猛點了點頭,又興奮地道:“這湛江豬一直不可一世,今天也終于要給我令狐猛讓一步了,嘿嘿。”心下甚是得意,又頻頻向二人敬酒,側(cè)頭對阿戰(zhàn)道,“吩咐下去,今后我不在時,歐陽兄弟的話,就等于我的話。”

阿戰(zhàn)點頭稱是,又向歐陽路近敬酒。

歐陽路近心中得意,口中卻謙虛地道:“猛哥說笑了。”與阿戰(zhàn)一碰杯干了個點滴不剩。

令狐猛又道:“老弟你真是仁慈,應(yīng)該及時除了那頭獨眼豬。”

歐陽路近心里一愣,不知道如何答他。

洪劍鵬迅速答道:“近哥常告誡我們說,‘各位兄弟,任何時候,行事都不可莽撞,要用腦想清楚再行動。’俺最初也想趁機除掉‘獨眼龍’。但轉(zhuǎn)念又想,‘獨眼龍’一方霸主,豈是說殺就殺的,他必然也有一二心腹,真要就殺了他,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同時,我們真就公然殺了他,豈不擴大了事態(tài)?一來他手下兄弟要生事,二來公安要調(diào)查,我們又豈有寧日?俺現(xiàn)在倒是擔(dān)心,‘獨眼龍’會不會口是心非,另有圖謀。近哥雖然安排了大量人手不分白天黑夜地監(jiān)視著他們,卻依然難免杜絕他另搞一套。”

令狐猛不禁又多看了洪劍鵬幾眼,由衷地道:“原來洪兄弟文武雙全啦!來,我敬你一杯。”

洪劍鵬也不客氣,舉杯干了。

令狐猛又道:“依我來看,‘獨眼龍’這么多年狂得很,這次受了重創(chuàng),公開放出了話來,必然暫時說話算話,他應(yīng)該也知道有人日夜盯著他們。我也有辦法弄清他究竟在想什么。我倒是最擔(dān)心這次以后他會吸取教訓(xùn)狠狠地對付我們。”

眾人都齊齊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令狐猛當(dāng)然心中不安,更不大相信歐陽路近真就有能耐讓“獨眼龍”讓步,回到住處馬上叫阿燦秘密約見他安在“獨眼龍”隊伍里的內(nèi)線,想辦法徹底弄清楚當(dāng)時究竟是怎么回事,“獨眼龍”究竟怎么想。

洪劍鵬回到住處也馬上向李南輝談起酒桌上的事,末了道:“我懷疑,令狐猛在‘獨眼龍’里有后著。”

李南輝點了點頭,沉思了一陣道:“洪大哥,關(guān)鍵時刻到了,不能有半點差錯。馬上去見歐陽大哥,叫他以最快的速度通知‘獨眼龍’,謹(jǐn)防內(nèi)奸!”

洪劍鵬也不答話,飛快地轉(zhuǎn)身就出了門。

“獨眼龍”當(dāng)然也非等閑之輩,在令狐猛的隊伍里,當(dāng)然也有他的一手。當(dāng)接到歐陽路近的警告,他終于完全相信了歐陽路近,并迅速做了周密的安排。同時,他也深深感到歐陽路近是個可怕的人物,事后一定得馬上想法鏟除掉。否則,將比令狐猛更可怕!

令狐猛的線人告訴令狐猛道:“那天有個神秘的高手,讓‘獨眼龍’的兩大天王、八大死士連連受創(chuàng),那人威脅說如‘獨眼龍’不幫歐陽路近樹立在您心中的地位,隨時可以取他性命。‘獨眼龍’現(xiàn)在暫時只在尋找高手保護他,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忍過這一次,還有大把發(fā)大財?shù)臋C會,要給您和歐陽路近好看的。”

令狐猛點了點頭,嘴里不說話,心里卻升起了一股寒意,心想:“那天沒來的那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神秘的高手了,一定要盡快想辦法找到那神秘高手,并在這次事后盡快除掉歐陽路近。”

洪劍鵬和李南輝深知現(xiàn)在歐陽路近也成了令狐猛和“獨眼龍”兩人的眼中釘,“獨眼龍”更是在耍花樣想令狐猛除掉歐陽路近,而被他渲染了一番的李南輝更是成了令狐猛心中的大患,既然可能隨時取“獨眼龍”的性命,還不是一樣能取他令狐猛的頸上人頭?于是馬上轉(zhuǎn)告歐陽路近,對于他李南輝的事,要知情的人堅決保密,不能有半點差錯,也好讓那二人不敢輕舉妄動。同時,從此以后洪劍鵬也不能再公然在他的隊伍里出現(xiàn)了,一切化明為暗。

經(jīng)過周密的計劃后,洪劍鵬沉思了一陣又道:“‘獨眼龍’和令狐猛都非善類之人,他們一定各有各的小算盤。”

“不錯。”李南輝點了點頭,“說不定,交易那天,令狐猛一定要你與歐陽大哥參加就麻煩了。”

洪劍鵬一呆。

“‘獨眼龍’與我們的密謀未必就是全心全意,也難保就真能完全保密。”李南輝又道,“他甚至可能向令狐猛直接宣戰(zhàn)。”

“這倒不怕。”洪劍鵬搖了搖頭道,“‘獨眼龍’雖然剛愎自用,瞧不起令狐猛賺女人錢,卻絕不會跟錢過不去。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在想著事后怎樣對付歐陽路近。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令狐猛要么要我們直接參與,要么純粹避開我們。‘獨眼龍’就算神通廣大能弄到準(zhǔn)確的消息,卻不一定會告訴我們,而我們?nèi)绻坏綔?zhǔn)確的消息也難向‘獨眼龍’交代,這兩種可能都讓我們的計劃付諸東流。”

李南輝呆了呆,突然流下淚來。

洪劍鵬大驚,趕忙慍言道:“別擔(dān)心,總會有辦法的。”

李南輝擦了擦眼淚,輕聲道:“辦法當(dāng)然有,只是,只是……”

洪劍鵬輕聲道:“別想太多了。俺知道,想獲得準(zhǔn)確的消息,只有去找瑤雪,是吧?”

李南輝點了點頭,心頓時就被撕裂了。

洪劍鵬道:“俺本來也要去找她的。不先聯(lián)絡(luò)好,到時候豈不是連她也會被抓走么?”

李南輝黯然地嘆了口氣,又道:“想要你們不卷入是非中,其實也不難,只要‘獨眼龍’肯配合就行。而且他也應(yīng)該會配合的,因為暫時他還不會拆橋。查到確切消息后,叫‘獨眼龍’的手下以不服為名來砸一次場。一定要做得像,來個兩敗俱傷,而且你們最好傷重點,表面?zhèn)街卦胶茫 ?/p>

洪劍鵬想想也是,點了點頭。

“你轉(zhuǎn)告歐陽大哥之后,一定要瑤雪跟他保持聯(lián)系。確定令狐猛出動后,他的其他女人生意一定也不會停,你叫瑤雪先到歐陽大哥這邊來,我會在得到各方面的準(zhǔn)確消息后,及時報案。”

洪劍鵬又點了點頭,沉聲道:“那么,以后呢?”

“還不知道能不能如我們所料,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李南輝長嘆了一聲,想起田瑤雪,心里更是猶如刀割一般。

洪劍鵬也是一陣黯然。

兩人呆呆地坐了一陣,李南輝又輕聲道:“洪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洪劍鵬惱道:“你我兄弟,有什么求不求的?你的事還不就是俺的事!”

“事發(fā)那天晚上,我想你帶瑤雪馬上離開這里。帶她去一個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你為什么不自己帶他走?”

“我爹重病在床,媽媽也體弱多病,小冰太小,又是女孩子,哥哥姐姐們都過得不好,不但幫不到我們,還需要我?guī)退麄儯冶仨殥赍X。瑤雪如今染上了毒癮,更需要大量的錢來治療。我打算在令狐猛死后正式公開幫歐陽大哥,向他開條件。你們找到了落腳地后,我會寄錢給你們,你一定要好好幫幫瑤雪……”

“不!”洪劍鵬再次大聲打斷他的話,“俺也會向歐陽路近開條件,俺也會寄錢給你們和你家里,你帶瑤雪走!”心道,南輝,你要相信俺,俺疼你,也愛瑤雪,俺說的是真心話。

“洪大哥。”李南輝哭了,“你本是局外人,因我而陷了進來,我心里很是不安,我根本已經(jīng)再無臉與瑤雪朝夕相對……”

“你!”洪劍鵬大怒,“都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了,怎么就沒一點大男人的氣概!咹?”

“洪大哥,我求你了,你成全我吧!”李南輝雙膝一屈,跪了下來,“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

洪劍鵬心里一酸,也流下淚來,心里千回百轉(zhuǎn),才拉起李南輝,輕聲道:“一定要盡早抽身出來,知道嗎?”

李南輝鄭重地點了點頭。

令狐猛終于從香港方面證實了“獨眼龍”不參與爭搶這一大單,心里才真正踏實了。香港方面的代表叫黃齊伸,掛職是一家玩具廠的經(jīng)理。他一再強調(diào)要求他與令狐猛二人必須親自出馬,絕對保證萬無一失。令狐猛自是欣然應(yīng)允。

一切確定后,令狐猛馬上興奮地回到住處,一見到田瑤雪就抱著她又親又咬,一連聲道:“小寶貝,我要發(fā)大財啦!”

田瑤雪一把推開他,冷冷地道:“你發(fā)大財關(guān)我什么事!”

令狐猛動情地道:“瑤雪,我是真愛你的。叫你……我也不想的,但人家要了你,我也不能拒絕啊!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你去陪別人啦!真的!”

田瑤雪一向?qū)α詈褪锹犞沃H就親,要上床就上床,要吸毒就吸毒,反正自己已經(jīng)不成人樣了,這時仍淡淡地道:“你要是真疼我,又怎么會讓我去給別人糟蹋?別騙我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無所謂了!”

令狐猛也仿佛動了真情,拉住她的手道:“不,瑤雪,我雖是一方老大,并沒有存多少錢,錢來錢去,開銷很大,還有很多弟兄要我給飯吃,更不要說伸手要錢的,官老爺們更是我惹不起的。那么多女孩中,只有你和阿云、阿華才真正能上臺面。你更是最讓人眼熱的,也是讓我最心疼的。做了這一單大生意后,我再也不會讓人找你了,你就是我愛人!”

“什么生意啊?能賺那么多錢?”田瑤雪也回親了他一下,也不等令狐猛回答,就去給他削梨,一副說不說在你的架勢,心里卻著急得很,暗想,令狐猛陰險奸詐,謹(jǐn)慎多疑,從不輕易信人,只怕他不會輕易告訴我。

令狐猛心里癢癢的(田瑤雪還是第一次這樣有情調(diào)地對他),一把攬過田瑤雪又親了一下,說:“過了農(nóng)歷七月初七你就知道了。”

“后天晚上,農(nóng)歷七月初七,天上的牛郎織女相會。”田瑤雪心里更急,撒嬌道,“我要去!我要去!”

“那可不行,”令狐猛趕忙道,“我們與黃哥相約在新橋靠鳳凰山的高架橋下交易,是大數(shù)量的白粉。那可危險得很,又是露天之下,你怎么能去?不能去的!”

田瑤雪故意一驚,心里這才踏實了許多,大聲道:“那可真是危險得很,你也不能去!你也不能去!”

令狐猛溫柔地笑道:“我有不少干將,自會安排好。而且人家指名要我親自去,況且這么大的單,我也不放心其他人去。”

田瑤雪故意一愣,頓了頓道:“你可一定要小心,記得你今晚說過的話!”

令狐猛“哈哈”大笑,抱起田瑤雪就疾步往臥室走。

洪劍鵬告訴李南輝從田瑤雪口中得到的信息后,李南輝又沉默了,心想,這種大事,卻不知令狐猛是否真對田瑤雪說了真話。

洪劍鵬也沉思著道:“我看‘獨眼龍’一定也有門路,不如在告訴他這消息時,我們再反向他求證,他未必就會隱瞞。”

李南輝想想也只有這條路了。

果然從‘獨眼龍’那得到證實。但他卻只道時間是決計錯不了,至于地點,卻只知個大概。

李南輝暗驚,心想我得自己想法得知確切的地址,否則,一切將功虧一簣。

第二天晚上,歐陽路近帶了洪劍鵬等人去了上南一家歌舞廳玩,與“獨眼龍”的一幫兄弟遭遇了,雙方大打出手,還被抓進了治安室關(guān)了大半夜。令狐猛又花錢又托關(guān)系才把人贖了出來。但眾人實在傷得太重,只得又送進醫(yī)院,心中大是不高興。他欣賞洪劍鵬的手段,更希望洪劍鵬提供那神秘人的線索,并指望著洪劍鵬能請來神秘人陪他一起去取貨,就算神秘人不去,也可一睹廬山真面目,釋卻心病,同時想法拉攏拉攏。可見洪劍鵬傷得那么重,似乎神智都不太清,只好作罷。更不方便向歐陽路近問及,只好假惺惺地安慰了幾句就馬上怏怏地回去找阿戰(zhàn)等人商量對策。

鳳凰山挺拔峻秀,像一彎新月鑲嵌在西海之濱,西眺伶仃洋,南瞰深圳彎。峰巒連綿疊翠,樹木四季青蔥繁茂。鳥鳴花香,清泉淙淙。洞幽石奇,古廟生輝。游人每登高西眺伶仃洋,遙見天水相接的朦朧壯觀,心中更不免自然而然地憑吊起忠心愛國的文天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李南輝他早聽李云義向他描述過鳳凰山的水光山色,也一直想來,曾與田瑤雪相約,卻終是未能結(jié)伴成行。但李南輝這次來登鳳凰山卻不是欣賞旖旎風(fēng)光和雄偉壯觀的天然山水畫卷,更不是燒香求神。他一早就化了裝在山下等著,抱著僥幸想,晚上就要交易了,令狐猛一伙定會提前來勘測地形。同時,這些人一定迷信,說不定會來臨時燒香抱佛腳。他也的確需要知道確切的地點(鳳凰山與新橋接界那一帶有許多高架橋),‘獨眼龍’反饋信息時又不太確定。否則,報案時將講不清楚。

他雖然抱著僥幸的心理,卻還真的等到了。快到中午時分,令狐猛帶了阿燦來了,并徑直上山進了小廟虔誠的上香,還抽了簽,請廟里的假和尚解簽。似乎是上上簽,李南輝遠(yuǎn)遠(yuǎn)見到二人興高采烈地向假和尚又額外打賞了錢,然后談笑風(fēng)生地出了門。

李南輝心里冷笑道:“若真有神明,而神明幫你,那真是老天無眼了!”正想跟上去,不經(jīng)意側(cè)目卻又見到兩個似曾相識的壯漢有意無意般跟在令狐猛二人不遠(yuǎn)處。心中大驚,于是迅速靠近那二人,認(rèn)真打量,努力地在腦海里搜索著,終于記起來了。原來是“獨眼龍”手下那晚想與洪劍鵬和他動手的兩個保鏢。心下已明白了幾分,暗道:“‘獨眼龍’還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令狐猛二人自然也不是來游山玩水的,卻也并沒有走向鳳凰山與新橋接界那一帶,而是徒步進了山里,一直翻過山頂又攀下了險峻的山崖,到了后山。

李南輝大奇,更是暗驚,莫非,莫非……

(未完待續(xù)。敬請關(guān)注第五章:女兒心死男兒路長)

責(zé)任編輯:宋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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