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出嫁:年齡不是絕對的問題
一個女孩來信說她今年26歲了,按說年齡也不算很大,但是這個年齡很讓父母為她的個人問題操心。今年年初,通過介紹她認識了一個男朋友,他是那種從小學習優異,但沉默寡言,不聞窗外事的典型的書呆子。很多生活常識他不知道,也不關心,而且在相處的幾個月里,他也表現得相當死板,平常他們通電話的內容大多是“吃飯沒?”“下班了嗎?”再沒有其他的話題了。女孩深感索然無味。更讓她不爽的是,她常常覺得他根本不需要自己,他很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有時候,女孩實在受不了,就暗示他兩人可以有空常見面,不一定非要跟上課似的一周見一次,他居然說:“現在很好啊,有空的時候大家應該多看看書,給自己充電,不要老想著玩樂。”她感覺自己在自取其辱。
終于有一天,因為一件小事,她跟他提出分手,但他又表現得非常珍惜這段感情,希望能繼續交往,而且人也變得百依百順。女孩很矛盾,跟這樣一個無趣的人一起生活,能幸福嗎?但是放棄了,又怕自己將來會后悔,他這樣老實的人,應該是能相對忠誠地對待婚姻吧?她知道自己是患得患失,但她覺得自己這個年齡實在不合適再在人堆里挑挑揀揀了,她的一個表姐26歲那年和男朋友分手,至今3年過去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家里人急得要死。女孩擔心自己找不著更好的,而且轉眼就27歲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因為怕嫁不出去而不再猶豫。
我個人覺得女孩實際上問的是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嫁一個書呆子型的男人自己會不會幸福;第二個問題,女孩26歲了,以后還能不能找到更合適的。我先說說她的第二個問題。鄧文迪嫁給莫多克的時候多大?辛普森夫人嫁給溫莎公爵的時候多大?都要比女孩現在的歲數大很多。我恰巧以前采訪過梁鳳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30多歲離婚,40歲的時候,不僅成功加盟永固紙業成為董事,并最終因一段廣為人知的戀情而令世人羨慕。她的第二任丈夫是比她年長10歲的香港永固紙業有限公司主席黃宜弘先生——讀過梁鳳儀財經小說的人很容易就會在她的小說中找到那樣一位“男一號”——眉宇之間的英拔,永遠叫人覺得出類拔萃,鶴立雞群;且“身份極之嬌貴”——一般是香港著名世家的家族代表以及掌權人,其商業地位一言九鼎,無論是人品還是眼光都讓人無話可說——黃宜弘正是這樣一位男主角,他出身顯赫,商譽極好——目前不僅擔任香港永固紙業有限公司主席,合興集團副董事長,金利來集團及亞洲金融董事,同時還是全國人大代表,香港立法會議員,香港中華工商會副會長等,投資遍布世界,財富難以估計。有人也許認為我舉這樣的例子毫無意義,因為世上畢竟沒有幾個鄧文迪辛普森夫人還有梁鳳儀等等,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之所以舉這些例子,是想說,要想嫁到合適的男人,歲數當然是一個問題,但沒有那么絕對,如果你還有其他方面的特長或者本事,歲數大一點是不要緊的,但如果你沒有其他本事,當然越年輕越有競爭力。這和求職一個道理,年輕女孩跟一個40歲的女人去應聘一個前臺的職位,她可能不如你,但假如那個40歲的女人是張曼玉,你們去爭一個女主角,你肯定不是她的對手,盡管你有年齡優勢。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第一個問題。有一句話,婚姻像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腳知道。如果是我,我會很喜歡這樣類型的男人,但是我也能理解這個女孩會覺得悶。我想假如只是他性格上的原因,其實可以引導他一點,比如讓他意識到對方喜歡什么,要他怎樣,也許慢慢的他就養成習慣了。事實上,婚姻也好,感情也好,很大程度上倆人是相互影響的,如果你不善于溝通,自己想要他怎樣又不讓他知道,那么結果可能不會太理想,因為他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給感情定一個“止損點”
今年24歲的小文的男朋友和她是大學同學,4年本科,他追了她3年,臨畢業前小文答應了他。畢業之后,他們沒有在一個城市工作,但他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是不久小文就發現他有了其他女人。她提出分手,他不肯,請求她原諒。她原諒了他,但是他總是不斷的有這樣或那樣的女人,每次他都跟她發誓,說絕對不會有下次了,還跟她認錯。直到最近的一次,她實在忍無可忍,提出分手。他說他只愛她一個,其他的都只是“性”而已,是一種需求。他一個男人在外地,女朋友不在身邊,他希望她能理解。他向小文一遍遍發誓,他真的只愛她一個人,而且會一輩子對她好。小文很矛盾,因為他確實對她很不錯,而且她為他也付出了很多,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他,應該原諒他。
小文既然給我寫信,就說明她不想放手他,否則就沒有必要來問我了。至于說他堅持不肯分手,一遍遍發誓,其實小文如果決意要分手的話,是沒必要在意他的態度的。因此我想,小文還是在意他,喜歡他,至少是舍不得他的。
在很早以前,遇到小文這樣的案例,我一般都會勸對方“長痛不如短痛”,但后來我發現,這種事情要分人。有的女人比較堅強,并且情感選擇比較多,而且自身康復能力也比較強,那么就比較適合選擇“短痛”——即快刀斬亂麻。比如說像宋丹丹,和英達離婚,不久即經人介紹認識一男士,不久后再婚,然后《幸福深處》,這就屬于活明白了。但是有的女人以為自己很堅強,實際上很軟弱,選擇短痛之后,因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一種新的生活,短痛轉成長痛,甚至有的女人就此要苦熬很多年,最終也找不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男人,這個時候,她們就會反過來怨恨當初那個勸她“短痛”的人,會說:“其實他還是愛我的,我何必那么對他呢?再說,哪個男人能不犯錯呢?我為什么不再給他一次機會?”
所以,首先想清楚自己是哪一種類型的女人,如果不足夠堅強,那么最好選擇一種妥協的方式。所謂妥協也分兩種,一種是改變自己適應對方,即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我就愛他,他就是我的宿命,只要他對我好,那么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當然,這種方式的最大風險就是他可能會變本加厲,以至最后你輸得血本無歸。所以,我本人不贊成這種方式,盡管有一些女人用這種方式最后留住了男人,但多數女人是蹉跎了歲月,混到最后傷痕累累追悔莫及。
我比較推薦的是另一種“妥協”——即給自己定一個“止損點”。也就是說給自己定一個時間期限,在這段時間里,一方面盡快療傷,另一方面也要努力給自己尋找一些新的機會,再一方面是看他的表現。到了你定的那個“止損點”,如果發現自己依然不能忍受他給你造成的傷害,那么就分手,這種分手因為有過一段緩沖,所以會比“一刀切掉”容易承受一些。而且經過一段緩沖,你也更容易搞清楚自己在感情中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這也有利于你以后的情感選擇。
當女人視愛情如生命
有一種女人,她們會喜歡每一個遇到的男人,無論那個男人高矮胖瘦年長年幼,只要那個男人是男人,且肯對她們態度稍微積極那么一點兒,比如說主動約約她們,給她們打打電話,發發短信,那么她們就不再考察這個男人其他方面的品質了,她們對待那些遇到的男人,就像在旅游勝地的紀念品一樣,盡管做工粗糙,盡管千篇一律,盡管明知道買了會后悔,但她們還是會慷慨解囊——這種女人的情感空間就像堆滿了各種廉價兵馬俑鑰匙環貝殼項鏈的屋子,雖然也有一兩件不錯的,但多數是毫無價值的,或者說只在回憶中才有價值。她們把愛情當作了“紀念品”,就像我們隨團旅游,既然去了景德鎮,總要買兩樣瓷器,既然去了香山,總要帶兩片紅葉回來。順便說一句,多數時候我們帶的東西是假冒偽劣的,比如那些號稱從武夷山買到大紅袍的,還有號稱在長白山買到千年老參的。只不過,有的女人是明知道上當還要買,因為無法克制那種蓬勃的購買沖動,但有的女人卻是你告訴她那玩意是騙她的,但她卻反過來說你妒忌她。對待后一種女人,你說她傻,她會說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傻,而且還對你擺出一副以為你會妒忌的笑容。
還有一種女人,她們喜歡各種各樣的男人,幽默的,風趣的,深沉的,陽光的,溫和的,激烈的,總之,基本上只要是男人,而且只要在某個方面有那么丁點兒出眾,那么她們就會奮不顧身地喜歡上,她們追求的“愛情”,更像是女人之間比較的一種戰利品,似乎誰繳獲得越多誰就越光榮。當然在比過數量以后,還要比質量,這個質量不僅比誰的男人更優秀更杰出更成功,而且還要比誰的男人對自己更好——似乎那個男人對自己越聽話越言聽計從越由著她們折騰,她們就臉上越有光彩。她們喜歡挽著男人的胳膊出席各種場合,然后等著人家問她們,她們就及時端出早已準備好的一臉幸福。
這兩種女人,是視愛情如生命的女人,她們是愛情動物,總得找男人愛她們,找到就高興,找不到就懊惱,她們的一生就像一次接一次的旅行或者像一場接一場的戰役。如果一個飯局沒有男人,她們甚至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但只要有一個男人,她們立刻煥然一新。事實上,這樣的女人并沒有礙到別人什么,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們總是有那么點兒招人討厭,當然也有那么點兒討人喜歡。她們是不能老的,如果老了,她們一定要有錢,否則,她們就一定要在變老變窮之前,找到一個男人,然后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