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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047

2008-01-01 00:00:00
飛天 2008年4期

鐵翎,原名陳建云。男,1979年生。甘肅省作家協會會員。學生時代習詩,在《詩刊》《星星》《詩神》《飛天》《綠風》《語文報》等報刊發表過作品。現致力于小說創作。供職于甘肅省成縣第一中學。

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我確信這一點。七歲的時候我殺了一只狗,這只狗竟然把我剛穿了一天的新鞋子拖進了豬圈。十六歲的時候我第一次殺人。那是一個土匪頭子,當然啦,他確切的身份應該是我的姐夫。他把我的姐姐帶到山上去當了他的壓寨夫人。為此母親哭瞎了眼睛,父親在一棵歪脖子柳樹上上吊死了。我殺了他。我殺他的時候,他醉得跟死豬一樣。我找來一把殺豬刀并毫不猶豫地捅進了他滿是橫肉的軀體。我不知道究竟捅進了什么部位,心臟還是別的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只是有一股熱血噴了我一臉一身。哼都沒哼一聲——我是說我的姐夫,這個雜種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這讓我很是失望,我甚至覺得跟殺一條狗宰一頭豬沒有什么區別。我的姐姐就躺在他的身邊。她被我的動作驚醒了。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我。我沒理她。我只是瞥了一眼她赤裸的身體,很白。是的,我的姐姐的確很白。

我把殺豬刀別進腰里,用袖子抹一把臉上的血跡,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常常回想起這些場景。每當想起那些死在我手里和間接死在我手里的人,我的內心就非常愧疚。我的雙手沾滿了血腥。我相信,正是這些濃重的血腥味兒讓我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我老了,我的大腦已經不夠靈活,我的雙手已經不再有力,甚至我的雙腿,只能蜷縮在輪椅里。盡管如此,我還是堅持活著,并且將繼續堅持下去,直到老天爺來把我帶走。

我還活著。我相信,這是上天對我的眷顧。

若干年后,我的身份是軍統局的一名特工。我的編號是047。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第47個?第4組第7個,或者第4個?或者還有別的什么意思?我沒搞清楚,我始終都沒有搞清楚。我只知道047就是我,我就是047。事實上,我也沒興趣搞清楚。我感興趣的是:殺人。

我們的頭兒姓戴,叫戴雨農,又叫戴笠。他是我們的局長。我們私下里都把他叫作戴草帽。后來我才從一個農民的口里弄明白,草帽和斗笠根本就是兩碼事兒。但不管怎么說,戴草帽這個稱呼還是很流行,有時候我們甚至把“戴”字取掉,直接喊“草帽”。草帽,多好。像我,就沒有名字,所有的人都沒有名字。我們這一組五個人:041——043——045——047——049——

看,都沒有名字。當面是不敢喊的,頭兒很兇,他是委員長跟前的紅人。他只要眉毛一皺,十有八九有人就會掉腦袋。

我執行的第一個任務是去干掉一個德國佬兒。這個德國人弄到了一把劍。他要把這把劍帶回德國去。一把劍本來沒什么了不起的,問題是,這把劍是乾隆的。想想看,皇帝老兒的隨身之物,怎么能讓外國人拿去呢?我們去了三個人。041、049和我。他們兩個把風,我潛進了德國佬的臥室。臥室很大,也很漂亮。我大大方方地走了一圈。這是我的習慣。我不害怕。我從來沒有害怕過。然后,我走到他的床前。我用衣擺對著那個德國佬兒。我穿著長襟大褂,褂子上有兩只很大的對襟口袋。我就用自己的口袋對著他,當然啦,口袋里還有一支左輪手槍,1925年德國造,手槍上還安裝著一個小小的玩意兒——千萬別小看這玩意兒,它會讓你的子彈在射進對方身體的時候,只發出極為輕微的“啵”的一聲,就像是隨便吐了一口痰。真有意思,我竟然拿著德國人造的玩意兒來殺德國人。不過,我還真是很喜歡這支手槍。我習慣不時地撥動它的輪子,當輪子飛快地轉動的時候,我就能夠產生一種愉悅,我敢說,那種快感是在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我遲遲沒有開槍。我在等他醒過來。我喜歡看對方滿眼驚恐的樣子。我“噓”了一聲,但他只是咂了咂嘴巴,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情況的突然變化讓我不得不臨時改變自己的計劃。他旁邊躺著一個女人。她這時候剛好醒過來。我只好扣動了扳機。一股燦爛的火舌噴了出去,以不可想象的速度鉆進了德國佬的心臟。是心臟,我曾在一百二十多個人身上做過試驗,打左眼就不會打中右眼,打心臟就只能是打中心臟。這么說吧,天上飛過一只鳥兒,你如果要我把它的雞巴打下來,那就一定是雞巴了,而不會是睪丸什么的。為此,戴草帽曾經很高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已經是很高的獎賞了,平時,你根本近不了他身前三尺。我趕在那個女的張開嘴巴即將喊出聲之前開了第二槍。她的那聲喊叫就只能留給陰曹地府的閻王爺了。我檢查了他們的尸體。盡管我對自己的槍法很自信,但我還是很認真地試了試他們的鼻息。我是在執行任務,這任務是黨國給的,我就必須一絲不茍地完成。我確信他們已經被閻王爺的勾魂使者給勾走了。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女的竟然是中國人。也就是說,我在德國人的寓館里殺死了一個中國同胞。但我不后悔。我從不后悔。沒什么可后悔的,誰讓她去陪外國人睡覺呢?她的臉孔因為害怕而扭曲變了形。她同樣赤裸著身體,但她沒有我姐姐白。

我順利地帶回了那把劍。它裝在一個紫檀木盒子里,用黃綢布一層層地包裹著。我打開看過,劍身上鑲嵌有七顆碩大的寶石,當時是夜間,光線慘淡,但在微弱的月光的映射下,那把劍依然珠花四射光彩奪目。這就是皇帝老兒用過的東西,真他媽奢侈。我把劍直接交給了草帽,啊不,局長。事實上,除了我知道此行的真正任務以外,其他人都還蒙在鼓里。041和049只知道此行的目的是干掉那個德國佬兒,卻不清楚根本的目的是為了拿回乾隆老兒的那把劍。頭兒很高興。他額外獎賞給我100大洋。我不是個貪心的人,所以,我給041和049各分了20塊大洋,又請大家伙兒搓了一頓,在翠紅樓瀟灑了一回。

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姚紅的。那天晚上,弟兄們的興致很高。我的興致也很高。我把左輪手槍拍在桌子上,讓老鴇兒把她們最好的姑娘帶上來。老鴇兒顯然嚇壞了,她說,軍爺,您甭急,就來了,就來了。翠紅樓所有的姑娘站成了一長溜兒。弟兄們咕嘎咕嘎地笑著,我也咕嘎咕嘎地笑著。之前我們消滅了十二壇燒酒。這些燒酒現在都化成了一團團的火焰,在我們的身體內部燃燒著。我準備讓弟兄們先挑,但我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因為我發現其中一個姑娘很像我姐姐。自從十六歲那年走了以后,我就再沒有回去過,也再沒有見過我的母親和姐姐。但這沒有什么關系。她們或許已經死了,或許還活著,或許跟這些窯姐們一樣,在卑賤地討生活——但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沒有關系,真的,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我先挑了那個像我姐姐的姑娘。她有點兒靦腆,有點兒忸怩。這沒什么,我一抱子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我抱著她徑直走進了一個房間。我把她扔在床上,像剝洋蔥一樣把她撥了個精赤。她確實很像我姐姐。她很白,跟我姐姐一樣白。她的眉眼兒,她的柔弱勁兒,都跟我姐姐一個模子。

我坐在床前的一只藤椅上。我抽著煙。我不時地把煙圈吐向她的裸體。

我問她:幾歲了?十九。幾歲了?十九。幾歲了?十九。

我問了三遍,她回答了三遍。我決定干掉她。當然啦,這個“干”字不是那個“干”字——雖然我喜歡殺人,但當面對一個十九歲的女性裸體的時候,我會暫時把殺人的事情拋至腦后。我撲了上去。這個時候不需要什么章法。我很強悍地進入了她。

然后,她喊了一聲:哥哥!

我們這次的任務有一定的難度。我們要去殺一個讀書人。這個讀書人在社會上的威望很高,人們管他叫“教授”或者“學者”。他到處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抨擊黨國政府的弊端。委員長很惱火,非常惱火。頭兒也很惱火。他命令我們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讓他閉口。你知道,殺一個人是很容易的,這費不了多大的事情。問題是,這個讀書人是一個公眾人物,有那么多的人緊緊團結在他周圍,擁戴著他保護著他。我們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干掉他,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糟糕的是,在干掉他之后,我們自己如何脫身?我們的身份都是秘密的,一旦在公眾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面目,下場只有一個:消失。沒有誰會讓你繼續活下去,公眾不會,黨國更不會。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有時候我想,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除了殺人以外我沒有任何愛好和樂趣。我想過很多次,但我沒有想出個名堂。想不出就不想了,這沒什么了不起的。讓我頭疼的是這個讀書人,他在市中心的廣場上舉行演講。成堆成山的工人和學生還有別的什么人,總之人很多,他們洶涌著,呼喊著,群情激憤。我擠過人縫,朝那個讀書人靠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這就夠了。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他站在高高的用桌子拼成的臺子上,不住地揮舞拳頭,他花白的頭顱在燦爛的光線下閃閃發光。我看見他的嘴唇一張一翕,唾沫星子亂濺。不能再等了。我感覺到周圍的人群在騷動,如同巨大的火山,馬上就要爆發。熱得要命,是真熱。我用袖子擦了擦汗,又擦了擦,不起什么作用。我不得不撩起褂子寬而長的衣襟——當我擦完汗,低垂下衣襟的時候,那個讀書人倒了下去。我似乎聽見了“啵”的一聲輕響,又似乎沒聽見。但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必須趕在人們明白之前離開現場。他們還不知道有一顆金屬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顱。我迅速轉身,向旁邊穿插過去,同時不忘戴上早已經準備好的草帽,是草帽,農民頭上戴的那種。局面有些混亂,很混亂。我在往出擠的時候被人碰倒了。有人踩了我的腳,緊接著有人倒在了我的身上,有一雙大腳直接踩中了我的肩胛骨。疼,很疼,鉆心的疼。不行,我必須盡快離開。我的全身開始發力,是發力,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二十分鐘后,我擠出了廣場。我一瘸一拐地進了一條窄小的胡同。

姚紅在家里給我包扎傷口。是的,我有了家。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家。但我確實有了一個家。姚紅就是翠紅樓的那個姑娘。我說過,她有點兒像我姐姐。她管我叫哥。那天晚上,當我從她身上滾下來的時候,她哭了。我不耐煩地喝斥了她一聲。我最煩女人哭。她的哭聲就變成了無聲的啜泣。我重新回到藤椅上,繼續對著她的裸體抽煙——這不是怪癖,是習慣。我的習慣就是這樣。這時,我看到了一片紅色,是一片,鮮艷的紅,它在她裸露的大腿邊,拖了長長的一溜兒。我的頭有些發懵。我他媽的是說,我在妓院里玩了一個處女,處女,真正的處女。

我把姚紅贖了出來,給她租了房子。我有的是錢,大把大把的錢,我甚至不知道該怎么來花。我給她租房,買家具,給她買衣服買法國香水,反正,能買的我都買了。于是,姚紅的住處就成了我的家。她給我做飯,洗衣,捶背。她管我叫哥,但我們不是兄妹。

有人走火了。我是說,我們內部,有人走漏了消息。

我們的目標是一個叫山本的日本少將,一個瘋狂的殺人魔鬼,一個雜種。我們中了埋伏。043當場就倒了下去。一顆子彈擦過我的左臂,火辣辣地疼。媽的,有人出賣了我們。我感到背心一片冰涼。我感到全身上下都是一片冰涼。我滾到了一處墻角,那兒有一大堆雜物。我開槍還擊。一個機槍手從墻頭上栽了下來,又一個機槍手栽了下來。

八格亞魯——八格亞魯——

槍聲暫時停止了,他們在喊話。

我咬著牙,不吭一聲。

他們從墻頭上扔下來一個人。是049。

去你的八格亞魯。我猛地打了一梭子,然后,躥了出去。041和045緊跟著我。我不能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子彈一直跟著我們,那些玩意兒在我的耳邊發出嗖嗖嗖的響聲。

我死了兩個弟兄,剩下的都掛了彩。我把041和045送進醫院。我自己不打緊,只是擦破了點兒皮。我說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我離開醫院,馬不停蹄地趕回我的家。姚紅在等我。她每天都在等我。我的樣子嚇了她一跳。我的左臂上纏著紗布,額頭上也是。她緊張地走前幾步,又停了下來。

她說,哥……

脫衣服,脫。

我命令她。我經常這樣命令她。

哥……

脫。

她不再吱聲兒,順從地把手伸向衣扣。她先解開了脖子下的第一個扣子,然后是第二個。她鮮亮的乳房“托”地跳了出來。我咽了口唾沫。她的乳房讓我著迷。她繼續解扣子,直到完全裸露出身體。她躺下去,像一尊玉雕,潔白無瑕,充滿誘惑。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著。我坐在椅子上。我經常坐在椅子上。我開始抽煙,并把煙圈噴向她的裸體。第一支煙抽完了,我又點上第二支。我今天很有耐心。我決定抽三支煙。作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我想把自己往日的習慣改變一下。事實上,第三支煙剛抽了一半,我就忍不住了。我受了傷,被醫生纏了紗布,但這絲毫不影響什么。我還有右臂。我相信,有一只胳膊就夠了。我慢慢地走向姚紅。這也跟我往日的習慣不一樣。往常我都是撲上去的。我走過去,俯下身子,覆蓋她。我讓自己進入她,緩慢地,讓她的軀體和我的軀體完全疊加在一起。這是一種侵占。

我侵占著,用力地碰撞。她呻吟著。她扭動著如蛇般的滾燙的軀體。

最后,她眼光迷離地喊了一聲:哥哥!

我停下來,但沒有立馬從她的身上滾下來。我只是跟往日一樣,伸出右手去撫摸她。她出了汗,臉上柔軟而濕潤。我的手順著她的臉龐往下滑,搭在她細長的脖頸上。

我的手猛地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我仔細地檢查了姚紅的住處。在一處夾壁里我找到了一個小型電臺,一把小巧的巴掌大小的手槍。手槍上刻有幾個字:山口美惠。我想了想,又把它們放回原處。我厭倦了自己的這個家。我經常厭倦。這么說吧,如果我厭倦了某個人,就會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現在,我厭倦了這個家,非常非常地厭倦。我放了一把火。

很長時間里,我都打不起精神。我變得郁郁寡歡。我甚至厭倦了這種生活。我開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我經常夢見那些死去的人,一會兒是那個讀書人,一會兒是姚紅,一會兒又是那些被我當作活靶子練了槍的監獄里的囚犯。伴之而來的是各種各樣的消息。不用說,情形越來越糟,黨國的軍隊開始節節敗退。事實上,黨國的軍隊似乎從來就沒有打贏過。報紙上和我的耳朵里天天是共軍攻陷某地的信息。日本人走了,共軍又來了。我不氣餒,一點兒都不。我已經有些麻木了,無所謂了。我只是覺得厭倦,厭倦,厭倦……無邊無際的厭倦,無邊無際……

我們開始作撤退前的準備。堆積如山的文件,需要帶走的都挑了出來,剩下的付之一炬。同樣堆積如山的還有那些金銀珠寶,它們開始被秘密地運往臺灣。頭兒的面目那段時間非常猙獰。我們沒有人再叫他戴草帽,也不叫他草帽,那沒意思。我們恭恭敬敬地叫他局長。一天深夜,頭兒的專機起飛了。我躲在暗處看著它消失在灰暗的夜空中。兩個小時后,這架美國造的型號為DC-47的飛機將墜毀在一個不可預知的地方,不出二十四小時,所有的報紙上都將出現這架飛機墜毀和戴笠身死的新聞。一切都天衣無縫,一切都朝著預想的進程發展。我抽了一支煙,然后回到自己的車上。

頭兒說,安排好了?

我說安排好了。

頭兒說,那就走吧。

我們要去南京,在那里與委員長會合。之前,頭兒接到密令,讓他只帶三二心腹趕到南京,其他的,咔嚓——是的,我是頭兒的三二心腹之一。頭兒安排其他的人坐他的專機先走,當然啦,頭兒是送他們去鬼門關。我們乘著夜色趕路。車子駛出三十公里,開始上山。頭兒微閉著雙目,他在休息,他太累了。我也微閉著雙目,我也在休息,我也太累太累了,真的,我實在太累了。再駛出二十公里,汽車開始盤山而下。它像蝌蚪一樣,在彎曲的公路上行駛。我看著它拐彎,打滑,然后糊里糊涂地沖下了懸崖。是糊里糊涂,我也糊里糊涂。我在草坡上睡了一覺。我相信頭兒和他的心腹已經尸骨無存了。我發誓,那是我最后一次殺人。

我帶著那把劍,就是乾隆老兒的那把。劍鞘里藏著一張小紙條,是小,它只有拇指寬。它在頭兒收到密令之前到達我的手里。紙條上說,干掉頭兒和其他人,帶上劍直接飛臺灣。頭兒不知道的是,我,047,他屬下的一員特工,可以直接接到來自黨國的任何命令。他永遠不會知道。

我沒有去臺灣,沒有。我不喜歡那個地方。我擔心有朝一日海水會淹沒了它,真的,我怕死。我越來越怕死。事實上,我已經死了。所有的報紙都登了消息,在戴笠座機失事的同時,軍統頭號殺人魔鬼047和他的同伴墜下了萬丈懸崖。他們稱我為頭號殺人魔鬼,嘿嘿,頭號,殺人魔鬼,嘿嘿。

我現在不叫047,047已經死了。我現在是一個叫德旺的老漢。德旺老漢有一個婆姨,這個婆姨生了一個兒子,三個女兒。他們成天在我腳邊繞來繞去,像一群吃不飽的小豬,哼哼唧唧哼哼唧唧。我老了,走路打擺子;我聾了,需要別人在耳邊大聲吆喝才能聽清楚;我說不出話來,經常支支吾吾半天讓聽的人不知所云;我整夜整夜睡不著覺。

我只是偶爾出了一趟門。

若干年后,報紙上登了消息,說是考古工作者發現了乾隆的墓葬,最有力的證明就是乾隆御用的尚方寶劍躺在尸骨的旁邊。七歲的孫子咿咿呀呀地給我讀這則新聞。我“唔”了一聲,又“唔”了一聲。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

我老了。但我還堅持活著。我相信,這是上天對我的眷顧。直到有一天,一個陌生人走進了我的院子。他俯身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你認識047嗎?我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努力睜開渾沌的眼睛。我看見他的嘴角升起一絲微笑。他說,那么,你認識德旺老漢嗎?

不,不認識!這次我非常堅決地回答。

責任編輯 趙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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