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個詞兒叫“搭伙”,指的是人們因為某種目的,臨時合為一伙,趁便結伴。搭伙有兩種,一種是搭飯伙,一種是搭床伙。如今隨著華人移民潮飄洋過海到北美,其成為新移民“臨時夫妻”的別稱及寫照,并被“發揚光大”,一舉兩得——既搭飯伙,也搭床伙……
婚姻的最大敵人是夫婦長期分居兩地,當今興起的移民潮,譜寫不少現代版“牛郎織女”的悲劇。“搭伙夫妻”這個新興名詞,就是同居雙方或其中一方已婚,但配偶仍留在大陸不能前來團圓,只好與人搭伙組成臨時家庭,但它與道德相悖,沖擊新移民的價值觀,讓過去牢固的婚姻制度瀕臨解體邊緣。
中國有個詞兒叫“搭伙”,指的是人們因為某種目的,臨時合為一伙,趁便結伴。搭伙有兩種,一種是搭飯伙,一種是搭床伙。這個詞兒如今隨著華人移民潮飄洋過海到北美,其成為新移民“臨時夫妻”的別稱及寫照,并被“發揚光大”,一舉兩得一一既搭飯伙,也搭床伙。
婚姻的最大敵人是夫婦長期分居兩地。過去由于戰亂造成許多夫妻勞燕分飛,當今興起的移民潮,也譜寫不少現代版“牛郎織女”的悲劇。夫妻本是搭伙過日子的死黨,“搭伙夫妻”這個新興名詞,就是同居雙方或其中一方已婚,但配偶仍留在大陸不能前來團圓,只好與人搭伙組成臨時家庭,解決長期不能與配偶在一起的性饑渴和心理上的需要等問題,共同生活。
知情人士指出,近年在北美華人新移民圈一起“搭伙”過日子的臨時夫妻屢見不鮮,已成為顛覆傳統婚姻觀的社會問題。“搭伙夫妻”年齡大多在30歲與50歲之間,所謂虎狼之年,他們在原居地大多各有配偶,來到北美后大多沒有合法居留身份,導致與家中另一半長期分離。一方不能來美相聚,一方不能回國探親。一別數載,團圓無期,長相思,難相見。只能望洋興嘆,身心飽受煎熬,道德觀念的恪守與生理和心理上的需要相矛盾。
該分手時就分手
臨時夫妻決定“搭伙”前大多君子協定,約法三章,同居期間井水不犯河水,好聚好散,日子一過完,各走各的路,“該分手時就分手”。既是“臨時”,就不可能天長地久。
近年滋生的“搭伙夫妻”現象,在海外華人小區已不是新鮮事,可以說是公開的秘密,也是時代產物,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名來自上海從事搬家的華人新移民說,走在紐約法拉盛街頭,華人新移民十對中就有九對是假夫妻。這話雖然夸張,但事出有因。 知情人士指出,北美華人小區的“搭伙夫妻”組合廣泛,既有中餐館老板娘與大廚搭伙的,也有餐館侍應生與裝修工人搭上的,還有發型師與美容院老板娘搭伙,也有的是房東與房客的關系……。“臨時夫妻”模式不盡相同,結局也有不同,有的從臨時“轉正”變終身,有的“留守者”變成“望夫(妻)崖”。
他們上演一幕幕的悲喜劇,有的臨時搭伙,日久生情,難分難合;有的好聚好散,全身而退;有的移情別戀,家庭破裂解體;……有的甚至不堪對方“變心”一死了之。臨時夫妻現象給移民的感情生活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移民路上,多少血淚故事,多少甜酸苦辣。
不在乎天長地久
來自廣西的B先生也是“搭伙夫妻”一員,來美已經八年,搭伙四年,他自稱是“抗戰夫妻”,在美“八年抗戰”,仍未拿到綠卡,與在大陸老家的妻兒八年沒有見面,最近他安裝了視屏,才“見”到家人。
他不諱言,“搭伙夫妻”生理上的需要固然是原因,心理上的孤獨寂寞也難以排遣。人生苦短,既然“要問歸期未有期”,不如另起爐灶,搭伙實際上是尋求新生活的開始。兩人一起“搭伙”,既可以相互關照,而且節省食宿開支,反正一個人的飯是做,兩個人的飯也是做。同居一室,也可以分擔房租。和人“搭伙”建立臨時家庭者,“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他們之間沒有一紙婚書的束縛,沒有夫妻之間的承諾。
不少臨時夫妻并不刻意隱瞞自己另有家庭,他們雖然出雙入對,但不以夫妻互稱,熟悉的朋友也都知道他們的實際情況。他們通常仍維系與原配偶的關系,固定時間打電話、發郵件及寄錢等。 “搭伙夫妻”本意是好聚好散,但“事物發展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有人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有人弄假成真釀成家庭悲劇。如一名華人移民做先頭部隊來紐約打頭陣,與妻子分離數年,難耐孤寂與另一女子同居,結果弄假成真,雙方產生感情。大陸妻子一直蒙在鼓里不知情。
為了完成道義上、良心上的責任,這名男子仍將元配申請來美。妻子直到下了飛機,才知丈夫“有人”,青天霹靂。男子安排妻子入住同一單位的另一房間,自己則一連數天都跟“新歡”同房。妻子無法接受事實,憤而自殺。
搭伙夫妻引發諸多社會問題值得關注。如加拿大也發生一對臨時夫妻中的一方要求對方離婚被拒,轉而綁架對方女兒要挾,結果導致女孩死亡。
“搭伙夫妻”作為一種社會現象在海外華人世界應運而生,原因是多方面的。對于那些初到海外的華人來說,離開了自己熟悉的語言、社會和文化環境,首先感受到的是心理上巨大的失落感,不能很好地融入異國生活,產生孤獨感和無力感。
根據紐約健康局2005年的一份統計數據顯示:華裔憂郁自殺案高于美全國平均數,其中女性患者是男性的兩倍,孤單寂寞是患憂郁癥的重要原因,也是“搭伙夫妻”出現的重要心理原因之一。
一、新移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生活緊張,經濟、精神壓力大,需要有生活伴侶扶持。尤其在等待身份的漫長日子,難耐生活空虛、異鄉寂寞,而想找個伴,滿足心理與生理的需求。……
二、現實的壓力無法排解。新移民在語言、工作和學習方面都存在困難,生存不易,生理和心理備受壓力。另外,還有不少華人喜歡報喜不報憂,覺得壓力和不快對自己的另一半萬萬說不得。內心積郁更甚,使孤寂雪上加霜。
三、從現實生活考慮。不少“搭伙夫妻”在經濟上實施AA制,雙方分攤房租水電等各種費用,開源節流,減少開銷,生活過得務實。有的甚至事先簽下君子協定一旦國內配偶前來團聚就散伙。
老革命遇到新問題
來自哈爾濱的H先生6年前花了20萬元人民幣,參加一個商務考察團來美,太太和7歲的女兒留在大陸。出國前,H先生是外貿部門一名干部,總覺得“共產黨的政策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尤其在大陸,幾乎“無官不貪”,許多人有求于他都要送禮打點。他擔心萬一哪天倒霉,很可能由于“受賄”問題挨整。他整天缺乏安全感,覺得與其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不如來美“闖蕩江湖”。
H先生抵美后,才發覺自以為已很了解美國,實際上是“老革命遇到新問題”,許多意想不到的困難接踵而來。轉眼半年過去,由于逾期居留,他的身份“黑”掉了,申請政治庇護又一波三折,遲遲沒有下文。好幾次想打道回府,又覺得來美后一事無成,無顏見江東父老。
一次同鄉會聚會,H先生得以認識來自吉林的W小姐,大家都是東北人,頗談得來。最初兩個寂寞的異鄉人只是休息時約在一起吃頓飯,并沒有越軌的念頭。兩人認識不到三個月,H先生突發高燒,想爬起床喝杯水卻全身乏力。恰好此時W小姐給他打電話,得知他生病,二話不說即上門照料。
“當時她倒一杯水給我的感覺太強烈了,真有久旱逢甘霖之感。”環顧周圍不少熟人,雖然都有家小在原居地,但紛紛難耐寂寞與人搭伙。H先生遂興起與W小姐做“搭伙夫妻”的念頭。
他說,他已獨自寂寞了四年,怕傳染艾滋病,不敢召妓,只好到按摩院“打飛機”,但終究不能解決實際需要,平時一人吃飯也覺得索然無味。
W小姐來美三年,先生申請來美簽證剛剛被拒,夫妻團聚遙遙無期,她渴望有一副堅實的肩膀可以憑靠。她對H先生印象不錯,愿意選擇能解決實際生活問題的同居。她的想法是不能開源只好節流,兩人在一起至少可以分擔房租。雙方在同居問題上達成共識,訂下“君子協議”:如果任何一方配偶抵美,同居關系即告結束。
他倆最初秘密同居,對外以“分租室友”的名義出現。但紙包不住火,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們的親密關系。久而久之,兩人都大方地以男、女朋友相稱,也不諱言在中國各有家室。
H先生說,剛開始同居時心理壓力很大,害怕被熟人碰見傳到國內妻子耳中,時間久了,一切順其自然,他們的朋友對此現象早就見怪不怪,在紐約的熟人都知道他們的“搭伙”關系。
H先生說,這種事很難隱瞞,對中國人來說,在道德上會受譴責。他坦言,在兩人配偶尚未來美前,將會維持同居關系。兩人已做了四年“搭伙夫妻”,一直相處愉快。他和w小姐每周都各與自己配偶通電話,每隔一段時間也都各自給家里寄錢。為了彌補對妻子的內疚,H先生希望在物質上對她補償。
他唯一不敢面對的是,若有一天太太來美得知真相,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同居關系。“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我在外面有女人,她能接受現實嗎?”H先生說太太既能干又賢慧,不想放棄太太。而他與W小姐在日常生活中達成默契,彼此都不拿自己的另一半與對方比較。
無可彌補的裂痕
M先生初抵貴境,在餐館做侍應,因此認識來餐館用餐的房地產經紀L小姐,L小姐引領他進入房地產業,經常關照他,M也開始在生活上照應L小姐,漸漸走到一起,在紐約法拉盛覓室同居。房租由M先生負擔,但他仍覺得過意不去,因為L小姐尚是云英未嫁之身。
M先生說,同居前他曾告訴L小姐,他的妻子和女兒都在中國,遲早都要過來,他與妻子感情很好,與L小姐同居只是權宜之計。但在隨后同居的日子里,兩人感情逐步加深,L小姐多次要求他跟妻子離婚,M先生沒有應允,L小姐憤而離去,結束近兩年的同居生活。
幾年后,M先生妻女也順利移民美國,M妻本來一直不知丈夫曾與另一女人同居。誰知有天他們正在法拉盛一家粵式酒樓用膳時,與L小姐不期而遇。L小姐看到舊情人一家和樂融融的情景,一時情緒失控,順手拿起一杯熱茶潑向M妻臉上。M妻獲悉真相,無法接受事實,沖動之下提出離婚,后在親友勸說下,為了女兒才打消念頭。
M先生說,經此一役,他與妻子感情出現無可彌補的裂痕。令他最難忍受的是,每次與妻子口角,妻子就會跟他翻舊帳,夫妻關系時常陷入冷戰狀態。最初他勸妻子忘記這件事,兩人重修舊好。但妻子形容,就像一只摔破的碗一樣,即使經過修補,裂痕也不可能消失。從那時起,他就決定不同其他女性接觸,避免不必要的感情煩惱。
M先生深有感觸地說中國人活著太累,婚姻生活更累,真能落個美滿結局的少得可憐。
遠水解不了近渴
在多倫多一家華資銀行工作的Z小姐,端莊嫻淑,不大像在男女關系方面離經叛道的人。
談起她與C先生同居三年多的往事,她的語氣充滿苦澀。來自杭州的C先生以訪問學者身份來加滯留不歸,老家有妻子與10歲兒子。
Z小姐與c先生在出席一個共同朋友的生日宴會上認識。兩人一來二去的,越來越近乎。Z小姐本來與丈夫十分恩愛,但“獨在異鄉為異客”,一個人吃飯首先就是問題。
她說,獨自一人到餐館用膳,別人會把你視為異類。買外賣回家吃,形單影只的,常常悲從中來。在家中自己燒飯,也常常面臨燒多了吃不完的問題。有段時間,她甚至覺得天下最幸福的就是有人陪自己吃飯。
有次她無意中對C先生透露上述想法,C先生頗有同感,提出“不如我們搭伙”吧。Z小姐乍聞言嚇了一大跳,“畢竟我是個比較傳統保守的女人,不想對不起丈夫。”
C先生極力游說她說,出門在外,大家互相幫助,“你的丈夫雖好,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他來了,我們就各回各位。”
Z小姐終究難耐寂寞,而且她性欲較強,非常渴望有男性撫慰。思前想后,就搬到C先生的公寓里去了,對外則宣稱兩人是“室友”關系。
正當與C先生日久生情之際,沒想到c先生的妻子突然獲得簽證來加。Z小姐只好履行當初的承諾“退位讓賢”,但對C先生至今不能忘情。
Z小姐事后才知道,在她與C先生秘密同居期間,有好事之徒向C先生的妻子寫了“告密信”,C先生的妻子為了挽回丈夫,一直隱忍不發,同時積極行動,花了一大筆“買路錢”獲得來加簽證。
她說,許多“搭伙夫妻”最初都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將自己與人同居的事實瞞住配偶,就不會產生什么“副作用”。但隨著中加經貿文化交流頻繁,信息越來越流通,瞞天過海越來越不可能,就算真的瞞過配偶,“搭伙夫妻”的心靈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扭曲。
本來,Z小姐以為事情至此告一段落。沒想到C先生的妻子對她恨得牙癢癢的,來美“奪”回丈夫、“收復失地”后,接著偷偷瞞著C先生,寫了一封告密信給Z小姐的丈夫。Z小姐的丈夫無法接受“戴綠帽”,向她攤牌,說自己在中國含辛茹苦又上班又帶孩子,而且從沒想到另外發展感情,沒想到她如此負心,執意離婚。Z小姐與丈夫感情破裂,家庭解體,悔不當初。
“臨時另一半”愛屋及烏
來自天津的發型師K先生,三年前持旅游簽證來美,當時大女兒三歲,小兒子才五個月。他說,來美后想老婆、想孩子,想得差點發瘋,一度想打退堂鼓回國,但妻子堅持要他為了兩個子女的前途留在美國。
他一天工作12小時,從早上8時半到晚上8時半。拖著疲勞的身子回到住處,面對四壁,內心覺得空蕩蕩的,特別難受。這時對“家”的感覺特別強烈,有時覺得活著真沒意思。
這時,Y小姐由于喜歡他吹的發型,頻頻上門光顧。有天晚上,臨近打烊時Y小姐才沖進來,說翌日一早有個重要約會,希望他加班為她服務,K先生為此遲了40分鐘下班。Y小姐過意不去,邀他共進晚餐。
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K先生大概太久沒人跟他說話了,話匣子一打開,滔滔不絕,Y小姐自始至終微笑著。他覺得備受尊重。他得知Y小姐是有夫之婦,另一半留守中國,還有個10歲兒子。雙方進一步交往后,他說服Y小姐跟他覓室同居,說好房租水電等開銷各付一半,大家每周輪流煮飯,飯菜錢也是AA制。
兩人固定給大陸家人通越洋電話時,默契十足,每當一方打電話,另一方就主動回避,騰出空間讓對方暢所欲言,并盡量不發聲音,以免引起另一半懷疑。
K先生說,發型客的老板娘半年前也跟店中的一名發型師搭上了伙,那名發型師本來有意跳槽求去,自從“搭伙”后,兩人打得火熱。他承認,“搭伙夫妻”潛伏太多的社會問題,他對太太有種內疚感,他確信太太不會背叛他,而他卻對太太不忠。他給太太打電話時,即使說更多關懷的話,或寄更多的錢回家,都無法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他說,兩個有家室的人走在一起,實在是迫不得已。因為一個人過日子太苦、太無聊。性沖動時外出打野食,一來要花錢,二來怕不安全,不如找個安分守己的人一起搭伙,雖然是露水姻緣,多少讓人有個家的感覺。而且大家各取所需,一旦分手,互不相欠。
隨著時代的變遷,另一種造成臨時夫妻現象的原因漸漸后來居上,那就是“短登”(短暫登陸的簡稱)的泛濫。由于海外找工作不容易,專業對口更難,相對而言,女移民一般較容易找到工作,而男移民常常登陸不久便打道回府重操舊業,讓妻小留守海外。
L太太就這樣成了“內在美”,美國規定12歲以下的孩童不得單獨留在家中,她的兒子不到10歲,成了她外出工作的障礙。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認識高大英俊的P先生,P先生最初出于同情,冬天來幫她鏟雪,夏天幫她割草,兩人日久生情,難得的是P先生愛屋及烏,對她兒子也非常好。一年后,兩人走上臨時夫妻的道路,她的兒子與P先生的感情甚至比對自己父親的還好。
L太太對周遭的親友也不隱瞞這段感情,她所持理論是,“我的兒子多一個父親疼愛,有什么不好!”
搭伙此風不可長
社會學專家表示,臨時夫妻現象雖然違背道德準繩,但對于在海外艱難謀生的新移民而言,“臨時另一半”在物質、精神方面給自己的生存提供很大幫助。可是,這種關系畢竟是不正常的,長期的“臨時夫妻”生活,對雙方都產生巨大的心理負擔。現代社會信息發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旦東窗事發,往往造成原來家庭破裂,或導致心靈創傷。
婚姻本來是一種生活契約,所追求的是夫妻雙方長久的相處與合作。當夫妻不再有相互的信任和愛,佘下的便只有懷疑和厭倦。
對婚姻、家庭及青少年教育頗有研究的紐約圣約翰大學教授林友直表示,作為一種社會現象,“搭伙夫妻”的滋生,有多方面原因,如孤獨寂寞等。但它與道德相悖,沖擊新移民的價值觀,讓過去牢固的婚姻制度瀕臨解體邊緣,并且會為子女樹立一個壞榜樣。
家是個講愛的地方,父母婚姻出了問題,往往殃及子女,令子女對婚姻產生恐懼,也會在臨時夫妻心頭留下陰影,傷害彼此感情,心理影響生理,內心很難獲得平衡。所以他認為“此風不可長”。
林友直說,“搭伙夫妻”往往要同時維持兩段婚姻生活,處理好兩個人的日常相處絕非易事。婚姻是一門終身修煉的功課,雖然不是人生的全部,卻是人生極其重要的部分。成功的婚姻建立在兩人公平而不自私的基礎上。如果婚姻淪落到只是夫妻各盡義務的地步,這樣的婚姻已乏善可陳。
紐約執業律師李進指出,臨時夫妻在大陸新移民中屢見不鮮,但不構成事實婚姻。聯邦法律只承認經過正式登記注冊的婚姻,搭伙夫妻只是同居關系,一旦發生財產糾紛,不能用夫妻關系形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