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盤失守4000點的六大風險絕不是一個孤立的中國股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點位高低的爭論而已,重要的是,對于中國經濟發展和改革開放將產生重大的系統性影響。大盤失守4000點,人們信心的喪失將會產生公募基金回贖,大、小非減持紛紛出籠的一系列影響,一旦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們的決策慢了一拍,再恢復起來我們將付出過于沉重的代價。
一、不利于抓住國際經濟發展的機遇
目前,中國正在大國的邊緣徘徊,抓住這一歷史機遇我們就可實現經濟崛起,中國的崛起不僅是中國經濟的需要而且是世界經濟發展的需要。市場經濟按規律說話。
抓住這一歷史的關鍵是要看到中國必須盡快從世界的制造業中心向金融業和服務業中心轉型。而在這一轉型過程中,資本市場無疑是最重要的戰場,這個市場必須保持他足夠的活力,活力的標志就是4000點以上的中國大盤和平均25倍以上的市盈率。美國股票的平均市盈率在10-15倍,中國股票的市盈率在20-25倍,是符合資本市場基本規律的
二、不利于新一屆政府深化國資體制改革和促動政府職能轉變的風險。
國企改革成果的鞏固,新國資體制的變革和進一步的完善都仰仗一個強大的資本市場,才能為國有產權變革提供良好的外部環境。而從政府職能轉變來看,大部制的推出,政府職能的轉變必須要以弱化審批經濟,批項目、批貸款的銀行間接融資體制為前提,經濟發展需要強大的直接融資,加強直接融資模式,而這一過程就是對轉變政府行政審批職能的強有力支持,這都離不開一個強大的資本市場。
三、不利于鞏固商業銀行改革初戰告捷的風險。
反思2001-2004年的商業銀行,正是由于錯誤的股市發展政策,導致股市陷入長達四年的漫漫熊途。然而,正是隨之2005年股改的成功,中國股市重新煥發了活力,才使得商業銀行完成了初戰告捷。但如果中國的股市在2007年曇花一現之后,再次跌入漫漫的熊市,不僅對資本市場及其投資人和上市公司不利,而且必將導致對商業銀行間接融資模式的不利,經濟發展的重擔還會重新落到商業銀行的單腿支撐上。那時商業銀行在現有的內外體制背景下,仍將再次面臨壞帳率上升的系統性風險之中。
四、不利于資本市場通過再融資實現持續健康發展的風險。
去年一年高達4400億的融資,是前所未有的,也是只能在牛市中才能完成的。中國資本市場未來的發展潛力很大,再融資的能量也很大,都必須建立在一個前提下,就是監管者必須善待這個市場,愛護這個市場,要調養生息,而不能竭澤而漁,更不應僅僅把愛護市場停留在口頭上,而一到關鍵時刻就總被那些不負責任經濟學家的言論所蠱惑,不尊重市場規律去打壓這個市場。
以一言蔽之,沒有4000點,不可能會有4000億。所以,對平安保險這種不顧社會公眾輿論,不顧公眾投資人利益,一意孤行,不以大局和整體利益為重的項目,堅決不予考慮,在必要時,要把這種會導致惡性融資,不顧大盤的上市公司的高管人員要對其進行強制性的管理者教育,絕不能把這樣的原則問題去讓公眾投資人用腳投票去進行制止。那樣做將是以犧牲大盤和中國股市的健康支持發展為代價的,是不可取的。
五、不利于股權分置改革的成功“蓋棺定論”的風險。
2008年不僅是對中國政治經濟改革的發展決定一年,而且對中國資本市場股權分置改革能否得出已經成功的結論也是嚴峻考驗的關鍵一年。股權分置改革基本上采用的是單一的送股模式,這在當時就爭論極大,因為單一的送股只實現了大股東向股民的支付對價,而股民對大股東對價的支付則將按“鎖一爬二”的政策在隨后的36個月中逐步實現。
中國上市公司進入股改后的全流通時代是2010年底以后。在這期間,2008年將有1200億“大非”“小非”進入可流通,2009年將有6600億進入全可流通,2010年則有1200億進入可流通。盡管他們不可能全流通出來,但是牛市化解矛盾,大家都不會拋,但熊市卻會集聚矛盾,產生強大的拋壓,而這種局面的連鎖發生,哪怕只有五分之一,對未來2-3年股市的影響也是不可小覷的。
六、不利于資本市場金融制度創新的風險。
我國股市的發展在完成股改之后僅僅走出了實行制度轉型的第一步,接下來我們還要推出以創業板為代表的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還要考慮迎接H股和紅籌股等海歸股的回歸,迎接國際跨國公司在中國的掛牌,迅速推出股票、債券和金融期貨等多品種的金融制度創新。然而,上述這一切金融創新均有待于中國股市維持在強大的競爭力的起點上,這樣一個起點的標志就是大盤必須守住4000點,中國上市公司最佳市盈率不低于25倍。從這一角度出發,這一系列的金融創新我們很難設想在4000點以下還能繼續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