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女權主義,人們往往有這樣的想法,抽煙、喝酒、同性戀……女權主義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一個向男權主義拔劍挑戰的形象。真正的女權是:做你自己,而不是站在與男人對立的角度上,從某種程度上講,沒有對抗,只是從精神到物質上自身的獨立。或者說,不為男權所壓迫,不為女權所跋扈。
女人問鼎政治推動和平、女人走進戰爭把持財富、女人也代表文化。在標榜人人平等的現代性世界,一切大門為女性敞開有關女人與這個世界的一切神話抑或童話仍然繼續,而且她們似乎更容易博取傳媒和受眾的眼球——因為,她們還是女人。
美國著名女權主義者瓊·休斯頓喜歡一句歌詞:“如果再給我一個男人,我會讓那19個滾蛋!”歌詞和她一貫的感覺很貼切,這在她看來這沒什么罪過。相反,如果從男人身上享樂是自己戲弄生活的方式。
女權主義浩浩蕩蕩走過了許多年,我們不能否認她的許多進步意義,但伴隨著男性不斷弱化,女性也疲乏于再戰,這時候或許需要給女權主義賦予新的概念了。我們不再生死力竭地要求在男權壓迫下走向極端。有人說,女人將統治世界。當然,用的是男人的方式。
我從不認為女人是弱者,從不認為女人天生就該得到照顧,也不認為女人會在工作上做得差。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對女性統治世界完全沒有興趣,但我還是覺得這話非常酷。
天生女人,就該做個純粹的女人,活出自己的本性,活出自己的尊貴,在自己的世界里芬芳綻放!
把男人當房客
《欲望城市》里夏洛特堅決認為買了房的女人嫁不出去,果然她就是嫁不出去的唯的一個。買了房的女人貌似強大,那些沒房的男人,可能都望而卻步了。而這些女人也會想,如果你比我還差,我為什么還要跟你在一起?房子,在男人那里成了一種征服女人的有力手段,而在女人那里卻成了男女之間交往的鴻溝。
Cecily27歲時買了自己的房子。她常常回憶5年前剛出來工作時,租住的私房終年不見陽光,屋子里到處是老鼠和蟑螂,水管里還有紅色的線蟲爬進爬出,樓下是小餐館,油煙熏黑了樓道,環境嘈雜。而現在是天壤之別,她感覺自己是從灰姑娘變成了公主。
她交過幾任男友,漸漸發現越是身在大都市,男人們越是喜歡拿自己的房子炫耀比拼,地段、價錢、裝飾、面積……俗氣但是具有說服力,誰讓房子這宗商品的價值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過于巨大呢,有或無,大或小,貴或賤,足以讓兩個貌似條件相當的王老五身價差上十萬八千里。
道理誰都明白,所以房子成了男人的底氣,結婚的最大本錢。男人買了房子就可以開始虛位以待,提前贏取家庭地位里最沉的那枚籌碼,自己是主,女人是客,還能把吵翻時那句殺招“這是我家,請你出去”的主動權。牢牢捏在手心里。Cecily愈來愈厭煩男人的這種姿態,于是索性自己買了房子,倒感到輕松自在。正因為確知總有一個地方等著自己回去,買了房子的Cecily已經幸福了一半,于是就不再對另外一半幸福迫不及待,能夠更加氣定神閑地挑挑揀揀。
一個女人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會減弱對男人的依賴,因為房子或許是比男人更好的伴侶。它比男人單純,不偽裝,不懷疑,不花言巧語,不夸夸其談自以為有多了不起:它比男人可靠,沒有背叛,不會溜走,你想怎么收拾都能隨心所欲;無論你在外面經歷了多少風雨,都能確信有個地方會永遠等著你回來。要是換作男人的雙臂,事隔經久誰知道已經挪到了誰的腰間。
自從進入男權社會,家就是以男性為主體構建的,而房子作為主要財產也屬于男性。當“結婚時房子該誰買?”的問題成為爭論焦點的時候,女性具有獨立自主的經濟地位已經成為不爭的事實。現代家庭夫妻共同工作維持生活,共同享受兩個人創造的財富,甚至共同為房子還貸……一切就如同早期的女權主義者理想的一樣:我們都是平等的。
某網站做過一次關于女性買房的調查,其中,“如果我有錢,第一件事是買房子”,63.2%的女人表達了這種愿望。越來越多的年輕職業女性在婚前便購買了屬于自己的住房,這樣做既是為了追求獨立的生活,也是一個不錯的投資。盡管沒有準確的統計數字,但在深圳,年輕的單身女性正成為購房熱潮中的領軍一族,開發商們不得不更多地考慮女性的需求,而這個趨勢也正改變著兩性之間的關系。
于是有人會這么講,男人是不可靠的,而房產證卻永遠能握在手里。一個男人究竟值得女人付出多少,掩藏多少,放棄多少,都是要具體分析的問題。但是對于那些不但買不了房子,還要對女人買房耿耿于懷的男人們,女人們實在不應該有太多留戀。男人應該是驕傲的,但是他們卻沒有資格驕傲;男人也是脆弱的,但不應該在女人面前。
是女權還是肉欲
蘇琳喜歡用最艷麗的指甲油,喜歡閱讀浪漫煽情的小說,同時不厭其煩地在廚房里烹調一鍋小牛肉,或者津津有味地在每個星期天用吸塵器打掃房間。但特別的是,她可以是女權主義者,同時也愛男人。
蘇琳迷戀男人,喜歡用手指撫摸男人的身體,但卻無法忍受整日都面對著同一張臉。說起這個的時候,她總是睜大雙眼,驚恐狀:“讓我幾十年都陪在一個男人身邊!膩死了,煩死了。”言下之意,她愛男人,但只在有需要的時候。其他的時間她還是要享受自己的生活。她樂活著,倒也開心。
“我性故我愛”,蘇琳與朋友把酒談歡的時候常常吐出這樣的句子,再輕笑幾聲,樣子嫵媚極了。她能感知到肉體,感知到生命意志。只有在那樣的狀態下,她的生命意志才會復蘇,她的情感體驗完全倚賴在這里體驗超人的愉悅,從而達到靈與肉、性與愛的完美統一。
蘇琳很喜歡《色·戒》說那個叫佳芝為何扮成少婦,要施展美人計欲刺殺他,就是因為他太壞了。但是讓人不能理解的,她最后居然違背了自己的意愿,不僅沒有刺殺他,還幫助他逃跑。她本來是色誘的,但居然會在被強暴中激發了來自身體內部的快樂。那情形十分殘暴,被粗野地捆到床上,甚至被毆打,可是她竟從中得到了快樂,一步步地陷入到那種肉體的瘋狂中不能自拔。有人說她是因性生愛,但這種說法很不準確,情是有的,不然她怎么會由恨到不恨呢?但愛談不上。我們只要看看她在和他瘋狂的做愛后,留下羞辱的眼淚,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愛上他。如果我們看原版作品,就能深刻感受到她的這種變化。那樣的人格侮辱和肉體的強暴,按理說只能帶來恐懼和更深的仇恨,但結果是她居然在屈辱中獲得了快樂。隨后她完全陷入到肉體的瘋狂之中了,那位易先生反倒顯得被動。有一個細節,當她用枕頭捂住易先生的臉后,她變得更瘋狂了,瘋狂地似乎想要把自己撕裂。她恨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肉體,她需要這么一個能夠瘋狂發泄的肉體。只是當她平靜下來時,才感到了羞辱。因肉體聯系而帶來的感情糾葛,有時是很難說清楚的。
記得曾有人說女人是肉欲的象征,如果這是在古老的柏拉圖時代,人們也許不會有異議,而在女權主義蔚然成勢的今天,如此的說辭不過是增加了男性本位主義的一條罪狀。現在的女人,從15歲到45歲,都明白如何通過裸露去挑逗誘惑,更能激發雄性本能里潛藏的沖動。“那寬松長袍下透出的隱隱波動,是怎樣地美好”。這樣的詞句,如今只適合用來描述阿拉伯女子了。女人們都明白,誘惑的最高境界,不是一覽無余,而是好似恰到好處流露的冰山一角,把水面下的大部分留給男人去想象。要知道,人類大腦幻想出來的美,遠超現實。那透過朦朧中隱隱展現的波動,遠比緊身衣迷你裙來的更有殺傷力。
蘇琳還說,她是死活都不愿意結婚的。關于這點,寶玉說得好:女兒是水做的,但一嫁了人就不好了,沾了男人的污濁世俗,成了魚眼珠子。
我們擁有永遠自由的靈魂
隨著文明的發展,越來越多的有識之士從女人身上發現了一種力量。對于這種力量,藝術家早有覺悟,所以歌德詩曰:“永恒之女性,領導我們走。”哲學家們也覺悟了,馬爾庫塞說:“一個自由的社會將是一個女性的社會”。法國后結構主義者斷言:“如果沒有人類歷史的‘女性化’,世界就不可能得救。當然,在這樣的潮流中,我們說女性拯救人類,并不意味著要讓女性獨擔這救世重任,而是要求男性更多地接受女性的熏陶,世界更多地傾聽女性的聲音,人類更多地具有女性的品格。”
龍應臺認為“新女權主義是女人可以自由并有能力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無所謂工作或者回家。”或許已經有無數普通女性在不知不覺中站在了新女權主義的立場上,通過四通八達的因特網發出了屬于女性自己的聲音:我們擁有永遠自由的靈魂!
女人一詞,為我們熟悉又陌生,自從地球有人類以來,它就成為永恒的主題,備受人們的贊譽、詛咒和抵毀。傳統的“女權主義”的理解比較單一,獨立是相當重要的判斷標準。龍應臺的說法非常智慧,因為這種境界是所有人都渴望的,并不僅限于女性。這里有兩個關鍵字“自由”與“能力”,只有擁有能力,才能談得上自由。而這里的能力,是廣義上的能力,絕非傳統的工作能力。生活能力,心理承受能力,快樂能力以及運用資源之能力均包含其中。種種可能的生活方式,只要自己內心深處認可并喜歡也就達到“新女權主義”的境界。這樣,“獨立”也就不再成為是判斷的要素了,更注重內心深處的需求和感受。絕大部分女性不喜歡“女權主義”的頭銜,因為它所賦予的社會和自身壓力都相當大,而“新女權主義”我相信很多人都喜歡。
一個女權主義者會時刻關注自己,以及其他女性,作為女人的生活狀況,所想所為,關注自己作為女性的特質。在兩性同時出席的場合,不會特意弱化自己的性別,因為我本來就是女人。作為女性,或許永遠無法在野心、對時事政治社會電腦科技產物的知識,還有大氣霸氣權威感的氣質上取勝。然而,我們也有更多男人無法擁有的優勢,比如敏感細膩,溝通力親和力和忍耐力。
Miuccia Prada說:“我只想通過我的衣服讓女人看起來更有尊嚴、智慧和生動。女人穿衣不為取悅男性,而是表達自己內心的東西。”女性是情感動物,心理承壓能力相對較弱。“需要”比“被需耍”的感覺要強烈。女性還是容易把自己放在弱者的地位上,想要別人照顧自己的觀念也比較常見,即使不流露在表面上,內心深處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想法。這樣,女性堅持的底線要脆弱很多,很多可能都會成為放棄的理由。所以說,女性追求獨立的付出和代價都要大于男性。
“新女權主義”大可不必獨立,可以將重心從“被需要”更多地向“需要”轉化,符合女性的自然特征,順應自然,當然更容易進入舒服的狀態。如何運用資源的能力比自身的能力的意義要大。自身的能力很有限,而運用資源則天地廣闊也。同時,也置身于千絲萬縷的社會關系和社會生活中,避免了獨立所帶來的孤獨感。這里只贊美了運用資源的美妙意義,具體如何操作,筆者無能為力,套用一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精辟論調“依情況而定”,這與自身,環境等等都大有關系。
女權不咬人
有個笑話說的是有個男人已經超厭煩他每天都要去公司上班。于是他向上帝禱告說:“親愛的主!我每天上班投入八個鐘頭的時間,但我的老婆只待在家里沒事做而已。我希望讓她知道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所以請讓我們的身體交換!”
上帝以他無比的智慧,成就了這個男人的愿望。隔天男人一起床就成了個女人。他一起床就開始做早點,并且再三去叫醒那些賴床的孩子們。去洗衣店收送衣服,到銀行存錢。到菜市場買菜,還要仔細記帳,之后他清了貓的砂盒和替狗洗澡。時間已經下午點鐘了,他洗衣服、擦地板,沖到學校去接小孩。回家之后,他幫孩子準備點心和牛奶,讓孩子乖乖地寫功課。下午四點半,他開始為晚餐做準備。晚餐后,那個死不要臉的老婆,剛下班、一吃完飯,竟然坐在客廳看起足球賽來!他則忙著整理廚房洗碗,把收好的衣服摺好,哄小孩睡覺。晚上九點,他已經累壞了,但是又擔心白天的雜務還很多沒做完。他終于沖上床想休息了。但是這時那個老婆竟然還興致勃勃提議要“嘿咻嘿咻”。他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努力裝得很愉快,設法不要抱怨。
隔天他一起床,立刻靠著床邊跪下來、流淚跟上帝說:“主啊!我不知道我之前在想什么,現在我知道我實在錯得離譜,竟錯到去妒嫉我老婆整天在家!求求您,讓我們換回來吧!”主以他無比的智慧回答他“孩子,我很高興知道你已學到了智慧,而且,我也很愿意把你們兩人換回來,但 你還要等二百七十九天,因為昨天晚上你已經懷孕了!”
這當然是個笑話。就像人們說的,權利的大小是看他有沒有選擇的權利。現在女人有了,她們可以選擇吸煙,比男人吸得兇;可以選擇罵人,比男人罵得多。于是,就象中國開放帶來的利與弊一樣,是大學生討論的問題。而我們卻生活在其中,在考慮什么時候我們可以度過這個階段,不再浮華。
中國的女權主義,是指女性爭取與男性平等,體現女性自我精神與能量的一種女性思想、社會言論及政治協助行為。男女平等是女權主義最基本的目標,在爭取與男性平等的同時,女性還要注重自我的價值表現,展示女性的獨特魅力,挖掘并發揮女性的社會力量,為社會各階層女性的思想與行為解放而努力。
看看國外。西方自由女權主義認為:一、要制定公平的游戲規則;二、任何游戲參與者都不會因為有系統的不利條件而處于弱勢地位。而激進女權主義則認為:女性處于劣勢,完全是由男權制度的權利、控制、等級制以及競爭造成的;女權的取得,不能寄希望于改良父權制,而應該徹底將之推翻,包括男權制下的政治、法律以及社會和文化制度。
西方的女人如是說,中國的女性又如何看待呢?應該說是兼而有之。這顯得相當自然,既然女權主義是舶來品,西方的潮流無論如何也會多少影響到中國女性。平和的女權主義,我們有很多,中庸的女權分子,我們也可以看見不少,而極端的那種,我想大家也時常能欣賞到。
女權概念在許多城市及城市邊緣地區女性頭腦里,或多或少都有個一二三的了解。如果講男人的斗爭里充滿著暴力和大刀闊斧的特質,那么在女權的斗爭里則是模糊混雜、千絲萬縷。總而言之,女權主義不論在中國以何科,形式和面目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之內,它終究還只是處于興起階段,還有相當多的工作需要做,還有繁多復雜的程序需要走,還有巨大的觀念需要被扭轉過來,這些任務的實現,就需要有人付出代價,就一定存在著失敗的可能。
女權主義,路漫漫,其修遠兮。
女人阻擋了中國女權
女權主義(Feminism)最早出現在法國,其原意是婦女解放。今天真正的女權主義者仍然在不斷抗爭、戰斗。站在過激的女權主義者身后的則是億萬普通女性,她們或許從來沒有聽說過凱特·米麗特,更不會去研讀蘇珊奧金的學術論文,也不曾關注李銀河的新聞報道 在生活中,她們更加現實也更加坦率:在網絡世界里,她們用女性的眼光看待種種不公正的待遇,用女性的聲音去反駁那些“大男人”的觀點。現今女性網民普遍關注的幾大焦點問題無一例外地都印證了新女權主義文化的理念與觀點。
男人說,現在不要講女權,應該講講男權了,中國的女人,已經很自由了。不錯,中國的女人是比以前自由了,她們可以明著搶男人。女人,怎么也經不住時光的考驗,那一個個黃臉婆在深閨獨居,悵然飲泣。
這些所謂的自由女人,得到了一座自由的空城,卻失去了一個有尊嚴的王國。這樣的女人,真正自由了嗎?享受自由的性愛只是自由的部份,并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是女人有天,不必再以男人為核心生存,不必靠青春與性來交換愛,是女人可以獨立驕傲審視男權世界的一切,是女性也擁有百分之百的話語權和二分之一的決定權。
正如男人所說,不是中國沒有女權,是中國的女人情愿依賴男人,不愿意要女權,是因為中國女人懶惰,不求上進。情愿做男權的哈巴狗,不愿意做自己的主人。所有的女性義者學者都回避著這個問題,都不愿意太刻薄地去批評女人對性的利用。她們懂得知難而退,她們把責任寬容地歸糾于社會與道德。雖然社會與道德都要擔負一定的責任,可做為女性個體也難辭其咎。在思想的格斗中,聰明的女人,寧愿跟十個男人爭也不愿跟一個女人斗。似乎那些靠男權撐腰的得意女人都是惹不得的。
有人說中國女人太齷齪,看著那些一邊用著男人的錢,一邊高呼著女權的人。她們可以隨意的性,也可以把性變成種資本:她們最懂得女人如何裝作一本正經,高貴、文雅;她們發怒的時候,潑辣,野蠻;她們可以跟男人真刀真槍地干,也能跟女人扯衣服、拉頭發、當街對罵,她們的自信建立在青春與相貌上。青春不在,自信也消失了,也只有那個時候,她們才能踏實做女人。
在中國,女權是一個被大多數女性淡忘的概念。與提倡男女平等的八十年代及九十年代初期相比,中國的女權在倒退。任何時代,任何國家,都有女權主義,中國只不過缺少女權主義機制。很難想像,中國這個占全世界人口21%的女性大國,竟然沒有捍衛女權的機構也沒有關于女權的核心理論。
現代中國女權的重塑或建筑都是艱難的。上層女性拋棄女性,底層女性屬于未知女權。女權的建立對于女性、男權,乃至整個社會都是有意義的。女權可以讓女人變得更堅強,更自信,讓女人生活更充實。也能發揮女性被男權壓抑的能量與智慧。
男女既為人類的兩半,從來沒有男為多半,女為少半,兩半同中有異,異而相吸,誰也離不開誰。于是,聰明的女人要追求的不是讓男人占有,也不占有男人,轉換這種關系的是一種平等,一種自我的獨立,為自我而活,活得有個性活得有熱情。
女權的最大阻力是女人,可女權建立的最大動力也是女人,因為男權是不會心悅誠服地交出女權的。
這番光景實在應滿足于中國民間女權的一個口號,叫做:讓女人來幫女人,讓女人更愛女人。
女權運動的紅衣大主教
西蒙波伏娃的個人經歷比任何文學虛構所能達到的程度更豐富更復雜更精彩。歷史上,還從未有過哪位女性,能像她這樣在那么多的領域獲得赫然的座席、贏得震耳的名聲:現代婦女運動最早的權威理論家、現代存在主義思潮的發起者之一、龔古爾文學大獎獲得者、圣西門式的傳記家、激進的左派人士、社會主義陣營的朋友、驚世駭俗的女才子 法國的兩屆總統密特朗和希拉克,都把她的才華和成就引為法蘭西的驕傲。
波伏娃最重要的作品是她的《第二性》,這部作品被認為是女權運動的“圣經”。除了天生的生理性別,女性的所有“女性”特征都是社會造成的。男性亦然。這是她這本書的最重要的觀點。
我能擁有一切
希拉里是個人革命中最具轉折意義的偶像,她是擁護婦女解放的第一批人。盡管整個美國都已從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女權主義中抽身而去,希拉里仍然艱難前行。讓我們再次使用一個舊式的話語吧:“我能擁有一切。”她會擁有一切的,在這一年里,她可能得到一切。希拉里是一個決心要改變歷史的女人,是第二浪潮女權主義的孩子,成長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她要為女性突破美國女性最后一道堡壘。她從來沒有要做小女人,她在是總統夫人之前,就是美國最出色的100名律師之一,她是第一個有自己職業的第一夫人。她現在不是要爭取做男人性欲望的對象,而是要爭取做總統。在這場總統角逐中,她是一個女性對付所有的男性,不管這些男性是什么皮膚。
她們自己就是老大
正在熱播的ABC電視臺劇集《女人幫》堪稱風靡一時的《欲望都市》的升級版。劇中漂亮的豪宅、華麗的時裝、璀璨的名牌首飾、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夜生活、前衛的人生觀念樣樣不缺,別以為這只是編劇吸引觀眾眼球的元素——我“拜”我自己掙來的“金”,與別人有什么相干——這正是這些金領女性的心理寫照。
在這類強勢的女人劇集影響下美國電視節目中,一個新名詞“女權主義肥皂劇”也由此產生。同屬這類劇集的還有《口紅戰爭》、《丑女貝蒂》等。
《女人幫》由熱門美劇《欲望都市》主創戴倫斯達創作,和《欲望都市》一樣,講述的也是四個女人的故事。和《欲望都市》相比,《女人幫》給了女主角們更多的東西丈夫、孩子和更多的鈔票。看看四位“金領”女主角的經濟裝備——同為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生,多年的工作經驗;祖依是投資行最年輕的主管,朱麗葉是旅游業內CEO;凱琳是化妝品巨頭的市場專家:米婭是大媒體公司主管。所有人等,美貌之外經濟掛帥,年薪不會低于15萬美元。
正如《女人幫》劇中的臺詞:“這是一種時代精神,女性高級主管正在逐步接管著一切,從電影制片廠到硅谷,甚至下任美國總統——上帝啊,請幫幫我們。”相對于《欲望都市》中女主角苦苦追尋、等待著那位名為“Mr.big”(大人物)的男主角而言,她們不用找老大,她們自己就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