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在中午就跟男人攤了牌,說是與科長好上了,希望自己與男人好說好散,夫妻不成仍然是朋友。男人堅決不同意,說以前的事他可以不計較,希望雪花以后好好跟他過日子。雪花說跟你過日子一輩子也好不起來,說完便摔門而去。
晚上,雪花與科長在出租房里幽會時說起了這事。科長說你別犯傻了,我們做情人倒還可以,但我是不會離婚的。雪花很生氣,便罵科長沒良心。接著,兩人大吵起來,一直到了晚上十點,科長終于忍不住走了,雪花一下子進退兩難。
為此,雪花決定喝點酒來麻醉自己。她叫來幾個要好的姐妹,來到歌城,邊喝邊唱。三杯啤酒一下肚,這時手機響了,雪花打開一看,是男人打來的,她“喂”了一聲,對方?jīng)]再說話。雪花一看,原來手機沒電,已自動關(guān)了機。一個姐妹拿出手機叫她打回去,雪花說,管他的,還不是叫我收心不要離婚。我們喝酒吧,反正我受夠他的窩囊氣了,這次說什么也得跟他離婚,科長不同意與我結(jié)婚,我就獨居一輩子。
眾姐妹都勸雪花好好與男人過日子,不要胡思亂想。雪花很煩,便一味地勸大家“喝酒”,其他事休提。
雪花的酒量很大,正因為如此,過去科長常常拉她去陪酒,一來二往,兩人便好上了。這晚由于心情不好,雪花沒喝多少,便有點醺醺然,眾姐妹一來真怕她喝醉,二來已屆深夜,便推說明天還得上班,勸雪花也早點回家。
雪花無奈,只好回家,好在歌城離家不遠(yuǎn),步行僅十分鐘的路程。她搖晃著向家里走去,雖說有些醉意,但心中卻仍十分清醒。距家門口不遠(yuǎn)處,雪花看見一個黑影,她有些害怕,便大聲問:“是誰在那里?”
這時,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你怎么又喝醉了?”雪花滿不在乎地說:“沒喝多少。”便繼續(xù)走過去。男人說:“小心,這兒有條溝。今天下午才挖的。”說著便過來攙扶雪花,雪花感到男人的手冰涼,還瑟瑟發(fā)抖,這才想起現(xiàn)在已是隆冬,男人顯然已等了很久了。
雪花問:“你等了多久了?”男人說:“我給你打了電話,你電話斷了,后來就一直沒通,我就一直等在這里。”雪花說:“那你不是等了兩個多小時了?你怎么這樣傻喲?”說著忍不住使勁地擰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男人痛苦地“哎喲”了一聲。
雪花問:“怎么啦?”男人說:“沒什么。”
這時,兩人已進了家,雪花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渾身是泥,臉上和手上還有血污。雪花問:“你摔了一跤?”男人不安地說:“是啊。那條溝是下午才挖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摔了一跤,我怕你回來不小心也會摔下去,所以特地給你打電話。可是電話只響了一下便斷了,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只得守在那兒,好讓你順利跨過那條溝。”
此后,雪花戒了酒,也不再與男人鬧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