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荒木經惟的作品集,朋友說不喜歡他鏡頭下的女人,赤裸又直白,洶涌的性和欲望。荒木經惟拍女人,她們是妖艷的年輕的或者蒼老的丑陋的,充滿了暴露赤裸和殘忍凄美,他問我你怎么會喜歡這些呢?
或許理解的概念,在這個時候就突然變得愈發困難了,被誤解的人們就像是蘊藏的真相,往往就被輕易忽視掉了,常常因此變得懷疑也因此沉默,知道一切都看不透,不如就繼續掩蓋起來。
記得小時候聽到的那句話,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能記錄下來的東西總是好的。
繾綣了一個不像夏天的夏天,日子從另一個空間魚貫而入到了秋天,時間讓人不經意間就忘記發生過的事情和那些年輕的想法。不管是文字還是畫,零散的還是黑白的記錄,都是漸漸走過的痕跡,沉默的用自己的方式記錄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或者是大腦里一閃而過的畫面,他們或許被理解,或許也成為被蘊藏的真相,漸漸就被遺忘了。
只是想生活得更強烈一些,幻想著是一名海盜,用殘剩的煙頭寫完一首12行的詩,用一只眼睛,奔向沒有顏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