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帶著妻子到岳父家。席間,文生喝得大醉,岳父吩咐家人,把他扶到前院書房休息。
到了晚上,文生酒醒,但覺渾身懶散,不愿起床。岳父在上房見姑爺不來,便吩咐二姑娘:“去看看你姐夫醒了沒有,咋還不來?”
二姑娘進屋一看,自言道:“喲,姐夫睡得這么沉,還沒醒呢?”彎腰把枕頭輕輕拾起,放在姐夫頭邊。誰知,姐夫突然一伸手,裝醉把她衣襟拉住,硬往床上拽,二姑娘一急,使勁抽身躲開,逃出了屋,心還怦怦亂跳。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便轉身進屋,見姐夫還在裝模作樣地睡,她就揮筆在墻上寫了首詩:
好心來放枕,為何拉奴衣?
不看姐姐面,豈容胡亂干。
可恥!可恥!
寫完,棄筆而去。文生聽到沒動靜,起來一看墻壁,很是羞愧,也提筆寫上:
夢中深千里,酒后一灘泥。
似聞我妻到,誰知是小姨?
錯矣!錯矣!
寫完,他出了門。
說話間,小舅子奉命來探望,一見屋里沒人,又看到墻上的詩,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也揮筆在墻上寫道:
二姐放枕頭,好心對姐夫。
幸虧跑得快,鮮花沒被采。
險矣!險矣!
他走后,妻子來看丈夫,看了墻上的詩后,不由心生醋意,便揮筆題詩談己見:
什么來放枕?什么拉她衣?
分明都有意,何必互扯皮!
笑矣!笑矣!
大姑娘走后,岳母來看女婿,一見墻上的詩,心里全明白了,她也提筆寫道:
姐夫戲小姨,世上常有的。
不要生閑氣,何必亂猜疑?
沒事!沒事!
岳母走后,岳父親自來看望姑爺。見此情景很生氣,高聲呤道:
都是一家人,何必傷感情。
家丑不外揚,亂寫不象樣。
擦去!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