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搖要】使論據更巧妙地為論點服務,就是要處理好敘述語言和分析語言的關系,一是先敘后議,二是先議后敘再議,三是敘議結合。只有這樣,才能使論據和論點完美統一。
【關鍵詞】論據;論點;完美統一
近來,見到許多報刊上刊登了關于怎樣選擇論據的文章,學生看后確有收益。但卻還存在一個嚴重的問題,即學生在寫議論文時,找到了正確而又典型的論據,可用在文章中時,還是不能有力地來論證論點。也就是說,不能使論據更好地為論點服務,做到論點和論據完美地統一,這里就涉及到怎樣使用論據的問題。
其實,使用論據,也就是運用語言的能力。論據語言包括兩種:一是敘述語言,一是分析語言,即議論語言。那么,什么叫敘述語言?什么叫分析語言呢?
敘述語言,就是簡明扼要地對材料進行高度概括性的語言,而不是像記敘文中那樣具體而詳盡地敘述。這種高度概括的語言一定要圍繞中心論點來敘述,而不是盲目地敘述。
分析語言,也就是議論語言,即在材料的基礎之上圍繞觀點來議論分析。這種語言就是把材料和觀點統一起來的語言。一般要精煉準確,使材料為觀點服務,同時又使觀點得到升華。
上述這兩種語言,在使用論據時缺一不可。如果只有前者,則材料仍是材料,與觀點脫離。如果只有后者,則分析語言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空洞浮泛。
那么,在使用論據時,怎樣處理它們之間的關系呢?
1.先敘后議
寫議論文時,一般都是先敘述材料,然后在材料的基礎之上展開議論。這里以原高中語文第四冊的第四課中守賢同志的《思考的威力》的有關段落為例來說明:
“要有強烈的志趣。對于某個問題的強烈志趣,來源于對革命事業的強烈的責任心。農民科學家吳志昌,為了實現周總理的囑托,解決棉花脫蕾落桃問題,不顧林彪、‘四人幫’的殘酷迫害,以高度的革命責任感和強烈的志趣,日日夜夜苦苦思索。他在瓜園里偶爾發現,當地菜農給甜瓜打頂是在甜瓜苗剛長出兩片真葉時就著手打的。這樣打頂后,在甜瓜苗兩片真葉的腋心里會很快長出兩根蔓來,結瓜早,瓜又多,又不脫落。吳吉昌由甜瓜苗打頂聯想到棉花,心想:若用這個辦法讓棉苗長出兩個桿,早現蕾,多掛鈴,不就能增產了嗎?一種按捺不住的強烈愿望,促使他不顧一切束縛去進行試驗。他選了兩株剛長出兩片真葉的棉苗,打了頂。過了幾天,這兩株棉苗果真都長出兩根桿來。可見,強烈的志趣是發展思考能力的動力。”
上文中采用吳吉昌的材料,是從《為了周總理的囑托》一文中概括而來。在那篇文章中,作者詳盡地敘述了吳吉昌的事跡,有時間、有地點、有心理活動、有人物對話、有情節發展、有環境描寫、有細節描寫,目的是以栩栩如生的具體形象表現吳吉昌為了黨和人民的重托自覺獻身革命事業的精神。而在《思考的威力》一文中,作者只是為了論證“強烈的志趣是發展思考能力的動力”這一觀點,因此,用語極其簡要。并且在敘述中始終圍繞“要有強烈的志趣”來概括的。在敘述完之后,最后一句就是議論語言。不僅扣住了“要有強烈的志趣”這個觀點,也扣住了全文的觀點“思考的威力”。
2.先議后敘再議
寫議論文時,為了使材料更直接地為論點服務,有時先進行總的議論,然后敘述材料的內容,再在敘述的基礎上進行議論分析。如《思考的威力》中:
“要有入迷的精神。所謂入迷,就是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在大腦皮層中引起的極大興奮性,使自己全神貫注于某一事物,而把其他一切都置之度外。這就像普希金所說的:‘我忘記了世界’。英國著名科學家牛頓在研究萬有引力定律的過程中,全部身心都投入了忘我的入迷的勞動之中。有一次他請一位朋友到家吃飯,菜在桌子上已經擺了好久,可是他忙于室內計算月球的軌道,把吃飯的事早已拋到九霄云外。于是客人自己吃掉了桌上的雞,骨頭仍留在盤子里就走了。當牛頓計算完畢出來看見盤中的骨頭時,豁然大悟:‘我以為我還沒有吃飯呢,原來已經吃過了。’他入迷到了這種廢寢忘食的地步。”
此段中就是先對要有入迷的精神進行議論,然后再使用牛頓這個論據材料。在使用這個材料時,作者先總的概括他將“全部身心都投到了忘我的入迷的勞動之中”,然后再敘述一個具體的事例,最后用一句話來總結性地議論,這樣使論據材料自始致終都圍繞著論點,使材料更加直接地為論點服務。
3.敘議結合
寫議論文時,有時為了使語言簡潔明了,可以將敘述語言和議論語言結合起來使用。如《思考的威力》中:
“要有明確的目標。思考,不能是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也不能是雜亂無章、思緒如麻。只有經常集中在一個目標上去認真地思考,才能具有對這個問題的特有的思想敏銳性,才能隨時隨地的注意到與之有關的一切事物。被后人尊為‘木工祖師’的魯班,因為常常在思索著如何才能省勁地截斷木頭這個問題,所以,當他被帶齒的野草葉子劃破手指時,就能聯想生智,產生出發明據的念頭。”
文中就用到了敘議結合的方法,既扣住了“要有明確的目標”這個觀點,也扣住了“思考的威力”這個觀點,敘議結合,簡潔明了。
因此,在使用論據時,只要處理好了敘述語言和分析語言的關系,就能使論據更巧妙地為論點服務,使論點和論據完美地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