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形象塑造三部曲
首先是我們自己要加深對世界、對西方,甚至對不友好態度的觀察與了解。不可否認,西方有人誤讀中國,而中國也有人誤解西方,“對他人”的偏見換不來他人對自己的客觀評價,只能換來“他人的”偏見。
其次是加強對中國實際和大國形象的文化傳播,讓世界更多地了解中國。將更全面的中國真實地展示在世人面前,是讓世人客觀認識中國、消除誤解的基礎和前提。
第三是改善塑造傳播中國國家形象的方式方法,讓世人更加容易親近和接受中國形象。(據盧荻秋 文)
“盛世”中國的歷史警示
在“盛極而衰”現象反復出現的背后,隱藏著深刻的社會歷史原因。一是統治者后繼乏人。國家的發展,需要不斷地注入活力,提出新的奮斗目標,再加以正確的政策指導。安于現狀、墨守成規,不能長久地維持繁榮富強。中國歷史上的盛世,最終都趨向守成。二是統治集團喪失憂患意識。唐太宗執政早期尚能聽從魏征的勸告,居安思危。后來,他滋生自滿心理,逐漸走向奢靡,在納諫、用人、執法方面不如以前那樣清醒和公正。三是統治階級固步自封,看不到世界發展大勢。大清盛世的締造者盲目樂觀,沉湎于榮華富貴,使盛世成為近代中國落后于世界進步潮流的肇端。(據岑大利文)
以人文關懷拯救人的精神世界仍然艱難
為什么人們會成為“物欲癥”的犧牲品?這當然與人性的弱點有關:在生產力與技術的支持下,物質主義給人帶來了安逸和快樂,在給人提供“即刻滿足”的同時,也就把人驅趕上一條貪得無厭的不歸路,而人的感覺在貪欲中不斷弱化了。
在哲學上,這種現象被概括為人文精神的失落,工具理性對價值理性的壓抑,人的異化等等命題,思想家們提出了許多看法,總的傾向是主張以人文關懷反思物欲主義。所謂人文關懷,即是以人的本性、人生的意義去追問人的行為的終極價值。人文關懷的形式或哲學,或宗教,或審美。
實際上,這就是從18世紀席勒開始的審美自由的命題,可惜的是,“文化工業”畸形的發展使審美自由也正在成為物欲主義的幫兇,以人文關懷拯救人的精神世界仍然是一條非常艱難的道路。(據黃力之文)
文明是世界政治中的慢變量
文化和文明當然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發展的。然而,它是世界政治中的慢變量,其變化是緩慢的和逐漸的。人們必須具有足夠的耐心,懷抱著對未來的希望,培養一種對話的文化,在對話中達成更多的相互理解。一種對話的文化意味著對話成為了一種習慣,當問題和疑慮產生時首先想到對話,借助于對話,通過對話和說服來解決問題,而不是動輒訴諸強力,用強力來壓服。使用強力雖可能收效于一時,但其效力終究是短暫的,問題還會延續和潛伏著,一旦條件具備時還會爆發。相反,經由對話達成的解決辦法看起來緩慢,需要花費較長的時間,但往往是更為有效、更具有持久性的解決。(據任曉文)
中國當前的婚姻態勢及變化趨勢
通過對2005年1%人口抽樣調查數據進行分析后發現:我國內地人口粗離婚率逐年升高,1985年我國內地的粗離婚率只有0.44%,1995年增長到了0.88%,2003年達到1.05%,2005年達到1.37%。這既有人們婚姻觀念變化的因素,也受到我國婚齡人口供給的影響。我國每年登記結婚的對數在逐步減少,而離婚率在迅速上升。 (據張翼文)
房地產暴利時代是否終結?
由頭:日前,國家統計局發布經濟述評稱,目前無論從宏觀經濟形勢和政策層面還是需求層面,都不支持房價持續高漲,“房地產的暴利時代已經終結,在長達10年的房價上漲之后,中國房地產市場開始向理性回歸”。
斷言房地產暴利已終結是不是早了點?
房價的小幅下跌遠不足以消解連續10年上漲帶來的暴利。除了極少數富人外,房價還是絕大多數消費者難以承受的,許多消費者在買房的同時也成為“房奴”,這不能稱得上是暴利時代的終結。
謹防國家決策被一些利益集團忽悠
要使我國的房地產行業健康發展,有關部門不僅僅要看相關數據,還應當多深入到普通群眾中去做調查了解,掌握第一手資料和信息,謹防國家決策被一些利益集團所忽悠。
“房地產暴利時代終結”阻力在哪?
政府還得通過盡快推出公平公正的物業稅或不動產稅、推出住房閑置稅等稅收政策來平衡房地產市場利益關系,來讓中國每一個民眾真正分享發展成果。到了那個時候,房地產市場價格才能全面理性回歸,中國房地產市場暴利模式才能真正終結。
省長電話公布之后
由頭:為貫徹廉租房、經濟適用房的政策,江西省人民政府以短信和在網上發布的方式,公布江西省政府省長、副省長和南昌市長的電話。據介紹,打進電話的民眾反映的問題不僅是廉租房、經濟適用房還包括其他的百姓民生各類問題。此舉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和思考。
現代社會是注重分工的,行政系統的權力是分層級的,作為一省、一市行政主官,理應是從當地經濟發展、民生發展大處著眼,全局出發;而不是事無巨細,事必躬親。江西省如此舉措,只具象征意義,傳達出政府對于廉租房、經濟適用房問題十分重視的信息,但也僅此,難切實用。
凡事都要高官出面或是發話,才能最終解決問題,這個現象說明在省級以下的一些政府機構中,存在著某種人為的惰性,這種工作方式顯然充滿了對高官指示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