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個奇跡般發(fā)展的國度,其歷史談不上悠久,也很難說深遠,但日本非常善于“嫁接”文明。《日本之道》共分五章,分別是神道、儒道、士道、禪道和它道,力求用一個“道”字,來反映日本的發(fā)展。本文摘自該書的序言。
首先,為抗日戰(zhàn)爭中犧牲的英烈們默哀。不僅僅我們,還要耳提面命地告知我們的子孫,永遠記住“濟南慘案”、“九一八事變”,永遠記住“七七盧溝橋事變”,永遠記住“南京大屠殺”;向前溯之,還不能忘記甲午海戰(zhàn);再溯之,還要記住倭寇擾邊。
至今,東海劃線、釣魚島歸屬、靖國神社、慰安婦問題等爭議,還持久未決。
或許,這些無需提醒。因為,凡炎黃子孫,于此都會銘心刻骨。
然而,這不能說明我們要與日本不共戴天,我們也要尊重下列事實:
——中華民族與大和民族皆為黃皮膚,可謂“同文同種”,中華民族勤勞而偉大,大和民族聰明而求新。
——中國是聯(lián)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日本也是世界上的經(jīng)濟強國。這兩個國家,隔海相望,一衣帶水,都是亞洲的大國。
——和平與發(fā)展,是當今世界的兩大主題。若要發(fā)展,必須多一點和睦,少一些爭端。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對門”,“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們的發(fā)展需要日本,日本的進步也離不開我們。這也是兩國“共贏”的基礎。
——日本是一個奇跡般發(fā)展的國度。在其發(fā)展歷程中,蘊藏著許多值得我們深思的東西。
我認為,日本非常善于“嫁接”文明。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這個國家都能因勢利導,運用多種方式“嫁接”。
——日本歷史中,“大化改革”屬于“抄襲式嫁接”,它幾乎完全照搬照抄了我國的唐朝制度。這次改革使日本進入了封建社會;“明治維新”屬于“擇優(yōu)式嫁接”,既迫于強國的壓力,又有幕府的推動,“尊王攘夷”將“德國的制度、美國的教育、英國的經(jīng)濟”紛紛引入國內(nèi),這次革新使日本進入了資本主義社會;二戰(zhàn)后期,日本的發(fā)展屬于“強制式嫁接”。當時,日本被迫發(fā)布了《人權(quán)指令》、《神權(quán)指令》、《凡人宣言》,強行制憲。從此,日本重新崛起,令世人矚目。
對于各種不同的“嫁接”形式,日本竟然能做到“品種優(yōu)化”,此即日本的奇跡。
肯尼斯·韓歇爾曾在《日本小史》中說:“向他人學習是日本的偉大優(yōu)點之一。在全國層次上,當別的民族似乎比日本有較強大或較好的東西時,尤其如此。日本采納、適應和學習潛在的競爭者或敵人的長處。這不只是‘認識敵人’的實例:它是知道敵人在哪兒,然后利用敵人的長處對付敵人的實例。”
他還認為,1000多年前,日本曾向中國學習很多東西,直至學習到使其國擺脫了附庸國的地位而一躍成為優(yōu)秀國家。16世紀,日本或多或少地重復了這一過程,它向西方學習火器的使用方法。明治時代,日本熱誠地向西方帝國主義國家學習,直至其本身成為帝國主義國家。二戰(zhàn)之后,日本又開始向美國學習,顯然也沒有什么選擇性。但“日本超越強制性的課程,由此逆轉(zhuǎn)角色而到被承認為大師的地步”。
肯尼斯·韓歇爾還說:“日本的統(tǒng)治者也因民眾愿意為大我犧牲小我而獲利。日本的集團主義受到過度夸大,但日本人團隊力量的意識確實比許多國家要強烈。”
老子有言,天法道,道法自然。日本“法文明之道”,自然乎?
縱觀國際經(jīng)濟走向與軍事形勢,若說美國在軍事上對我們中國實施的是“雙層島鏈的彎月形”包圍的話,那么日本無疑是在經(jīng)濟上對我們國家形成“由外向內(nèi)的弧形”滲透式包圍。在我國迫切需要不斷發(fā)展的今天,經(jīng)濟的包圍要比軍事的包圍更應該值得我們關注。
源于此,我們務必要研究日本,要適度借鑒日本,要穩(wěn)妥睦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