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家身上應該流著道德的血液
畢詩成在9月26日的《中國青年報》上撰文指出:溫總理近日在出席美國友好團體舉行的歡迎宴會時,對“三鹿奶粉”事件表示“非常痛心”。他強調要從這場事件中吸收教訓,“一個企業家身上應該流著道德的血液。只有把看得見的企業技術、產品和管理,以及背后引導他們并受他們影響的理念、道德和責任,兩者加在一起才能構成經濟和企業的DNA。”這是溫總理兩個月來第二次公開談論企業家“道德血液”的問題。溫總理兩次提到“企業家道德血液”是向企業界闡述“義利”轉化的辯證邏輯:如果不建構最起碼的商業道德,拯救中國企業的整體信譽,一門心思低頭賺錢是難以做到可持續發展的。在中國企業家大面積片面追求技術、利潤等“一條腿”走路的大背景下,要推動企業家生長出“道德血液”,強調商業倫理只是一個層面。公共管理需要以剛性的規則,令誠實守信守法經營的企業得到利益的最大化,凡有撞擊底線者則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太空首次留下中國人足跡
孫承斌鄒聲文在9月28日的《光明日報》上報道:9月27日,我國航天員翟志剛打開神舟七號載人飛船軌道艙艙門,首度實施空間出艙活動,茫茫太空第一次留下中國人的足跡。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在北京航天飛行控制中心觀看了實況。16時41分00秒,航天員翟志剛緩緩開啟軌道艙艙門后出艙……17時00分35秒,翟志剛返回軌道艙,關閉軌道艙艙門。其間,翟志剛歷時19分35秒在太空“走”了9165公里。18時32分,胡錦濤拿起話筒同航天員親切通話,表示熱烈祝賀。他說:“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們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翟志剛說:“我們的身體狀況非常好。”胡錦濤關切地詢問翟志剛:“你出艙后在太空行走的感覺怎么樣?”翟志剛表示:“太空漫步的感覺很好,‘飛天’艙外服穿著舒適。置身茫茫太空,更為我們偉大的祖國感到驕傲!”
醫保應關注“潛在因病致貧”
彭德倩在9月22日的《解放日報》上撰文指出:除了“經濟總量”、“GDP增長率”等常規指標,用一國居民的健康水平來度量該國的發展水平,結果會怎樣?有專家表示,健康水平這一“另類”指標,不僅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經濟情況,更能直接體現社會公平因素。專家強調,可通過更為合理的方法測算居民對醫療服務的支付能力,深入了解各種人群的保障需求,進一步完善社會保障機制,使之“重量更重質”,不僅關注到保障的覆蓋面,更體現制度的公平性。例如,目前除了收入較低、缺乏醫療保障的人,以及已發生因病致貧的家庭以外,還存在一種“潛在發生因病致貧”情況,即預期的醫療支出可能造成因病致貧。醫療保障制度對這些“潛在需求”應該具有反應能力。
怎樣恢復股市信心和人氣
何維達在9月24日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上撰文指出:中國政府終于出手采取救市行動,即從9月19日開始,股票交易實行單邊收稅,鼓勵中央企業和匯金公司增持回購上市公司股票。但我們也應看到,這只是恢復市場信心的第一步,要使中國股市重振雄風,還需要充分認識以下幾個基本問題:第一,提高上市公司的質量和利潤是根本。目前的上市公司,有不少只是為了融資或圈錢,結果是人為炒作,泡沫很大,這樣的上市公司,股價上漲越快越高,跌得就越兇越慘。第二,控制股票發行節奏和數量,保持股市供求平衡是前提。要根據股市運行情況,適當控制股票發行節奏和發行數量,在熊市階段更要如此。一方面要少發行股票,以免出現嚴重的供大于求,導致股票價格不斷下跌;另一方面,在提供供給方面,不能只靠散戶(包括一般股民和基金)去救市,在必要時政府也要有資金去救市,這樣有利于平衡供求矛盾,防止股市單邊下跌。第三,改革股票發行制度,維持公平價格是基礎。最突出的問題是,公司在內地和香港同時上市,同股不同價,甚至利潤分配都不一樣。內地股民承擔了更多的風險和責任,同時為投機分子提供了更大的炒作機會和空間。這個問題必須盡快解決。第四,妥善解決股權分置改革遺留的“大小非”解禁問題是關鍵。一是現有上市公司的股票“大小非”解禁如何處理,要盡快制定一個特殊規則專門解決,做到一視同仁,有法可依。二是“大小非”問題不應由股民完全承擔,政府也要支付一定成本,表明政府和股民是有難同當,這樣可以盡快恢復市場信心。三是今后上市公司,特別是大型企業或機構,可否做到全流通,一次性解決問題,寧可少發行,時間間隔長一點,也不要留尾巴,防止股市供求嚴重失衡。
經濟高增長的警鐘
鄧清波在9月24日的《中國青年報》上撰文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增長率平均每年達到9.7%,這是人類經濟史上的一個奇跡。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兼副行長林毅夫曾預測,年均9.7%的經濟增幅還可能再保持二三十年。近代以來,中國積貧積弱。改革開放以后,許多人解決了吃飯穿衣問題并實現小康。經濟建設的輝煌成就掩蓋了其他方面的發展滯后和不足。譬如說民主法治的不完善,腐敗現象的突出,種種損害社會公平正義的現象時有發生,社會精神道德一度大面積滑坡,等等。官員們由此一度“惟GDP論”,認為只要經濟搞上去了,其他矛盾就可迎刃而解或忽略不計。事實上,貴州甕安、云南孟連等事件的發生表明,過去被經濟高速發展的光環所遮蔽的許多矛盾,現在大量暴露。林毅夫的預測,實際上是一聲警鐘:中國經濟還可能高速發展二三十年,留給我們在民主法治、社會建設、文化道德建設等方面的“補課”時間,也只有二三十年。甚至不足二三十年。一旦經濟停止了高速發展,物質上的實惠不能再刺激人們的滿足感,那么,許多欠賬將再也無法拖延、掩蓋。我們應該正確解讀林毅夫先生的預測,增強緊迫感和憂患意識,加快推進經濟發展層面以外的各項改革,緊緊抓住未來二三十年的寶貴時機,力爭實現經濟社會的全面協調和可持續發展,實現民主法治、公平正義、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
改變把政績做給上面看的發展觀
郭建寧在9月22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為政者把政績做給上面看的發展觀。是與科學發展觀相悖的。要改變這樣的發展觀,就需要改變現有的領導干部考核指標體系。要從看大樓多少、看馬路多寬、看廣場多大、看在建和完成的工程多少等表面現象,轉到看公共服務如何,看借債多少,看民意如何。應當形成這樣的考核指標體系:第一,就業關系城鄉居民的民生,要改革城鎮登記失業率指標,由中立調查機構調查社會實際失業率,作為地區干部首要的政績考核指標;第二,將地區生態環境、社會治安和其他公共服務列入考核指標系列,并加大其權重;第三,調低經濟發展考核指標的權重,取消財政收入增速等有可能損害居民和企業利益的指標。要建立這樣的考核指標體系,還要有相應的機制作為保障。其中的關鍵就是要讓領導干部與民眾直接面對,要改革體制,鄉鎮主要領導由黨員和公民直接選舉產生;市縣級領導,加大城鄉居民的評價、監督和選擇的力度,由組織部門考察、評價、推薦和黨員、公民公推、選舉相結合產生。
中國能夠“獨善其身”
世巍平在9月22日的《市場報》上撰文指出:美國金融市場出現百年未見的危機,金融恐慌在全球彌漫。中國能否在這場危機中“獨善其身”呢?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其理由是:第一,我國金融業國際化程度不高,受沖擊不大。雖然工行、中行、建行、交行、招行、民生、中信、興業、華夏9家上市銀行持有雷曼相關資產,但數額較少,因此不會產生重大影響。過去中國金融業因國際化程度不高而受到責備,此刻卻因禍得福。第二,改革開放30年高速發展所形成的強大的物質基礎,是抗擊風險的最佳武器。第三,中國有不同于歐美國家的經濟發展模式。中國是在強有力的政府主導下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主要特征有二:一是關系到國民經濟命脈的核心產業和資源依然能夠得到政府的有效調配和控制;二是作為后起之秀,中國有條件吸取西方發達國家在經濟發展進程中的教訓。第四,中國經濟是以實體經濟為主。中國的經濟支柱是那些關系到國計民生的部門或行業,如機械制造、紡織加工、建筑安裝、石化冶煉、種養采掘、交通運輸等,而金融體系并不健全,金融業沒有像美國、荷蘭、英國等國那樣在GDP中占到較高比例。第五,中國人有自己獨特的消費方式。中國人有著本質上不同于美國人的消費習慣和生活追求,骨子里勤儉持家、量入為出的消費觀念并沒有改變。對于“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中國家庭來說,首要的任務還是儲蓄而不是投資和過度消費。風暴之中,這一個個秉持保守而穩妥的理財策略的家庭經濟體,將成為抵御風險的中堅和核心力量。從總體來說,中國市場還蘊藏著巨大的需求。中國有著世界上最為廣闊、層次最多、也是需求最為多樣性的市場。從城市到鄉村,還有很多道路沒有修,很多房子沒有建,很多幾代人的生活理想沒有完全實現。中國經濟仍有可能通過刺激內需來實現持續增長。這可以說是我們在“金融風暴”中得以保持樂觀心態的最根本原因。
美國高度重視社會科學
龔益在9月16日的《中國社會科學院院報》上撰文指出:人們往往認為“美國人格外重視發展自然科學和技術”。實際上,從冷戰開始,美國政府不僅大力發展核技術、空間技術等高科技,而且高度重視社會科學。戰后美國政府大力支持社會科學,基金會也鼎力相助。1950年福特基金會大力贊助以心理學、社會學、人類學為核心的行為科學,在6年內建立了許多研究中心,以后行為科學的研究范圍擴大到經濟學、政治學、語言學、精神病學等領域。后來在美國,人們把強調以實驗方法研究人類行為的社會科學都稱為行為科學,“行為科學”成為“社會科學”的代名詞。1958年,美國副總統尼克松組織的專家小組提出《國家支持行為科學》的報告,指出美國社會科學必須保持對蘇聯的明顯優勢,要求國家大量資助。1962年,在總統科學顧問委員會的推動下出臺的《加強行為科學》報告建議,在中學開設社科知識教育,并指出,一切重大的政府項目都應由社科研究先行一步。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美國的社會科學逐漸成為一種大規模、多部門、多學科、多交叉、具有廣泛性的科學。正如著名社會學家丹尼爾·貝爾所說:“社會科學正在變成像自然科學一樣的硬科學。”美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成為科技大國,逐漸在科學技術的各個領域,首先是社會科學方面處于領先地位。在這種現象的背后,隱含著“以人為本”、“人本先行”的科學理念。正如二戰后一位日本外交官所說:“我們是在一場精神的角逐中被一種更崇高的觀念打敗的。真正的問題是道德上的問題——它遠非代數的計算所能辦得到。”從這樣的意義上理解,社會科學也是綜合國力,是與自然科學一樣的第一生產力。
奧運后中國發展新模式
鄧聿文在9月18目的《社會科學報》上撰文指出:奧運會的成功舉辦,是中國向更高水平進步的新起點。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北京奧運會所蘊含的三個理念,即綠色奧運、人文奧運、科技奧運,實際上就預示了中國發展方式的轉型,即從過去更多依靠資源投入和廉價勞工轉到更加注重生態和環境,更加注重用科技來改造傳統產業,更加注重社會道德和精神的培育上來。這其實就是一個與傳統發展模式不同的新的發展模式。改革開放30年來,雖然我們取得了驚人的成就,但發展的代價也非常巨大。首先是環境遭到巨大破壞,資源被過度消耗;其次是貧富差距進一步拉大,部分勞工權益被嚴重剝奪;第三是社會環境惡化,出現了普遍的道德潰敗。那么,新的發展模式是什么呢?具體而言,就是改善勞工的權利和福利,協調自然和人的關系,增強經濟自身的再生能力,重視發展成果的共享。在這里,特別要強調財富的公平分享。世界各國的發展史都表明,實現財富的公平分享比財富的創造更困難。為此,必須解決三個問題:一是扭轉目前強資方弱勞方的局面,改變勞動者權利薄弱的狀況,建立和諧的勞資關系。這就需要我們從制度上賦予勞工自由組織工會、集體談判的權利。二是打破既得利益集團對中國社會經濟的壟斷。不解決既得利益集團問題,不打破權力和資本的結盟,公平分配也就無從談起。三是重建與市場經濟相適應的社會價值體系。市場經濟不是無道德的,市場經濟根本的價值觀是自由、競爭、公平與民主。要建立成熟的現代市場經濟體制,建立一個分配正義的社會,就必須在全社會普及這些市場經濟的基本價值理念。總之,發展必須是讓人民共享成果的科學發展,否則,我們就可能長期鎖定在“增長的陷阱”里。
司法應該透明
唐建華在9月19日的《雜文報》上撰文指出:2007年1月23日,新華社曾發布消息稱:原國家統計局局長邱曉華因涉嫌受賄、重婚罪被“雙開”,并移送司法機關依法處理。但是,事后就沒有了“下文”,更蹊蹺的是,今年8月,邱曉華又神秘復出,出任中石油高級研究員,并以“原國家統計局局長、中石油高級研究員”的身份發表署名文章,評論當下中國經濟。對于邱曉華的神秘復出,人們評價不一,有人猜測,可能邱曉華神秘現身,肯定沒有被追究法律責任,他能順利過關,逃脫法律制裁,肯定有更深層的原因和內幕;也有人支持邱曉華,認為他有罪無罪,只有法院審理、判決才算數,除此,任何人都無權下結論。他能出任中石油高級顧問,能公開發表文章,證明他已經解除了刑事處罰,只要不是服刑犯人,就是普通公民,普通公民都有工作的權利,邱曉華能出任中石油高級研究員,是用他的專業知識和工作能力為社會服務,對邱曉華的寬容,彰顯了我們社會的遺步。其實,人們的猜測和質疑,并不是沖邱曉華能不能做中石油的高級研究員,而是沖對他的處理沒有“下文”而來的。邱曉華是國家高級官員,是公眾人物,他涉嫌職務犯罪危害的是社會公眾利益,應該屬于“公眾案”。公眾當然希望有權知道事實真相,從新華社發過那條消息直至神秘現身,中間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司法如此神秘莫測,怎么不叫人們猜測呢?司法應該透明是個沒有爭議的問題。司法不公開透明。傷害的不僅僅是公眾的知情權,同時還傷害了司法本身的聲譽和權威,更傷害了當事人。如果司法部門把邱曉華案的處理結果公諸于眾的話,還會惹來這么多的猜測和非議嗎?
雷曼公司破產預示著什么
石建勛在9月17日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上撰文指出:美國政府剛出手救“兩房”沒幾天,美國金融市場再次爆發“金融地震”:華爾街第四大投資銀行——雷曼兄弟公司宣布申請破產保護。與此同時,美林同意將公司以500億美元賣給美國銀行。那么,雷曼公司破產預示著什么呢?首先,雷曼公司宣布破產,或許預示著一場更大規模的全球性“金融海嘯”來臨。一年前爆發的美國次貸危機,給美國也給全球經濟帶來重創。如今,不僅次貸危機愈演愈烈,而且華爾街發生的“金融地震”正在引發全球性“金融海嘯”,可以預見的是,將有更多大型金融機構在這場危機中倒下。其次,雷曼公司宣布破產或許將催生“金融新秩序”的建立。此次美國次貸危機爆發,暴露出美國在金融監管方面的巨大漏洞。在風險和不確定性加劇的同時,此番危機或將促使美國對金融創新中所蘊含的風險進行重新評估、定價。也標志著美國金融體系的結構性調整,或將給世界金融秩序帶來一次變革。遭到次貸危機重創的世界各國都在思考同樣的問題:世界迫切需要構建不依賴于美國的多元化貨幣金融體系和公平公正的金融秩序。對新興市場經濟國家來說,還需要認真反思的是:在本國金融制度不健全、金融體系比較脆弱的條件下,如何把握好金融創新和金融開放的度與節奏,如何進行有效的金融市場監管和防范金融風險,如何才能保護好本國利益和金融市場的主導權,如何謹慎地實施國際金融投資等。
期待公車限行推動減車增效
馬龍生在9月15日的《東方早報》上撰文指出:北京市政府近日出臺公車限制方案,除特殊公務用車外,各級行政機關、社會團體、事業單位和國企的公務車將按照牌號尾數,每周限行一天。2006年中非合作論壇期間,北京停駛公務車達49萬輛,在帶來巨大“暢通效應”的同時,并未見辦公效率受到嚴重影響,公務車限行的“效果權重”不言自明。封存公車如果沒有降低政府機關的工作效率,就要考慮公車是不是太多的問題。現在,在公車限行作為常態措施被推出之時,圍繞“減車增效”而展開公車改革,是否也該被提上日程呢?公務車是否百分之百地“為公”,是否達到了應有的辦公效率,才應該是所有相關政策、改革措施的根本出發點。以此來對照分析,如果購置公務車沒有限制,如果公務車的管理與使用跳不出權力自肥的陰影,“公務車每周限行一天”的意義,則只能局限于局部、短期和微觀了。
傳統經濟模式怎樣轉型
據9月17日的《人民日報·海外版》報道:中國經濟在30年的改革開放中取得了巨大發展,目前已步入人均GDP2000美元至3000美元的發展階段。在這個新階段里,中國面臨著一系列嚴峻挑戰,需要實現經濟發展模式的轉型。著名經濟學家吳敬璉認為,中國應通過勞動力、科技、服務及信息四個途徑,來實現傳統經濟發展模式的轉型。一是農村的勞動力向城市的非農產業轉移農村的剩余勞動力轉移任務還沒有實現,要實現這個轉移就要實現工業化,需要在農村和城市做一系列的工作。如在農村普及9年甚至更高的義務教育,在城市里改善農民工的生活條件,保障農民工家庭融入城市社會等。這非常重要。二是推動科學技術的廣泛應用 傳統技術的特點是以經驗為基礎的,而現代技術的特點是以科學為基礎的,所以技術革新的廣度和深度都大大提高了。三是現代服務業應當成為社會第一住的產業部門中國過去著重于物質生產部門的發展,服務業的發展水平比較落后。現在全國服務業占GDP的比重只有40%左右。在這方面,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四是用信息化帶動工業化的增長 目前,我國信息產業的硬件占了70%左右的比重,跟一些發達國家正好相反。我們的軟件和服務發展得還不夠。這樣,信息產業的帶動作用就表現得不夠,很多好的技術得不到運用,也不能夠形成強大的國際競爭力。
扭轉“繁榮與不富裕并存”局面
陳樂一在9月16日的《中國經濟時報》上撰文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迅速發展,呈現一片繁榮景象。但與此同時,又發現老百姓還談不上富裕,生活水平的提高滯后于經濟增長速度,可稱之為“繁榮與不富裕并存”現象,這也是一種“有增長無發展”的局面。老百姓生活富不富裕。主要取決于兩個因素:經濟增長和收入分配。我國經濟增長速度之快已毋庸置疑,但老百姓還是談不上富裕,那問題就只能是出在收入分配上。收入分配又包括兩方面: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中所占份額的高低以及居民收入差距程度。我國在這兩方面都存在嚴重問題:第一,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中的份額下降,導致居民收入與GDP增長之間的差距擴大。比如,我國工資總額占GDP的比重相當低,并且一直呈下降趨勢,已從上世紀90年代初的15%降至現在的約10%。而西方市場經濟國家這個比重普遍在54%~65%之間。此外,現在財政收入已遠遠大于工資總額,2007年我國財政收入達5.1萬億多元,但工資總額僅2.8萬億多元,而1997年的工資總額還高于財政收入,此后工資總額開始低于財政收入,且差額不斷拉大。衡量國民收入初次分配狀況的另一指標是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增長率與人均GDP增長率的比較。改革開放30年,農村和城鎮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增長率均低于人均GDP增長率。根據以上幾方面的分析可知,國民收入的初次分配已經嚴重失衡,我國工資收入太低,中國勞動力價格遠遠低于其價值。第二,收入分配不公、收入差距過大,也使得中低收入群體在增加的總收入中不能分享相應的份額。有資料披露。城鄉合計,全國最高與最低收入10%家庭間的人均收入差距約55倍,而不是按統計數據推算的21倍。發展經濟的最終目的是讓人們普遍富裕。繁榮與不富裕并存的原因出在收入分配上,解鈴還需系鈴人,擺脫“繁榮而不富裕并存”現象,實現繁榮與富裕的同步并存,關鍵是要改革收入分配制度。首先是提高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中的份額,緩和國民收入初次分配中嚴重失衡的局面。其次,縮小收入差距,提高中低收入群體在收入總額中所占份額。
亞當·斯密論“正義”
據9月21日的《文摘報》報道:溫家寶總理曾五次推薦亞當·斯密的著作《道德情操論》。他說:“大家都知道亞當·斯密《國富論》的一句名言——市場是一只看不見的手,但他的另外一本著作《道德情操論》卻很少有人讀過。他在這本書里寫道,如果一個社會的經濟發展成果不能真正分流到大眾手中,那么它在道義上將是不得人心的,而且是有風險的,因為它注定會威脅到社會的穩定。對于我們來說,第一是發展,第二是協調發展。我們要特別重視社會公平與正義。”亞當·斯密(1723~1790)是18世紀英國著名的經濟學家和倫理學家。斯密一生奉獻了兩部傳世經典:《道德情操論》(1759年)和《國富論》(1776年)。相比《國富論》,《道德情操論》給西方世界帶來的影響更為深遠,對促進人類福利這一更大的社會目的起到了更為基本的作用。而它對處于轉型期的我國市場經濟的良性運行也有很好的借鑒意義。下面一段論正義的文字即摘自該書。“社會不可能存在于隨時準備互相傷害的那些人之間。那種傷害開始之時,就是互相怨恨與憎惡發生之時,所有維系社會的繩子就會被拉扯得四分五裂,而組成社會的各個不同成員也將因為他們的情感不調和所產生的激烈傾軋與對抗,而被逼得四處散落飄零。如果在一群強盜與殺人者之間要有任何社會存在,那么,根據老生常談的見解,他們至少必須克制相互搶奪與砍殺。所以,對社會的存在來說,仁慈不像正義那么根本重要。沒有仁慈,社會仍可存在,雖然不是存在于最舒服的狀態;但是,普遍失去正義,肯定會徹底摧毀社會。”
像重視“三農”一樣重視中小企業
陳善哲陳茜在9月5日的《21世紀經濟報道》上報道:面對增速下滑的宏觀經濟形勢,中小企業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困難。為此,全國人大常委、民建中央副主席辜勝阻呼吁政府給予政策支持。辜勝阻說,目前我國中小企業已超過4000多萬戶,占全國企業總數的99%以上,創造的國內生產總值占60%,上繳稅收占50%,就業人數占75%。中小企業在繁榮經濟、促進增長、擴大就業、推動創新等方面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已經成為推動中國經濟社會持續發展的關鍵。辜勝阻近期的調研表明,中小企業所面臨的困境主要有三方面:一是生產成本升高。銀行對中小企業的貸款利率普遍上浮30%~40%,加上《勞動合同法》的實施使企業用工成本上升等因素,致使部分勞動密集型中小企業的成本平均增加了20%~30%。二是融資困難加劇。長期以來,80%的中小企業的流動資金得不到滿足。三是外貿出口受阻。這主要是由于全球經濟下行,人民幣對美元升值,下調或取消出口退稅率造成的。辜勝阻說,我一直有一個觀點,要像重視三農問題一樣重視中小企業。目前財政收入的增長速度較快,應該是到了“放水養魚”的時候。一個根本原則是要“少取、多予”,放活政策。如,減輕中小企業稅負;對技術開發的中小企業進行財政補貼;允許個人獨資和合伙中小企業在企業所得稅和個人所得稅之間選擇,避免重復課稅;放松金融管制,引導民間資本發展中小銀行,讓它們支持中小企業融資,避免大銀行的“惜貸”傷害中小企業的發展等。
為什么要讀外國書
2008年第9期的《共鳴》轉載清華大學歷史系教授李伯重的演講,他說,雖然我絕不認為外國月亮比中國的月亮圓,不過也承認在一些發達國家,由于學術管理體制比較成熟,“學術垃圾促產機制”不甚得勢,因此其學術著作的質量相對而言也比較高。那么,我們應當怎么讀外國書呢?下面,據我個人的經驗談談。首先,學問是天下公器,因此沒有國界。日本學者中鳴敏先生回憶在做學生時,曾向其師加藤繁先生(日本的中國經濟史開山鼻祖)抱怨說:“像搞(中國)社會經濟史這門學問,外國人總不及通曉實際情況的本國人。”加藤繁先生即正言厲色地回答說:“不是這樣,那只是在常識方面而已。如果真正進入學問的深處,外國人和本國人,并沒有兩樣。”此語極有氣魄,事實也確實如此。既然中外學者在學問面前沒有兩樣,其著作的水平當然也不能依作者的國籍而以不同標準對待之。因此讀外國書,也同讀中國書一樣,應當以平常心待之,只可論其優劣,而不可別以中外。其次,由于學術傳統的不同,中外學者的研究在許多方面有明顯的差別。對于這些差別,我們應當采取的態度是取其長而棄其短,而非相反。要反對兩種傾向:有些人讀外國書,一味盲從。而另外一些人則沒有讀懂甚至根本沒有讀外國書,卻一味排斥之。只有多了解別人的想法,我們發出的聲音才能讓外人聽懂。這需要我們更多更好地讀外國書。否則,我們就只能永遠陷于那種“躲進小樓成一統”的可悲景況。
農業集體化為什么會失敗
高亮之在2008年第9期的《炎黃春秋》上撰文指出:農業集體化為什么失敗?農業的家庭經營為什么成功?這個問題不能不從農業的特點來探討。與工業、服務業相比,農業有以下幾個特點,使它不適合于集體經營,而只適合于家庭經營。自然性:農業的生產原料主要來自于大自然,即二氧化碳、水和土壤等養分;農業的能源主要也來自于大自然,即太陽輻射。農作物在田間是在自然力的推動下自己生長的,并不需要人力的過多參與。自然性是農業的根本特點,它派生出其他特點。季節性:農作物隨著自然季節而生長。農田中所需要的操作,如整地、播種、施肥、治蟲、收割等,都有季節性,在一定面積的土地上,只能由個別農民按季節而完成。不可能像生產汽車那樣,分為許多零件,在同一時間內由許多人分工生產,再來總裝。因此,農業的集體生產根本不能提高效率,而只能降低效率。整體性:農作物的收益由許多因素(天氣、地力、投入等)決定,而不是由單項勞動決定,因此,農業無法實行計件工資或按勞取酬;集體化生產無法調動農民積極性。多業性:由于農作物生長不需要人力的過多參與,因此,如果土地面積不大,農民家庭就可以同時經營農、襪、牧、副、漁等多種產業,也可以從事其他職業(兼業)。集體化生產將農民都束縛在土地上,必然是勞動力的極大浪費。農業的上述特點,決定了農業只適合于家庭經營,農業集體化必然要失敗。當然,在市場經濟的現代化社會中,農業只依靠家庭經營是不夠的,需要有社會經營的支持。但是所有各種社會支持,必須以農業的家庭經營為基礎。家庭經營和社會經營的結合,是農業的最佳經營結構,這是被世界各國農業的成功經驗和失敗教訓所證明的事實。
吳敬璉“間諜”流言背后……
康莊寧國強在9月6日的《華夏時報》上撰文指出:著名經濟學家吳敬璉是美國間諜?最近,三個相關流言在國內外惹出了大風波。一個流言是,摩根大通的大中華區首席經濟學家龔方雄發布研究報告稱,中國政府可能在考慮救市,投入規模在2000億至4000億元人民幣之間,龔身份雖為海外投資銀行研究人員,但市場傳言其獲得了相當可靠的信息渠道;另一流言是,龔的消息來自于上屆中央政府經濟智囊之一吳敬璉;緊接著第三個流言是,由于吳敬璉向美國有關組織透露了不當信息,被有關部門當做間諜審查。現在能查到的有關吳敬璉“諜案”的最早爆料,是注冊和服務器均位于美國的中文新聞網站博訊網。《財經》等媒體的調查也證實,此后有關此案的所有消息,均肇源于此。此流言的另一關鍵人物是龔方雄。8月19日,龔方雄曾提供了一份研究報告,稱中央政府正在研究,“將出資2000億~4000億元人民幣刺激經濟”。此事被媒體廣泛報道后,第二天滬指一掃連日低迷,大漲將近180點。龔方雄的報告說是巧合也好,也許真有消息源也好,可是他講的一個思路,代表了目前中國股市幾乎所有投資者的普遍心態——期待救市。龔說,不要以為西方國家因為實行市場經濟就不救市,真正了解西方經濟的就知道,“美國救市救得比誰都快。”龔方雄的報告出來后,股市大漲:但報告所指內容被辟謠之后,股市又大跌,龔因此被指為外資投行出貨提供機會;吳敬璉則一直指斥中國股市像賭場,希望政府加大市場經濟改革力度,他的觀點與龔等人的觀點截然相反,因此遭到許多利益集團的忌恨。顯然,各方的利益訴求和利益沖動,最終促成了吳敬璉“諜案”流言的出籠。這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的流言會愈演愈烈的根本原因。